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武学员的平凡世界》学而优未来

45、要么忍、要么滚的工作

　　第四十五章 要么忍、要么滚的工作

　　我到了公司总部，下车后，正好碰到了小芳和婷婷，跟她们打了招呼后，直接上楼办离职手续了；我下楼后，昊哥和她们两个在楼下聊天，我主动过去说话；昊哥让我评价一下他们三个；我说昊哥是一个好人，一个善良的人，并跟他倒了一个歉，因为在图书负责人和网校负责人之间的空档期，一直在昊哥手下干市场，之所以去网校干，就是因为一天中午，我刚睡醒午觉后，昊哥让我出去拉东西，闹了矛盾，是我主动挑衅的，昊哥没搭理我，而是去找了我们北分公司的老大，老大给我调到网校去干工作，后来又给了我一个网校负责人的tittle；昊哥说没事，早就忘记了；现在想来，他们一定是从我的一个学弟大伟那里知道了什么，所以会故意在我刚睡醒的时候，故意惹恼了我，以此为借口，调整了我的工作。
　　并且这次假偶遇，都是有人指点的；不然昊哥不会让我评价一下北分公司老大，我给的评价是一个好人；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次假偶遇也是他指点昊哥的。
　　昊哥让我评价一下婷婷，婷婷是我们公司主管图书的副总裁的秘书，也是我的图书部门的第一任领导，她去专职做助理后，经向我们的主管副总裁申请后，把负责人的职位给了我，并且在我做了负责人之后，对我的帮助也是非常大；是我偷偷喜欢过的人，但是她并不知道，但是昊哥竟然知道了，我问昊哥怎么回事，他也不回答，我猜的没错的话，是因为她结婚的时候，来公司发喜糖，我看她的眼神，被当时北分公司的老大看到过，那也是一个女的，后来去米国生孩子了，但是她一定向副总裁四眼四石汇报了我的情况，所以我才会被无缘无故的撤去了图书负责人的职位。
　　其实也不是无缘无故，因为撤销我的职位后，我主动找过他，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谁还没个高中同学啊，虽然他同学不太懂，但是他想让他同学试试我的这个工作，还鄙视的看着我笑，当时我没闹明白；但是在我评价婷婷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后，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婷婷问我有没有一个当警察的高中同学，我说应该有，但是那人在我们县政法委工作，不知道算不算警察；婷婷点了点头，问了我长相后又点了点头；我才明白我那个政法委的同学，应该来这里调查过我的事情，就是那次，我给他打电话要拿回伤情鉴定书，去做网上追逃那次，他说他去北京了，让我找他一个同事拿东西，还问我：这次去京城是公还是私；我跟他说了是半公半私那次，就是来调查我的。
　　我给了婷婷一个有才华的女子后，我还跟她说了好多话，有些已经不记得了，她的□□签名是“交友须带三分侠气，为人要存一点素心”，我还建议她把后半句改成“些许柔情”，这样会更好一些，她说她不想改了，但是她会记住这句话，我点了点头；她说想抱抱我，我用手势止住了她，我说你要过来，我转身就跑，她人停住了，眼泪没停住。
　　小芳和邹昊都起哄说，不抱一个，就给她擦擦泪吧；我看着她说，自己擦吧；婷婷点了点头，自己擦去了眼泪。
　　小芳说，是我把你招进来的，我也想抱抱，总可以吧；我说不行，我有老婆孩子了，不能随便抱；小芳哼了一声说，那你也评价一下我吧；我说你很聪明，不需要评价，感谢你招我进来；我看了看她浓妆艳抹说，你天生丽质，无需浓妆；小芳很开心的说：你是评价我天生丽质吗？我说恩。她指着婷婷说，她化妆了吗？我说淡妆；小芳问了一下婷婷有没有化淡妆，因为看不出来婷婷是否化妆，婷婷点了点头；小芳说，她的淡妆好看，还是我的浓妆好看；我说都好看，只是你没必要化这么浓的状，你要知道淡妆浓抹总相宜；小芳开心的像个小孩的说，哈哈，庆哥评价我是天生丽质，以后我不化浓妆了，谢谢你，庆哥？我眉头紧皱。看着小芳若有所思的说：庆哥？
