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药天使》卜思瑶

3、云程发轫

　　‘瞳孔缩放，眼球轻微闪烁，失神……他又在想什么事情啊？’

　　“在想什么？！”莫烁晃着脑袋，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的笑陨。

　　“啊？没有！我只是在想！待会我该用什么样的战略，一击制胜！”笑陨摇了摇头，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赶快回来。

　　‘语言和动作完全不一致，又说谎！笑陨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对我说谎啊！’

　　“哦！这样啊！对了，你帮我对叔叔说再见哦！”想到这里，莫烁不经有些失落。

　　“傻瓜！”笑陨习惯性的拿食指恩了恩莫烁的额头。

　　“你知道我爸很喜欢你这徒弟吧！他的宝贝徒弟突然要出远门，还要跟他分别这么久，他当然非常舍不得吧！你也知道我爸爸就是那种人，要是让他亲自想你道别的话，他一定就不让你走了，你不要在意……”

　　“昨天也算是正式对我送别了，我只是担心以后就吃不到叔叔做的意大利面了而已！”莫烁摇摇头，把话题岔到一边。

　　“啊？！你真的喜欢那难吃的要死的意大利面吗？他根本就把番茄酱烧糊了！甚至面条都煮的粘锅……”笑陨诧异的撇嘴，那做出来的东西不是自己挑剔的问题，是真的非正常的难吃啊！

　　“我的味觉很奇怪？你该不是现在才知道吧！”她抬起头，爽朗的笑道。

　　“一定要单身哦！”笑陨突然说道。

　　“什么？！”她一愣。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去了什么贵族学院，被那里的某个校草级别的王子看上，然后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她的心就被王子带走了……哇？！”笑陨话还未说完。

　　“下次你要是在窝在被窝里面看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或者跟一群不正经的朋友鬼混，我就告诉叔叔！”她狠狠的一记爆栗敲来，警告他：“你看看你，还志愿考军校，军校的军人，怎么可以这么差劲！”

　　“我才不差劲呢……”笑陨正想反驳。

　　“陈莫烁小姐，准备好了吗？”穿着职业西装的司机先生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好了，送别的话，也说了很多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哦！要小心身边的人，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不能帮你了，你可不要在善良到被别人欺负，你可千万不要……”笑陨突然停了下来。

　　“……”

　　“我太唠叨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笑陨笑着揉了揉莫烁的头发，把她本来就很乱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好啦，我走了。”莫烁拿开笑陨的手，把行李包拿给开轿车来的司机！

　　“我会想念你的，帮我对叔叔这么说。反正我们还在一个城市里面念书，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她随手随便的理了理自己的凌乱的头发！

　　“哦！”

　　“篮球比赛要加油，输了你就死定了！”

　　“拜托？我哪次比赛输过！”

　　“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认真点嘛！对谁都好，会让人误会的哎！”

　　“我什么时候对谁都好啦？谁误会啦？”

　　“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念书！”

　　“嘁！”

　　“叫叔叔少喝点酒！”

　　“恩！”

　　“走了！”莫烁终于坐上了来接她的车。

　　“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再见啦，笑陨！”随着汽车开动，莫烁的声音也逐渐变小。

　　“再见，烁！”笑陨呢喃的念叨着。

　　看着那远去的黑色轿车，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坐在豪华小轿车里面，看着车窗外慢慢往后退去的房屋和树木，还有笑陨渐渐消失的身影。

　　莫烁不经回想起了，某件可能改变她命运的事情。

　　说道这件事，就要说到3天前了。

　　莫烁开始回忆

　　3天前国立高中放学时间

　　高二3班

　　“莫烁？收拾完了就走吧！”学习委员拧开了水龙头，回过头，对莫烁说道。

　　“好！”莫烁把拖把交给学习委员，走到窗户边，准备把教室的窗户关上。

　　“差不多了吧？！”后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一只白皙有力的胳膊从后面伸过来帮莫烁关上了窗户。

　　“笑陨？！”学习委员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听着话语里面带有问号，笑陨转过头，看象那个一副书呆样的学习委员。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校门口被一大群人围堵吗？！”学习委员抬了抬脸上的黑边框眼镜理所当然的说道。

　　“哦！有个好心人帮了我个忙。”笑陨拿下头上那顶黑色棒球帽，嘴角浮现一抹坏笑。

　　“大校草是和谁打赌赢了，找了替死鬼？！”莫烁微笑着回过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笑陨。

