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中》拂曙

2、第 2 章

　　琴歌淫淫，香风知趣。
　　青娥娇俏可爱，温驯地倚靠在我的怀里。
　　盈盈细腰不堪一握，水裙轻薄没有重量。
　　“盈盈秋水笑，暧暧楚宫腰”
　　虽全无记忆，仍满心欢喜，不为浮生万千，不为山河社稷，但为美人在怀，金樽在侧。
　　轻轻捏住美人的下巴，软的。
　　美人茫然又乖巧地对我笑了一下。
　　“你叫什么？”我颇有兴致。
　　“奴叫水袖。”
　　声音娇娇软软的，像人一样。
　　脸蛋白皙中偷着粉，轻轻捏一下，完全不反抗。”
　　“可会什么舞？”
　　美人愣了愣，双眸含水，像是有点儿委屈。
　　”　　“奴不曾会舞。”
　　呆呆的，更可爱了。
　　……
　　我决定顺从本能，亲她一口。
　　可能是因为亲了第二口，也可能是因为我太轻浮了。
　　水袖红着脸，慌乱在我怀里挣扎起来，但还是被我一只手禁锢住，毫不费力。
　　我又亲了她一口，笑盈盈地看她两颊的红晕。
　　“陛下！”水袖有些急切，又羞赧，“这是在外面……”
　　我倒没有想那么多。
　　“哎呀，真的是在外面吗？”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