　　昊哥说，傅哥；很大声的喊了我一声，把我从深思中喊了出来；昊哥说，傅哥，也评价一下我吧；我说恩，你是一个老实人，是个善良的人，在这里待下去吧，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要走，这里有你的发展。昊哥说，什么发展？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算卦的；昊哥小声的说，你可比算卦的靠谱，我说：什么？当时听清了，但是没明白，有些疑惑的说了一句什么，就要陷入沉思；又被昊哥大声的喊了一声傅哥，拉了出来；小芳和婷婷都好奇的看着昊哥，婷婷看着昊哥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话没说完就被昊哥打住了，昊哥说了一句先别问，一会再说，婷婷点了点头。
　　小芳笑着说，傅哥，你把离职证明给我看看；我知道她要拿回去找李总，不想让我离职；我叠了起来，装进口袋，我说都是命，我该走了；小芳担心的说，傅哥，你别吓我们的。你要去哪里，什么该走了？婷婷也很担心的看着我；我微笑着说：你们看我站在阴凉下，依然一身大汗，我清醒的时间有点长，手脚开始发软发酸了，再出汗下去，我怕我称不住了，我该回家了，我工作已经找好了，明天还要上班挣钱呢；小芳说：我都想哭了，你能不能别走，我这就去喊李总过来；我说不要了，缘分已经尽了，如果刚才我上去办离职的时候，你们已经碰到我了，但是没拦我，如果你们那时候拦我，我肯定留下，也不会跟她说胡话，既然天意让我离开这里，那我离开就是了，我认命。
　　小芳说：你是不是看玄幻小说看多了？我说我从来不看玄幻小说，我只看过四大名著和历史类的史记、资治通鉴等；如果非要说小说，那也只看过金庸先生的小说，但是那不是玄幻，他是以历史为根据，写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侠义小说，不是玄幻；梁羽生的小说看着倒是有点玄幻，但是我看不懂啊，比红楼梦还难啃；小芳说你还看红楼梦啊？我说没看几章，到刘姥姥进大观园，就看不进去了。小芳说了一声哦，又问我为什么喜欢看历史类的书啊。我说：读史可以明志，读史可以知天下，读史可以正己身。
　　婷婷一直不说话，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擦眼泪；小芳说，你能不能抱抱她，或者给她擦下眼泪也行啊；我说不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现在心里正脆弱的时候，我不能跟他犯错误；小芳说，没事，要不抱抱我也行；我说周老师，您就别开玩笑了，不然我真走了。
　　这时候，从我身后路过一个同事，我不认识，但是她好像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走过去之后，还看了我几眼，说了一句奇怪，就走了，小芳追了上去，问哪里奇怪，她说“眼睛有点奇怪”，小芳看我再看她们两个说话，就小声说了几句，婷婷问我听到她们说什么了吗，我说前面听的很清楚，后面她又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听不到了。婷婷又点了点头说，你真不是普通人，你是虎落平阳，你是睡着的狮子，你是盘着的龙；这时小芳走了回来，婷婷停住了话语，因为她看到我在看小芳，可能有话说；我盯着小芳说，不要叫李总，也不要录音了，不然我真走了；小芳拿出手机说没录，我呵呵笑了一声；她用手点了几下手机问我：现在总相信了吧，你要不要看看我手机；我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小芳问我听到他们说话了吗？还问刚才我们都说什么了。我说前面听到了你们说我奇怪的话了，后面你故意压低声音我没听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刚才录音发给了刚才那个同事，让她转交给李总，让李总下来的吧；小芳尴尬的笑着说，李总会下来吗？我说不会下来，但是他听完会给你打电话，让你叫我上去，小芳说为什么啊？我说李总是个善良的人，好人有好报，但是他也会自重身份，不会下来。
