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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会有很多很多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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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至隆冬,时光在沉淀中酿出绵长爱意,花泽类与杉菜的生活,既有并肩前行的热血滚烫,也有岁月静好的温柔缱绻,每一幕都藏着专属他们的鲜活细节,连风都带着甜甜的温度。
杉菜深耕半年的留守儿童公益案终胜诉那天,她刚走出法院,手机就收到了福利院老师的消息:“孩子们的信和画已经寄到你家啦!” 她归心似箭,踩着夕阳的余晖推开家门,玄关的矮柜上果然堆着厚厚一沓牛皮纸信封,最上面一封画着歪歪扭扭的太阳,旁边写着“给杉菜姐姐”。
她蹲在玄关地毯上,指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信纸带着淡淡的铅笔屑味道,歪扭的字迹里满是童真:“杉菜姐姐,谢谢你帮我爸爸要回工资,我现在能每天上学了,还能学画画!” 另一张画纸上,一个扎马尾的小女孩牵着拉小提琴的男生,背景是五颜六色的房子,落款是“小念 8岁”。杉菜看着看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画纸上晕开小小的墨点。
“怎么蹲在这里哭?” 花泽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练完琴的慵懒。他刚结束上午的巡演彩排,身上还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指尖带着小提琴弦的微凉。他走过去,轻轻蹲在她身边,从口袋里掏出绣着小雏菊的手帕(还是杉菜亲手缝的),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我的律师小姐,打赢了这么重要的官司,该笑才对。”
杉菜吸了吸鼻子,把画纸举到他面前,哽咽着说:“你看,孩子们画的我们,你在拉小提琴,我在旁边看着。” 花泽类的目光落在画纸上,眼底漫起温柔的笑意,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下周我们去福利院,我把巡演的开场曲拉给他们听。”
周末的清晨,阳光正好,花泽类开着车,杉菜坐在副驾,手里抱着孩子们托老师转交的“加油”海报——画纸上用蜡笔涂满了暖黄色,中间是“花泽类哥哥巡演加油”九个大字,周围画满了小星星和音符。车刚停在福利院门口,铁门后就探出十几个小脑袋,看到他们瞬间欢呼起来,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扑过来围住杉菜的腿。
“杉菜姐姐!你终于来啦!” 扎羊角辫的小念拽着她的衣角,仰头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笑容,“我们等你好久了!” 花泽类跟在后面,肩上背着黑色的小提琴盒,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福利院的庭院里,孩子们自发地排好小凳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他打开琴盒,取出那把陪伴他多年的小提琴,指尖轻轻搭在琴弦上,调试音准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想听什么?” 他低头问面前的小念,声音放得格外轻柔。小念立刻举起小手,大声说:“我们要听巡演的开场曲!老师说,那首歌超好听!” 其他孩子也跟着起哄:“要听!要听!”
悠扬的旋律从琴弦间流淌而出,是《星空序曲》,也是他每次巡演的开场曲。阳光透过庭院里的梧桐树,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杉菜站在一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又看看孩子们屏息聆听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有个小男孩悄悄拉了拉杉菜的袖子,小声说:“杉菜姐姐,花泽类哥哥是不是天使呀?拉的歌好好听。”
演奏结束,庭院里响起清脆的掌声,小念鼓起勇气,慢慢走到花泽类面前,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花泽类哥哥,你能不能当我们的音乐老师呀?我们也想拉小提琴,想和你一样厉害。” 花泽类放下小提琴,弯腰与她平视,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羊角辫:“当然可以。以后每个月的第二个周末,我都会来教你们练琴,好不好?”
