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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痛苦的回忆 ...

  •   很快的,农历新年就要到来了,妈妈无论怎么责怪我,都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回家去过年。
      “琴,过年回家吗?”琴这两天情绪又很低。夏晔已经在加拿大了,整栋房子里就我和琴两个人。
      “回吧,要不然在这边干什么?”
      “他呢!”
      “他,当然是回台湾了。海心,过完年我不想回来了!”
      “结束了也好!这样总不是个办法。”琴这两天好像瘦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精神。
      “我,我忘不了他怎么办?”
      “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吧!”
      时间真的能让琴忘了她的那个台湾人吗?我不知道,如果能,那为什么快一年了,我还是会思念方达!

      走出站台,踏在家乡的土地上,我的步伐有点沉。在上海的好心情也不复存在了。
      很多事情,原本我以为我忘了,可一回到这儿,我就又都想起来了。
      离过年还有两天,我同妈妈到我们那儿生意最好的大卖场购物,人很多,购物车都推不动。好不容易采购完所需物品,排在如龙般的结帐队伍里。
      收银员都换上了红色的中国马夹,那马夹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因为那不愉快记忆又浮上心头。

      十一的七天长假不只可以让旅游业兴旺,零售业也是一样的。
      我上2:45的班,不到2:10我就到了,我一向要早到一点,准备领备用金和马夹袋,省得开完会后还要手忙脚乱的拿。
      “凌海心!”里面的人叫我,还没到领备用金的时间,我走过去。
      “安管来电话,不让你领钱,到安管办公室。”
      “哦。”不知道为什么的我还当没事人一样,去了安管办公室,没想到我在那里呆了一下午。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一次耻辱,也是我终身难忘的一次经历。当然那也是我婚姻的导火索。

      “你老实交待,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安管课长像审犯人一样审我,同时安管办公室还有其它几个课员。
      “谁?”我有点搞不清状况!
      “别装傻,昨天那个。”安管课长的语气很差,确切的说,他只是一个副课长,还是刚提升的。
      “昨天!”我的记忆被拉了回去。是的,我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因为昨天两点半交班之后我也来过这里,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我进了安管办公室,看到安管课长桌旁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大概有180公分,高出我半个头,皮肤很黑,大概是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身上的肉看起来很结实,我估计体重会超过150斤。
      “你认实她吗?”安管课长问我。
      “不认实。”
      “你呢?”问那个女人。
      “不认实。”她回答。
      “这个单是你结的吧?”安管课长指着桌上的收银小票说。
      我看了一下,工号是我的,机台也是我的。时间是临交班的时候。我点点头回答:是我的。
      “那你对一下东西和小票上收的,对吗?”在桌上放着一个大号马夹袋,里面放着几包五包入的方便面和两根火腿肠。火腿肠是当天的特价商品,很多人的都买了。
      这个客人是很有特点的,老实说临下班的顾客我多少有点印象,但是没有她。
      我看小票上的收银商品是,一包五包入的方便面,四个蛋清挂面和两根火腿肠。我在脑中收寻记忆,我记得这是两个很漂亮的女孩购买的商品,她们两个买了同样的东西,是交班前的前两笔。这张收银小票应刻是那个女孩的。怎么会跑到这个女客人手里。
      “这张小票应该不是她的,我没印象我给她结过帐。”我说。
      “是她给你结的不?”问女顾客。
      “我也不知道,她们长的都差不多,我确实结帐了,这是找我的零钱。”她掏出一大把零钱放在桌上。“我给的是五十的,这是找我的。”
      我清点了一下钱,算了一下商品的钱,差不多。
      “那这小票是怎么回事?”
      “她应该是结了,钱数差不多。”我发表意见。
      那个安管课长看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她还偷了件衣服,穿在里面了。你确定不是你结的。”
      “是的,这张小票我有印象,是两个很漂亮的女孩,两个人买的东西一样,就是交班前结的,再说她买的东西我要是结了,也应该记得,多大一包啊?”
      “你填一下表。”那个女顾客填表的时候,我看过去,她竟然和我一样姓凌,叫凌书梅。真是给老凌家人丢脸,一件二十几块的衣服也值的偷,我当时如是想。
      “你们等一会。”那个安管课长出去了,办公室里有我,那个女客人,还有几个课员。
      过了一会,安管课长就让我下班了。我天真的以为没事儿了,没想到老天爷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你老实交待,你们倒底是什么关系!”那个安管部长用手指敲着桌子。
      “我确实不认识她。我昨天不是说了,她不是也说不认识我吗?”
      “你还狡辩,她都交待了,你快点交待。”那个安管部长一脸的不耐烦,我也很烦,我确实不认识,又能交待出来什么呢?
      “我真的不认识。”我的声音有点提高。
      “她是你姑,你还说不认识。”那个安管部长说到,手指将桌子敲的更响了。
      “这真是个笑话,怎么可能。”我很激动。“我奶奶生了五个儿子,我就没管谁叫过姑。”这无来由的指责让我激动起来。
      “你不用狡辩,她都交待了,你还狡辩什么?”他显然是不信我的话。“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到最后总是会承认的,你姑都交待了,是你们俩个合伙内盗。你就交待吧,道底怎么回事。”
      我的嘴唇发抖,委屈的眼泪在眼中转。从小到大我都是个非常规矩的孩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我说了,我没姑,她不是,我不认识她。”我浑身发抖,说话有点语无论次。
      “把你家电话告诉我。她交待她家在天岗住,你家有没有亲戚。”他说的是我们市的一个外县,我们家那边是没有亲戚的。
      我报出一串电话号码给他。
      他打电话。更大的笑话是我那老实而没有文化母亲竟然想起了一个已经和我姨离婚的姨夫是哪里人。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还狡辩,你家人都承认那边有亲戚。”安管部长一脸的不屑。仿佛马上我就会露出原形了。
      “真是的,那是我姨夫,都和我姨离婚了。再说了,不是我姑吗,我姨夫是我妈妈这边的亲戚,又不是我爸那边的。”
      眼泪控制不了,我没志气的哭了,让委屈的眼泪流了满脸。
      “那好,我们不说是不是你姑这事儿,你先交代,这蛋清面怎么就变成方便面了?\"
      我怎么知道呢,该说的我都说了。也许是那个女人捡的。“也许是别人掉了,被她捡到了,她确实没在我这儿结帐。昨天给我装袋的学员也说了没印象装过那样的商品。”我真的不知要如何来说了。我至于吗,就算我是故意的,也不可能差那几块钱啊,一个蛋清面九角钱,一包方便面三块九,只差三块钱,一共才十二块钱,我值吗?“况且他没有蛋清面,我拿什么扫啊!”如果她买了一个蛋清面,我都承认是我收错了,可没有我跟本就扫不进去不是吗?
      “你别跟我说那个,你就老实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猪,我不得不在心理骂。
      我回想当时,想找出有利于我的证据。
      “我们收银有底单,你们到金融室查一下,应该能查出来有两张小票连着是一样的,她是会员卡结的,你给她打电话证实一下呀。”
      “我打电话干什么,我只是让你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安管部长一张横脸,跟本就不听我说话,只会一味的让我交待。
      “我不说了吗,让你们查呀,你们是干什么的呀。你们不查老是问我有什么用。”我的声音又高了,眼泪还在不停的流下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告诉你,就是没事儿,你也别想再这儿干了!”
      “这种地方我也不想干了,但前提是你们得查清楚!不能随便这样冤枉我!”
      “你还有理了,你等着。”说完,那个安管部长出去了。
      就这样我被凉在这里。我只能等待,没有其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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