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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请君自持 ...

  •   真是百炼钢变成绕指柔啊。

      算了,哄哄他。

      一风亭诏两手空空的往他房里去。

      俞阮衣披着薄如蝉翼的亵衣,打了个哈欠,把蜡烛点燃:“做什么?”

      风亭诏一下子躺倒在榻上,夺走他的被子:“陪你睡觉。”

      在神经大条的风丞相眼里,哄你高兴美名其曰陪对方睡觉。

      俞阮衣嘴角抽了抽,谁知道他今天又发什么病,没说什么,把一半被子抢了回来。两人贴得很近,他嗅了嗅:“今天没抽烟?”

      “今天不想。”

      意思就是,明天再抽。

      “你别吸那玩意了行不行?”

      “不行,我凭什么听你的?”

      风亭诏十分惬意地枕着脑袋。

      “你为什么喜欢吸烟?”

      “香。”

      俞阮衣默了默,开口。

      “我也香,你闻闻我呗,别吸了。”

      风亭诏被这人反将一军,扭头看他,给逗乐了,绽开一个明媚的笑,明眸皓齿。“好啊。”

      “你说的,可别后悔。”

      这是羊入虎口啊小傻子,还浑然不觉。

      风亭诏一下把他揪到怀里从背后抱住,俞阮衣有些不自在,挣了两下:“干……干嘛。”

      风亭诏把头搁在他颈窝处嗅着:“你说的,我想吸烟的时候就闻闻你。”

      “现在,烟瘾犯了。”

      “可是吸烟都不止是嗅诶?让我吸一口?”

      俞阮衣推开他的脸:“不可以。”

      得了便宜还卖乖。

      风亭诏轻笑一声,安分地抱着,就真的只是闻闻,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俞阮衣去见周公之前还迷迷糊糊地想着,哼,算你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

      怎么会有男子身体这么软啊,跟水做的似的,长的小小一只,水灵灵的,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风亭诏想着,捏了捏他的脸。

      被他锢在怀里太热了,好不容易睡着的俞阮衣并不想理他,嘟囔着磨蹭了一下:“别吵风亭诏神色一紧,感觉小腹生火,擒住他的腰身,咬牙切齿:“你别乱动啊,我警告你,否则后果自负。”

      俞阮衣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但果然没再动弹了。

      啧,招惹了他就想睡,没门。

      他埋头在他锁骨窝处轻咬着,霎时青紫了一片。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舔舔嘴唇。

      兔子被弄疼了,“唔”了一声,皱了皱眉,引得风亭诏又来了好几口。

      真是色令智昏,食髓知味。

      温香软玉在怀,何人能自持。

      奶香味的兔子就是美味。

      翌日晨,风亭诏下早朝回府,本想逗逗俞阮衣,看看他对于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什么反应,结果得知他还没醒,摸了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

      他火急火燎地叫来择刹:“去请大夫,让甲乙丙准备一下碗盂。”择刹从没见过自家主子那么着急的样子,忙不迭应了往外跑。

      全府上下顿时乱成一团浆糊。

      那大夫也是个伊势人,覆了张帕子在他手腕上,给他把完脉后,小心翼翼地望向风亭诏:“大人,这脖子上的…是皮肤病么?”

      “本相亲的,怎么了。”

      急躁阴戾的脸色把大夫吓得又是一颤。“那……是不是事后没清理干净发的烧…”

      “本相没碰过他。你行医全靠猜的就滚。”

      “大人……太子殿下脉象不稳,没有感染风寒的迹象,但殿□□质虚,从小就闻不得烟味,尤其是鸦片烟,当时就染上了这种肺部疾病,如今应是复发了。”风亭诏心虚地移开眼,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昏迷中的俞阮衣一把攥住大夫的衣襟:“母后……儿臣想吃雪花酥…”

      “大人……这……”大夫束手无策,求助似的望向他。

      风亭诏淡淡的瞥了一眼:“请你来就是看病的,多矫情还要做吃食,别指望我会给他做,饿死得了。”
      大夫拎起小藤箱,行了一礼,告退,出门前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又回头:“大人,四月廿五是太子殿下的生辰。”

      “嗯。”

      风亭诏坐在榻边拧着毛巾:“你们都出去吧,本相照顾他。”

      他把毛巾敷在俞阮衣的额上,昏迷中的人儿面色配红,朱唇轻启,额心沁着汗,惹人怜惜的很。风亭诏一边给他擦着汗,一边说着:“以后都不抽了不抽了”薄暮冥冥,俞阮衣终于辗转醒来。

      风亭诏浅眠,被惊醒了,眨了眨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醒了?”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对方的:“嗯,退热了。”甲嬷嬷捧着一碗药进来,搁在床头柜上便退下了。

      那汤药冒着热气,黑麻麻的一碗,苦涩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风亭诏不会伺候人,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俞阮衣被烫地缩了一下:“要不我自己来…”

      “别动。”风亭诏把他的手放被子里,回想着以前的乳母是怎么给他喂饭的,把汤匙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尝了一下,递到他唇边:“不烫了,啊……”
      俞阮衣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含住了药匙。他感觉自己又开始烧了,头昏脑涨,晕头转向,快溺死了。

      那只药匙是他吃过的……

      “怎么脸这么红,又烧了?”

      风亭诏嘟囔着又想把额头抵上去,鼻尖贴紧的瞬间,四目相对,他看见了他眼里流转的羞涩和迷离,不自觉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你你你……荒唐!”俞阮衣捂着脸,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看看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再和我争。”风亭诏撑着脑袋,轻佻地笑着。

      梳妆台上的铜镜正对着这边,他清楚地瞧见自己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发红发紫,宣泄着无尽的爱欲。

      他猛地把衣襟竖起:“轻浮!”

      “嗯哼,继续。”

      “不要脸!”

      “登徒子!”

      风亭诏倾身而下,揽住他的腰:“我好困,睡了。”
      “??我刚醒!”

      “不管。”

      门外的择刹战战兢兢地捧着一碗汤不敢动,甲嬷嬷疑惑道:“我不是让你端进去么?愣着做什么。”

      “主子在……在和夫卿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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