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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   珐璐珊似乎对与阿帽同队很感兴趣,飞到他旁边,带着几分前辈的调侃语气:“哎呀是阿帽呀~怎么样,叫一声‘前辈’听听看?”

      然而,没等阿帽回应,行动派的迪卢克已经一言不发地冲到前面,利落地启动了下一轮的挑战机关,战斗瞬间打响!

      “竟然也是连话都搭不上一句!” 阿帽心中气闷,感觉与这位父亲(钟离)同队,却连交流的机会都没有。但他战斗素养极高,见钟离熟练地展开坚不可摧的玉璋护盾,立刻收敛心神,紧随其后,手中风球迅速凝聚,配合着发动攻击。

      战斗结束后,两队人马都准备暂时退出深境螺旋进行休整。就在退出光阵即将亮起的瞬间,阿帽非常想抓住时机,和身旁的钟离说点话,尤其是关于那个困扰他的、涉及三神(岩、雷、草?)的混乱梦境与身世之谜。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二队的深渊空似乎急于离开,已经迅速点选了“解散”或“退出”的选项。

      光阵瞬间笼罩所有人。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阿帽在心中几乎要吼出来,强烈的 frustration 让他险些失控,“我连话都还没和父君说!!!” 又一次,与寻求答案的机会失之交臂。

      ---

      【须弥·净善宫·梦境与智慧之树】

      净善宫深处,并非传统的宫殿结构,而更像一片意识的净土,一株散发着柔和绿光的、象征着智慧与梦境的巨树静静生长。小小的草神纳西妲正闭目冥想,无数可爱的兰那罗虚影环绕在她身边,如同跳跃的音符,带来安宁与启迪。

      她的意识跟随着冥想的引导,沉浸在一个关于生命起源的意象之中:

      “一棵树,最早只是一颗小种子。”
      “种子探出一点小小的苗头,顶破自己的壳。”
      “钻开泥土砂石的缝隙,来到地面。”
      “长出一片叶子,两片叶子。”
      “小虫子爬到它的叶片上,在上面产卵。”
      “卵孵化。”
      “更多小虫子出来了。”
      “它们以叶片为食物,吃完一片,就沿着细茎去到另一片。”

      冥想中的画面陡然变得不祥!那象征着生机与智慧的树苗,那两片代表着可能与不同世界的稚嫩叶片,正在被无形的“虫子”啃噬!

      “……啊!” 纳西妲猛地从冥想中惊醒,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悸与明悟。

      她低声重复着冥想中看到的可怕意象,并将其与现实的危机联系了起来:“虫子……两片叶子……两个世界……”

      一个惊人的、足以震动整个提瓦特的猜想在她心中形成,让她不禁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另一个世界的神……到我们的世界来了吗?”

      难道,那些“虫子”,那些啃噬世界边界、带来混乱与变量的存在,其本质,竟是来自异世界的神明?这个想法太过骇人,却也似乎能解释许多现有的异常——天幕的混乱、异界来客的降临、地脉的异常、以及那越来越清晰的“循环”与“备份”之感……

      智慧之神的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提瓦特的危机,或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深邃和恐怖。

      【天幕·恨意的根源与尘封的历史】

      南风之狮庙宇的探索接近尾声,但萦绕在旅行者心头的疑问却愈发沉重。

      旅行者(荧)(望着被摧毁的节点,回想起特瓦林那痛苦的龙吼,轻声问道):“它……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丽莎(收起了惯常的慵懒,神色间多了一丝复杂与追忆,她沉默片刻,缓缓吐出那个沉重的字眼):“我想…是因为恨吧。”

      派蒙(震惊地捂住嘴,难以置信):“恨…?”

      丽莎(肯定了派蒙的惊愕,语气低沉):“是对蒙德的憎恨啊。”
      丽莎(揭示了那扭曲力量的本质):“以恨意为驱动、将恨意化作比风更强的力量,最终……化作了魔龙…”

      ---

      【风龙废墟·高塔之巅】

      荒凉而宏伟的风龙废墟,昔日烈风魔神的王城,如今是东风之龙特瓦林的栖身之所。巨大的青龙盘踞在最高的断塔之上,它抬起头,赤红的眼眸(因毒血与痛苦)瞥了一眼天空中那正讨论着它对蒙德“恨意”的天幕,不屑地喷了一下鼻子,带出几缕夹杂着污秽气息的吐息,然后又懒洋洋地趴了回去,巨大的龙尾无意识地扫动着,拍起一片尘埃。

      恨?
      特瓦林内心嗤笑。
      拜托,蒙德有什么可恨的?那些在广场上嬉戏的孩童,那些在酒馆里高歌的醉汉,那些在田野间辛勤劳作的农夫……那是它曾经,或许现在内心深处依然愿意去守护的东西。
      可恶的,是那个不干正事的巴巴托斯! 是那个把它从沉睡中唤醒,却又似乎对它承受的痛苦无能为力、甚至有些逃避的风神!