　　小芳说，我声音那么小，你都是怎么听到的，我说：真的是前面听到了，后面没听到，我是猜的，不信你问问婷婷。小芳看向了婷婷，婷婷点了点头；小芳又看向昊哥，昊哥尴尬的笑着说，那么远，我前面的也没听到。小芳说真是神了，这也太厉害了吧。昊哥说又怎么了，婷婷留着泪说，他猜的肯定是全对；这次小芳也点了点头，非要拉我上去见李总，我说：你要这样，我真转身跑了啊。小芳说好好好，我们随便聊会吧，不知道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说随缘吧！
　　小芳说，对我们三个还有评价吗？我说没了，都说完了，我真该走了；昊哥说，石总是你的领导，应该熟悉吧，评价一下吧。我说不太熟悉，他是一个商人而已；昊哥说，好人还是坏人；我说真不太熟悉，人心都有善恶，只不过我们受的教育都是抑恶扬善，只要不违法犯罪，都应该算是好人，但是石总真不熟悉，所以无法评价好人还是坏人，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商人，可能德操有亏，但不影响他的聪明。小芳说，那可不一定；我说什么不一定，小芳笑的有点尴尬的说没事；婷婷说：商人重利轻别离；我点点了头说：对，商人重利轻别离。昊哥说出自哪里？我说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小芳又叹了一口气说：厉害！
　　昊哥说评价一下季老师吧，季老师就是我在京城分公司的领导，他曾经装心脏病发作，让勋哥叫我出来上厕所，正好被我偶遇，差点让我做了人工呼吸；当时我很紧张，边喊季老师，边让周围的同事闪开，并打开电梯口的消防门通气，我喊季老师的时候，让他听到我说话就点点头，他没动，我就要上手摸他心跳和呼吸的时候，被他助理拦住了，他还嘴角上扬了一下，我没注意到，但是我看到了他眼珠在转，我就说了一句，眼神正常，意识清晰；最后我还差点让同事去买速效救心丸，因为在他办公室，我安排同事去翻找药品说是心脏病，但是药没给我，还让勋哥把我拉走了，我一直没看出来，直到这次离职，昊哥让我评价一下季老师，我才想起来那次很可能是他们故意安排的戏，来测试我的；所以我给昊哥说季老师是一个好人，身体无恙，多锻炼身体，心态又好，内心善良，我相信好人能一生平安；昊哥问：这话能转告季老师吗？我说能。
　　昊哥又让我评价一下勋哥，就是我做网校负责人的时候的主管，平时对我很好，但是这次离职是他故意找茬不让我在这里干了，所以，我对他没有好感，就跟昊哥说了，不愿意评价他，昊哥问为什么，我说看不清他；昊哥点了点头说，他也是个好人，让我别记恨勋哥，我说不会记恨，也没有感谢，因为他曾经骗过我。昊哥问怎么会呢？我说我第一年做网校负责人有几千的奖金，因为他一直在挂名，就发到了他卡上，他说了好几次要还给我，还让我花了八百多请他部门的同事吃饭唱歌，吃完了到现在也没给我，所以他骗过我，虽然对我工作帮助很多，但在我眼里，应该算不得好人；昊哥哎了一声，小声的说，他帮过你；我说帮过我什么？昊哥尴尬的笑着说，没事。
　　昊哥问我在这个公司有没有信任的人，我说原来有四个半信任的人，现在有三个半；昊哥说为什么少了一个？说完他又恍然大悟的问是不是勋哥，我点了点头；他说还有那三个半都是谁。是不是我们三个；我指着婷婷说，她们两个不算，她们是总部我唯一信任的两个人，我说的三个半是咱们京城分公司的；昊哥说都是谁啊，有我吗？我说你是第一个；昊哥很开心的说谢谢，庆哥。我又眉头紧皱，小声的重复了一声“庆哥”？心理带着疑惑。昊哥又大声的喊了我一声傅哥，吓我一大跳。但还是回了神儿。
　　昊哥说继续说说，那两个半都是谁啊。我说第二个是老潘；昊哥说为什么，我说没有为什么。昊哥说：那第三个呢？我说第三个是文龙。小芳好奇的说，那我来问那半个吧，是不是你们现在的老大含哥；我说不是，我不信任他，领导我就信任季老师，其他做过我领导的，我都不信任，包括最开始的楠姐。