　　“好了，快点收拾完了，就走吧！等一会有人发现不是本人的时候，就糟了。”笑陨一边催促莫烁快点收拾，一边把其余的窗户都关上。

　　“你坐稳第一校草这位置，还是挺累的嘛！”学习委员我见犹怜般的惋惜道，并关掉了水龙头。

　　“拜托你别说这件事了，到底是谁搞出来的？早上来的时候，课桌里面老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个卫生间的中途都有莫名其妙的女生来搭讪，放学之后还要被围堵，我真是受够了……”笑陨皱着眉头，一边抱怨一边叹气。

　　“还好当那第一校花的女生不是你家莫烁，要不然才有你受的。”学习委员笑了笑，把拖把放好，开始收拾书包。

　　“这话怎么说？”

　　“要是谁知道你家莫烁长得这么倾国倾城？你还能这么安生舒服吗？”学习委员走过来，从后面握住莫烁的肩膀，把她推到笑陨的面前。

　　“你知道莫烁她？”笑陨诧异的看着这个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学习委员。

　　“怎么不知道？你当我这个学习委员是怎么拿到的？还好只有我知道！要不然莫烁不是落得跟你一样，还能好好生活吗？”学习委员拿起自己的书包准备走人。

　　“那你……”

　　“你什么？我又不和你同班，我也不想因为你们的事情把我也拉下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啰！两美人，明天见！”说着，学习委员带着笑意，消失在教室门口。

　　“你也知道？”笑陨看像那总是一脸无所谓的莫烁。

　　“嗯！她不会到处去说的，说穿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在说了她眼里只有书本，走吧，我们回家吧! ”莫烁收拾好了书包，挽着笑陨的胳膊也走出了教室。

　　公交车上

　　“你们关系好吗？”笑陨问道。

　　“你说学习委员吗？”

　　“嗯！”

　　“怎么说呢！应该只有她不会对这么打扮的我有什么特别的看法。”看着自己在车窗上印下的画面，莫烁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 。

　　“什么？”

　　“就是说，她不会因为我这身土气的打扮和你这个大校草关系而觉得有什么啊！”莫烁一脸笑陨你真是笨的口气说道。

　　“你怎么会土气，天生美人胚子，我还希望你就现在这个样子！”笑陨略带醋意的说道。

　　“景安路到了，要下车的乘客请注意……”公交车上，报站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车厢里的人活动了起来，很快，人群松散开来。

　　“笑陨今天竟然找人来顶！ 害我空欢喜一场……”车厢前门上来３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

　　“糟了，有认识的人来了。”笑陨慌张道。

　　“快带上！”莫烁把手上的棒球帽摁倒笑陨的头上。

　　笑陨也伸手把自己衬衫的衣领竖了起来。

　　“你说笑陨他长的真的好帅哦！”某花痴A。

　　“你又开始了，今天人都还没见到，你又开始浮想连篇了！”某打酱油B。

　　“你们听说吗？笑陨好像对某个女生特别关注呢……”某好事者C。

　　“听说那是他家远房亲戚。”打酱油的B。

　　“我也听说哦，他那个也不知道是什么远房亲戚的人，长的好土哦！”花痴的A。

　　“是啊！可不是一般的土里土气，对了，你们还知道吗？笑陨家是开酒吧的……”好事者的C。

　　“拜托，别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虽然这是大家公开知道的事情。那么你们知道笑陨打架很厉害吗？上个星期，听说笑陨为了保护谁。还特意去警告了那个流氓痞子郝建川，我那天晚上出门碰见了他们，我很幸运吧？”好事者的C。

　　“好英雄哦！”花痴的A。

　　“那他要保护谁啊？”打酱油的B。

　　“不知道，我怎么敢过去啊……”好事者C转过头，随意的看了看后车厢站着的人。

　　其中有两个人怪怪的。

　　男的竖着衬衫衣领，黑色棒球帽帽延压的低低的.....

　　女的刘海长长的，一身散发出土里土气的乡村味道，像这样土的掉渣的人，还真是让人不愿多看一眼。

　　“你和流氓打架？”莫烁皱着眉问一旁自认为包裹的比较严实的笑陨。

　　“我没有！”笑陨否定。

　　“那人家怎么说你打架？”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些八卦消息了？”笑陨无奈的反问道。

　　“你在看什么？”花痴的A看象好事者的C。

　　“总觉得……”好事者C开始回忆。

　　“对了！那是笑陨和他家那个远房亲戚……”好事者C反应过来大声说道。

　　“什么？！”花痴A反应最激烈。

　　站在那里的两人身体一僵……

　　“百花中心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依次从后门下车，下车请注意安……”车门刚打开的那瞬间……

