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1、模仿

　　那时候，蔷薇看了诗雨的诗歌，竟然觉得她有种魏晋风度。于是，蔷薇一有时间就去海棠诗社去看诗雨的诗歌。于是，蔷薇觉得看清了诗雨的偏向，蔷薇知道了城玉的喜好，准备投其所好。后来，城玉来到戏院的时候，蔷薇前去和他讨论文学。蔷薇说：“我比较喜欢老庄风范，不喜欢儒家。”城玉说：“为何如此？”蔷薇说：“我喜欢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城玉说：“儒家讲究忠孝节义。”蔷薇说：“儒家何尝不是君子。可是我认为人都是自然而然。固然儒家讲得是仁义，但始终是封建制度的拥护者。那些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是些权贵为了自己的利益制定的规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觉得女人生性如水，值得尊敬。但是这个是男权社会容不得女性出头。这个世界上是世袭制，远古的尧舜禹才是真正的民主。”城玉听了不免觉得蔷薇说的很好，城玉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番见解。我觉得你写的诗词真的很好。”自从蔷薇说了这番话，城玉说：“我想和你做朋友。”蔷薇说：“我也喜欢和你做朋友。”城玉心想：“自己喜欢知慧，但是城玉只把知慧当朋友。自己依然可以把蔷薇当朋友。”就这样子，城玉偶尔地把蔷薇约出来见面，他们讨论的都是些文学。后来，有些丫鬟都在传城玉喜欢蔷薇的事情。这个谣言是芍药传播的。后来，有一次节日，城玉去了诗雨娘家，被诗雨父亲赶了出来。诗雨父亲说：“诗雨失踪没多久，你就另觅新欢，我们家不欢迎你这样子的人。”城玉说：“我和蔷薇不过是朋友，我没有和她有其他关系。”诗雨父亲说：“现在你们府上传闻四起，都说你和蔷薇有关系。除非你答应我不要和蔷薇再见面。”城玉：“我不过觉得她和诗雨好像，连才情都像。”诗雨父亲说：“一个戏子有什么才情，我觉得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们今后还是不要再来往。”城玉说：“你何必绝情，我还想和你们做亲戚。”于是，诗雨父亲气走了，吩咐手下关门送客。那时候，花谷找到了蔷薇，花谷说：“蔷薇，你最终还是勾引上了城玉。你做的很好。”蔷薇说：“我不会和你有任何纠缠，我们合约不是结束了。我喜欢上城玉，我不会帮你拿什么刺绣的书。我会嫁给城玉做小妾的。”花谷马上□□了蔷薇母亲，蔷薇哭了起来。花谷找人毒打蔷薇母亲，花谷说：“只要你替我办好事情，我便可以放过你和你母亲，并且重重有赏。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蔷薇哭着说：“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母亲，我什么都肯做。”那时候，紫钗也听闻谣言四起，紫钗想辞退蔷薇，却也怕别人说她什么的。后来，紫钗还是很生气，为什么诗雨能得到城玉的心，而自己一辈子都得不到。现在又来个叫什么蔷薇的，轻而易举地赢得了城玉的爱，而紫钗用尽全力都赢不得城玉的爱。蔷薇没有再去唱戏，于是城玉跑去跟紫钗理论。城玉说：“为什么你要辞退蔷薇？”紫钗说：“我看不惯你喜欢蔷薇。从前，诗雨在的时候，你喜欢诗雨，我是真心祝福的。现在诗雨生死未卜，你就爱上了蔷薇。为什么你这么三心二意？”城玉说：“我没有喜欢蔷薇，我不过赏识她的才学，想和她做朋友。”紫钗说：“说来可笑，戏子又有什么才学？”城玉说：“我清者自清，我也懒得跟你解释。”紫钗说：“是你心里有鬼，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城玉说：“随便你们爱信不信，也阻止不了我和蔷薇做朋友的事情。”城玉母亲和探玉说：“最近谣传城玉喜欢上一个戏子，那个戏子和诗雨长得有点像。”探玉说：“确有其实。”城玉母亲说：“当初诗雨再怎么济也算是千金大小姐，现在城玉什么货色都喜欢。难不成当初城玉喜欢诗雨只不过看脸。”探玉说：“可能是长得相似，弟弟才喜欢那个蔷薇。”城玉母亲说：“我绝对不会让蔷薇这个戏子进家门的，一个个都无法无天了。城玉到底是什么眼光，去了个诗雨，来了个蔷薇。”探玉说：“我也不喜欢蔷薇，原不过是戏子，戏子地位低下。我觉得诗雨至少是个千金大小姐。”城玉母亲说：“我原以为城玉也算坚贞的人，原来也是个凡夫俗子，逃不过最世俗的东西。”探玉说：“我也不信弟弟是这种人，诗雨失踪才没多久就另结新欢了。”后来，城玉母亲找来了城玉说：“城玉，我是不会同意那个蔷薇进门的。”城玉说：“我只是和蔷薇做朋友，我没想和她有爱情。”城玉母亲说：“一个戏子有什么好做朋友的。”城玉说：“因为蔷薇会作诗，我赏识她。”探玉说：“一个戏子又怎么会诗词歌赋？”城玉说：“我原本不信，我去拿给你们看她作的诗，她真的写的不错，我才想和她做朋友的。”城玉拿来了自己摘抄蔷薇的诗集，探玉看了看，探玉说：“果然是写的不错的。”城玉母亲说：“这年头哪有戏子会写诗的？当初诗雨是千金大小姐，写诗也算合情合理。”城玉说：“当初我也奇怪，接触后发现果然博学多才能引经据典。”城玉母亲说：“只要你和她没有男女之情，我也算放心。”城玉说：“我和她只不过是朋友，我不会背叛诗雨的。虽然蔷薇和诗雨长得相似，才情相似。我不会对蔷薇产生任何感情，我怕对不起诗雨。”城玉母亲说：“姑且相信你，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爱情誓言，不要改变心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探玉说：“那蔷薇是否可靠？也许她接近你是贪你的荣华富贵，还是小心为妙。”城玉说：“我只把她当朋友，她接近我也没什么目的不纯的样子。不过聊着诗词。”城玉母亲说：“你这样子跟我解释，我也放心了。那些诗人不过是些玩弄得来文字的人，也没多么了不起，希望你不要过份沉溺其中。”城玉说：“我只是喜欢嚼文弄字附庸风雅，也没什么其他爱好，才这样子的。”若白找了人跟踪花谷，发现花谷去了蔷薇家里，若白觉得这件事情事有蹊跷。毕竟现在家里都在传蔷薇和城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