　　昊哥说先说说那半个是谁吧；我说你猜猜看。他猜了几个都不对；我说是章伟；昊哥问为什么？我说他是个好人，应该也偷偷的帮助过我什么，所以我信任他，他内心善良；昊哥说，那为什么是半个呢？我说因为石总说章伟是他高中同学。昊哥说，你信石总吗？我说不信任。昊哥说，那他到底是不是石总的高中同学。我说应该不是。昊哥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曾经问过章伟，他说是石总的高中同学，还问我谁说的，但是他说话有点打盹，很相似在撒谎，所以他不是石总高中同学，但我不知道石总为什么那样跟我说，还说谁还没个高中同学啊，还说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莫名其妙嘛，所以我信任他，但是只能算半个。
　　这时一直没说话，已经擦干眼泪的婷婷说，你别走了，我走，行不行；我摇了摇头说，你们三个都留下吧，这里你们有发展，这个公司快上市了；小芳很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是谁跟你说过什么吗？我说我哪有那资格知道这些，我只是感觉，到时候李总即使不给你们分股份，也会给你们都涨工资。
　　昊哥问能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李总吗？我说可以，但是最好把她隐去，我指了指婷婷；昊哥问为什么？我说带上也可以，她比你们记得清，我们今天的谈话，但是我不知道对她是好还是坏；小芳说：用把我隐去吗？我说不用，对你和昊哥有好处，不要录音，记多少说多少，领导会对你们有一个判断，昊哥也可以来总部发展了，也是不错的，比你在京城分公司干，更有成绩，这事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但是不能录音录像；小芳说，为什么不能带上她，你不想帮她吗；小芳也指了指婷婷，我说不是不能，更不是不想帮她，只是我不确定是否对她有益，我不想因为我连累了她；而且别忘了，她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她有能力处理一切事情，不需要我帮忙。
　　昊哥说，再说几句话吧，你这走了，我们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我叹了一口气，哎了一声说，难；缘浅！缘深缘浅，早已注定！
　　说完，小高露又在抹眼泪，还说如果我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小高露是我给婷婷起的外号，因为长的跟那个叫高露的明星很像很像）
　　我说，即使在大学遇见，只要我老婆不离开我，我跟你也不会发生什么；小高露说，那高中呢；我说那时候，我学习已经开始不好了，我高一跟人打过架，捅过人，高二回到我们县一中后，就一直在吃初中的老底，那时候你一定是一个学霸，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学渣而已，说不定那时候遇见，你会非常讨厌我呢，我完，我苦笑看她。
　　她说你初中学习一定很好；我说一般吧，只不过是前十名内来回徘徊，但是那时候我在河南上学，受了很多苦，虽然练过武，但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架，我都是默默的忍受，我怕影响我上大学的理想。
　　说完，我默默的补了一句，何必太执着，只不过是我的一丝恶念，种下了恶果，我已经把它掐断了，跟你无关。
　　说完我看向昊哥说，我来离职，默默的离去就好了，真不懂，你问什么要在楼下等我，还假装正好碰到；为什么又叫下来她们两个，这总部，我认识的人，没有一百人也有八十人，只不过都是点头之交，你为什么偏偏叫来这两个我信任的人，昊哥，你研究我就算了，你还想害了她吗？我手指婷婷，历问昊哥；昊哥摇头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刚知道！她们三个一声惊叹，小芳说，太厉害了；婷婷说我早知道他有能力，后又补充一句：工作能力。昊哥低头红脸不说话，他可能觉得有点尴尬。
　　我说，我能有什么能力，我的工作能力，根本不如领导法眼；我得走了，这里的缘分已经尽了；小芳说，如果李总叫你，你会回来吗？我摇头；昊哥指着婷婷说：她叫你回来呢。我摇头说，她不会叫我；小芳问看向婷婷；婷婷点了点头。
