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爸爸，请不要再跳车》翅翎堕尔

6、chapter5 妈的智障

　　富豪亚瑟房间的门虚掩着，杜蔻轻轻叩了几下就推门进去了。
　　富豪亚瑟正披着外套坐在桌前整理账目，看见他进来抬头微笑了一下：“坐吧，杜克兰斯。”
　　声音很虚且沙哑，让杜蔻心头一紧。
　　“你受伤了？”
　　富豪亚瑟点点头：“不用那么紧张，不严重。”
　　“怎么会？”杜蔻难以置信，“我精确计算过，二级龙的伤害完全……”
　　“实际上，是我带了被克制属性的骑士组。”富豪亚瑟有些脸红的说。
　　被克制属性……这都能带错我该说你什么好！呆萌？！
　　杜蔻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不客气的说法：“……你个傻逼。”
　　富豪亚瑟一拍桌子：“喂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又没在圆桌会议上报告龙的属性。”
　　杜蔻：“那其他人怎么知道？”
　　富豪：“……”
　　杜蔻一摊手：“怪我咯？”
　　富豪瞪了半天眼，忽然摇摇头，诡异的一笑：“不，都是湖的错。”
　　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杜蔻眼睛一亮：“你终于明白了？我好欣慰啊爸爸！”
　　“是啊。”富豪亚瑟微笑着拔出雷剑，雷剑别在他的腰带上，并没有剑鞘。杜蔻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
　　“湖就不该把你送来，我就不该把你捞出来。”
　　“噫噫噫，陛下陛下有话好说！别一言不合就黑化啊！”杜蔻立马缩出三米远，果然还是很敏捷的。但他再敏捷也比不上富豪亚瑟。
　　“没什么话说了。”富豪亚瑟看起来整个人都阴暗了，黑得像非洲酋长。杜蔻忍不住吐槽，怪不得我玩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踏入欧洲人的行列。
　　“我送你解脱吧。”他提剑追上杜蔻，速度快得后者都不知道该往哪躲。
　　“别别别！会死的啊！”眼见着富豪的雷剑向自己刺下，杜蔻抱着头扑通一下跪了，“别刺啊！梅林说会死的啊！”
　　“梅林？你见到他了？”富豪亚瑟的动作一滞。
　　“今天从卡美洛来的魔法师。”杜蔻一脸惊恐的说，“他没直接告诉我，不过我猜他就是。”
　　富豪亚瑟撤回了剑，饶有兴趣的问：“哦，他长的什么样子？”
　　“白帽子，白皮肤，浓眉毛，右眉和耳垂上有痣。”杜蔻大致描述。
　　“那还真是他。”富豪亚瑟嘀咕道，“奇怪，他找你会有什么事。”
　　杜蔻苦笑：“给一周目的新人讲一下规则？”
　　富豪亚瑟一怔：“什么一周目？”
　　“富豪，你以前见过我吗？”杜蔻反问。
　　富豪亚瑟否认：“没有，完全没有。”
　　“但你却知道我是从异世界来的？”
　　“当然，”富豪亚瑟收了剑，露出平常的微笑，“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excuseme？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过？”杜蔻一脸茫然和无奈。
　　富豪亚瑟戳了戳他的头：“你的意志，告诉我的。我能感受到你的意志。”
　　杜蔻问道：“我们是心意相通的？梅林怎么没告诉我这档子事？”
　　富豪亚瑟轻哼了一声：“那个无良的老骗子八成是忘了。这个应该叫做精神链接吧，他一开始跟我说让我和你连上保证你的安全的，不过不稳定，有的时候能感觉到，有的时候感受不到，但是强烈的感情，却一定能传达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说今天。”富豪亚瑟有意无意的捂着肩部，“本来很快就能消灭龙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我感到了恐惧和强烈的不安，这让我错过了躲避的时机。”
　　“我想那大概是你见到梅林的时候吧？那时候，你在害怕。”
　　“确实，他差点把本宝宝吓尿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害怕他。”杜蔻吐了吐舌，盯住富豪亚瑟的右肩，“所以说你到底伤到哪了，这可不是不严重的样子。”
　　“已经让异界型貂蝉治疗过了，没事。”富豪亚瑟马上放开捂着肩膀的手，说，“治愈魔法本身就对受术者有一定的副作用，所以没问题的，缓过来就好了。”
　　杜蔻勉强接受了一般点点头，又说：“陛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富豪亚瑟问：“干嘛？”
　　“你能放开我了吗，那剑我有点怕……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会一言不合就拔剑拼命的。”杜蔻说着收了收肚子，把自己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桌腿，雷剑雪亮的剑刃就在他的腿边晃荡，他得时不时注意一下别被削到。