　　“跑！”笑陨拉着莫烁就跳下了车。

　　“等等啊……”某3人组合大声叫道。

　　“不是吧？还跟着来？”笑陨拉长着脸回头看了眼紧追不舍的花痴们。

　　“走这边！”莫烁突然拉着笑陨进了某条小巷子。

　　腿脚很快的两人，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很顺利的甩掉了花痴团体中的成员们……

　　“甩掉了！”笑陨放心的停下来，开始喘粗气。

　　“嗯！”莫烁却一点也不喘的点点头。

　　“你不累吗？”笑陨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体力和耐力都好到登峰造极的人。

　　“还好！”莫烁耸了耸肩膀，微笑道。

　　“算你厉害，真是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国际足球队员？！” 笑陨摇摇头不爽的说道，自己一个大男生竟然会输给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生？！

　　“是笑陨你自己早上更喜欢被窝的，好啦！不要在意这点小事情，这里离家不远，我们抄近道回去吧！”莫烁推着笑陨的后背，往笑陨从没走过的一条路走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条路的？”笑陨奇怪道。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五城区默克酒吧

　　这是一家开在平民区的小酒吧。

　　外表看上去虽然其貌不扬，但你如果进去看看里面的装潢。

　　你就会知道这家酒吧很有格调。

　　这家默克酒吧。

　　在这附近这一带，是无人不知的，并不是因为它的装修，而是这家酒店有个能唱出天籁之音的歌手。

　　很多的人都知道这家店的那个实力派歌手，但却没人搞得清楚她是谁？

　　她能唱抒情的女声，她能唱温柔的男声，她有时候还能唱萌人的娃娃音。

　　因为每次都隔着屏风献艺，除了这家店的老板没人见过她，后来被大家传来传去的说法就不同了！

　　有的说他是个男的，有的说她是个女的，有的说是几个人唱的，还有的说她是个口技专家...

　　当然。

　　秘密就在莫烁身上了。

　　那些歌曲的确是她一个人唱的，只是模仿的很像而已……

　　声音的动听程度，那是绝对的毋庸置疑。

　　就算你在酒吧泡上几天几夜，只听她一个人唱同一首歌，你都不会觉得审美疲劳！

　　“谁在酒吧门口停车啊？” 笑陨路过酒吧，看到自家酒吧门口碍事的停着几辆炫丽的摩托车。

　　“糟了，我忘记了！”莫烁看了看门口停着的车辆，转过头对笑陨说道。

　　“嗯？”

　　“今天叔叔要我去请，搜查一科的刀疤脸叔叔来和他喝酒的！” 莫烁皱起眉头，一脸大事不好的样子。

　　“打电话给他不就好了。”

　　“不行，你也知道刀疤脸叔叔比较客气，他一来就会大包小包的，叔叔今天只是想请他喝酒，不想让他提着东西来，笑陨帮帮忙吧，我回去做牛排犒劳你！”莫烁跟笑陨打着商量。

　　“啊？那不是又要去挤车了吗”笑陨不太情愿皱眉道。

　　“也就只有一站路啊，拜托，帮帮忙嘛！”莫烁央求道。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牛排不要烤的太生哦！”笑陨把自己的书包递给莫烁。

　　“好，早去早回！”莫烁笑着像笑陨挥手道别。

　　待笑陨的身影已经远去之后！

　　‘那些不知死活的流氓地痞又来了……’莫烁转过身狠狠的踢了一脚门口停放着的摩托车。

　　直接推门进了酒吧！

　　默克酒吧里

　　“你们到底走不走啊？我都说那个歌手不在啦！”叔叔正在应付着一个把头发染成土黄色的鸡冠头。

　　“怎么又不在啊？那家伙该不是害怕我们吧！我们只是来听歌的！他就这么不赏脸啊？”鸡冠头不耐烦的拍着桌子。

　　这个讨人厌的鸡冠头，是偏富人区的某家酒吧老板请来挖墙角的人！

　　要挖的就是莫烁了。

　　但因为总没见着人，所以最近三天两头的来找茬。

　　旁边还有2个吊儿郎当的帮手，随便的坐着，有一个手里还玩耍着小刀……

　　“叔叔我回来了。”莫烁故意放大声音，对站在吧台里面的叔叔说道。

　　“莫烁回来了！你今天怎么从这里进来？”叔叔前一秒还和莫烁正常的答话，后一秒又反应过来什么，诧异的看着莫烁。

　　那是家规。

　　学生的她和笑陨是绝对不能以学生装扮，直接走大门回家的！

　　“这几位是？”莫烁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就算你只是随便搭眼一看。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地道的地痞装扮！

