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2、喝醉

　　那时候，蔷薇和城玉在酒楼的包厢里吃菜喝酒。蔷薇把城玉灌醉了。蔷薇问城玉说：“为什么你们家春玉会失传的刺绣手法？”城玉说：“原本就是若白教的。”蔷薇说：“那为什么若白会这么多刺绣手法？”城玉说：“因为若白是天下第一织的儿子。”蔷薇说：“那你家有没有一本书是天下第一织写的？”城玉说：“我家没有，只有若白有，但若白只教春玉刺绣。若白曾告诉春玉他已经把所有刺绣手法记在脑海里。”蔷薇说：“你有没有喜欢上蔷薇？”城玉说：“我没有喜欢蔷薇，我只是敬重蔷薇。我有点喜欢蔷薇，但又怕对不起诗雨。”那时候，蔷薇把城玉酒里放了迷药。城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和蔷薇睡在同一张床上。那时候，蔷薇哭了起来说：“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城玉说：“真的很抱歉，我也觉得很难过。”蔷薇说：“城玉，你会不会对我负责？”城玉说：“蔷薇，我爱的只有诗雨，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后来，蔷薇哭了起来。城玉就这样子离开了。蔷薇跑去告诉花谷说：“我把城玉灌醉了，问了城玉一些问题。他说若白是天下第一织的儿子。”花谷说：“你做的很好，我父亲也提过天下第一织有本书。我父亲一直想寻找，寻找不到。”蔷薇说：“我问过城玉有没有天下第一织的书？”花谷说：“那他怎么说？”蔷薇说：“他说他们家除了若白没有人知道那本书，若白把书全部记在了脑海里了。若白除了教春玉，没人会那些刺绣手法。”花谷说：“你做的很好，你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只要你用心帮我办事，我依然对你有奖赏。”花谷把蔷薇的情报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花谷父亲说：“没想到若白就是天下第一织的儿子。”花谷说：“看来我们的突破口只能是若白，其他人压根就没看过那本书。”那时候，蔷薇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城玉再也没来找自己。蔷薇知道城玉回家的路，在一个巷口拦住了城玉。蔷薇说：“城玉，我怀孕了。”城玉说：“怎么可能？”蔷薇说：“城玉，你要对我负责。”城玉说：“既然如此，我会安排好一切，你等我消息。”城玉回家后把蔷薇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城玉父亲说：“怎么犯下这样子的错误？”城玉说：“儿子也不想这样子，不过当时喝醉了酒才这样子。”城玉父亲说：“你先买一套屋子，让蔷薇住下。我是不会让蔷薇这种戏子进门。但孩子是无辜的，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会给蔷薇一笔钱叫她离开你。”城玉说：“只能这么办了。”城玉父亲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连你母亲都不要说。我不说出去，你也要保守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那时候，蔷薇住进了那个房子，城玉安排了一个丫鬟照顾蔷薇。城玉买了很多水果给蔷薇吃，蔷薇觉得很幸福，蔷薇后悔遇到花谷，不然她就可以当城玉的妾室。蔷薇说：“城玉，我这样子在外面住着不是办法？几时我可以搬到你府上坐一坐？”城玉说：“你只是个戏子，我父母是不同意的，等你生完孩子再说。”那时候，城玉把蔷薇的诗集带给了知慧看。知慧说：“你怎么会有花夏的诗集？”城玉说：“这个是一个叫蔷薇写的诗集。”若白跟踪调查了蔷薇，若白把蔷薇和花谷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城玉父亲。城玉父亲听了很生气。城玉父亲说：“那蔷薇就是有意接近城玉的。”若白说：“我觉得是花谷搞的鬼。”城玉父亲说：“那么那个孩子就留不得了。”那时候，城玉父亲买通了丫鬟，把补汤改换成了滑胎的汤。就这样子蔷薇流产了。当城玉知道后也流下了眼泪，城玉安慰着蔷薇说：“蔷薇没事，身体要紧。”后来，城玉起初都买了些补品来看望蔷薇，渐渐地城玉也没来看望蔷薇。城玉父亲把花谷和蔷薇的事情告诉了城玉，城玉很生气。城玉没有再想和蔷薇见面。蔷薇又去城玉回家必经过的路去等城玉。蔷薇说：“城玉，你为什么不想见我。”城玉说：“那是我不喜欢你。”蔷薇说：“城玉，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对我？”城玉说：“我都知道你和花谷有关系。”蔷薇说：“是花谷逼我的，我没想害你。”城玉说：“我不可能喜欢你的。因为你接近我的目的不纯，曾经我有那么一刻稍微喜欢你。但是我现在知道是花谷利用你接近我，我就不喜欢你了。”蔷薇说：“我真心喜欢你，是花谷威胁我，把我母亲给抓了，我才没办法替花谷办事。”城玉说：“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从此以后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蔷薇说：“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城玉说：“我不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的。”蔷薇说：“我压根就不喜欢诗雨的人生观，我是投其所好，故意说那样子的话。但城玉我还是真心爱你的。”城玉说：“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们还是一刀两断吧。花谷家派你到底为了什么？”蔷薇说：“花谷只不过想得到一本失传的刺绣手法的一本书。”城玉说：“那诗集到底谁写的？”蔷薇说：“是花谷交给我背的，我不知道谁写的诗集。”城玉说：“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蔷薇说：“我是真心爱你的。最后，我想说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没有想害你。一开始我被花谷买通，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你。你还不明白吗，我爱你全部都是真的。我发誓我只是被花谷利用。”城玉说：“你喜欢谁对我来说不重要。”蔷薇说：“城玉，我还想和你做朋友。我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做一个丫鬟也值得。”城玉说：“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好了，我是不会跟你这种人做朋友的。”蔷薇说：“我真没想过害你，我只不过被花谷威逼利诱。”城玉说：“今后你怎么样不干我的事情。你什么都是假的，连才学都是花谷包装起来骗我的。”蔷薇说：“其实，我未尝不懂你。你和诗雨能在一起不过是知己的爱情。因为你们是一类人。”城玉说：“既然你能明白这些，我想你对我们挺了解的。”蔷薇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不会再勉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过是你和诗雨不一样。诗雨不受世俗爱戴，毕竟尖锐，不肯那样世俗地活着。我看过你海棠诗社的诗，你能理解世上的万物，你更加博爱，因为你有赤子之心，想做没长大的孩子。而知慧的诗更加孤独，知慧喜欢孤独。紫钗是圆滑处世，有中庸的思想。”城玉说：“既然你能如此明白，也不算什么愚笨之人。”蔷薇说：“城玉，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城玉说：“也希望你能不被花谷威逼利诱，做一个平凡的人收获你的幸福。”蔷薇说：“城玉，我真的没有害过你家。”城玉说：“你能看懂海棠诗社每一个人的诗背后的人生观，也算不俗之人。如果没有花谷，或许我们还是朋友。”蔷薇说：“我会继续生活下去，忘了这段回忆，忘了对我狠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