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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一个有才华的女子 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

  •   第四十六章 一个有才华的女子 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昊哥看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就看向我说:庆哥,你有没有救过人?我疑惑又明白的说:庆哥?你可重来没叫过我庆哥,你果然研究调查我。昊哥尴尬的说:不是我调查研究的,我也是受人所托,你知道是谁吗?我说我不知道,除了季老师,其他认,我不想猜;昊哥惊讶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虎落平阳;我赶忙说,后面半句可别乱说。我说完,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不知道楼上偷听的有没有四石副总,不知道他听到了前半句,有没有气的脸色铁青,昊哥也算是无意中帮我骂了那个副总。
      昊哥问:傅哥,你有没有救过人?我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在公交车上救过,但不知最后死活;不过我在十三陵水库救的那个肯定活了。昊哥迷之一笑,说能讲讲吗?我说好;我说:公交车救人忘记具体时间了,但是当天晚上我心中愧疚,在Q发了一个说说,后悔没学好心肺复苏,遇事慌张,最后都不确定是否把人救活了;小芳问为什么不确定?我说:当时公交车很拥挤,忽然一个离我不太远的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口吐白沫倒下;他周围的人都闪开了,那么拥挤的下班高峰公交车,瞬间腾出了两米见方的地方,他们都后退了,只留下我一个挨着的,我看他倒下后,一直蹬腿,口吐白沫,就摸了一下他脖子的大动脉,跳动正常,但是当我摸到他鼻子的时候,没有了呼吸;这时周围又女的给我递了纸巾,我擦拭他嘴角后,给他做心肺复苏,做完第一个后,公交乘务员问有没有心跳,说已经打120了,如果有心跳,公交车就靠边停下,等救护车就行了;我摸了一下那人的心脏,跳动正常;我告诉了乘务员,心跳正常,司机听到后就靠边停车,让我们所有人都下车了。
      倒其他公交车回去后,我洗手刷牙用了半个多小时,我媳妇问我怎么了,我给她说了公交车的情况,并且感觉最后下车前,忘记摸他呼吸,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心中很是内疚;所以我不知道这次算是救人吗?
      昊哥和小芳都说算是,我问为什么算是?昊哥说当时他也在车上,后来看到了,我说你滚吧,你根本不住北六环沙河方向;他们三个就笑了。昊哥说:十三陵水库怎么回事能讲讲吗?我知道他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我还是接着讲了十三陵水库救人的事情。
      那一次,我带着老婆孩子和我母亲,去了十三陵水库偷偷游泳,当我正在附着游泳圈教孩子学游泳的时候,旁边来了两个平头的年轻人,一个在岸上,一个挨着我下来游泳了,我当时以为他会水,就没留意,刚给孩子说完话,我就听到小声的呼救声,扭头回看,下水那个年轻人就一会沉下去,一会浮出水面,双手胡乱的抓什么。
      我大喊一声,你不会游泳啊;那人没搭理我,我就游了过去,伸出了右手要拉他,他抓住我的手后,猛的用力,差点把我带下水去;我赶忙挣脱开了他的手,一个猛子扎到那人的身后,推着他的屁股向岸边游去;没一会,我听到岸上,我大闺女哭着喊爸爸,我也感觉到他到了岸边站了起来。
      我就浮出水面,看到那人附着我大闺女的游泳圈,在摸脸上的水;我问他是否有事,他像个傻子一样的摇了摇头,我扶他上岸,交给他朋友,他朋友还笑着问怎么了?我说他会游泳吗?他说不知道。我说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游泳就让他下水?差点淹死,赶快给他拍拍背吧,让他吐吐水;下水那人的朋友就说谢谢,我说没事;我就回头又下水,教孩子游泳了;过了一会,那人没什么事了,就站起来给我道了谢,和他朋友一起离开了。
      这次我很确定的救活了人;昊哥听完说,傅哥,你太善良了,你非常符合咱们公司的文化:做一个善良的人;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也喜欢这句话,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句应该是李总的座右铭,可惜啊,缘分已尽,我在这里待不住了;我走了,昊哥你就去找李总,调到总部来工作吧,这里才有你的发展。
      昊哥说她们呢,他指着婷婷和小芳;我说都留下吧,不要因为我,而心里难受,这里有你们的发展,不知道公司上市会不会给你们股票,但是肯定会涨工资;小芳说什么时候能上市,我说:快则三年,慢则五年。小芳说你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我说我这职位和等级的普通员工,能听到什么核心消息吗;小芳说那到也是;婷婷说果然与众不同,是个有能力的人,可惜我对你的帮助太小了。说完又要抹眼泪,我说你快别再掉泪了,再哭,我转身就跑。婷婷说,我能抱抱你吗?小芳说我也想抱;小芳说完自己笑了起来说,算了,我让给你抱吧;我严厉的说,谁也不许抱,否则我转身就跑了,你们追不上我的。
      昊哥说抱抱吧,她们两个这么漂亮,我想抱,人家还不让呢。我说昊哥,别挑唆我犯罪,我心中的那一丝邪念,已经让我在这个公司吃尽了苦头,我可不想再犯错,我有老婆孩子了,她也结婚了,如果我猜的不错,马上也要有小宝宝了吧。小芳不可思议的看向婷婷,婷婷又点了点头。小芳和昊哥不可思议的同时说,太强大了。
      小芳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刚知道;小芳哎呀了一声说,奇怪,我怎么也会说这句话;我回之以迷之一笑,我也会笑,虽然这时已经眼睛发红,浑身出透了汗,但是并没有像其他时候被唤醒后,那么累;我称被人唤醒,脑袋清晰的时候是正常状态,平时的状态是浑浑噩噩。小芳开玩笑的说,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给你下下火吧;我大喊了一声周老师,吓了她一跳;我说不要毁我三观;小芳说,吓我一跳,不需要在喊我周老师了,你叫我小芳就行;我说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毁了我的三观。
      小芳说知道了,本来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么认真,你知道三观是哪三观吗?我说当然知道: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他们点了头,说明我说对了,不知道楼上偷听的几位领导是否认为我说对了呢?