小念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转身对着小伙伴们大喊:“太好了!花泽类哥哥要当我们的老师啦!” 临走时,孩子们把卷得整整齐齐的“加油”海报郑重地塞进杉菜手里,小念踮起脚尖,凑到她耳边小声叮嘱:“杉菜姐姐,东京站巡演的时候,一定要把海报举起来,让花泽类哥哥看到哦!” 杉菜用力点头,把海报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花泽类的五城巡演(东京、大阪、首尔、台北、上海)启动前,杉菜抱着他的胳膊,故意皱着眉“撒娇”:“公益案正好赶在这时候收尾,我只能守着直播看你演出了,好可惜不能去现场。” 花泽类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眼底藏着失落——他刚结束连续一周的封闭排练,指尖还带着琴弦磨出的薄茧,多希望每一站的聚光灯下,都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他更懂她对公益的执着,只能把期待压在心底,温柔点头:“没关系,我每站都给你录独家片段,回来给你带当地的小礼物。” 他不知道,杉菜转身就订了五站的门票,把公益工作拆分成“线上统筹+夜间加班”,悄悄把笔记本电脑、便携打印机塞进行李箱,计划着一场跨越三国五城的“秘密追巡”——她怎么舍得错过他逐梦的每一个瞬间?哪怕累一点,只要能亲眼看着他在舞台上发光,就觉得一切都值得。而道明寺因海外家族事务缠身,提前跟两人道别,托西门和美作代为到场支持。
东京站演出当天,杉菜一早在线上开完公益推进会,对着屏幕那头的团队成员说“剩下的报表我晚上核对好发你们”,便匆匆拎起背包赶往剧场。地铁里,她一边用手机回复公益项目的邮件,一边警惕地留意周围——怕被花泽类的工作人员认出来,特意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结果中途不小心撞了一位老奶奶,慌忙道歉时,对方笑着递来一颗樱花糖:“小姑娘,是去看花泽类的演出吗?我孙女也很喜欢他。” 杉菜脸颊发烫,小声说了句“是的”,心里却甜滋滋的。
混在观众席后排,看着花泽类身着黑色礼服,指尖在琴弦上灵活跳跃,《星空序曲》的旋律缓缓流淌,她眼眶发热——想起当年英德天台的初见,正是这旋律温柔了她的青春,如今眼前的他,褪去了青涩,演奏时眉宇间多了份专注与从容,可看向观众席的眼神,依旧带着她熟悉的温柔。演出间隙,他拿起话筒,轻声说:“这首曲子,送给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杉菜的心猛地一跳,指尖攥紧了背包带。
演出结束后,她避开人流,在剧场门口放下亲手缝制的樱花书签(复刻初遇,边角绣着微小的“类”字)和纸条“演出顺利,注意休息”,转身赶回公寓。打开电脑,公益项目的未读消息弹了出来,她泡了杯咖啡,开始核对资助名单,键盘敲击声直到凌晨才停歇,趴在桌上小憩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另一边,花泽类结束演出后,第一时间收到了书签,指尖摩挲着熟悉的针脚,心脏轻轻一颤——这是杉菜的习惯,她缝东西总喜欢在边角处留小标记。他坐在后台的化妆间里,卸下演出服,拿起手机点开F4四人聊天框,此时西门和美作正在东京的餐厅小聚,看到消息立刻回复:“这针脚一看就是杉菜的手艺,她肯定偷偷跑来了!” 西门轻笑:“也就她能把‘忙工作’说成借口,实际比谁都在意你每一场演出。” 美作附和道:“别拆穿她,看看她接下来怎么‘伪装’,我们帮你盯着,有情况随时说。” 花泽类笑着回了句“好”,指尖摩挲着书签,眼底满是宠溺。
大阪站演出前,杉菜躲在酒店房间开线上会议,电脑屏幕上铺满了公益项目的财务报表,她一边听团队成员汇报进展,一边在笔记本上标注重点,偶尔抬头看一眼窗外的大阪城,心里盘算着演出开始的时间。会议结束时,已经是傍晚,她换上行头,快步赶往剧场,路过街边的章鱼小丸子摊位,想起花泽类总说“大阪的章鱼小丸子最正宗”,忍不住停下脚步,顶着寒风排了半小时队,买了一份,却又怕被认出来,只能打包好塞进背包,打算托工作人员转交。
剧场里,花泽类正在进行最后的彩排,他对着乐谱调整琴弦的音调,眉头微蹙——刚才练琴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看到台下角落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戴着口罩,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的眼神),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演出时,他特意加了一段轻松的旋律,调侃道:“大阪的章鱼小丸子太香,差点影响练琴。” 台下的杉菜忍不住笑出声,摘下口罩一角,偷偷鼓了鼓掌。
演出结束后,她找到花泽类的助理,把章鱼小丸子和章鱼造型挂件、“别鼓腮帮子吃太多,容易积食”的便签交给对方,反复叮嘱“一定要亲手交给花泽类”,才匆匆回酒店。打开电脑,公益项目的紧急文件已经发送过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开始修改方案,直到窗外泛起微光,才躺下休息。
花泽类收到挂件和便签时,正在整理演出用的乐谱,指尖捏着小小的章鱼造型,眼底满是宠溺——除了杉菜,谁会记得他吃小丸子的习惯,还会用这种语气“教训”他?他把挂件挂在小提琴盒上,拍了张照片发进四人组,西门秒回:“果然是她,嘴上说没时间,实际是准备陪你跑遍半个亚洲,这份心意够甜。” 美作补充:“我让助理给她酒店送了点宵夜,别让她忙到饿肚子,上海站我们再好好帮她‘圆场’。” 花泽类拨通杉菜电话,听她强装镇定说“是粉丝送的”,挂了电话无奈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肯定又在一边赶工作一边偷偷跑来见他,这个傻瓜,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
