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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谁不想啥事不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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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不想躺在床上睡一天?谁不想啥都不干还有吃有喝?谁不想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楚笙歌想,蓝羽沁也想。
  两人的愿望达成一致。
  “要不……不去暗道了?”楚笙歌试探性地道。
  “怎么,我要是不怎么说,你还真想下去啊?”蓝羽沁听到楚笙歌这么一说,正有此意:“我们也不好一直去暗道,再仔细看看院子吧”
  反正我对这暗道有了阴影,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蓝羽沁心想着。
  “也是,之前要是再仔细一点,也许能找到更多线索,现在倒是难了,”楚笙歌也觉得蓝羽沁说得对,表示赞同:“暗道也去了那么多回,总得看看院子。”
  这破暗道,这死赵老头,没事搞个暗道干嘛,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养老。楚笙歌也心想着。
  反正现在他们找不到线索,一想到这个就烦……
  都怪赵老头。两人难得意念合一。
  废话不多说,闲事不多想。
  两人开始好好干活。
  再带着常镶景出暗道之前,楚笙歌把裂开的墙给恢复好了才离开。
  这几天他对赵敬虔旁敲侧击,试探他是否知道此事,目前看了,他应该是知道了,警惕性明显高了不少。
  蓝羽沁手放在那面裂开过的墙上,凝聚灵力在掌心,然后墙无声无息地裂开了。
  裂开的缝还挺大的,里面的机关结构很复杂。
  蓝羽沁看向楚笙歌:“所以……”
  楚笙歌看着蓝羽沁:“然后……”
  楚笙歌对机关不是很了解,再说了,怎么复杂的机关他少见。
  蓝羽沁稍微好一点,她家有钱,买的机械不少,她也从小接触机械,了解的比楚笙歌多。
  蓝羽沁看出楚笙歌的意思,道:“我是要拆了还是怎么样。”
  就算蓝大小姐知道的不少,但是关于如何下手……
  这个……她不懂。
  “你看着办,不用拆了,”楚笙歌看着机关结构道:“‘拆’这种活用不着你来出手,放心吧。”
  蓝羽沁对此表示赞同,这活应该给陈疯子,她最会拆。
  “好吧,那我看看。”
  可事实证明,比自己懂得多的人不一定比自己强多少,因为蓝大小姐已经对着墙看了半天了。
  “要不算了吧,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说了。”蓝羽沁干脆放弃了。
  “就这么放弃,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楚笙歌道:“可能是有点复杂了,但你多少知道点,再看看,看看还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蓝羽沁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听了楚笙歌的话。
  可能力有限,还是看不出什么。
  “不行,我对机械也不是很了解,这是还真不如叫陈疯子过来把这玩意给拆了,直接一了百了。”蓝羽沁开始自暴自弃。
  楚笙歌觉得也是,这确实有点难……
  “那好,蓝大小姐都怎么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让你再麻烦下去?”楚笙歌笑了笑,朝暗道走去:“就算我俩不愿意,但眼下也没办法了,走吧,再去暗道看看。”
  蓝羽沁嘴角抽搐了几下,感觉再去暗道,自己得疯。
  “走吧,我们在这待几天了都,你还想在这看着那赵老头的死样?”楚笙歌见蓝羽沁没有移步的打算,道:“走吧,就算不想去,你也总得去,等办完事你可以靠着你的家主哥哥把暗道炸了,也好给你解恨。”
  虽然但是……有点道理?
  不过就凭这些,蓝大小姐还是没有被说服。
  作为蓝家小姐,集万众宠爱、资质非凡、聪慧过人、家财万贯与一身,她自然了解她那位家主哥哥会不会帮她炸了暗道。
  “我哥可以听我的,但是这种要求他是不会听的,我也想炸了,我倒是想把赵老头打一顿,但是考虑到这事有失颜面,我不能干,”蓝羽沁道:“你应该也知道我哥对我怎样,他从小就对我严格,为人、行事、管理等等,他都是要求做到完美,我要是就因为这点事就想炸了暗道,你觉得我会怎样。”
  楚笙歌听完蓝羽沁胡言乱语的一篇长篇大论,对此表示:“别以为我不知道,蓝家主对你怎样,我也是清楚的,他是严格,对你是会放松的,你一句话下来,你哥不同意,你家十八位长老都坐不住要为你办事。”
  虽然但是,这也没错……
  楚笙歌和蓝羽沁认识也有几年,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少的,最后该说什么来“一击毙命”,他自然知道。
  “你不会是怕了吧。”
  蓝羽沁:“……”
  “或者说,你怕赵老头?”