　　“逗你玩玩而已。”富豪亚瑟微笑着后退了三尺左右，“这样可以了。”
　　“非常感谢。”杜蔻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了想，又问道，“我能在你这蹭饭吗？”
　　“能。”富豪亚瑟一口答应。
　　“这么爽快？！爸爸我爱你！”杜蔻差点扑上去抱大腿。好吧，其实他已经扑上去了。只不过被富豪亚瑟躲开了没有抱到。
　　富豪亚瑟一脸嫌弃：“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肯定又去调戏乌莎哈了。想都不用想。”
　　杜蔻涨红了脸，辩解道：“撩妹不能算调戏！撩妹，绅♂士的事，能算调戏吗……然后周树人是怎么写的来着？”
　　富豪亚瑟咧了咧嘴角以示冷笑，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又跑出来一个周树人。不过看杜蔻一个人在地上打滚自娱自乐他还是觉得：你开心就好。
　　不过，周树人……树……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植物人？
　　杜蔻如果知道富豪亚瑟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再去跳一次湖。果然这个世界的人脑子都有点病。
　　天色渐暗，终于到了晚饭的时间。
　　如果这里度过的时间和那边一样的话，现在天已经亮了吧？估计上课要迟到了，杜蔻想。
　　在这个世界过了五天后，他发现这里和现实中的时间是同步的。在这里睡着就会在现实中醒来，反之亦然。或许是因为时差的原因，现实中的黑夜就是这里的白日。
　　虽然这时差算的不太对……但是不要深究啦不要深究。二次元哪有科学这一讲。
　　在杜蔻的印象里，他还没在这吃过晚饭。往往用过下午茶，他就会撑不住睡着了。一是因为无聊，二是因为他的生物钟。四点左右，那个世界的她会自然醒，他也就不得不睡。
　　下午茶，他也往往只是喝点红茶，对这边的食物不太了解。而直到今天，他看到晚饭，杜蔻才反应过来：我毕竟是在英国啊！
　　虽然他还没看到用咸鱼作馅的仰望星空派，但拿莴笋和菌菇作馅也是够受的。看的杜蔻脸都绿了，绿的跟奶酪上长的毛一样。还有那个名副其实的国王蛋糕，黑黢黢的表面不知道涂了什么酱料，让他想起了黑塔鬼里的Tommy。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顶上装饰一条条花花绿绿的糖条啊，很像一群蛆虫啊！我会忍不住把它丢到马桶里的啊！那才是它应该待的地方。
　　国王也真是不容易……杜蔻心疼了一下富豪亚瑟，然后又心疼了一下自己，毅然决然的决定，自己约的炮，哭着也要打完。
　　于是四位亚瑟王和斯卡哈教官就惊奇的看着杜蔻一边拼命的往嘴里塞食物，一边流着泪说太好吃了我都感动哭了。然后塞着塞着突然眼皮发沉一下子倒在了餐桌上，糊了一脸菜汤，睡着前还听到盗贼亚瑟叫着：“他死了，菜里有毒。”
　　佣兵亚瑟喊道：“什么有毒！歌姬快用你的excalibur拍他一下，他噎死了！”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对于我来说，这两个世界都没有了黑夜。但是它们的一切，都沉浸在彼此的黑夜里。
　　这种细思恐极的想法让我不安。
　　就像要印证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早上，又是早上。
　　杜蔻睁开眼在此看到阳光时，他感觉自己是一只生活在夏季的北极熊。
　　“哟，醒了？”富豪亚瑟看了他一眼，合上手里的书，“早安，杜蔻。”
　　“嗯，早安，亚蒂。”杜蔻从地毯上坐起来，捶了捶背，“我的老腰——地太硬了，你就不能给我弄个床吗？”
　　“不能。你要是感觉腰酸背痛，那大概是被歌姬打的。”富豪亚瑟说，“而且我觉得比起床，你有更需要的东西。”他朝杜蔻腰上空空的剑鞘努了努嘴，“比如一把剑。”
　　“或者一个沙发~”杜蔻伸了个懒腰，“以及空调和wifi。”
　　“杜蔻，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话。”富豪亚瑟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你现在需要一件武器。”
　　“我倒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杜蔻说，“我又不上战场，要武器干嘛？我又不会用。”
　　他想了一下，又说：“如果你看我挂个空剑鞘难受，那你大可不必，身为王，你要努力克服自己的强迫症。”
　　富豪亚瑟沉默了。很显然，他又没听懂杜蔻在说什么。
　　强迫症？这又是什么？还是和周树人有关吗？
　　杜蔻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舒活了一下筋骨，转动了一下咔咔作响的脖子，抱怨道：“下次至少给我垫个枕头嘛~”
　　“没门~”富豪亚瑟莞尔。
　　阳光的角度正好，微风轻轻撩起了他耳畔细碎的金发，红色的眼睛湖水一般映出杜克兰斯的倒影。