      昊哥说,还救过人吗?我说季老师那次应该不算?昊哥说那次,为什么?我说季老师那次,现在想来应该是试探我,他并不是心脏病突发,否则他的眼神会涣散,而且不会差点笑了,所以那次不能算救人。
      昊哥哦了一声问,有没有在衡水当教官期间,救过人?我说没有,只是有次甩飞镖,故意中了九次,本来我完全可以中十次的,但是那天白天下雨,晚上挂大风,他们生意很萧条,我连中的小熊娃娃都没要,只让另外两个人要了一个手链;还有一次,我同学当教官差点把一个孩子打傻了,被我及时终止,那也算不上救命,只不过是五无意中解了一场恩怨而已;昊哥说,你再想想?
      我说真没有救人,倒是拦过一辆车,是一个军牌车还是武警车,我记不清前面的字母了,只记得后面三个数字是001,;昊哥问为什么要拦车?我说学生去广场军训,要过马路,那辆车,一会说领导在车上,让我让路,一会说要去接领导,让我赶紧让路,我站在车前,在他往前供的时候也没退,差点给我撞倒。昊哥说最后让了吗?我说让了;昊哥问为什么;我说因为后来我们领导来了,拦住了学生过马路,让我让开了,但是我真没救人,除非我有失忆症,但是不应该啊,我要失忆了,为什么会记得这些呢?
      昊哥说,会不会是间接性失忆?我说哦,我没听过,要不你说说,反正你研究过;昊哥尴尬的低下头,小声说,我可不想去安全部门工作;还问我:如果他消失了,有人告诉我,他去了安全部门工作了,会不会找他;我说不会找你,去那里工作了,我会给你唱歌?昊哥说,你不会给我唱祝你平安吧;我说没想到老实人还这么聪明;小芳和婷婷也凑热闹的说,我们一起唱;昊哥脸红了,小声的说:我可不想去。
      昊哥说,你有没有同学去了安全部门工作;我说好像有一个。昊哥说,能讲讲吗,是谁啊?我说:看到我头上的这个疤了吗?我们打完架的第二天,那人就消失了,手机Q等都联系不上,听其他同学说,他去安全部门工作了,好像也问我要不要去找他;昊哥说,你去他家里找了吗?我说没有,我听同学说,他父母是在派出所接到的口头命令,要找也是他家人找,还轮不到我;昊哥说了一声擦,我说怎么了?昊哥说,没事。
      昊哥有点脸红又好奇的问,你们为什么打架,还打这么狠?我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长的像马云的那个人,给隔壁的女邻居用蓝牙发了黄色动图,人家男朋友叫人来打的,当天晚上,我下班后,长的像马云的鹏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了一个小饭店,说请我吃饭,还说有人下午打了他两个耳光,说晚上还要来打;问我怎么办,我说打过一次了,应该不会再来,要是怨你,就算了,不要打架,好好挣钱吧。
      鹏哥就说,来喝点吧,万一晚上他们再来了,庆哥帮忙打狠点;我很意外的问:怎么,你不是知道我酒精过敏,不喝酒吗?鹏哥灿灿的说了一句擦。但是我当天还是没走,去了他们租的房子,旁边的女生没有来。晚上十点后,我等不来人,就和洪飞回我们租的公寓了,半夜十二点多,他们打电话说对方来了二三十人,让我快过去;其实我没接到电话,是晓雨知道我要□□,给我关了手机或者调成了静音;但是洪飞接到了张立宁的电话,喊我过去打架的;这个张立宁也很恶心,那天晚上一下没挨,和曹瑞波躲在床上,鹏哥也很恶心,一下没挨打,一直躲在自己屋的墙角。
      后来打完架,我去找新哥他们,张立宁不但不承认给我们打了电话,我说我帮兄弟们打架怎么怎么的,他竟然说,他不是我兄弟,没有帮他打架,特别恶心,那天我差点动手打了他,还是被新哥给拉开了。打架那天晚上,我头上被一铁棍子干了上来,是因为我喊新哥,我同学集体喊我庆哥,对方有人问,你就是傅什么庆吗?我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话刚说完,棍子就来了,我都不知道是谁打的,这件事情很奇怪,那天晚上我捂着头,还救了新哥和阿修,甚至别人听到我说,鹏哥,你不戴眼镜更像马云后,还要打鹏哥,说是要替我报仇,还是我懒着不让他们打,我说要想打,就从我尸体上过去,后来我找了一把菜刀,挥着要砍人,才把他们一群人都赶走了。我问昊哥是不是很奇怪,昊哥和小芳婷婷都点头;婷婷说,以后别跟你那帮同学玩了。
      我说知道,那个像马云的鹏哥,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有人说回国际庄了,有人说去安全部门工作了,你们说这样的人,我值得去他家里找他吗?昊哥他们三个都点了点头,婷婷说,祝你平安也别给他唱;我笑着说,没有唱,那人忘恩负义,不值得交。
