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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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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布先生的探索依然在继续,或许因为刚来到这里的原因,他并不像那些本地人一样关注虚无缥缈的“筛选”多过自身的苦难。
      他对这里的方位意外地熟悉,值得一提的是,在卡布瑞斯,街巷并不牢固到能够成为标志物。伊布曾对此感到疑惑,为此也特地询问过他的向导先生。
      里德只是笑着:“先生,在卡布瑞斯,没有人在意街道规划或者其他什么——我是说,法律啊之类的。之所以房屋能够幸存,这里相对稳定是因为制衡。”
      “贵族吗?”伊布在来此之前自然了解过一部分这个国家的现状,简单来说,权力高度集中。
      “当然不是,请允许我冒昧些,您过于天真了。至少我能感觉到,我们对于那些上层人的作用除了输送些人才和提供优越感大概也没什么了。说到底,大家都想活着,而且能活下来的多半有几百条后路!对了,话说回来,您如果想了解卡布瑞斯的话可以去找我的小孙子,温斯。他可是个聪明小伙!”
      穿过无数条砂石堆砌的暗巷小道,攀缘阶梯而上,到了里德的家。沿路的大门有的紧闭,有的虚掩——即使这里有各大势力共同“治理”,但对于小小的罪行,卡布瑞斯欣然接受,这是她的底色。
      事实上,无论是从历史还是存活的需要,“制衡”都是指定的最好道路。上层人放弃了这里,她只有存活的必要而无繁荣的必要。没有人想死,尤其在智慧的国度,大家都有些后路。最先试探的势力已经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由此奠定了卡布瑞斯的局势。感谢那几位为卡布瑞斯做出的巨大贡献吧,他们以血供奉“和平”。
      在这片土地,伊布先生的品质确实算得上高尚,他为了信念而来。如果让生活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评价他,大概只能说上一句愚蠢。卡布瑞斯不属于理想主义,理想主义只会成为智者的工具。
      “您如果要探索周围的话,最好在最近几天,几天之后大家摸清楚你有几纳几毫,勇敢些的就开始动手了。”说着,里德虚虚掩上门。
      伊布对这里有一种奇妙的感情,这不仅仅是身为记者的职业品质。近来外界——欧瑞普外,有一种名为“废土“的奇妙风格。就伊布所了解到的,人们大多着笔于废墟之类,少有人大胆到去写文明的消逝。很难准确地描述这片土地,她的国家抛弃了她,但又吞食着她;她本身混乱,奔向深渊,也仍有“希望”。
      这里混乱不堪,但对知识有着出乎意料的重视,至少伊布一路走来那几座挂着“知识”的建筑完好无损。不管是由于知识本身值得信赖,还是建筑的主人令人敬畏,两种原因都好过那些上层人们太多。

      “伊芙,今天你去面见了那些贵族,他们又说了什么屁话,分享一下让大家取乐?”诺昂兴致勃勃地凑过来。
      “啧,难道你还对这些酒肉篓子有什么期待,认为他们能放出什么新屁?可怜我还得假装忠诚地捧他们的老屁!说一说也无妨,且当作是发挥他们唯一的价值——取乐,”伊芙正说着,旁边“醉心于研究“的同事也悄悄凑了过来,“大可不必掩目盗书,我又不会骂你们,我只会骂那群人生唯一价值就是取乐——被人取乐或者自己找乐子——只会放屁的酒囊饭袋,真不明白他们的超级削弱版的酒囊饭袋祖先怎么会蠢到留下政策让这群屁篓子掌握千年实权!”
      “但是祖先基业他们也败得差不多了……前辈们还要躲躲藏藏,到咱们现在——嚯,大老爷们觉得智慧、知识不重要,让咱自生自灭。要不是一个两个都安安分分履行祖先遗训,咱的事早成了!”

      很难说是从哪一代开始,上层人开始腐朽(此处应修改为贵族,毕竟我们或许也处于上层区?),依我而言,大概是始于他们意识到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还是可以享乐的时候。外面的国家有句话“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大抵是可以套用在此处。可能他们曾掀起叛起的先祖有种奇妙的血脉情节,或者仍然存在的希望政权稳定的意志(应当可以否认这一点,我个人并不认为“愚民”可以稳定)(啧,或许有用)致使他想让他不肖的子孙统治他和他的同伴——在卡布瑞斯出生的人们打下的江山。就我个人看来,从他仍然将这个国家分为两半时,就可以发现他的奇妙的小心思了。
      ——伊芙·卡瑞亚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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