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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个A不太冷[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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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不太冷[9]
说到汪羽,林柏川脸不红心不跳,跟李全说的都是实话。没人提,他真的就忘掉这个人了。因为这个人不重要,只是一个过客。
但有些时候,肌肉记忆总是无法去释怀,他知道自己在疼得打滚时候,无意识里再次吐露了这个人的名字。
“那你……”何海桥想接着问。
“第二个问题了,一盘蛋炒饭换一个问题。”
既然提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他想说就说,不想说是他的权利。
“好。”
“听着……不害怕吗?”
其实何海桥听见“是我一枪打死的初恋”只是愣了一下,感觉气氛有些低沉了下去。
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柠檬水,放一瓶在林柏川面前说:“不害怕,那应该是你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且不后悔。以及我并没有偷税漏税,抓过一次扒手,不闯红灯不乱丢垃圾,我很好,不会犯罪,请警察先生相信我。”
林柏川心里颤动了一下,在他杀死汪羽之后,他听到过队伍里大家的议论,说明明之前关系那么好,汪羽还帮过他那么大的忙,但下手这么狠,要是我,谁敢要这样的Omega。
林柏川疑惑不解,明明汪羽犯了原则性的问题,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一枪必须开,否则对他职业责任是一种侮辱。但到头来,没有人肯定他,而是怪罪他,甚至那些人把自己安在汪羽的位置,替一个死去的人责怪自己。
只有何海桥,他等来好几年之后的释怀,不是释怀汪羽死了这件事,死了就是死了,毫无留念,死人还不如一碗喷香的蛋炒饭。
那一刻的委屈,等来了肯定。
他鼻酸了一下,眼泪似乎要涌出眼眶,他忍住了,不想吃着饭流下眼泪。
他调整了一下,轻笑着去打趣说:“还抓过扒手,那你真的很好,有没有收到锦旗?”
何海桥打开柠檬水的盖子点了点头,带着笑意说:“你也很好啊,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你都做得很好。”
人总会在某一刹那,这种真诚击中着内心的时刻,眼眶是留不住眼泪的。
“何海桥,你好歹让我把饭吃完。”他说话带上来哭腔。
林柏川流眼泪了,眼泪还滴进了蛋炒饭里,脑子里冒出一句“能哭着吃完饭的人很坚强”台词。
可他总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和自信,他问何海桥:“我没做错什么,对吧?”
“你没做错什么,那一刻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痛苦。”何海桥抽了纸巾给林柏川。
对,他很痛苦。人都会犯错,可不能都原谅。汪羽犯了罪,但是在逃跑还挟持人质的路上请求他看在以往情分上放过他。可他没有心软。这跟爱情没有任何关系,他在履行职责,原则性问题不能以前的情分能够掩盖的。
但击毙一个相处几年且活生生的人来说,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情绪。就连汪羽朝他开枪,子弹打中腺体,都没有前者来的痛心,只是他不想叫人看出来。
“对,我没错。”林柏川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句话,大喝了好几口柠檬水,“谢谢你,何海桥。”
何海桥将自己的那瓶柠檬水与林柏川的碰杯说:“也谢谢你,坚定地保护了这个城市。”
林柏川这才释放出笑容,眼睫毛上还沾点泪珠,鼻头有些泛红说:“夸得我快不好意思了。”
“你值得。”
“嗯。”
两瓶柠檬水碰撞在一起。
两盘饭吃完了,林柏川主动地去洗碗洗锅,何海桥叫住他,不舒服还是他来洗吧。
“没事了,你做饭我洗碗,很公平。”
“好,但还是把围裙系上吧,别打湿了衣服。”
林柏川这个时候已经手上沾满了泡沫,他转身对何海桥挥了挥手说:“可能这下我自己系不了了。”
“我帮你系。”
何海桥慢慢将系带环绕过对方的腰间,他整个身体半环住林柏川,突然地感受了林柏川腰上一瞬的缩瑟,他不小心手蹭过了他的腰。
林柏川手在动着洗碗,耳朵尖是悄悄地红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听着水声哗啦,盘子相撞。何海桥突然闻到了一股温暖香甜橘子香水味,在林柏川的脖颈那儿,凑得越近越香甜可口。
他低头,很冒犯地想要闻到更多。
林柏川指尖上的水滴落下来,啪嗒,轻轻地敲。两个人呼吸声急促了起来,在安静的厨房内如此清晰。
林柏川也闻到了何海桥的信息素,鼠尾草,海盐,橘子味道跟随着愈加一发不可收拾地散发。
霎那间,他意识到自己太喜欢何海桥信息素味道了,像是一张柔软的被毯,包裹着他。阳光和海洋的味道相互叠加,他的两股间开始产生生理的粘液,手指有些颤抖,难以压抑地心脏狂乱跳动。
简单的对视,他们没有理由地开始接吻,不需要再用魔法做借口。
何海桥捧住林柏川的头,轻轻地吸吮过上嘴唇,再到下嘴唇。林柏川侧着身子,手指紧紧地攥着,直到被何海桥牵了起来,十指相扣住,他被抵靠在流理台上。侵略性的吻接踵而来,林柏川的舌尖被何海桥勾着,带着转,揉。
两个人的味道急剧占领了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林柏川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渴求,只需要一点点味道,而不是反胃,在他受伤这么久,以来,何海桥是第一个。
“啵。”的一声,终于分开了片刻,两个人急促地喘着气,林柏川抓着何海桥的手,嘴唇发红,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润润的,浑身上下都甜得厉害。
他问道:“海桥,你能接受婚内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