      昊哥说还有奇怪的事吗?我说:公交车救人,十三陵水库救人,还有季老师的心脏病,我都觉得奇怪,你知道原因吗?昊哥摇了摇红着脸的头说,我可不敢乱说话,我不想让你们给我唱歌,我还是在这家公司好好干活挣钱吧。
      我们中间的空气相似停住了一样,大家无话可说,我转身想走,昊哥说,还有奇怪的事吗?我们想听听,小芳也跟着起哄说想听听,感觉像似在看小说一样;我看向婷婷,她说:你自己做主吧,别硬撑。我说好。
      我接着说刚才打架的事情,打完架,因为我们都是穷学生,当天晚上我就出院回家了,我们那帮同学没有一个人来看我,就是快拆线了,才来了十几个同学来看我,平时都是河南那个老医生在照顾我,连我女朋友晓雨都因为出差,没有照顾我;昊哥说,是不是有人安排的?我说这能安排什么,晓雨肯定有事没法请假,否则她不可能不照顾我。
      昊哥说,你听过无冕之王吗?我说听过,好像有几个同学和上班第一家公司的领导,都问过我,是不是无冕之王,但是我在学校,绝对没听过;昊哥说,那你知道有个女生,要毕业后,等你三年吗?我说好像听谁说过,但我不知道是谁?昊哥说,你女同学里有没有一个很漂亮家里有钱的;我说倒是有一个,叫梁敏;家里不是做钢材的就是开矿的,比较有钱,我还在2008年奥运会之前,打电话建议她父亲多买几套房子呢,我说货币要贬值,让他有钱多置业,别存着。我说梁敏怎么了,昊哥说,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我真的要去安全部门工作;然后昊哥问还有没奇怪的事?
      我说那还得说打架的事;小芳说这个打架的事,是绕不过去了吗?昊哥就笑;我说没什么,就是被打了一个多月,没人管;忽然五道口派出所就把对方的人全抓了,还有一个老刑警告诉我,他是部里巡查到我的案子,顺手帮我处理一下;他们一直审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老刑警还走路给我送到五道口地铁站,晚上他说自己是部里巡查的;早上又说自己是市局常驻派出所的刑警,还让我看他是不是好人,我说是好人好警察,他说自己是个好警察,但不一定是个好人;我问为什么,他又不说;临走的时候,他指着一个会议室的房间,告诉我,以后在京城遇到什么事,拿着身份证来这个派出所的这个房间找他就行;如果他不在,就找这个房间里的警察处理,他已经帮我打好招呼了;我说知道了;他说你会找我吗?我说不会。他问为什么?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好警察,帮我处理了案件,一分钱不要,连根烟都不抽我的,已经帮我了这么大的忙,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您呢?他哎了一声,说:你果然心善,你愿意来我们警察这里工作吗?我说那是我的梦想,可惜这辈子没机会了。他好奇的问为什么?我说我一个大专学生,什么都不会,连个党员都没当上,很难考上;他说不用考,想给个编外,后面他会帮我想办法;我说算了吧,你还是当个好人好警察吧,我不想让您为难,甚至违法。
      后来他让我离开了,我去地铁站,扭头看他,他也在看我,我向他挥了挥手,他转身回了派出所;我问昊哥,奇怪不奇怪;小芳马上接上说,奇怪。昊哥说,还记得那间办公室吗?我说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不是所有后果,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承担的。昊哥点了点头说,还有吗?
      我说有,后来我父亲在山西某县,因为帮助包工头的小舅子,被牵扯进去;昊哥说什么案子,解决了吗?我说解决了,就是包工头的小舅子想卖工地上钢筋,让我父亲给收废品的打了一个电话,后来他们被抓后,把我父亲也牵扯进去了,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给不同的人,送了上万元的礼品,都没把我父亲捞出来。
      忽然有一天,从公安厅来了一个处长,说是姓韩,帮我处理了这个事情,给我父亲办理了取保候审;那天,他们把我叫到当地县局长的办公室,莫名其妙的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好人;我哪敢说不是好人啊,不管他们之前做了什么,这次不收钱跑这么远,帮我处理事情,就是好人;县局的一把手杨局,也问我他是好人还是吗?