　　昊哥说：李总叫你，你会回来吗？我说：李总不会叫我，我也不会回来，我跟这公司的缘分已经尽了，强扭的瓜不甜。昊哥说，要是李总下来留你呢。我说他不会；昊哥问为什么；我说自重身份。
　　小芳说，我跟婷婷说两句话，你不准走，也不尊偷听；说完就要拉着婷婷后退几步说话；我说不用走远，我关起耳朵不听就是；小芳说，你还有这能力？我说有，倒也不是什么能力，就是不想做的事情，不想听的话语，我不听就是。小芳还是往后拉了几步婷婷，说了几句什么话；我没偷听，但我偷偷看到昊哥轻轻上扬了一下头，看向了二楼或三楼的窗户，我没说话。
　　她们两个说完，走向我跟前停下，小芳问我是否听到什么；我说：我已经说了关起了耳朵，自然什么都听不到；小芳说，你不是在演戏或者吹牛吧，耳朵还能关上；我笑而不语；小芳不信的说：我在跟婷婷小声说一遍，你看看你能听到吗？说完她又趴向婷婷的耳朵旁说了几句后问我是否听到什么？我没说话，猛一下抬头看向楼上的窗户，看到有一个人影赶紧闪开了，没看清楚是什么人，但是感觉不只是一个人。
　　昊哥婷婷和小芳，又惊讶了一番；小芳不信邪，非要问我，她刚才说了什么，我说你再问，我就还抬头，那人可能就听不到我们的对话了。小芳点了点头说，太神奇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厉害，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在自问，没有自答。我，依然笑而不语。
　　小芳想了半天没明白，我说，你发现了我，只是没重用我而已，你忘了，我当初被你面试后，你给我约见了石总，你让我进去石总办公室后，跟石总说我是一个有才的人，很有意思，让石总跟我多聊会；没有你的推荐和初试，我也进不了这个公司啊；只不过，你只是给我领进了门，并没有发现的我才华，也可能是我的才华太少，没有引起你的注意，所以才导致了今天，走到这一步吧。
　　小芳我问是几期的新员工；我说七期。小芳说，怪不得七期表现这么好，可是你们七期的，怎么回来没人跟我说过你的工作能力呢。我说他们表现太好，盖住了我；小芳切了一声，又问我：力波能力怎么样；我说，有点能力，但是跟领导给他评A加的期望，言过其实了；而且。。。我不太想说了，因为后面有句评价不太好，小芳非让我说说，我说：坏主意多，有点心术不正。
　　小芳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在山东被狗咬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回来你还给我报销了300的医药费；小芳说记得；我说：那时候他私下问我，是不是故意的？小芳长长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
　　小芳问我对其他七期同事有没有什么评价，我说都是普通人，没什么评价，踏实工作挣钱就行了，都是为了养家糊口，都不容易。小芳点了点头说，怪不得七期表现这么好；我说，表现好，是大家的能力好，跟我可没关系，我是表现第二差的人；小芳问为什么？我说整个七期，只有一个人评了D级，工作没涨没降；只有一个人评了C级，工资涨了500，其他人不是A就是B，甚至力波和她女朋友评了A加，涨的更多，我在我们这期新员工里，评价属于倒数第二个；小芳哎了一声，满脸歉意。
　　我说你可别多想，别发愁。我又说真奇怪，你发愁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小芳说，傅哥，你就会说好听的逗我。我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该走了。小芳和婷婷对视一眼，可能理解错了，有点担心，我说我该回家走了。她们舒了一口气，小芳说，再聊会吧；我说我浑身是汗，怕是太久了会晕倒。小芳说，你晕倒了正好我们给你送医院，说完还看了我一眼装有离职证明的口袋，婷婷推了推她。
　　小芳看向婷婷说，你心疼了啊？婷婷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