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4 三把扫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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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
红色……
哈利呻.吟着瘫倒在地上。
他在他的“森林”里，当然，这实际上是有求必应屋。他现在躺在一片空地的中央，喘着粗气。在他面前几英尺的地上有一块绿色的石头。那是尼可一年前送给他的石头。它被用来检测一个人使用的魔法是否有效。如果击中它的咒语生效，它会发出红光，否则它仍然保持着绿色。
哈利已经练习了两个星期了，石头终于有了一些反应。他知道这是一个高级咒语，如果没有老师，一个人很难学会它。尽管如此，经过几周的练习，他终于能够让这块石头每次都发出明亮的红光。尽管每次练习后他都筋疲力尽…
哈利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那个咒语真的很消耗能量！
哈利叹了口气，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用魔杖指着石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施了那个咒语。
“摄神取念！”
石头又闪着鲜红的光。很好。
现在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
当哈利正在练习摄神取念时，他的朋友们正在迅速组织他们防御小组的第一次秘密会议。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前，所有值得被信任的人都已经被通知了。
在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的前一天，哈利给斯莱特林长桌上恼怒的德拉科·马尔福发了一张“邀请函”。他仍然不知道那个斯莱特林决定是否加入，但是他还是告诉了他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那天上完最后一节课后，马尔福发现哈利独自一人待在图书馆。
“马尔福。”哈利抬起头，向走近的那个斯莱特林打了个招呼。
“波特，这是什么意思？”马尔福拿出他那天早上收到的信。
“哦，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哈利回答，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
马尔福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哈利假笑着。“既然你没有给我任何答复，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以防你决定要加入我们。”
马尔福瞪着他。“我从来没有说过——”
“所以，那么你会来吗？”哈利问道，直接忽略了金发男孩想要说的话。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教你那些愚蠢的泥巴种朋友？”金发男孩问道。
哈利眯起眼睛。“不许侮辱我的朋友，马尔福，”他冷冷地说道。
马尔福迎着哈利的目光，两个人都拒绝先转移视线。最后，哈利叹了口气，望向别处。
“那么，你会加入我们吗？”他问道。
马尔福停顿了一下，回答道:“除非必要，我不会展示我的魔法。”
哈利点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退出，”马尔福继续说道。
哈利假笑着。他相信相信每一个斯莱特林都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吧，只要你能保密就行了。”他说。
“那好吧。”马尔福满意了。
“不过有一点，马尔福，如果你要加入，你得答应我不要再侮辱我的朋友。不要骂人，也不要故意激怒他们。”哈利说。
马尔福盯着他，叹了口气。“好吧，”他说，“但别指望我会对他们很友好。”
哈利轻笑着说道：“没人会指望你这么做。”
马尔福假笑着。“波特，你真的打算在猪头酒吧举行会议吗？”
哈利点点头。“怎么了？”他问道。
金发男孩翻了个白眼。“如果我们不想被人偷听到，即使是三把扫帚也比猪头酒吧安全！”
然后他们就举行了第一次会议。
“什么！”罗恩不可置信地说。
“我说了，”哈利平静地说，“马尔福来这里是为了——”
“你告诉了他这个……这个……关于防御俱乐部的秘密，并要求他加入？”
“而且是作为一个老师，鼬王。”马尔福冷冷地说道。
“马尔福！”哈利向马尔福投去了一个制止的目光。
马尔福翻起了白眼。“如果你愿意，你随时可以离开，韦斯莱。”
罗恩怒视着他。
哈利叹了口气。更糟糕的是，赫敏也加入了谈话。
“哈利，你确定……”赫敏说，怀疑地盯着马尔福。
“赫敏，我能信任。”他坚定地说，眼角的余光看到马尔福瞪大了眼睛，“他不是他爸爸。”
“他是个该死的食死徒！”罗恩喊道。
“罗恩！”赫敏警告着说道，她已经看到三把扫帚里的几个顾客被吸引得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你确定吗，罗恩？”哈利问。罗恩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继续说了下去，“据我所知，他擅长防守，我们的小组会从他那里受益。”
“但是——”
“罗恩，你不了解他，你也没有权利评判他。”哈利叹了口气。“至少我们能因为相信他而获得好处，不是吗？”
罗恩终于闭嘴了，眯起眼睛看着马尔福，而马尔福傲慢地抬起头。
哈利对这一对滑稽的动作翻了翻白眼。他转向其他人，他们一直在关注着整个交易。他们中的一些人看起来很兴奋和好奇，而另一些人对德拉科·马尔福的出现感到十分困惑。
“呃……”哈利开始说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正如你们所见，赫敏，”赫敏有点脸红，“有一个想法，我们需要好好学习黑魔法防御术。乌姆里奇教给我们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她建议组织一个防御小组，为了我们的个人安全，也是为了通过考试。”
“为了我们的个人安全？”扎卡赖斯·史密斯尖锐地问道。
哈利阴沉地点点头。“伏地魔回来了，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我们需要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马尔福听到这个声明眯起了眼睛，哈利注意到了这一点，轻轻地补充道，“不管我们站在哪一边。”