      我说应该是,他问为什么是应该;我说你还记得我吗,前几天,我自己过来您办公室,给您送一万块钱,给您讲了我父亲的事情,是冤枉的;您本想帮忙,让我离开,说帮我问问,给解决一下;但是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您忽然叫住了我,问我是谁派来的,还问我是否带着录音器,我说没有,并且随手关住门,让您搜身,您说不用了,看我面相老实,就让我离开了;您既没有收我的钱,也没有帮助我办事;但是也没抓我或者审我,所以我觉得您应该是个好人,得加个应该;韩处和杨局听完,对视一笑,什么都没说。
      杨局说,你能感觉到,今天我会帮你吗?我说会;杨局问为什么?我看向了韩处,杨局点了点头说,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走,我帮你办事,不要钱;我说,那钱不是我的,我不拿;杨局诧异的看向韩处;韩处微微一笑,杨局小声的说了一声,这真不是他的?韩处点了点头没说话。杨局说,我不但要做个好警察,我也想做个好人,这一万块钱是谁的谁拿走,我一分钱不要,你父亲没多大事,他也是不知情被牵扯进来了,一会你去给你父亲办个取保候审吧,我说谢谢杨局;杨局摆了摆手说,你先出去吧;我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开,正要开门的时候,杨局说,等等;
      我回过身来,看向杨局没有说话;杨局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喊住你呢。我说:你能做到副局?杨局说,什么副局?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我说猜的。杨局又和韩处对视了一眼,跟我说:厉害了;说说我一把手为什么会做副局。刚问完,他又相似明白了什么,手指上面说,为什么不是一把手。
      我说您身有正气,但不足;您那天疑神疑鬼不是没有原因的;其实收点钱,给人办了事也没什么,只要不被举报了就行,您那天没帮我,但也没收我的钱,说明您既有正气,又有善意,所以,您做到上面的副局,可能性占80%;我不说您也知道条令条例,如果被举报,被发现了收钱,可能会去下面当个副局;杨局问为什么不是这里当副局;我说不合适呗;杨局哦了一声说,你说话倒是滴水不漏,这不算什么能力吧。
      我说:您说算就算,您说不算就不算吧。
      杨局很真诚的说,你愿意来帮我工作吗,我缺个助理,先做个编外,两三年内我会想办法给你调整身份;我说谢谢了杨局,我现在满眼通红,浑身是汗,等会我浑浑噩噩了,什么都帮助不了您?杨局说你知道?我说知道什么?他说没事,你先出去吧。
      后来我就很顺利的办了这件事,把我父亲捞了出来,办理了合法的取保候审手续,还交了一万七的保证金;这一万七就是我在京城打架赔偿的,那时候我在山西,给同学们发了委托传真,他们谈了两万八的赔偿,本来我不愿意私了的,但是新哥说要是开庭了,洪飞叫我去打架的事情,就会影响到洪飞,因为我们的口供,把洪飞的参与隐去了。我无奈,只好答应两万八的赔偿。
      我在班里取保候审的当天,我的同学拿到了赔偿,并且当天让阿修给我打电话,说要都给我,我说你们也参与挨打了,给我两万,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说完我看向昊哥问,这事是不是很奇怪;昊哥说,是,那个韩处,是公安厅的吗?我说那我怎么知道;小芳说太不可思议了;我看向婷婷,她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苦笑着说,我没地去说,别人听了像是看小说一样;婷婷说:我理解。小芳起哄说,要不你们都离婚,再结婚吧。
      婷婷听完又哭,我说把眼泪擦了吧,我想走了。婷婷说,你别干傻事;我说我知道,我会遵纪守法,做一个好公民的。小芳说,你离开这里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我们刚才就该拦住你;我说都是注定的,不要再强求了,缘分不到,强求来的,只会更痛苦;婷婷哭着说,我要是早遇到你就好了。
      我说,我大学有祸水红颜的初恋,有傻傻的注定的女人,你遇到我也没用;婷婷说那高中?我说我高中吃的初中的老底,我初中学习好,都没跟女生说过话;高中学习差,也很少跟其他女生打交道,偶尔有一个喜欢的,也是偷偷的喜欢,人家也看不上我,毕竟我家是农村的出来的,家底子很薄;你那时候遇到我,一定会很讨厌我;说完我笑笑,准备转身离开,昊哥不让,非要我再说说,我转身过去给他们三个看我后背,浑身是汗;我说我得走了;昊哥问去哪里,我说回家啊,明天还要上班呢;昊哥说这么快就找好了吗?我说是的;昊哥问去哪里;我没说话,又陷入沉思;昊哥喊了一声傅哥;我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我看到他们三个对视一笑,婷婷又委屈的抽泣,还问为什么会这样?没人回答,我知道她问什么,我无法回答,因为有些事情,连我自己的都不知道,说不清。
      还是昊哥问我,说还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我说你肯定调查我的,还有我母亲的事情,也很奇怪。
      我母亲因为家庭矛盾,被我五叔打骨折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被我老家当地派出所的指导员,差点骗了,我请他吃完饭,说了很多好话,第二天去找他拿伤情鉴定书,竟然给我要两千块钱,那一年是2011年国庆节,我是在赶回老家的路上,接到我三姨的电话,我退了晚上的票,在火车站偷进去,倒了两趟车,才在晚上回到家里。回去后,就找同学处理,那个卖烟酒的同学帮我找了一大圈,请了好多人吃饭,都没办成。
