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0、说话

　　那时候，蔷薇还在唱戏，城玉很少去戏院里。那时候，蔷薇在台上表演戏曲，获得了观众的一众掌声。那时候，蔷薇卸下妆容，才显露出美丽的容貌。那时候，紫钗说：“蔷薇，你演得真不错。获得了观众的认可。”那时候，蔷薇被婉莞邀请去她家做客。蔷薇看到婉莞家很大不免有点羡慕。蔷薇说：“没想到你家真大，你告诉我你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宁远高中状元当了官。”婉莞说：“你可不知，你的老板紫钗从小家里优越，嫁的老公城玉家世显赫。”蔷薇说：“我们戏子演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是人间正色，出了戏我们什么都不是，戏子本是地位低下。”婉莞说：“我们做戏子的人确实地位低下，哪怕在台上风光无限。”蔷薇说：“我不似你可以嫁给当官的人，我觉得我一辈子只能嫁给山野村夫。”婉莞说：“若不是宁远高中状元，我也不可能被其他富家子弟看上。”蔷薇虽然没有那样子爱好文学，但是蔷薇演过无数的戏，蔷薇文学涵养不错。那时候，蔷薇把花夏的花间词集带到了戏院。蔷薇见城玉来了，便把词集放在桌子上，自己上台去表演。等下台的时候，蔷薇看到了城玉正在拿词集看。蔷薇说：“怎么把我的诗集随便拿去看。”城玉说：“难道这些诗词是你写的吗？”蔷薇说：“确实如此。”城玉说：“写的真好。”那时候，城玉不免有些奇怪，蔷薇不但像诗雨，而且才情不比诗雨差，为什么一个戏子会诗词歌赋。城玉说：“没想到你一个唱戏的诗词也这么好。”蔷薇说：“人情练达即文章，我不过从小喜欢文字，哪怕家里贫穷，但还是识得起字。后来，长大后去做戏子，这些本子原本是名家所作。背了很多台词，耳濡目染自然有点会写作的样子。”城玉听了说：“原来如此。”蔷薇说：“这个世界上文字是免费可以写的，只要识字就行了，没什么门槛的。”城玉有些心生好感，却照样退却了，因为城玉不可能辜负诗雨。但城玉喜欢那些诗词，觉得那些诗词真的是才华横溢。城玉有时候会去跟蔷薇说话，正好被紫钗撞见。紫钗心想：“一个戏子本是无才无德，为什么城玉会和蔷薇说话，难道城玉也是肤浅的人，喜欢一张脸。”紫钗心中不悦，没想到城玉也是三心二意之人。如果城玉喜欢蔷薇，紫钗替诗雨不值。那时候，戏院里传出了谣言，说经常城玉和蔷薇在说话。即便如此，城玉也不避嫌，照样和蔷薇讨论文学。蔷薇没有背过其他人的诗歌，只背过花夏的诗集和戏本子。蔷薇怕露馅，便开始跟花谷说：“现在每次城玉找我讨论文学，而我总说些戏本子上的故事。我不会其他诗词歌赋，我怕露陷。”花谷说：“我会请个私塾先生来教你读诗词，你到时候背好就行。”蔷薇开始很认真地学习诗词歌赋。城玉后来也懒得找蔷薇说话。城玉总是在诗雨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只为寻找诗雨的印迹。城玉还是对蔷薇念念不忘，但城玉不想辜负诗雨，所以故意不和蔷薇见面，怕自己沦陷在了蔷薇的才情里，或许是城玉心虚。后来，蔷薇没再看到城玉来戏院，蔷薇有点失落，蔷薇心想：“如果能嫁给城玉，哪怕做妾室也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城玉家大业大，哪怕自己背叛了花谷，花谷未必能拿自己怎么着。”城玉后来就没来戏院，蔷薇如实报道给花谷听。后来，过了半年，城玉还是没来戏院，花谷给了蔷薇一百两，就解雇了蔷薇。花谷说：“既然城玉没来找你，那么计划失败，我给你一百两。从此我们再无关系。”那时候，在紫轩的酒楼里，城玉一个人在那里喝酒，蔷薇出现了。城玉喝醉了，看到蔷薇便想抱住，蔷薇用桌子上的酒浇在城玉的脸上。蔷薇说：“清醒点，我不是诗雨。”城玉真的清醒了，便哭了起来。那时候，蔷薇不知所措，便逃走了。蔷薇有点喜欢上城玉，可是城玉还是不喜欢自己。蔷薇自觉没趣，只能安心唱戏，虽然蔷薇从花谷那里获得了一百两，就算不唱戏也够自己一辈子花。蔷薇依然唱戏，那是因为蔷薇喜欢唱戏。蔷薇后来和婉莞出去买东西，花钱大手大脚的，婉莞说：“怎么最近不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蔷薇没告诉婉莞花谷的事情。蔷薇说：“只不过最近想买东西。”后来，蔷薇喜欢上城玉，想要城玉的喜欢，于是蔷薇买了很多书看，渐渐地才学开始进步起来。后来，城玉偶尔来戏院，城玉从蔷薇身边经过，看了一眼就走了。蔷薇什么都没说，依然在业余时间学习诗词歌赋。蔷薇学习作诗，依然作不好诗，但蔷薇不松懈。因为蔷薇喜欢上了城玉。蔷薇总是那样子认真学习，蔷薇听说海棠诗社有诗雨的诗词。那时候，蔷薇无聊的时候有时候会去海棠诗社欣赏诗雨的诗词。那时候，蔷薇在海棠诗社碰到了城玉。城玉说：“你可以把你的诗词放在海棠诗社。”蔷薇却心虚起来，这些诗词原本就不是自己的，蔷薇只好拒绝。蔷薇只能骗起来说：“我不想出名，我只是爱好，不想让人知道。”城玉说：“你这么好的诗词应该供人欣赏。”蔷薇说：“不过是随便写写，也不想拿出去给人看。”城玉说：“既然如此也不想强人所难，真的是可惜了一个才女不被世人知晓。”蔷薇说：“是你过誉了。”城玉说：“是你谦虚了。”蔷薇说：“城玉，我想有时间和你一起讨论诗词歌赋。”城玉说：“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讨论诗词歌赋。”蔷薇说：“那等你闲的时候，我再和你聊天，我想和你做朋友。”城玉说：“等闲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