首尔站演出前,杉菜遇到了点小麻烦——公益项目的合作方临时提出修改方案,她在酒店房间里开了三个小时的跨国会议,挂电话时嗓子都哑了。眼看演出快开始了,她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路上不小心崴了脚,疼得龇牙咧嘴,只能一瘸一拐地赶往剧场,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严重,没错过演出。”
剧场里,花泽类的演出已经开始,《月光奏鸣曲》的旋律温柔动人,杉菜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着舞台上的他,所有的疲惫好像都减轻了大半。演出结束后,她在后台入口放下亲手挑的韩纸灯,便利贴用韩语写着“练琴别开太亮灯,伤眼睛”--之前有一次花泽类在和韩国的一位音乐家交流,杉菜在旁边听着看书,等花泽类打完电话以后,就看到杉菜那双大眼睛里闪着光:“我说,类,你教我韩文好不好?”
回到酒店,她脱掉鞋子,脚踝已经红肿,只能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送点冰块上来。等门铃响的时候,杉菜一蹦一蹦地扶着墙跳过去开门,用胶带把冰块缠在脚踝上,同时强撑着发完公益邮件,才沉沉睡去。
花泽类看到韩纸灯和那句韩语,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句韩语,是他当年手把手教她写的,她总说“韩语笔画太复杂”,写了好几遍才勉强像样,如今字迹工整,却依旧带着她独有的娟秀。他立刻开三人视频会议,把灯凑到镜头前:“她肯定来了,她的韩语是我教她的,我认得出她的字,错不了!” 视频那头,西门和美作正坐在沙发上,闻言点头:“赶紧去她酒店,别让她一个人硬扛,一边工作一边追巡演,肯定累坏了。” 西门补充:“我刚刚打电话给酒店确定好她的房号了,这就发你。” 美作笑着说:“放心去,上海站的惊喜我们已经备好,保证给你们一个难忘的收官。”
花泽类挂了视频,抓起外套就准备直奔杉菜的酒店,助理疑惑地问:“老师,您要去哪?” “去接我家‘忙得没时间来现场’的小骗子。”——他太想她了,从收到樱花书签的那一刻起,每一份“匿名”礼物,都让他的思念疯长。敲门时,他能听到里面传来她合上电脑的声音,忍不住弯起嘴角。杉菜听到敲门声,疑惑会是谁找她,于是蹦过去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栗色头顶。门开的瞬间,杉菜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被抓包的小兔子,脚踝上的冰袋还没拿下来。他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心里满是踏实:“我的小骗子,终于抓到你了。”
杉菜先是一愣,随即委屈地捶了捶他的胸口,鼻尖发酸——本来想坚持到上海站给他一个完美的惊喜,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而且还被看到了狼狈的样子。她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本来想上海站给你惊喜的……” 他低头,看到她红肿的脚踝,眉头瞬间蹙起,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怎么弄的?疼不疼?” 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现在的惊喜,更甜。” 说完,他低头捕捉到她的唇,吻得轻柔又缠绵——分开这么久,每一次想念,都在这个吻里得到了慰藉。杉菜闭上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所有的疲惫和委屈,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当晚,花泽类给她敷上药膏,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偷偷发给西门和美作,两人默契地回了个“安心”的表情,继续敲定上海站的细节。
台北站,杉菜终于不用“伪装”,跟着花泽类一起抵达。白天,她在后台的临时办公桌前处理公益工作,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表格,偶尔抬头看一眼正在练琴的花泽类,眼里满是星光——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手指在琴弦上灵活跳跃,偶尔停下来和乐队成员沟通演奏细节,她总觉得,能这样陪着他,就是最幸福的事。花泽类练琴间隙,会悄悄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温牛奶:“别太累了,记得休息。” 杉菜抬头冲他笑:“你也是,别总盯着乐谱,眼睛会酸。”
晚上,杉菜坐在第一排正中间,光明正大地应援,每当花泽类看向她的方向,他都会微微颔首,眼底带着专属的温柔——台下的乐队成员、工作人员早已眼熟她,私下里也会笑着调侃“花泽类的专属听众来了”,但从不会过度打扰。演出结束后,她掏出定制的凤梨酥模具(刻着“类”字)递给他:“巡演结束,一起烤凤梨酥,就像以前那样。” 花泽类紧紧握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满是期待——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一起烤凤梨酥,她把面粉弄得满脸都是,像只小花猫。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类,杉菜。” 转头一看,西门和美作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礼盒,语气带着笑意:“本来想上海站再出现,不过台北是主场,过来看看你们‘光明正大’的第一站。” 西门晃了晃手里的礼盒:“带了你们爱吃的凤梨酥,补充点能量。” 美作笑着说:“上海站的收尾已经准备妥当了,保证给你们一个难忘的收官,道明寺也说会尽量赶回来。” 杉菜笑着点头:“有你们在,肯定没问题!”