      后来,是当地的所长大晚上的给打电话,让我去办理了伤情鉴定委托书。

      当天晚上,那所长说他一个人喝醉了,我说要去接他,他问我开的什么车,我说没车,我打个黑车过去,接他后送他回家;他说不想回家,我说不回家也不能再喝了;他说不喝酒干啥;我说我过去陪你聊会,感觉你喝多了;他说你别来了,老哥这小所长还想多当几年呢;我感到很意外,问所长到底怎么了;可别再喝了。
      所长说不用来了,刚才给你开玩笑呢,你的几个叔叔大爷都在呢,他们请我的,你要过来,我怕他们打你;我说打就打吧;都是我叔叔大爷的,打几下也没事;我还问我战力叔叔在吗?他说哪个是战力?莫名其妙,我没回答,我感觉他是在问旁边的人,他后来告诉我,在呢;我说那就打不了我,他问为什么,我说有我战力叔叔和你在,谁也打不了我。后来我没去,他说身边有人呢,有人会送他回家,让我放心。
      我感觉,虽然他说了几句胡话,有可能是喝了酒,但是他的话中充满了善意;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可能是他想测试我,因为他很可能收到了来自军队的两千块钱和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很可能是衡水那个连长打的,给他讲了我在做衡水做教官和在学校发生的事情,让他依法帮助一下我这个落难的好人。为什么会有两千块钱和军队的人出现,我后面会在蛛丝马迹中说到;无法验证,只能是猜测。
      第二天,我去找做烟酒的武校同学,因为我没有车,跟那所长也不熟悉;做烟酒的同学叫铁钢,在当地很会办事,当初那个派出所的指导员,就是他找了一个我们一中毕业的涛哥,涛哥说他在政法委工作,认识人多,但是我后来猜到,他不是政法委的,因为他的办公室在政法大楼的一楼东侧,我后来跟一个人戴眼镜的人说话,才知道,那是政府的司机班;所以他很可能是一个司机,但确实认识人很多,后来我知道那个戴眼镜的,带有官气的人,是一个局长,是我们县公安系统的人,当时是有个代字背着,后面会说,这代局长跟我很有渊源,我当时认识他,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
      我和铁钢、涛哥,开着涛哥的破桑坦纳,很慢的到了我们乡派出所,当时正好所长不在,涛哥给所长打了一个电话,第一句话介绍自己是政法委的同学,后面的话没让我听,因为他让我去买烟了;我买了两盒玉溪回来给他,他没要;让我退了吧,说所长今天不在,不用给了,我没退,因为我不好意思退;涛哥打完电话,有人给了所长办公室钥匙,我们拿到了所长已经给开好的伤情鉴定委托书。
      那时候我感觉涛哥能量很大,很羡慕,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跟他基本无关,他只是承接了一个好人的名号,事情不是他办的,他是另有所图,因为回来的路上,铁钢让我给了他一千元油费,他很顺利的接了,虽然也有客气,但想要钱的眼神,更真诚。
      回来后,我家里人问我情况,我如实说了后,我妹妹,亲妹妹,说想见见铁钢,让我带她过去,我就带她去了烟酒店;我妹妹拿出了两万元钱给铁钢;铁钢没要,我妹妹就和铁钢和他老婆一起去了后院说事;虽然没告诉我说了什么,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妹妹出来后,眼睛是红的;但是我现在已经猜到了,我妹妹和家人,知道有军队的人给了所长钱和打了请求依法办案的电话,知道这事不是铁钢和涛哥帮忙的,所以故意拿了两万块钱,要给他们两个,请他们以后不要骗我,还说了我是一个落了难得人;铁钢最后也没要那两万块钱,涛哥打着去看我母亲伤情的名义,还去调查了那两万块钱。
      原来国庆放假还没结束,有两个平头的人去我母亲的病房问什么情况,我还开玩笑的问他们是不是卖保险的,还说被打了是不是也能报销;他们说不能后,就离开了;没一会,我听到楼道里有人喊我庆哥;和那个被我说成卖保险的人声音很像,很熟悉;我疯了一样的跑出去,没见到人,我推开每一个病房,都没找到他们两个,我甚至推开了医生办公室的门,都没找到,我想进护士的药品配伍室,被拦住了;现在想来,那两个人,肯定提前打了招呼,躲在了配伍室。
      我没找到他们,红着眼睛回到了我母亲的病房;不一会,我妹妹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她回来后,说铁钢找我,让我没事去找铁钢玩会吧;我不疑有他,就去找铁钢了;后来我回北京打黑车的时候,碰到了给我母亲输液的两个小护士;她们莫名其妙的看我,还问我的名字,还喊了我一句庆哥,实际那时候,我已经能串起来整件事情了,可惜我脑子浑浑噩噩,终究还是又忘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在我被我妹妹支走后,那两个被我成为卖保险的人就是军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和我一起当过教官的,一起甩过飞镖的一期士官;可惜,我回学校后被下了药,以至于他们对我帮助很大,我依然不能想起他们来;我每天写一点小说,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回忆过去,能时时刻刻的想起他们来,我不想再忘记他们。
