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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证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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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不符合常理的诡异过激行为中回神,小队这才看清这是当初顾家中远远瞥见的救命恩人
总的来说确实是自己这边理亏,初来乍到的,在人家地盘上大动干戈,理应低头认错
“对不起,长老”洪涛把那名队员拉扯开,不着痕迹的将他放置的面前的长老远一些,其他人也此起彼伏的弯腰道歉,态度诚恳,眼神真挚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其实是找他有事。”
“对呀,我们特意把他从墙里抠出来的,怎么会想害他呢?”众人七嘴八舌,把情况讲了个七七八八
紧促的眉头微微松开,尤伽尔的脸色好了一些,但语气还是很严厉,提醒到
“就他这样子,你们还指望他做什么?”
“就是那个嘛……”说话的那人明显还是觉得有次元墙,不宜直接说出,毕竟他们认为离开副本后就没有交集了,目前并没有玩家能够获得常驻副本的资格,也一般没有人会这么想
玩家通常都是水深火热的,在副本捞点好处就是不错了
也是没办法,事情太紧凑了,重夕都没把关于尤迦尔是特殊玩家的猜测告诉队员们
所以至今队员们仍旧被蒙在鼓里
“就是想问一下这位小兄弟,知不知道飞升怎么做?”洪涛打圆场,“总之这就是误会嘛。”
“长老你知道时间感觉没剩多少了,我们也是心里着急,还望不要跟我们计较。”白晓补充了一句,非常合情合理,轻轻松松把事情翻过去,站住了事出有因的点
这里的知道并不是知道尤迦尔是玩家,而是很多高级副本甚至中低级或多或少都知道玩家的存在,就目前表露的信息来看,应该是联邦或者副本掌握者与世界达成了某种协议
话说回来
有点感觉不答应的话,显得尤迦尔不大度,心思敏感点的就像是要被架在火上烤,寻常人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对
尤迦尔扫了白晓一眼
“按照常理来说,来者是客,我应该对你们客气一点,但有什么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先汇报得到允许再执行吗?再着急那也是我宗的人,轮不到你们私下处理。你们把我宗尊严置于何地?”
“我的住所你们可以打听,报名号就说姓顾的长老,有什么东西,什么建议可以由其他人送过来,我会和他商量,但你们要记住,你们的身份及前科”
如果这还意识不到自己内部存在的隐患,那么我无话可说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拂袖离去
遁空而行,特意给少年脚下铺了一层云,另支一层结界以阻挡风力,不忘清除碎石,轻上药粉
“哎?唉!”眼见事情搞砸,对方如风,来去无踪,又是好一阵长吁短叹,愁眉苦脸融在了一张张年轻的脸上
“飞升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吗?肯定是有一个关键人物或者线索来告诉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做呀?救命恩人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样子。那我们费时费力找人直接问?”
抱怨之意显露于表
年龄最小,也是刚刚入队的队员,有些不高兴的发言,正是藏不住事,爱打游戏的年纪,脾气骄纵火爆,嘴上没把门的,旁人也不阻止
完全不考虑人家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可能性
好好待着等待上层利益博弈分割完再踹走被拎出来展示一圈的他们小虾米就是本分
玩家当久了,确实有玩家式主人翁意识了
也是过于顺利,有人保驾护航似的,相当多的人忘记了就算是特攻队出一次任务基本上也有10%的死亡率,如果是【默】基本来到80%
那份曾经在短短半个月就一天一次举行的追悼会上的悲痛不知为什么没有在专业意识训练下保留作为警告,甚至忘记本地生物强悍到不是该阶段能随意触及的
……精神暗示着我们一帆风顺,无可阻挡
清丽的白晓劝阻:“这里可是大能遍地走,元婴不如狗的风月宗,那些毫无破绽的高级虫族在暗处,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既然那位长老你们有印象,也许只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不凑巧而已。大家都不想这样。”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场成功的发言
但是辛辛苦苦一场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人的情绪总是要找一个发泄点的
至于长老的风评变成什么样,这里另说
人心都是偏的,到最后全凭良心
不过,就算地位崇高怎么样?不偏向自己的同胞,那小孩一看就可疑,这下反而耽误任务进度,哪里冤枉她了吗?