  蓝羽沁:“这不可能。”
  我怕陈疯子也不会怕赵老头!蓝羽沁心想。
  与此同时,在客栈的陈子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蓝羽沁拿来和赵老头相提并论,并不知情地打了个喷嚏。
  白昼学医,对于易梦粉,他还是多有了解的。常镶景也很配合,白昼说啥就是啥。
  “我用灵力给你排出了体内易梦粉残留的物质,你也没什么事了,不过最近可能会睡眠过于充足,”白昼拿出一张纸,上边写着几个药方:“拿着,按照上面的药方出对应的药,以你的体质,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常镶景接过纸张,看了一下上面的药方,道:“谢了,可还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就这些了,也没什么要注意的了,要是还有什么症状就说,我帮你看看。”白昼在这也没什么事了,该做的都做了:“我先走了,告辞。”
  陈子墨见白昼要走,跟上去道:“我送你吧。”
  白昼道:“不用了,小心又被常镶景跑路了。”
  “跑路?跑路又怎么样?”陈子墨道:“我照样也能找着他,怕啥。”
  虽然嘴上这么说,陈子墨还没有再跟上去。
  等白昼走了,陈子墨又对常镶景道:“起来,坐着干嘛,跟我出去一趟。”
  常镶景有一点懵,道:“出去?去哪?”
  “还能去哪,别忘了刚刚白昼给你的药方,看看上边有多少药,”陈子墨指了指常镶景手里的药方,脚步停在常镶景身旁,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以为这是药铺啊,走,跟我去买药,治治你这犯困的脑子。”
  常镶景反而没有要起身的打算:“我是病人,你让我跟着你出门?白昼前脚刚出门,别告诉我后脚你就忘了他叫我多休息。”
  陈子墨看着常镶景,那眼神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什么,你也是某某某?好巧啊,我也是!”来形容。
  “多大点事啊,你是病人,那又怎样?”陈子墨耸了耸肩,道:“我是疯子,不照样还要做任务?一个有病,一个疯子,我俩谁也不好过,也算是同类人了,凭什么你就可以坐着屁事不干,啥话不说。”
  啊这……
  好吧,常镶景成功被陈子墨整的无话可说,也只好跟着去了药铺。
  街上人不少,要是陈子墨没看住常镶景,那就找不着人了。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是常镶景没看住陈子墨,那就找不着人了。
  毕竟,陈子墨是出了名的路痴。
  人一多,路一绕,转头就忘来时路;不带人,不识路,不记东南西北方;再一走,再一绕,不如原地等人找。
  就这段歌谣,是专门为陈子墨想的,被不少孩童唱过,至于为什么知道不少孩童会唱……
  因为陈子墨听别人唱过,而且……
  “人一多,路一绕……”
  陈子墨和常镶景路过几个孩童,他们正围在一团唱歌。
  陈子墨眼神怪异地看着孩童,满眼的愤怒都溢出来了。
  “陈离,你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吧。”常镶景道。
  “怎么会呢,我不就看了他们几眼吗,就这破事也值得我跟他们计较?”陈子墨道。
  “可是……”
  你的眼神已经把孩童们吓跑了啊!
  陈子墨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反而看到他们跑了她就像完成了目的一样,神情坦荡地走了。
  好吧,服了。
  到了药铺,常镶景把药方给了药铺大爷,大爷按照药方上写的药名,分别拿了对应的药。
  “好了,全都在这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常镶景刚想看看,陈子墨抬手阻止了他,把铜钱放在桌上:“不用了,就是这些,走吧。”
  陈子墨转身就走,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怎么多药,他要自己拿……
  “愣着干嘛呢,拿了药就走啊。”陈子墨还站在门口道。
  好吧,常镶景还是拿着药走了。
  “不是我说,你就有怎么闲吗?”常镶景道:“我记得你前几天还在别处做任务啊。”
  “是啊,但是我不闲,反而我还很忙,我接一次任务,就一次性接了不少,每次都要忙活不少时间,”陈子墨难得有这时间抱怨一下:“要是任务难,就忙个一到半个月,也有可能是两三个月,甚至半年;要是任务简单,就忙个一两天,稍微久一点就一周差不多的时间,反正学院不少的学子半年来都见不着我一面。”
  常镶景觉得奇怪,你不想接任务你可以不接,为什么还要在这抱怨。
  陈子墨也知道常镶景心里想着什么,道;“诶,你要知道,人生总是无常,有很多时候,我不能自己做主,不少事情都是被迫的,
  常镶景一脸懵的看着陈子墨,怎么搞的好像她是前辈一样?
  “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做,但有人命令你做,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像我这样,所以……
  常镶景现在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只觉得很尴尬,想装作不认识。
  “你以为我想啊,我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