      我被我妹妹支走后,那两个军人出现在我母亲的病房,不但问了情况,还说了很多话,想让我母亲淡化处理这件事情,不要引起更大的家庭矛盾,毁了我这个不容易的大学生;而且还给了我母亲两万元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万元应该有一部分是我父亲在山西出事后的保证金,人家不但拿到给了我家,还多给了钱,还垫了很大的人情;这个人就是我命中的贵人,不管他官职有大还是小,这心,一定很大。
      伤情鉴定的结果很快就出现了,我母亲轻伤,可以判对方三年以下;但是最后的处理结果却是判了七个月,赔了我家三万元。
      说完我问昊哥,这件事,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昊哥问,那个政法委的算警察吗?我说我们做公考培训的,是不是警察,你都不知道?其实应该算是警察系统的,但是婷婷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是警察;我很意外的看着她,她又不说了。我眼睛一直盯着她,没说话,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我不是怕去安全部门工作,我是不想害了你;我疑惑的点了点头,这句不想害了我,已经有不少人跟我说过了。
      昊哥问还有奇怪的事情吗,我已经猜到他是帮楼上偷听的人再问,但是我依然没有抬头,继续说了一件更奇怪的事情。
      还是我母亲的事情,涛哥不但去医院调查了,还把那一千元钱借着看我母亲的名义退了回我家人。退回钱后,还专门问我,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有一次危险来至于他,我当时跟铁钢说了,这个人心术不正,另有所图,让铁钢不要和他交往,估计铁钢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武校同学了,他把这两句评价告诉了涛哥。
      所以涛哥才会在还回这一千元钱后问我,他是不是好人之类的话,我当时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说,不管他是好人不是,现在对我来说都是好人;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今天你眼睛充满善意;他问我在县公安局门口那天呢;我说那天你眼神不善,我感觉到了危险,你那天不怀好意,应该另有所图,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天我差点被拘留了吧;涛哥问为什么没有被拘留呢?我说是因为我遇见了少永,无意中帮我化解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和代局长说话的时候,少永应该给你打电话说了关于户籍科的事情吧,他出来那间办公室,在2004年就是户籍科;涛哥点了点头,说服了;以后在我们县有什么事,不要找别人了,找他就行,不要钱也给办,这兄弟,认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涛哥这兄弟,我可不敢认,即使他去医院退回了要了我的一千元钱,但依然能让我感觉到另有所图。
      上次危险也是来至于涛哥这里,在所在给我打电话的当天,因为所长是在晚上给我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当天白天,我还在到处找人,那时候估计所长已经派人到我烟酒店的武校同学哪里调查或者说明了有军队的人去了所长那里,给所长讲了我的故事,已经变了样的铁钢,把这事告诉了涛哥,所以涛哥联合铁钢,让我给张局送礼,说白点,就是送MONEY。
      当时铁钢再县局门口等着,我和涛哥进去上楼,上楼的时候,我碰到一个在高中一起打过篮球的同学,我问他是否认识我,他说不认识;我上楼到一楼和二楼拐角处,故意喊了一声少永,我那高中打篮球的同学哎了一声;我跟他说,我不但认识他,还知道他刚才出来的那间办公室曾经做过户籍科;他返回办公室去问其他人,我和涛哥上了楼,但是涛哥没让我进局长办公室,出来跟我说,他们政委在开会,改天吧。
      那时候,我心中恐慌减少,我知道危机已经基本解除了,但是还在;我和涛哥走出县局大院后,和铁钢一起在门口说话,我感觉到有人在楼上看我,我扭头看向楼上,涛哥喊住了我,不让我看,还问我看到了什么,我说什么都没看到。不一会涛哥接到电话,挂了之后要我和铁钢离开,但是向我要三千的好处费,还说不是他要的,他要送个张局帮我办事。我看向铁钢,铁钢心软了,没让我给,其实我那时候已经知道涛哥心术不正了,但是我得给铁钢面子。后来涛哥返回了县局,让我和铁钢去院里等他一下,我进去后,还是感到有危险,浑身出了大汗,双眼通红,铁钢问我眼睛怎么了,我说不知道,我进去用警容镜看看,我要往办公楼走去,铁钢接到电话,拦住了我,如果我没猜错,那是张局授意涛哥打给铁钢的,所以我就没进去,但是脸上汗太多,就让铁钢拿矿泉水给我冲洗了一下,慢慢坐到地上,缓和了过来,我本来想在院里转转,铁钢没让。
      我缓和后,大汗也没了,红眼睛也没了,铁钢才附着我离开,还问我是否有危机感了,我说没有了,我说我在这里能信任的不多,请你能帮我就帮我,不能帮我,也别害我;铁钢说,对不起,我知道了。我说你初心不坏,可这社会啊,是个大染缸,请你谨记初心,牢守心中善意,努力工作,一定会过的很好,比我好;但是千万别想着害人。
      铁钢说知道了,并且问我涛哥是什么人,就是这时候,我给了涛哥的两句评价被铁钢又出卖给了涛哥;我对涛哥的评价是:心术不正,另有所图。