上海站收官战,杉菜穿着第一次约会的白色连衣裙,手里握着贴满五站纪念贴纸的手账本——每一张贴纸,都代表着她跨越山海的陪伴,扉页上写着“陪你走过每一场演出,每一个明天”。西门和美作坐在观众席前排,两人穿着同色系的深色西装,气质沉稳,既不张扬,又能第一时间关注舞台上的动静。
花泽类走上舞台,目光第一时间锁定杉菜,看到她穿着熟悉的白裙子,手里握着满是回忆的手账本,眼底瞬间漾起温柔的笑意。他深吸一口气,举起小提琴,改编版《杉菜的旋律》缓缓流淌而出——旋律里融入了五站城市的特色元素:东京的樱花纷飞,大阪的烟火缭绕,首尔的韩灯璀璨,台北的凤梨香甜,还有上海的黄浦夜景,每一段音符,都藏着他对她的思念和感激。
演奏结束,全场掌声雷动,花泽类径直走到杉菜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吊坠是缩小版的小提琴造型,琴身上刻着“菜”字,链条末端挂着五颗小小的珠子,分别对应五座城市的代表色。他轻轻执起她的手,将项链戴在她的颈间,动作温柔又自然,仿佛只是完成一场专属两人的仪式,周围的工作人员和熟悉的朋友见状,只是默契地微笑,没有起哄,只有细碎的祝福声。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和坚定,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地传入她耳中:“杉菜,这五站巡演,谢谢你跨越山海的陪伴。东京的樱花、大阪的烟火、首尔的灯光、台北的甜意,还有今天的上海,因为有你,每一站都变得意义非凡。从英德的天台到今天的舞台,从青涩懵懂到相守相伴,你一直是我生命里最耀眼的光。以后我的每一场演出,每一个平凡的清晨和黄昏,都想有你在身边。”
杉菜含泪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指尖轻轻抚摸着颈间的项链,心里满是暖意。西门和美作走上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西门笑着说:“祝你们永远这样甜甜蜜蜜,庆祝晚宴已经订好了,道明寺也刚发消息说赶不上演出,但晚宴一定到。” 美作附和道:“以后阿类的每一场巡演,我们都是你们的后盾。” 四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多年不变的默契。
散场后,有相熟的音乐评论家笑着问花泽类:“那位是你的女朋友吧?难怪今天的旋律格外温柔。” 花泽类没有回避,只是轻轻揽住杉菜的肩膀,淡淡点头:“嗯,是我的爱人。” 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有刻意官宣,却在熟悉的圈子里,悄悄完成了最郑重的宣告。
那串承载着五城心意的纪念品,被挂在花泽类的小提琴盒上,颈间的项链陪着杉菜走过每一个日夜。而三人在上海站的合影(后来补了道明寺的身影),被永远珍藏在客厅墙上,成为挚友守护、双向奔赴最鲜活的见证——最好的爱情,是我陪你跨越山海,用细节书写心意;是你懂我的执着,用温柔回应深情;还有一群并肩多年的挚友在身边,默默守护,稳稳支持,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了诗。
上海站巡演落幕的当晚,花泽类和杉菜乘坐夜间航班返回东京。飞机降落在羽田机场时,天刚蒙蒙亮,带着秋意的冷风扑面而来,杉菜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花泽类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指尖握住她的手:“先回公寓休息一下,上午出发去英德。”
“去英德?” 杉菜眨了眨眼,有些意外。花泽类低头看她,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嗯,想带你回英德学园看看。” 回到公寓小憩后,两人简单收拾了行李,花泽类开着车,沿着东海道高速往静冈方向驶去。车窗外,秋日的田野铺展开金色的画卷,远处的富士山裹着淡淡的晨雾,杉菜靠在副驾上,看着风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车窗,嘴角带着笑意。
抵达时已近中午,他们在学园附近的一家老字号日式料理店吃了午饭,味增汤的热气氤氲了玻璃窗。饭后,车子缓缓驶入英德学园的大门,门口的保安大叔还是老样子,戴着灰色的帽子,看到花泽类的车,笑着挥了挥手:“花少爷,好久没回来了!这位是杉菜小姐吧?当年经常看到你们一起在校园里走呢!”
