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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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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应了一声,随即说道:“不过百年而已。作为四风守护之一的风龙,如今蒙德城中,多数人已经不认得它了,甚至视其为灾祸的源头。”
他的话语顿了顿,视线似乎扫过了璃月港繁忙的街道,最终,他的思绪落在了某个具体的人身上。
“我在想,” 钟离的声音沉稳而深远,“璃月的历史,得让苏沐秋……多记得一些。” 他不希望璃月如同蒙德遗忘特瓦林般,遗忘那些曾为这片土地奋战牺牲的仙众夜叉、千岩军士,遗忘那些沉淀在历史中的智慧与契约。那位异乡的旅者,或许将是未来某个关键时刻的“见证者”与“铭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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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暂时的安宁与未来的选择】
(随着三座庙宇的节点被摧毁,笼罩蒙德的异常风暴暂时平息了。)
派蒙(长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小胸脯):“呼,可算是全部处理完了。”
派蒙:“这样蒙德的元素流动、地脉循环就会恢复正常了吧?”
派蒙(飞近旅行者,兴致勃勃地提议):“要回去看看骑士团的情况吗?”
派蒙(立刻又补充道,充分尊重旅伴的意愿):“当然,如果有什么别的有趣的事要做,我也可以陪你先去喔!”
派蒙(开始列举):“比如去蒙德购物…或者,一起再去看看七天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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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八酝岛·名椎滩附近】
腥咸的海风卷着细沙,吹拂着名椎滩荒凉的海岸。深渊公主荧独自站立在一处礁石上,刚刚听完一名深渊使徒关于北斗船队最新动向的禀报——他们偏离航线,似乎正飘向更北方寒冷的区域。
她挥手示意使徒退下,目光遥望着雾霭笼罩的海面,口中轻声重复着一句仿佛源自古老预言的话语,带着某种宿命般的意味:
“见证者,为见证而来;铭记者,为铭记而生。”
这句莫名浮现在她脑海中的话,似乎与她,与哥哥,与他们的旅程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我想把你们送到相对安全的荆夫港,大海,却让你们飘向更冷的地方了么……” 她低声自语,语气中听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抬起头,向东望去,隔着弥漫的海雾,大蛇奥罗巴斯那巨大的、如同山岳般的头骨轮廓在远处依稀可见,那是另一个逝去神明的遗骸,另一个被历史尘埃覆盖的故事。
在原地静立了一会儿,消化着得到的信息并规划着下一步行动后,她才转身,准备返回海祇岛反抗军的大本营。
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五郎大将急匆匆地跑来,毛茸茸的尾巴因为奔跑而高高竖起。
“荧!” 五郎气喘吁吁地喊道,“你的那些朋友……就是之前离开的雷霆和轮回的人,他们的船……”
“我已经知道了。” 荧平静地打断了他。
“啊……” 五郎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因为奔跑而有些发热的耳朵尖,“我跑来的不够快?这个消息我一听到就立刻赶过来告诉你了。”
荧抬手指了指天空中那无所不在的天幕,简单地解释道:“我有‘锚点’。” 她意指通过某种方式(可能是深渊的通讯网络,也可能是对空间传送技术的运用)能更快地获取信息。这个解释让五郎似懂非懂,但也让他松了口气,至少消息没有滞后。
【天幕·散失的风神瞳与神像的赐福】
蒙德的危机暂时解除,天幕上的派蒙想起了之前在庙宇中的收获,飞近旅行者,语气变得有些神秘和兴奋。
派蒙:“说起来,之前我们在四风守护的庙宇里,不是得到了一种好像凝固的风一样的东西吗?”
派蒙:“在蒙德,人们把它叫做散失的风神瞳。”
派蒙(解释其象征意义):“这个名字代表的是:它有资格被镶嵌在神像的眼眶里。”
派蒙(提及一个美丽的误会):“有童话说,是燕子衔走了作为眼睛的宝石…”
派蒙(揭示真相):“但其实,散失的风神瞳,本来就没有实体。”
派蒙(继续详细说明):“那是一种常人难以感知的元素力凝聚体。即使献祭给神,也不会改变神像的外形。”
派蒙:“很多拥有神之眼的人会注意收集它们,然后送去七天神像,从而获取神明的赐福。”
派蒙(看向旅行者,语气充满鼓励):“虽然你没有神之眼,但你超脱这个世界的常理……”
派蒙:“想试试的话,就出发吧!”