　　爸爸你知道你这样有多撩人吗？
　　“啧啧，铁公鸡。”杜蔻嘴上这样说着，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今天你有什么行程安排？”
　　“去调查食人森林里的断绝时代遗迹吧？你要不要一起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富豪亚瑟问。
　　杜蔻调笑道：“我亲爱的陛下，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一天的体力劳动呢。”
　　“哦，那个呀。”富豪抿着嘴想了想，“免了吧，我说着玩的。”
　　说着玩的……陛下你听过君无戏言这句话吗？没听过算了！
　　“万岁！爸爸我爱你！”杜蔻激动的飞扑过去，富豪亚瑟恰到好处的一闪身，他就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爱呢？”
　　“在呢~”

　　“所以说去探索……也需要武器吗？目前为止的……探索里我还没遇到过……外敌。”杜蔻骑在马上一颠一颠的，说的话也是一段一段颠出来的。
　　他记得以前在内蒙古骑马的时候还没这么颠，难道不列颠的马比较爱搞事？
　　马无辜的哭了：并不，和我没关系……都是路的错，都是这个路的锅……
　　确实，都是路的错。
　　刚出城堡的路是石板铺的，平整坚固，看得出来经常修葺。等到出了连廊桥，也就是大致出了训练城的范围。道路就要崎岖很多。
　　不加修整的土路在连月的阴雨天气下变得泥泞不堪。路上被丢满了烂苹果，烂菜叶子，臭鸡蛋，腐肉和碎骨头。臭气熏天，让杜蔻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垃圾箱。
　　两侧的房屋低矮，墙是用灰泥砖砌的，外面糊了一层鼻涕一样恶心的黏糊糊泥浆，却搭配了鲜艳异常的红房顶。
　　满头油汗的男人穿着补了又补的单衣干活，女人披着素色围巾坐在没镶玻璃的窗里哄着哭闹不止的瘦小孩子。
　　战争带来的民不聊生么？杜蔻暗暗叹了口气。
　　“骑马就不要说话了，容易咬到舌头。”富豪亚瑟倒是没什么影响，长时间与外敌的作战让这种颠簸变成了家常便饭，这幅情景，也早已司空见惯。
　　宅在训练城里的杜蔻，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高深莫测，不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条老狐狸。
　　不过一出城很快就显出了毛头小子的本色，再在马上颠两下就立马萎了。
　　富豪亚瑟觉得这家伙跟当初初出茅庐的自己颇有几分相似，看着很好玩。佣兵亚瑟当年大概就是这种心态吧？
　　这就像办公室来了新人，或者班级里来了转校生的那种莫名的优越感一样。
　　杜蔻突然唤了一声：“亚蒂。”
　　富豪亚瑟转头去看他：“嗯？”
　　杜蔻问道：“如果战争结束了，这些人会不会生活得好一些？”他暗暗期待着富豪亚瑟能给出肯定的回答。
　　富豪亚瑟却说：“不一定。”
　　杜蔻转过头困惑地看着他。富豪亚瑟解释道：“是你的话应该能明白，战争后经济需要很长的恢复期，所以这段时间虽然不受战争的困扰了，大家的生活还是会很艰难。如果再赶上新的国王治理不佳亦或是大兴土木，那就更是苦不堪言。所以尽快结束战争只是一方面，剩下的，也就只能祈祷未来的亚瑟王贤明了。”
　　杜蔻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道：“亚蒂，那你考虑过当国王吗？”
　　富豪亚瑟微笑道：“既然圣剑都拔出来了当然也是考虑过的，只不过在那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薄弱，完全够不上预选国王的格。所以暂时我的目标，也还是以快点结束战争为主吧。战争结束后的事等战争结束后再做商榷。”
　　杜蔻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准备给我……弄个什么武器？我可不会用剑。”挂在杜蔻腿边的剑鞘一下一下的拍在他腿上，像鞭子一样，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抓住剑鞘。
　　也是。富豪亚瑟想了想。
　　梅林曾经告诉过他杜蔻的判定，大约是：筋力D，魔力E，敏捷B，智慧A，耐久力C，抗魔力D，幸运E。幸运E就不算了，这里根本没有幸运这个判定，这应该是梅林捣乱加上去的。而且就算杜蔻真的是幸运E，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给他杆枪。
　　其他的……
　　富豪亚瑟都想吐槽一句：杜克兰斯你把技能点都点到智商上了吗？这也太不平衡了！
　　不过，敏捷似乎还看的过去。也只有敏捷能看过去了……大概是以物理敏攻为主，需要类似刺客的武器？
　　“短刀，或者匕首。”
　　“我……也不会用刀。”杜蔻说。
　　富豪亚瑟皱了皱眉：“捅人你会不会？切菜你会不会？”
　　“会……”
　　“那不就行了。”