杉菜笑着点头问好,脸颊微微发热。他们沿着铺满落叶的石板路往前走,两旁的香樟树叶子已经泛黄,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首温柔的旧歌。教学楼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杉菜还是那个带着倔强的转学生,穿着藏蓝色的校服裙,闯祸后总能用韧劲化解;花泽类还是那个清冷寡言的美少年,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指尖常握着那把标志性的小提琴。
天台的铁门虚掩着,带着些许锈迹,花泽类轻轻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夹杂着秋日的凉意扑面而来。当年他们一起坐过的台阶上,长满了浅浅的青苔,旁边的小树早已枝繁叶茂,枝叶交错,像一把巨大的绿伞。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吹过,叶子“哗哗”作响,像在诉说着旧时光的故事。
杉菜走到台阶旁,轻轻拂去上面的落叶,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啊,高冷小提琴家。” 花泽类笑着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两人的肩膀轻轻挨着。“还记得吗?” 杉菜戳了戳他的胳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第一次在这里见你,你穿着白色的衬衫,抱着小提琴靠在栏杆上,我一开始还没看见你,独自在这生了半天闷气。”
花泽类侧头看她,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星星。“当然记得,”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笑意,“那时候你气鼓鼓的,被我说的话吓了一跳。”
“哪有!” 杉菜脸颊一热,急忙反驳,“我那是礼貌!谁知道你突然说话。” 花泽类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好好,是我眼神太凶。”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的天空,轻声说:“其实那天我在想事情,被你撞到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烦躁,可看到你红着脸道歉的样子,突然就不烦了。”
杉菜的心微微一动,转头看向他,他的侧脸在阳光下格外柔和,褪去了年少时的清冷,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柔。两人笑着闹着,又沿着小路走到学校附近的甜品店。店面不大,门口挂着红色的灯笼,老板娘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阿姨,看到他们进来,眼睛一亮:“哟,是花少爷啊!好久没来了,还是要份草莓蛋糕吗?”
“现在是两份了!”花泽类笑着说。老板娘看到他们紧扣的手,以及手上的钻戒,笑着走进后厨:“等着啊,马上就好,还是当年的味道,草莓都是今早刚摘的!” 不一会儿,两份草莓蛋糕端了上来,雪白的奶油上堆满了新鲜的草莓,淋着红色的果酱,还撒了一层细细的糖霜,香味扑鼻。
杉菜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勺蛋糕,递到花泽类嘴边,眼睛里带着期待:“尝尝,和当年一样甜吗?” 花泽类微微低头,含住叉子,草莓的清甜和奶油的醇厚在嘴里化开,比记忆中的味道更甜。他看着杉菜亮晶晶的眼睛,轻声呢喃:“比当年甜,因为身边有你。巡演路上那么多城市,最想的就是和你这样,安安静静地吃一块草莓蛋糕。”
杉菜的心像被温水泡过一样,软软的。她低下头,挖了一勺蛋糕放进自己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眼眶却有点发热。原来最好的时光,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和喜欢的人一起,重温旧时光的温柔,把平凡的瞬间过成永恒。
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沙发上的抱枕被扯得稀烂,棉花到处都是,茶几上的纸巾盒被打翻,卷纸滚得满地都是,而罪魁祸首柴犬小弦正叼着一只拖鞋,蹲在墙角,尾巴讨好地摇着。
杉菜看着眼前的景象,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花泽类,你看看你儿子!” 花泽类刚把小提琴盒放在玄关,闻言走进客厅,看到小弦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小弦,又拆家了?” 小弦像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叼着拖鞋慢慢走到他面前,把拖鞋放在他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发出“呜呜”的声音。