白晓心想,丝毫没有注意到体内的菌丝正在一点点抽取她的基因,只是一味的惦记某位大人
……
看不懂形势的蠢货,可不能让公主发现了
另一边
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这是最近气温有点下降,新披上的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尤迦尔问,她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果汁,斜躺在竹亭里的躺椅上
看着她脱掉鞋子,白里透红的脚踝,轻轻摇晃,像晃在心头,思绪不由得走远
冤默不作声,一副受了委屈打碎牙齿往里咽的倔强小白花模样
看着他本就凄惨的模样,尤迦尔真的拿他没办法,打又打不得,骂又不敢骂
【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明明已经飞行百里,却依然看见乖乖躺在之前搭建不久避难所的少年,原封不动,一模一样的视角,连不小心落下的指纹都没有改
她心情复杂的看着唯一变化的逐渐变长的血色拖痕,和他指甲缝里愈发厚的泥土
仔细一触碰,甚至还懂得人的血是温热的,也不凝固,就这么流着
怪可怜的模样,却是不让人走,好笑又好气】
【你要我做什么?看起来怎么这么可怜?她把他清洗干净,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立起上半身,他的身后靠着斑驳的墙面,眼前是她明亮而又薄情的黑瞳,她的背后是压抑的黑暗,是血色的点缀
纯白齿红,乌发披散,白衣破旧,如此不修边幅,不像个妖怪,倒像是落难的仙子,正在同情魔鬼
你是在可怜我吗?
她感受到了面前少年猛然激荡的情绪
有些诧异
——嗯……奇了怪了,你我素未谋面
为什么你的感受是如此关联于我呢?
莫不是你自己觉得自己无聊到可怜
然后觉得对此袖手旁观的我如此可恨
故意跑来要给我寻个罪名,拿我取乐
祂一时语塞,避而不谈,试图找出她的弱点
“他们正在为你奔走,你不做些什么吗?”拼命的要找出天道,搜集着规则之力,把自己整的不人,不鬼,不神不魔。
日夜承受着神魂与□□排斥的撕扯,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随时可能魂飞魄散
他们可以走更安稳的路,偏偏剑走偏锋,只为了一个明眼看着就知道并没有怎么真心在意他们的人
仅仅是施舍一点点余晖……就以为自己见到了月亮
(可月光确实照在了我的身上过
(闭嘴!
修为高点的凡人还是凡人,不过有点特殊,多撑了一会儿,以为看到能救她的希望就欣喜的什么都不顾了,全然不见最初的野心
这样大好的混乱时机,敌人还没有杀尽,武功没有练到最绝,倒是跟愣头青一样越活越回去了,果然沾染了人间的化身就是应该销毁】
【没有闪避他的问题,她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没有闪避,没有心虚
“我能尽快死去,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她真的这么认为,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彻彻底底的干扰了本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
说什么任务,说什么为了他们好,到底是自己在异世界的恐惧拖累了他们,但是没关系,很快的。就要结束了
天道会把一切拨回正轨,他们会回到他们应该在的地方,重铸神位
到了那时他们可以做他们任何想做的事情,洗刷任何屈辱,没有什么存在能够妨碍他们了。而不是烦恼着一个一直给他们找麻烦,自以为是,不讨喜的女孩】
【哈,一个破布娃娃的身躯竟然能颤抖,气急返笑,冤不打算陪她玩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你敢告诉他们吗?”感受到喉咙处的力道正在收紧,她的表情痛苦,眼神却慈祥到安详,克制着身体对于生的反应,她没有挣扎。
“这就是你在这里待了整整20多年想出来的方法?”从成年算起,差不多10年的陪伴了,竟然是捂不热这颗石头都比不上的心
她把下颌抵在他的头顶,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祂带着自我厌弃的冲入她的精神海,仅探知到一片空白,那片空白,看久了竟是有些温柔,温柔的让他泄气
她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一个懦夫,她是玻璃做的,自己下不了手,还要怂恿别人来杀她
这片空间里好似只有这两个人存在
小小的一方天地要崩塌了似的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她被甩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缺氧的窒息感让她眩晕,不断的咳嗽着,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也确实时日无多
冤冷眼看着,嘴里空无一物,扯起缝补的嘴角,如同地狱爬出的厉鬼,带着世间所有的恨意倾泻而出
“那你可得好好看着”哪里也去不得,亲眼看着你一手参与的结局】
“如果你想挨打,麻烦就不要故意待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免得坏了你的好事。”好话劝不了该死的人,尤迦尔一向通情达理,没关自己什么事情绝不强迫别人
少年既然并不普通,那么今天这情况就大概算不得偶然
系统:“主人这个好像惹不起……”
稍安勿躁
“你不相信我?”他黑洞洞的眼睛看向尤迦尔
虽深感自己最近操劳过度,她还是哄到
“那些人是有目的而来,所以当然是你遭了无妄之灾。”为了显得更有说服性,没带手套,试探性的摸了摸他布满血洞的脑袋,摸完看了一眼
还好没血
感受到她的勉强,冤不太高兴,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他并不关心这方面,也就没有经验
共联了其他分身的记忆,突然说到
“你亲我,我就相信你”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害怕答案般想要摇头拒绝
随后一个草木香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再过分我可就要打你了,我说真的。”尤迦尔含糊着说,不着调的想着,还是温热的呢,活人的气息,是为了我吗?