      “特瓦林?”

      一个熟悉又让它牙痒痒的声音,仿佛直接响在它的脑海里,带着千风特有的缥缈。

      “诶嘿~” 那声音轻笑,带着一如既往的轻松(在特瓦林听来是欠揍),“老爷子,你看,特瓦林好像看不到我们呢~” 那声音似乎在和谁说话。

      尾巴!
      特瓦林猛地一个转身,庞大的龙躯带起一阵猛烈的大风,吹得废墟中的碎石乱滚。它循声望去,只见在自己龙尾尖恰好搭着的另一座较低钟楼顶端,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并非它熟悉的吟游诗人温迪,而是一头体型小巧、通体呈现棕黄色、神态却异常沉稳威严的幼龙,以及一只巴掌大小、散发着柔和青光的、正坐在幼龙背上的风精灵——那是最初形态的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 特瓦林低吼,赤红的龙目紧紧盯着那只风精灵,“你受伤了吗?” 它的第一反应是风神遭遇了不测,否则为何要压缩神力,以如此初级的形态显现?

      “没有受伤哦,特瓦林。” 风精灵(巴巴托斯)乘着一缕微风,轻盈地飘到特瓦林巨大的鼻子前,声音直接传入它心中,“我有其他的原因。”

      (巴巴托斯内心思忖:不能以吟游诗人温迪的形态在提瓦特大地上自由行走的原因,和身边这位岩王帝君不能以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的形态现于人前的原因一致——都是为了规避那天幕无所不在的“注视”,以及可能随之而来的、更深层次的规则干扰与麻烦。)

      (不过,这些涉及世界底层规则和外来威胁的复杂事,还是先别和特瓦林这样的元素龙眷属细说了,对于他们此行的目的,没什么直接作用,反而可能让它更加烦躁。)

      风精灵甩甩光晕组成的小尾巴,问出了关键问题:“特瓦林,旅行者,我是说那个叫苏沐橙的女孩,你知道现在到哪里能找到她吗?”

      特瓦林哼了一声,鼻息吹得风精灵晃了晃:“巴巴托斯,她应该明天就会来风龙废墟,继续为我祛除毒血了。” 这是他们之间持续的“治疗”约定。

      ---

      【天幕·守护与憎恨的悖论】

      派蒙(依旧无法理解,飞绕着问道):“可是,四风守护之一,为什么反而会…”
      派蒙:“憎恨它本该守护的那座城市呢?”

      丽莎(轻轻叹了口气,身为蒙德人,揭露这段历史让她心情沉重):“身为蒙德人,真难自己说出口啊。”
      丽莎(从随身携带的魔法书中,抽出一张古老泛黄的纸张,递给旅行者):“拿去看吧……这是百年前,发生的故事了。” 那上面记录的,正是蒙德在灾厄期间对风龙的遗忘与风龙独自对抗毒血侵蚀的悲壮往事。

      ---

      【璃月港·三碗不过岗·茶香余韵】

      说书人田铁嘴一番关于岩王帝君镇伏海兽的激情演绎刚刚落幕,听得如痴如醉的客人们纷纷打赏后心满意足地散去。茶摊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零星的几位茶客。

      唯有往生堂的客卿钟离,依旧独自坐在靠边的位置,面前的茶杯已不再冒热气。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茶杯壁,那双洞悉世事的金珀色眼眸空空地望着东北方向,仿佛穿透了层层屋舍与山峦。

      他在看什么?是那片承载了归终梦与泪的归离原?是那座伫立在荻花洲交通要冲的望舒客栈,等待着某位夜叉的踪迹?还是……目光跨越了国界,投向了更遥远的、正被风魔龙之事困扰的友邦蒙德?

      “钟离先生,您的茶要冷了。” 田铁嘴收拾完场子,走到他桌边,好意提醒道。见钟离闻声缓缓“醒”过神,田铁嘴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天幕,好奇地问:“您看天上那个,可是有什么感想?”

      钟离端起那杯微凉的茶,轻轻呷了一口,动作依旧优雅。他放下茶杯,目光重新落回天幕上那关于风龙“恨意”的讨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慨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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