　　“这没你的事，你去帮我招呼那位客人……”叔叔用眼神示意，坐在吧台角落边上的，穿的很正派的外国人。

　　“哦！ ”莫烁应了一声，便走到吧台里，套上了默克酒吧的工作围裙。

　　“请问您要喝点什么？”莫烁看了看面前的人，微笑着用英语问道。

　　这里几乎很少出现这种装着西装革履的正派人物，尤其他还是个外国人！

　　“哦 ！没关系！我会说中文的！给我来杯伏特加吧！最好能加点奎宁……”这个外国人看似上了点年纪，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忧愁，但他中文还说的不错。

　　“嗯！先生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莫烁一边从架子上取下调酒的器皿，一边问道。

　　“是啊！有很烦恼的事情……”外国人烦躁的点了点头。

　　“你说那个歌手，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老子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了！”鸡冠头大声的叫嚣道。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那歌手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来！有事请假回老家了！”叔叔牵强的解释道。

　　“我操！少糊弄老子，那歌手昨天还在这里献艺了！你到底交不交出人来啊？这几天老子也等烦了！我今天就告诉你吧！那歌手老子要了！老子从今天就坐在这里等他！老子就不相信一次都碰不上他……”鸡冠头像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两个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还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家伙……

　　“这……”叔叔有些踌躇。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莫烁职业性微笑着对着外国客人说道。

　　“……”外国人端起酒杯，点了点头！

　　“那歌手是不会去你那里的！”莫烁站到叔叔前面，冷着眼对着鸡冠头说道。

　　“哪里来的土豹子？！丫头！你算哪根葱啊？！关你屁事啊？！给老子滚到一边凉快去！”鸡冠头口中唾沫横飞。

　　“拜托你说话不要加标点好不好！” 莫烁拿起抹布，把鸡冠头弄在吧台上的唾沫星子擦了擦。

　　“莫烁，不要惹事！你先进去！”叔叔推着莫烁往里屋走。

　　“叔叔！他们三天两头的来闹事！酒吧生意都会不好啦！放心，这次交给我摆平吧！你先坐下！”莫烁推着叔叔，给他找了个舒服的靠椅，让他坐下。

　　“莫烁，你？”叔叔犹豫着有些担忧。

　　“叔叔，你就放心吧！你叫什么名字啊？”莫烁从吧台里面走了出来。

　　站到鸡冠头的面前质问道。

　　“哟！小丫头！你是这家老板的女儿吧！我告诉你，这没你孩子家家的事情，给老子一边凉快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鸡冠头冷笑道。

　　“好啊！你想怎么不客气？”莫烁抱起胳膊，深邃明亮的双眸透过圆圆的边框眼镜看着鸡冠头。

　　“哼哼！”鸡冠头冷哼道：“不想受伤的话……”从随身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明晃晃的小刀被他把随意的弄在手里玩耍着。

　　“你现在立刻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莫烁指着玄关的方向，大声说道。

　　“找死啊！死丫头！”鸡冠头似乎被莫烁的话语惹火，举起胳膊想要打人。

　　“啪！”那预料之中的一巴掌，被莫烁接到了手上。

　　莫烁扔掉鸡冠头的手“不瞒你说！我就是那个你们找的歌手！我说过，我不会去的，你们最好死了这份心！”

　　“你就是那个歌手？！”鸡冠头抬起眼，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面前，土的就像乡下姑娘刚进城的莫烁。

　　“你有什么证据啊？”鸡冠头对这件事表示强烈的怀疑。

　　“你有什么证据啊？！“莫烁学着鸡冠头的声音，模仿着他说的话。

　　“……你可不要不识抬举！我们老板的薪水可是给的很高的！”鸡冠头见莫烁模仿自己的声音那么的绘声绘色，确信了莫烁的话。

　　“让你家老板和你家老板的钱，都滚吧！”莫烁继续学着鸡冠头的声音，奉还给他！

　　“你！”

　　“听说你请我喝酒啊！兄弟！”刀疤脸大叔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穿着他喜欢的警服出现在玄关处。

　　“哟！是你们这几个啊！刚刚刑满释放，混的可好啊 ？”刀疤脸大叔眼前一亮，没想到这里还能碰到熟人。

　　“条子……”鸡冠头眉头一横：“我们走！”

　　接着鸡冠头带着他的跟班灰溜溜的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请你喝酒啊？”叔叔奇怪的看着刀疤脸大叔。

　　“什么？莫烁不是说，你请我喝酒吗？”刀疤脸叔叔奇怪的看象莫烁。

　　“刚刚那几个什么人啊？”这个时候笑陨从门口走了进来。

　　“昨天我碰到超市大减价的上好牛肉，今天准备做点牛排，叔叔不是最近总说找不到下酒的酒友吗？所以我就邀请了刀疤叔叔来了！”莫烁打着圆场。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坐在角落里的外国人，眼神中露出惊喜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