冤僵硬了几秒,尤迦尔本以为他会害羞
正打算撤离,她瞪大了眼睛,他……
感受到口腔里纠缠过来的湿热气息,以及攀附上来的莫名变得有力的手臂
冤彻底站直了身,将小巧的人儿揽入怀中,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撤离
“喜欢吗?”忽远忽近的,她中毒一样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他面容模糊,狡黠的笑却清晰
长时间的深吻使身体无力的下坠,只能被他单手拖着,全身重量只能靠在他身上,失重的感觉紧绷了神经
终于结束,扯开还带丝,尤迦尔赶紧挥手弄掉,面色红润,带着迷茫
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一城的冤心情好了一点
就听见那张不懂事的嘴一张一合
“反正我不会管你,你怎么决断就怎么做。”反正差距悬殊这么大,如果不是撕破脸,游戏到底还是要留一些好看的
自己已经按照自己的身份都做了一些,也没有偏袒一方,如果他玩够了,那就先走了
身后骨节摩擦的咔哒声分外响亮,毫无眷恋的尤迦尔把人放到医务治疗点就走了
“你……”不管那些没眼色的小队了吗?
……哦,时间太久我忘了,也是心软惯了
你如此冷漠,不知廉耻,真心尚且不放在眼里,何况过客
诡异的嘶鸣声传递着某种信号,超光速的传播
小队中近半数队员忽然望向一个方向,神情变得严肃,问起来就说是好像看到那个快要飞升,但是就压着的宗主
话题也就这么围绕着宗主是否是那个选定的人展开
……
站在自己家门院前,尤迦尔不动声色,静静看着面前占据大半院子的庞大生物
该来的还是来了
系统:“主……人,他好像……要和你交.配……”好好的机械音尽是打颤,吓的是真不轻
尤迦尔熟练的让人心疼,安抚着
孩子是受刺激了,她这样想着,师姐,宗主,顾家,还是那个少年?或者就是第二天影响,猜不过来
迎着下午的阳光,它张开那遮天蔽日的翅翼,献技一样,五彩的光晕下类似眼睛的结构闪闪发亮,动摇着脆弱人类的意识,妄图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青绿色修长的身姿,他向她走来,像是在结婚现场,他绅士的不可思议,动作优雅,神情专注
走红毯一样漫长,对当事人来说却是一眨眼
前肢伸到了尤迦尔的面前,光滑圆润,保养挺好
“我要是牵了,是不是就算绑定了?”尤迦尔知道这样的话并不讨喜,也基本表明了态度。但她还是要问
即使对面只要稍不注意自己就会死无全尸,一块儿一块儿
不知是大胆还是有恃无恐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僵持
直到一声沉闷的物品砸地声,尤迦尔看过去,是表情呆滞,疑似神志被摧毁的重夕
手边是包装精致,已经洒落的点心
可能是来替队员们道歉的,冷不丁直接撞上虫巢boss,不知道脑子里又会被多少恐怖呓语摧残
“我劝你不要这么干。”察觉他不善的目光,尤迦尔不着痕迹的阻挡他的视线,挡在了一个照面就被困在诡异气息制造的梦境的重夕面前
“这很不公平,但是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会迁怒的”
看着尤迦尔突然戒备起来的神情,在如此特殊的日子加持下,本就变得极为亢奋的神经更是清晰的捕捉到那伤人的陌生
哈,这点小事我还犯不着动手
可不就是看着你为了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怀疑我吗?
明明都装了这么久……你这会儿又觉得觉得你很重要吗?我修炼到这种境界就活该听你的?
不怕我的普通人类不是没有,愿意温柔待我的也不是找不着,你凭什么觉得我非你不可?