“你有证据吗？”史密斯眯起眼睛，“能证明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
“不，”哈利坚定地说，这让大家都觉得很惊讶，“我没有证据能够说服你。”他叹了口气，“我已经厌倦了一遍又一遍来回重复发生过的事情。伏地魔回来了，我亲眼看到的。如果你选择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事情，那就相信吧。但是你越早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做好准备，你活下来的机会就越大。”
听完哈利的话，大家都很震惊或者是害怕。
“我不相信你。”史密斯轻声地说。
“那就离开这里。”哈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哈利转过身来，发现是马尔福说的话。
“如果你有任何问题，那就离开这里。”金发男孩说，“我不想和分不清真假的白痴在一起。”
庆幸的是，史密斯没有进一步争论。尽管有人抗议，但最后没有人离开。
哈利向马尔福投去愉快的一瞥，金发男孩扬起眉毛作为回应。
哈利轻笑着摇摇头。
他转向其他人，愉快地继续说道:“对于那些仍然想加入的人，请在这里签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放在桌子上。“这是一份被施了魔法的羊皮纸。在你签字之后，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个防御小组的存在。一切都应该被保密，否则将被视为违约。”
“如果我们违反了约定，会发生什么？”小组中的一个人问道。
哈利不由笑了起来。他和赫敏一起合作完成了这份契约，违反约定的后果一点也不令人愉快。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哈利俏皮地说，然后他转过身，在羊皮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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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你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马尔福环顾着房间，问道。
哈利咧嘴一笑。他们现在正在地下室里的一个秘密房间里，就是那个在密室事件后，汤姆用来躲避“Alex”的那个房间。这是一间小会议室，里面放着一张长桌和几把椅子。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哈利回答。‘至少，我希望他仍然是我的朋友。’他苦涩地想。
马尔福哼了一声。“在地窖里寻找秘密的房间，你们这些格兰芬多似乎比我想象的更鲁莽。”
哈利挑起了眉毛，但没有提到发现这个房间的那个“鲁莽的格兰芬多”的身份。
“那么，”他说，把几本有关防御术的书籍放在桌子上，“我们在第一次集会中要做什么？”
在三把扫帚举行会议后的一天，防御小组的两位“领导人”决定在晚饭后见面，讨论他们将在集会中做什么。由于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图书馆，更确切地说，在任何公共场所进行一次礼貌的谈话太可疑了，所以哈利建议使用这个秘密的房间。哈利现在还不准备把有求必应屋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在开始学习新的东西之前，我们需要弄清楚他们能做些什么。”马尔福说。
哈利知道马尔福并不在乎其他人能够做到什么程度，这个金发男孩显然只是想试探哈利的能力，至少对斯莱特林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来场决斗吗？”他问，知道这是马尔福想要的。
马尔福似乎很惊讶哈利说出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尽管他掩饰得很好。
他假笑着。“为什么呢，波特？看起来我们最终还是可以一起工作的。”
哈利回了他一个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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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正走在从地窖里一个相当偏远的储藏室里取了几样魔药材料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路上。当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时，他突然停住了。说他感到惊讶是轻描淡写，因为即使是他自己也很少进入地窖里这么偏远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黑魔王要求他制作的那些黑魔法药剂所需要的一些带有黑魔法的材料，他也不会过来这里。
他拿出魔杖，对自己施了一个无声无息咒，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他听到两个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声音的两个主人显然正在为了什么而争吵。
“除你武器？”
西弗勒斯马上就认出那声音属于德拉科·马尔福，但他在和谁说话，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实话，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咒语。这就是你能想到的所有东西吗？”德拉科继续说。
“这个实用的咒语在以前曾好几次救了我的命。我们最好从简单一点的东西开始，再逐渐过渡到难一点的东西上。”
听到这个声音，西弗勒斯的眼睛立马瞪大了。波特？他在地下室里做什么，还是和德拉科在一起？
下定决心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在黑暗的房间里，他看到有人把放着配料的架子推到了一边，露出了它后面的一扇门。一边暗自疑惑着怎么会有人能在这里找到一个房间，他推开门，发现德拉科·马尔福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