杉菜叉着腰,假装生气地说:“不许惯着它!你看它最近越来越调皮了,每天我们不在家,它就拆家,肯定是太孤单了。” 她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小弦的脑袋,小弦顺势躺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肚皮,一副乖巧认错的样子。
花泽类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顺了顺小弦的毛:“那你想怎么办?” 杉菜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们给小弦找个伴吧!再养一只柴犬,好不好?这样它就有人陪它玩,不会再拆家了。”
花泽类挑眉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你确定是给小弦找伴,不是你自己想再养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 杉菜被戳穿心思,脸颊微微一红,急忙辩解:“当然是给小弦找伴!你看它每天一个人在家,多可怜啊。” 小弦像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蹭了蹭杉菜的手,发出“汪汪”的叫声。
周末的上午,他们带着小弦去了城郊的宠物救助站。救助站的院子里,十几只小狗在晒太阳,看到他们进来,纷纷摇着尾巴围了过来。小弦兴奋地“汪汪”叫着,和其他小狗互相嗅闻。杉菜的目光被角落里一只小小的比熊吸引了——它的一条后腿缠着绷带,正蜷缩在笼子里,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外面,浑身的毛有点凌乱,却依旧可爱。
杉菜慢慢走过去,蹲在笼子前,轻轻敲了敲笼子:“小家伙,你好呀。” 小奶狗像是受到了惊吓,往后缩了缩,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手指,湿漉漉的鼻子带着微凉的温度。
“就它了!” 杉菜转头看向花泽类,眼睛里满是恳求,“你看它多可怜,腿还受伤了,我们把它带回家吧。” 花泽类走过去,看着笼子里的小奶狗,又看了看杉菜一脸期待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永远对毛茸茸的小东西没抵抗力。” 他转头对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说:“麻烦帮我们办理一下寄养手续,等它腿好了,我们就正式收养它。”
寄养的日子里,家里变得热闹起来。杉菜负责给小奶狗换药,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绷带,用棉签蘸着碘伏轻轻擦拭伤口,小奶狗疼得“呜呜”叫,她立刻柔声哄道:“乖哦,忍一忍,换完药给你吃鸡肉干小零食~” 花泽类则负责喂食和陪玩,他把狗粮泡软,放在小奶狗面前,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眼底满是温柔。
小弦也变得格外乖巧,每天都守在小奶狗身边,用脑袋蹭它的身体,还会把自己的玩具叼到它面前。看着两只狗狗在客厅里追跑打闹,杉菜靠在花泽类的肩膀上,笑着说:“你看,它们相处得多好。”
花泽类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揉着小奶狗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温柔得像羽毛:“等它痊愈,就叫‘喜乐’吧,愿它永远快乐无忧,也陪小弦热闹热闹。” 杉菜眼睛一亮,伸手搂住他的胳膊,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好啊!小弦和喜乐,一听就是一家人~”
喜乐恢复得很快,三周后拆了绷带,就能跟着小弦在客厅里撒欢跑。每天傍晚,花泽类坐在落地窗前练小提琴,《星空序曲》的旋律漫过客厅,喜乐会蜷在他脚边,爪子轻轻搭在琴盒上,小弦则趴在杉菜腿上,耳朵随着旋律轻轻晃动。杉菜靠在沙发上看书,偶尔抬头,正好撞见花泽类看过来的目光,眼底盛满了温柔的笑意,连琴弦都像是染上了甜意。
有次杉菜试着给两只狗狗穿小衣服,小弦穿红色背带裤,喜乐穿黄色连体衣,两只狗狗甩着尾巴跑,衣服歪歪扭扭挂在身上,逗得杉菜直笑。花泽类举着相机,抓拍下单只狗狗扑向对方、衣服滑落的瞬间,照片里,杉菜笑得眉眼弯弯,阳光落在她脸上,像镀了一层金边。
12月31日晚,东京的街头飘着细碎的雪花,路灯把雪花染成暖黄色,花泽类家的客厅却暖意融融。道明寺一进门就大声嚷嚷,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和牛礼盒,静学姐跟在后面,无奈地笑着摇头:“你小声点,别吓到狗狗。”小滋因为工作忙的抽不开身,所以就拜托道明寺带了礼物给杉菜,小优则是要回老家,所以缺席了这次的聚会。