　　“……”杜蔻竟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佣兵呢，他今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他？今天又在锻炼吧，那似乎是他唯一的消遣？”富豪亚瑟叹了口气，丝毫没听出来杜蔻话里的歧义，“真是可怕的生活方式。”
　　“嘛，算了。”杜蔻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那种笑容让富豪亚瑟有点看不懂，“他一定是想变强，然后保护你吧。”
　　“是，他一直都想保护我们。”想到这，富豪亚瑟莫名的有些烦躁，“啧，凭着自己经验丰富就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真叫人看着不爽。我们可不需要他来逞英雄。”
　　“好极了……”杜蔻说，同时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才是真.官方发糖。
　　哦，上帝保佑别让富豪听见。
　　“不过武器店……还没到吗？我的肺都要……颠出来了。”
　　富豪亚瑟扶额：“别闹了，杜蔻。咱们才走了五分钟。”
　　杜蔻仰天长叹：“骑马夭寿啊……”
　　就这样颠了半个小时左右，杜蔻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想骑马了，他的命根子都要被马鞍硌掉了。
　　富豪亚瑟也表示他再也不想带杜蔻骑马了，因为他必须把倒在马上半死不活口吐白沫的杜蔻拖下来，放到水里浸泡半个小时再放上盐腌一下……杜蔻也不能恢复。
　　富豪很是困惑，他明明很正确的按照乌莎哈教的腌菜流程做了啊！
　　“你好麻烦啊！”富豪亚瑟靠在水桶边，把杜蔻的头摁到水里。
　　“咕噜噜噜噜噜噜！”杜蔻一个猛子钻出来，“你当我是泡菜啊！”
　　富豪：“嗯……”
　　“……”杜蔻深深地觉得自己要被亚瑟王玩坏了。
　　腐国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现在咱们可以去选武器了吧？”富豪亚瑟一脸无辜的笑容，宛如一只咀嚼中的草泥马。杜蔻的脸黑如锅底而不会反光。
　　他已经无力吐槽为何湿身的人总是他了，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总有人得湿一次不是？
　　武器店的招牌是钢铸的，大块头，看起来很硬气，掉下来估计会砸死人。推开大门，一股冷飕飕的气流扑面而来，杜蔻咂咂舌，这玩意夏天估计都能当空调了。
　　不过这会才四月多，不列颠的四月可是得穿皮大衣的，杜蔻这一身湿就有点难受了。
　　杜蔻哆嗦了一下，莫名地觉得这店里的气压有点低。恐惧感突突地顺着脊椎往上窜，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这家武器店算是老字号了，据说为这家店打造武器的工匠和湖上女神有些渊源。我的excalibur雷剑就是在这改造的。”富豪亚瑟说着摩挲了一下雷剑的剑背，剑身雪亮如一泓秋水，杜蔻这样不识货的人，也看得出这是把宝剑。
　　看来富豪很喜欢这把剑呢。
　　不过……
　　这明明是老娘花7500大硬币给你买的装备吧！你这死没良心的。杜蔻在心里暗骂。
　　“杜克兰斯。”富豪亚瑟突然诡异的笑着回过头。
　　“是、是？”
　　“我听到了。”
　　“啊？”杜蔻脸色煞白，惨笑道：“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哈哈哈哈。”
　　“杜克兰斯，今天是阴天。”富豪亚瑟说。
　　“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杜蔻尴尬的挠了挠头，假装正经的往左右两边的货柜上看。
　　富豪亚瑟也懒得追究这小小的大不敬，陪他一起看。
　　这家店不愧是老字号，武器种类非常多，刀弓剑戟，钩弩铦铩，都不在话下。
　　老板的态度也相当殷勤，毕竟国王来了嘛，而且这位国王出手还相当大方。让杜蔻也感觉自己抖起来了，看来偶尔沾沾富豪的光还是不错的。
　　墙上挂的两把非常漂亮的火铳枪吸引了他的注意，不过想想自己射击练习的时候全部打到别人靶上的糟糕技术还是作罢。其他的，他左摸摸，右看看，时不时举起一把挥两下，也不管是不是什么传世珍宝，不识货嘛。
　　“逼格不够啊。”杜蔻嘟囔着，“有没有更能高级一点的，神器之类的。”
　　“神器？”老板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猪在天上飞，“骑士，你所说的神器指的是？”
　　“譬如说什么太古时期传下来的啦，乖离剑啊，破魔之红蔷薇啊，必灭的黄蔷薇啊，之类的。就是那种喊出来名号倍儿长倍儿响亮能把对手吓一跳的那种。”杜蔻说着随手举起了一把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匕首。
　　刚握紧它，他就“嗯？”了一声。
　　这把匕首似乎有点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