西弗勒斯走进房间。德拉科听到动静，把目光从他一直在读的书上移开，然后抬起头来。他睁大了眼睛，然后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您好，西弗勒斯叔叔。”他的教子说。
西弗勒斯皱起眉头。“德拉科你在这里做什么？”
“读书。”德拉科回答，举起手中的书让他看，“公共休息室太吵了。高尔和克拉布一直在打扰我。”
作为一个精通摄神取念的人，他立刻知道面前这个男孩在撒谎。他知道德拉科对大脑封闭术一无所知。他厌恶地想着，卢修斯能确保这一点，为了防止他的儿子对他撒谎。
“黑魔法防御术？”他问道，盯着男孩手里的书。
“哦，这个……”德拉科开口说道。西弗勒斯能够看出这位年轻的马尔福正在寻找一个借口。“嗯，即使这是一门没有用的科目，但如果我的O.W.L.考试不及格，我父亲会不高兴的，不是吗？”
西弗勒斯扬起眉毛，以表示他不相信男孩刚才所说的任何话。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感觉到左小臂传来剧烈的疼痛，更确切地说，是黑魔标记。他握紧拳头，痛苦地咬紧牙关。
“西弗勒斯叔叔，你还好吗？”德拉科关心地问着。
西弗勒斯微微地点点头。“我们以后再谈，德拉科。”他转身前说道，然后走出了这扇门。
在西弗勒斯几乎是跑出去的几分钟之后，哈利·波特脸色苍白地出现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件隐形衣。他盯着敞开的门，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斯内普的唐突行为意味着什么。他把目光转向身旁的金发男孩，他也皱着眉头盯着敞开的门。
“马尔福？”他问道。
马尔福转身面对他。哈利注意到这个金发男孩的脸色明显有点苍白，他不明白为什么。除非……
“这次我们很幸运，尽管我肯定他在怀疑什么。”马尔福冷笑着说，“我真不敢相信我们俩都忘记在房间里用一个静音咒了！我们甚至没有锁门。"他看着哈利，"但是刚才的警报……一定有人在那里施了一个魔咒。"
哈利点点头。他想了一会，然后慢慢地说：“这应该是我的那个朋友施的。”确实很像，哈利暗自想着。他又想起了自从“Alex”如此轻易地就在这里找到他以后，汤姆就说要在这里施一个魔咒。当然了，汤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
当房间里响起警报声，警告他们有人入侵时，两个男孩很惊讶。哈利想都没想就藏在了他刚才用来偷偷溜进地窖的隐形衣里，而马尔福马上就了拿起离他最近的一本书。
“不管怎样，”哈利说，“我们最好现在就离开这里。”
"阿不思，黑魔王还是想知道预言到底说了什么。"
阿不思·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会设法哄骗哈利拿到它。只有哈利和黑魔王自己可以在不损坏预言球的情况下将预言球从架子上拿走。”
听到波特的名字，斯内普嗤之以鼻。他当然知道那个预言。事实上他是少数知道全部内容的人之一。正是这个被诅咒的预言夺走了他所剩无几的东西……永远地。①
“不能让伏地魔拿到预言，西弗勒斯。”老巫师说。
伏地魔。西弗勒斯一直没有弄明白阿不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黑魔王通过黑魔标记对他所有的追随者下了禁咒。所有食死徒都被禁止称呼他们的主人为“伏地魔”，否则他们将遭受来自黑魔标记的剧烈疼痛。更糟糕的是，当他们听到有人说这个名字时，黑魔标记也会产生同样的反应。黑魔王似乎认为，如果要让巫师界的人们都害怕说出“伏地魔”这个名字，那么他自己的食死徒也不应该被允许这样称呼他。尽管如此，不管阿不思叫了他多少次，西弗勒斯的黑魔标记都没有任何反应。每当西弗勒斯向他询问是如何做到的时候，那个烦人的老头只会说:“哦，我亲爱的孩子，几个魔咒就行了。”
“我知道了。”他简单地回答道。
“西弗勒斯，关于我之前的……”阿不思开始说道。
西弗勒斯在心里呻吟着。他非常清楚校长想要他做什么。
“这个男孩讨厌我，阿不思，我必须说这种感觉是相互的。”他抗议道。
“我知道你讨厌詹姆，但哈利并不是……”
西弗勒斯举起手阻止校长继续下去。
“据我所见，那个男孩和他父亲一模一样。”西弗勒斯叹了口气，知道和阿不思争论是没有用的。他知道不管那个男孩干了什么，都没办法改变阿不思心中大难不死的男孩形象。不再争论，他了告诉阿不思一些困扰着他的事情。“你知道你的黄金男孩行为古怪吗？”
阿不思叹了口气。“西弗勒斯，我已经受够了你对哈利的抱怨。”
“不，这次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波特变得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说，“你知道他最近一直和德拉科待在一起吗？”②
“年轻的马尔福先生？”阿不思说。西弗勒斯可以看出他对这个情况感到十分惊讶。
“是的，”西弗勒斯说，“我敢肯定刚才是就是波特在地牢里和德拉科说话。”他假笑着。“很惊讶听到你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和一个斯莱特林搅在了一起？”
阿不思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我很担心他，西弗勒斯，但我不能冒险靠近他。我本来可以亲自教他，但我不能这么做，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揉揉太阳穴。他知道他无法拒绝。
“好吧，但你最好不要抱太高的期望。”他最后说道。他向面带微笑的校长点点头，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然而，刚刚摸到门把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阿不思，我需要借用你的冥想盆。”
原文作者有话说：
我找到了一个beta！谢谢，Irihi Safaia。感谢所有的留言。
你们许多人都问过我汤姆什么时候出现。我保证，一旦哈利找到方法和他谈谈，他很快就会出现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写下在他们相遇的部分了，但是……嗯，你们还得再等等。哦，别忘了留言！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4 三把扫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