话音刚落,小弦和喜乐就摇着尾巴冲过来,小弦叼住道明寺的裤腿,喜乐则蹭着静学姐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哟,喜乐长这么大了!” 道明寺蹲下来,笨拙地想抱起喜乐,结果喜乐挣扎着跳下来,和小弦一起围着他转圈圈。
西门拎着一瓶红酒走进来,目光扫过客厅里两只打闹的狗狗,笑着调侃:“类,你家现在真是‘儿女双全’啊。” 美作跟着点头,手里还拿着一袋草莓:“特意给杉菜带的,知道她喜欢吃。” 杉菜笑着接过,往他们手里塞热可可:“快坐,火锅马上就好,花泽类在厨房煮锅底呢。”
客厅里,火锅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醇厚的骨汤香味弥漫开来。道明寺夹起一块和牛,迫不及待地放进锅里,烫得半生不熟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呼气:“好吃!顶级和牛就是不一样!” 静学姐无奈地给他递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对了,类,上海站巡演的暖黄灯海也太绝了!” 西门晃着红酒杯,眼底带着笑意,“你公开告白的时候,我旁边的女生哭得稀里哗啦,说再也不粉你了,要磕你和杉菜的CP。” 花泽类正给杉菜夹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只要她喜欢就好。”
大家笑得更欢了,客厅里的笑声混着火锅的咕嘟声,格外热闹。两只狗狗趴在桌下,偶尔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杉菜偷偷夹了一小块煮烂的牛肉,喂给它们,被花泽类轻轻捏了捏脸:“少吃点,一会儿该不消化了。”
电视机里传来跨年晚会的倒计时声,大家纷纷放下筷子,围坐在一起,举起酒杯。花泽类悄悄起身,从书房拿出一本厚厚的皮质相册,走到杉菜身边坐下,轻轻递给她:“打开看看。”
杉菜疑惑地翻开,第一页就是他们在希腊蜜月时的合影,蓝白小镇的巷口,他牵着她的手,她仰头笑着,阳光落在他们脸上;后面是公益案胜诉那天,她蹲在玄关哭,他蹲在旁边给她擦眼泪的抓拍,照片旁边写着“我的公益小战士”;还有巡演后台,她给她递礼物时,他低头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温柔;以及日常里,两人陪两只狗狗在草坪上玩耍、一起在厨房做蛋糕、深夜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细碎瞬间,每一张照片都标注着日期,字迹工整清秀,是花泽类的笔迹。
“这是……” 杉菜的声音有些哽咽,指尖轻轻抚过照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花泽类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2017年的点点滴滴,都在这里了。新的一年,想和你一起考潜水证,去冲绳看海,带着小弦和小乐去北海道看雪,还要陪你去福利院给孩子们上课,巡演的每一站,都想有你在。”
“我也有礼物给你!” 杉菜吸了吸鼻子,起身跑进卧室,拿出一个深棕色的定制小提琴弓盒。盒身刻着“余生为诺,并肩同行”八个烫金小字,边角处还镶嵌着小小的樱花装饰,是他们初遇时的纪念。“我找工匠定制了好久,里面有防震垫和湿度调节器,以后巡演带它,琴弓就不会受伤了。”
花泽类接过琴弓盒,指尖摩挲着刻字,眼底满是动容。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低沉沙哑:“谢谢你,杉菜。有你在,每一天都是圆满的。”大家在旁边起哄,其乐融融。
“倒计时!10!9!8!……3!2!1!新年快乐!”
零点钟声敲响的瞬间,窗外绽放出绚烂的烟花,红的、黄的、粉的,照亮了夜空,也映亮了客厅里每个人的笑脸。道明寺激动地举杯:“祝我们2018年越来越好!类巡演顺利,杉菜事业更上一层楼!” 西门和美作跟着附和,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热可可的香气混着烟花的烟火气,满是温馨的味道。
杉菜靠在花泽类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烟花,听着好友们的欢声笑语,感受着身边温暖的怀抱,脚边两只狗狗蜷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她抬头看向花泽类,他正好也在看她,眼底盛满了星光。
2018年,会有新的旅程,新的故事,而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他,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与陪伴,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