派蒙(指着远方):“风起地的那座七天神像,应该就是离我们最近的一座。”
派蒙(充满期待地绕了个圈):“我很期待……这一次,神明又会怎样回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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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荻花洲·望舒客栈畔】
荻花洲水泽弥漫,芦苇摇曳,映衬着远处巍峨的望舒客栈。得益于护法夜叉魈的常年清扫,这附近的妖邪魔物已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显得一片祥和。
苏沐秋站在客栈下方的水岸边,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他清楚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寻找叶修和沐橙,以及研究自身武器,在协助清理魔物方面确实有些懈怠。于是,他特意请客栈的大厨言笑师傅帮忙,精心制作了一份香甜滑嫩的杏仁豆腐——这是他知道的,那位守护此地夜叉偏好的食物,准备作为一点心意“上供”。
言笑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时,也拜托他帮个小忙,将一份刚出炉、香气四溢的甜甜花酿鸡带给正在不远处河边垂钓的江雪。
苏沐秋对那位总是戴着斗笠、沉默寡言的钓客江雪印象颇深,觉得他颇有几分大侠风范,其名字“江雪”也暗合“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意境。他不仅带去了言笑的甜甜花酿鸡,还附送了一份自己亲手尝试制作的、味道尚可的璃月特色小吃——中原杂碎,以感谢之前一次遭遇大批丘丘人时,江雪那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瞬间扭转战局的定鼎一击。
江雪对于苏沐秋带来的食物并未推辞,默默地享用起来,吃完后,脸上似乎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恰在此时,有鱼咬钩,他更高兴了。须知他用的竟是直钩,这都能有鱼死死咬住不放,也当真算是“愿者上钩”了,颇有古风。
苏沐秋见状,也趁机在旁边甩下鱼钩,一边盯着浮漂,一边好奇地向江雪请教:“您用的是什么鱼饵?方子可以给我吗?” 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我现在没有摩拉,可以用别的东西跟您换。”
江雪闻言,神神秘秘地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的纸张,对着苏沐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沐秋心中一喜,以为对方愿意分享,刚想伸手去接,却见江雪只是将那张纸在他眼前快速地晃了一遍,让他隐约看到上面似乎画着些奇特的符号或图案,便又迅速地收了回去,揣回怀里。随后,江雪指着自己刚刚钓上来的、还在活蹦乱跳的几条鲜鱼,对苏沐秋说:“劳驾,把这几条送到言笑那去。” 显然,这就是他支付的“报酬”或者说,是打发苏沐秋离开的借口。
苏沐秋看着那几条鱼,又看了看江雪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得无奈地接过鱼,心中暗忖这位“大侠”果然行事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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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风神像广场·徒劳的追逐与危险的攀爬】
风神像下,陈果和包子(包荣兴)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无论他们如何用力叫喊,坐在神像掌心处的苏沐橙()都恍若未闻,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或者偶尔低头看一眼手中的什么东西。
陈果焦急之余,分心瞥了一眼天幕上正在讲解风神瞳的派蒙,想到自己连神之眼都没有,更别提收集那些神奇的东西了,不由得更加郁闷。
一股倔强劲儿涌上心头,陈果把心一横,对包子喊道:“包子!我们爬上去!”
“啊?好啊!” 包子对于这种“老大”指令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且干劲十足,他立刻跑到风神像脚边,找到那如同裙摆般微微向外倾斜、形成一定坡度的基座,手脚并用地就开始向上攀爬。
陈果见状,也咬了咬牙,跟着包子一起,沿着那看似粗糙实则光滑、极难着力的神像基座向上爬去。周围偶尔有蒙德市民经过,看到他们的举动,都露出了惊讶和不解的神情。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险象环生地爬到了神像的腰部位置,正准备喘口气,继续向更高处的神像手臂进发时,下方传来了严厉的呵斥声:
“喂!那边的那两个人!” 几名西风骑士团的士兵快步跑来,为首的一名骑士脸色严肃,指着他们大声喊道:“快点下来!接受检查!”
陈果心里“咯噔”一下,动作不由得迟疑了。然而,旁边的包子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向上攀爬,嘴里还嘟囔着:“快到了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