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失败和被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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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落脚点是在一处没人的房子里，阿尔把主人家的衣橱翻了个遍，愣是没找着一件合她心意的，偌大的房间里连一件像样的女装都找不到，不是三点全露的情．趣睡衣就是男人的衣物。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连帽衫，套在她身上就像套了个大麻袋，不过还好是新的。
换好衣服，她站在镜子前边反思自己为什么要丢掉行李。
古德温泽博士和费特先生出去探查过后，决定全员一起去清剿长舌怪的老巢，想必是马丁内兹夫人的事情提醒了他，所以他选择了带上自己的孩子。
“记住，他会利用一切来对付我们，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没有打败血祖前就不要停下。”
这是出发前赛特拉基安先生给众人的忠告。
阿尔已经迫不及待去看看长舌怪之祖了。
地下的秘密酒吧成了这些家伙的游乐场，在密不透风的环境下，这股对她来说无比浓郁的尸臭令她作呕。
长舌怪大屠杀开始了，一颗颗光亮的脑袋是很好的靶子，阿尔认为这可比电玩城的虚拟电动游戏刺激多了。
赛特拉基安先生继续往深处走，阿尔选择留下来帮助费特先生和维德斯小姐，对付来个没完的长舌怪。
没过多久，这支小队伍的尾端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的男人，西装笔挺，高傲地微抬脑袋，看起来和那些上流社会的富商一样洋洋得意。阿尔却知道他身上的臭味比在场任何一个长舌怪的味道更加浓烈。
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维德斯小姐。”说着，他转向了阿尔，“噢，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
阿尔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打爆他的头，阻止他胡说八道时，维德斯小姐朝他射出一发子弹，正中手臂，“离她远点！混蛋！”
费特先生趁机冲上去企图在身后钳制住他，两人扭作一团在地面翻滚。
虽然很想上去帮忙，但她也要顾及周围的长舌怪，一不注意就可能会被它们的肉刺刺穿。
紧张的局面没持续多久。
这些家伙像是突然接收到某种指令一般，竟全部撤离。上楼与其他人会和后他们才得知，血祖逃跑了。
“我们输了。”赛特拉基安先生说，他睁大眼睛，好像自己也不相信结果会是这样。
事实不容置疑，好几双眼睛都看见血祖在阳光直射下逃进了小巷。
不管怎样，好在没有人员伤亡，阿尔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们去了费特先生在红勾区的住处。
维德斯小姐瞧她没带什么衣服，回去拿东西的时候也顺便给阿尔带了些旧衣服过来。
整整一箱，装满了洛丽塔风格的小裙子和各种配饰，阿尔拿起一件，听见维德斯小姐在她耳边有些尴尬地解释，“我有段时间迷上了这种风格，所以．．．不过这些裙子几乎是全新的，我想应该很适合你。”
虽然她外表比较幼齿，可她真的已经九十七岁了．．．．．．
怎么样也比套麻袋好，对吧？
换上裙子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阿尔有点想在原地转圈圈，她意外的很满意自己这身装束。
有那么一瞬间她会觉得自己这九十七年都白瞎了。
再次感谢过维德斯小姐后，阿尔询问起赛特拉基安先生的去向。
“他一大早就离开了。”
“就他一个人？”
“对。”
阿尔跟着赛特拉基安先生遗留的味道追出去，外面还是白天，但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这几天相处下来，阿尔觉得老人是没有接受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方法被证实失效的，他所承受的不只是失败带来的打击，还有来自其他人的指责。
人类到了他那样的年纪，一人外出也指不定会出什么意外，更何况，他指定不会像普通老人那样出门遛狗散步晒太阳。
她站在一处地道口，老人的气息从这里便消失了。
这附近是他们上次为了斩杀血祖而来的歌剧院，那个长舌摇滚歌手的海报还贴在其中一面墙上，浓厚的眼妆是阿尔接受不了的那类风格。
下意识做了吞咽动作，检查过弹夹和银剑后便顺着直梯爬下去，吸血鬼良好的夜视能力让她不用借助头灯看路。
老人的味道和一阵长舌怪独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因为地下气流不畅，阿尔嗅到的气味还很浓郁，握紧了手中的剑，她循着味道一路跟去。没有血腥味，证明赛特拉基安先生可能还是安全的，她坚信那群长舌怪没有绑架的智商，也抑制不住自己吸血的欲．望。
气息越来越近，她听见了脚步声。本以为长舌怪的气味只是遗留下来的，但跟踪越是久，阿尔就越是不安，两种混在一起的味道明显地告诉她，赛特拉基安先生和长舌怪在一起。
这样的猜想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贸然的行动是否正确．．．．．．最后还是冲动打败了理智。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制服了，从对待特殊情况的冷静和格斗技术的运用方面，这些服装统一的长舌怪简直可怕。
整个人被按在地上，空有一身使不出的蛮力，更何况她的脑袋还被一个兔牙用枪口顶着，这绝对是阿尔鬼生中最刺激的时候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兔牙的嘴里蹦出一个沙哑的疑问句。
即使正被按在地上摩擦，阿尔也无法忍受这般明目张胆的羞辱，她狠狠地反驳，“你才是个东西！懂不懂什么叫做尊重！”
脑袋被套了黑布的老人听出了她的声音。
“你不该跟来的。”
“您没事吧？”为了表示自己激动的心情，阿尔差点掀翻钳制住自己的长舌怪从地上蹦起来。
“．．．．．．一起带回去。”帮助队友再次把阿尔按下去后，兔牙沉声发令。
反抗未果后，她享受了一左一右的豪华级待遇，后边还有个硬物抵着自己的后脑勺，心底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乖顺地一动不动。被黑口袋剥夺视线，这是阿尔过去几十年吸血时常用的套路，如果不是自己的性命面临威胁，她可能还会有点小激动。
这些替血祖办事的，大概会带他们去自己的总部。
不敢去想象自己的下场，这样的刺激对于年过九十的她有些大。阿尔认为正是自己骨子里的优越感才使得自己如此狂妄自大肆意妄为，没把自己从捕食者的位置上拖下来，使得她做事还跟以前一样无脑冲动，她打心里就没把这种新出现的生物放在眼里过。
身份转变过于突然让她充满不安，这个时候才去思过好像是有些晚了。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下来。
“我要摘掉头套了，敢动一下就杀了你们。”
阿尔知道他们到站了。
用眼睛观察了一圈周围，她发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类，长舌怪的味道过于浓重了，使得她差点没闻到。
站在她旁边的没头发小哥，脖子上纹了一只可爱的小绵羊，说不出的少女气纹身与他本人明显不符。阿尔抬头打量他的同时，对方也瞧见了她。
“嘿，你们知不知道她才多大？”
意识到没头发的小哥是在为自己说话，阿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她就喜欢这种富有同情心的人。
“收起你的同情心，她并非是人类。”兔牙说道，随即转身，“跟我来。”
被自己有意识隐瞒的身份被兔牙曝光，阿尔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对吸血鬼恨之入骨的老人和刚刚为自己说话的小哥，只好走在前边不去看他们。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失败和被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