      中间铁钢带着我去各乡镇批发卖酒业利用了我一次,因为每次到一个店,他都要进去先说几句,然后喊我进去,其他烟酒店的老板都会问我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等等,想要让我陷入回忆,都被我轻松化解了,因为我妹妹曾经教过我,只要有人问,就不要详细说,大致说一下就行,不要回忆往事,那时候我不懂,但我知道我妹妹不会害我,所以我能无意中轻松化解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后来最后两家,还是铁钢请我说两句好话,我才跟一个做烟酒的老太太说了他能平平安安,这辈子不缺钱之类的好话,那老太太咣咣的买了铁钢两三千的红酒;此事小事,不在多说;
      我母亲的伤情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轻伤,可以判对方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对方就是我五叔,我父亲排行老三,他们兄弟五个,自己打了一辈子,由于我母亲的性格不好,还有点薄恩寡意,我父亲的兄弟又设了套,以至于我爷爷奶奶的葬礼,我们全家都不知道,所以矛盾越来越大,以至于我母亲独自回家的时候,被我五叔和五婶打骨折了。
      伤情鉴定结果出来后,我们乡的所长派了一个姓董的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官来给我母亲做口供,我母亲出院后,又带着一个人来给我们找的证人录口供,那天,董警官和铁钢和我在屋子里给我找的一个证人录口供;我看董警官带来那个人出去了,而且看着特别面熟,我就也出去了,我问他姓什么,他说姓张,我说您也是这个派出所的吗?怎么没见过您?他说不是,我还想说什么;被从屋里出来的铁钢喊住了,他说董警官让我去屋里带着,别让证人害怕,毕竟都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我说好,我就回屋了,那天我看张警官若有所思,想说点什么话,后来被打断了。
      所有口供都录制后,又给我晒了几天,后来是我自己找到派出所几次,请了董警官两次,还送了一瓶好酒,才给我五叔办理的网上追逃,办理追逃那天,我去感谢所长,所长给我摆了摆手,让我和董警官出去办吧,他没给我说话,我走出门口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所长,他也若有所思,但他又给我摆了摆手,让我离开;董警官还问我想说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因为我得别人引导或文化,否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事情都办好,人虽然没抓到,但是已经网上追逃了,我五叔要接受法律的惩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我跟铁钢道别,要离开我们老家去京城上班,铁钢说:既然都办完了,再感谢一下涛哥吧,我想想也可以,虽然他没帮我跑几次,但是我也经常打着政法委涛哥的名义去说话,感谢一下,还是应该的。
      晚上,我们和铁钢,带着酒去了我们县城的二海饭店预定好的包间,涛哥带了另外一个高中同学,看着面熟,但不认识。他们喝酒,我吃菜。我说我酒精过敏,不能喝,他们一点都不意外。
      吃喝到中间的时候,他们又是上厕所,又是接打电话,都出去了,涛哥还专门叮嘱我,不要离开房间,他们一会都会回来。
      当我一个人在包间无聊的偶尔吃点菜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进来,问了一句谁谁在吗?我说您走错房间了;他说哦,走错房间也是缘分,要不要请我喝一杯;我说:那还是真是缘分,大哥,里面坐,我给您倒一杯。
      这个人很奇怪,临走的时候,我才确定了他的身份。
      我给他倒了一杯白酒,他没喝,他说有点饿,要吃点东西,我赶紧给他拿了一双筷子,他说要不要给他换一桌新的;我很为难的啊了一声说:我朋友们都出去接打电话了,我们还没动手吃多少,我和您第一次见面,换一桌新的,会不会不太好啊;那文质彬彬的人说,那倒也是,他说他不喝酒,也不饿了,看着跟我很有缘,说几句话吧。
      我说好,您坐下吧。他就坐了下来跟我聊天。
      问我是干什么的,那个大学毕业的之类的,我不疑有他,毕竟只是一个走错房间的人;他莫名其妙的问我有没有出汗,我回答了他几个问题后,确实后背在出汗,我点了点说,有点出汗,怎么了;他说我眼睛发红,是不是哭过;我说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大男人和朋友们喝酒,还要哭吗?况且,我并不喝酒;他问我为什么不喝酒,我说过敏,他说哦。
      我问他是谁,是做什么的?他说是做生意的;我说看着不像啊。他说为什么?我说有点正气,还有点官气,官气大于正气。他说你可别乱说,要是装神弄鬼,就报警抓你。我微笑着说:你不会抓我?他又问为什么?我说你说这话时,眼里明明充满善意。他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到,还真是奇怪了。
      我问他:什么奇怪?他说没事,继续聊两句吧;我说好;他没说话,我也没说;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他为了缓和气氛说:那我有贵气吗?我说没有。我缓了一下神,又认真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说。官气比正气大;贵气比正气还小,差点没看出来;他呵呵笑着说,都是什么颜色的;我说哪有什么颜色,只是感觉的,您就当我随便聊聊,信口开河的吧。
      他笑着说:你可不是信口开河。我疑惑的嗯了一声,看着他,他不在说话。他说今天说请客的,我说是我请客的;他说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说我母亲被人打骨折了,需要找人帮忙;他说他做生意认识一些人,要不要帮忙?我说那哪好意思,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他呵呵笑着说,那你看看我身上还有什么气;我说什么气都没有了,你也不是做生意的;否则哪来的官气的;他哈哈大笑说,有意思,有意思。
      他解释说,自己曾经做过生意?我接着话茬说:现在在公安局?他说你可别再乱说了,小心找人抓你;我哈哈大笑说,别再吓唬我了,除非你眼中有恶意,今天你绝不会抓我,张局,我不知道该叫您张局呢,还是张政委呢?他说你觉得呢?我说三个月内,代字去掉,还是直接叫张局吧;他说代字去掉,他到知道,没有意外;他说你怎么知道的,是他们给你说什么了吗?我说能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猜的,看来我还猜对了吧;他说你调查过我吗?我说我这种状态下,一般手中都没有电脑,怎么查?他说用手机也可以查;我掏出了很烂的摩托罗拉放到了桌子上;他说你怎么用这么破的手机,你不是有钱吗?我说我怎么可能有钱,这手机掉过水里,我用女朋友的吹风机吹了三天才能继续使用,你看我这种像似有钱的吗?他说那倒也是。用不用给你点钱,买个新手机?我说我确实想买个苹果4,但是钱还没够呢;不过,我不会要您一分钱;他问为什么?我说我有手有脚啊。他呵呵笑着说,有意思,我好像懂了点什么。
      我说你懂了什么?他说你猜猜看,我说我不猜,猜问题很累;他就笑着说,那你看看我身上还有什么?我又仔细盯着他看了一会说,会有一个来之南边的警告或处分;他说能破吗?我说破什么啊,我又不是算卦的,他说我不信算卦的,我信你。我说您可别开玩笑了,我作为新时代的大学生,我是坚定的无产阶级主义信仰者,我怎么会那些乱七八糟的把戏呢;他哈哈大笑说,如果你能帮我处理了这个处分,给你十万也可以;我说我真没那能力;他坚定的说,你有!
      我摇了摇头,不在说话;气氛又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他说严重吗?我说:什么?我马上又明白过来说,不严重,不是你的问题,是你的下属出了问题,连累的你,去不掉,但是我既然给您说了,就尽量避免吧;
      他说,是各级所长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是不是你请的指导员吃饭没帮你办事,你再利用我把他拿下?我说果然是你,还是个聪明人,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他说不好说;我说没有信任,谈话就到这吧。
      他说再聊两句吧,我信你;他说我把他们都对调一下,可以避免吗?我说难,说不定正好对调过去呢;我笑着说的,他本来也在笑,笑着笑着尴尬了起来;他说他把那个想骗我钱的指导员先弄走看看,又问我算不算帮了我。我说:谁帮谁还不一定呢;他楞了一下神,又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他说影响大吗?我说不大,毕竟只是管教不严的下属,你自己没什么问题,只是会影响你的上升了,本来你就在2004年因什么事耽误了几年,这次怕是又得耽误几年;我手指了指上面说,那副局的位置,怕是有点难了;他问为什么不是正的;我说那更难;他说有多难?我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他哎了一声叹了口气。
      他说你怎么知道是2004年,是前还是后,我说不知道,反正我2004年应该见过你,那时候你若有所思。他说不可能啊,你有什么事能见过我,那时候你怕是还小呢吧;我说:当时我户口本和高考报自愿的名字和生日都写错了,别人都是花钱改过来的;我没花钱,我自己跑到派出所拿了文件,来县局盖章签字,当时户籍科的一个姓张的科长还跟我说小伙子有前途,以后毕业了过来工作什么的,给我很客气的签了字;并且指点我找了一个姓张的副局签了字;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副局,若有所思,应该是您。
      他问为什么的?我说感觉;他点了点头,我说这个就在你单位应该很好查吧;他点了点头,又猛的抬头说,还有吗?我说没有了,他就站起来离开,我要送他的,他说六步,他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没一会涛哥和铁钢和另外一个高中同学进来了,问刚才谁进来了,我说不认识;他们松了一口气;这时涛哥接了一个电话,要出去,我跟涛哥说:涛哥,见到张局记得帮我带个好;涛哥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刚刚知道,只是确定一下。涛哥说奇了怪了,我怎么也说这句话,说着他下楼去了。
      我们吃完饭离开的时候,我去结账,已经被结了,我问涛哥,涛哥说铁钢结的;我问铁钢。铁钢说涛哥结的;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给我们结了账。
      是那个文质彬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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