感受到酸胀的“核”,深感自己被辜负,遭受背叛的泷苏展开前肢上锋利的利齿,正要嘲讽着说什么,就感受到温柔的气息靠近,在感观世界是那么清晰
……
……
又来了……她……总是这样放肆的对他
却总不肯答应最后的请求
“而那样对你,光是想想我就觉得痛苦。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大喘气,就像真的进退两难般,不知什么时候尤迦尔一步步靠近,带着决绝的意志
和弥漫的伤感
“我喜欢着你,但我并不爱你,这是需要付另一种的责任,而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足刃割伤了尤迦尔的喉咙,她的速度太快了,太果断了
泷苏根本找不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他不敢去看
“我骗过你吗?”明目张胆,这句话
“你为什么不明白呢?”意味不明的仰头看着他
我喜欢你,但是我不爱你,你无法强求,只能靠着虚无缥缈的时间与忽冷忽热的我的心意去等待去付出
不是很鲜热的血泼进他暖棕的眼睛,就像被裸露的心脏烫到一样,充满恐惧的往后退,不敢动作
他总是无法忤逆这样的师傅,那种他并不理解,但是为此跳动的感情让他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像个做错事的真孩子一样,泷苏任由尤迦尔一步步靠近,蜷缩着身子收回利齿,像最开始遇见那样,他强撑着凶狠看着尤迦尔
可他早不是任人宰割的时候,却是下意识依旧愿意回到那个时候
一切就这么始料不及的发展,可是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发脾气
就被人精准的推翻所有预设,牢牢把握节奏
“你长大了,你怎么会不如她呢?这么不自信吗?是我太让你痛苦了,是我的错,我知道”她叹息着
带着来迟的欣赏与宽慰,像是有千言万语凝聚无法吐诉,沉重的,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压制着这一方天地的霸主
泷苏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一寸寸的,无法抑制的下落,自甘堕落
尤迦尔抚摸着光滑的外骨骼,一遍遍的摸索着身体线条,像是重新认识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无法忽视的注视像是把泷苏架在火上烤,复眼与身体的每个感觉细胞却无法割舍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呼吸,肌肉收缩变化
像是贪婪的汲取自己赖以生存的养分,渴了好久,终于看到泉水时的焦躁的饥渴
她将头靠在螳螂三棱锥的头旁边,无悲无喜,任由锋利的口器靠近脖颈,以献祭的姿态投喂毫无人性的野兽
狰狞恐怖的异族与脆弱的人类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场怪诞的梦,触之即碎,见之而心神震颤
……你到底是我教的,责任始终有我的一部分
她喃喃自语,轻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前肢环绕着少女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间,像抓住随风飘动的柳絮,也像是被柔弱的柳絮所捆绑捕捉
高大的阴影覆盖住少女,画地为牢
良久,久到重夕挣脱出来,不甘心的后退,没了身影,久到夜幕降临,万家灯火骤然点亮这残忍的世界
“你就欺负我吧”古老的令人疯狂的语言这样说着,占据主导权的是他,疯掉的也是他,从来没有赢过,一败涂地
痛苦的泪水似乎触动着谁的人性
硬生生撕裂自己生出并不存在的心脏
他跪下来,用尽技巧以最温柔的姿势环抱虚弱不已的少女回屋,吮吸尽鲜血,消不磨痕迹
像是促膝长谈般随意说着,像多年不见的好友
怀里的身形是那么契合,温度是那么温暖
“你就没有想过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那索性现在就离去”
……
我讨厌你……更讨厌不能独占这样的你
你始终是个看客,漫不经心的说着拙劣谎言。而我为此神魂颠倒而恼怒,以至于久病难医
我以为我会想杀你,像处理那些不听命令的,较为喜爱的下属,最后发现,两者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我只是爱你爱的太痛苦了
……
【你喜欢我吗?泷苏在藤蔓上荡着,他一贯喜欢森林的环境,珍贵的资源,充足的猎物,那么自由,肆意狂野
你是说哪种喜欢?她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不接茬,偏偏敢逗
一辈子都属于我的那种喜欢。泷苏轻盈的跃下,力道控制着带起一阵微风,少女发丝飘动,像是他所见过的藤蔓攀附的枯枝
他说的很认真,她知道她避不开了
如果我说你早就得到了,你会相信吗?她折下旁边的花朵,平日里并不期待这种短暂的美丽,更加喜欢它们长长久久,自由自在的生长着
但是她真的有点慌乱,请原谅她
自从为了救泷苏只身前往虫巢后他就变得怪怪的,她想他可能把一种或多种感觉当成了爱。这应该纠正,这是师者的责任
“那么请告诉我”,泷苏轻柔的把她的脸面扭过来向他。阳光照射着它深绿的眼睛,夺目逼人“怎么做我才能真正得到”
“既然你已经有答案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很为难我”她并不能确定,什么是爱?
“也许有一瞬间,一周,一个月,在一些因素下,我可以说爱你。可是往后呢?我保证不了,我依然喜欢你,但是我保证不了。”她把他的前肢放在她的胸口。
任他听着里面痛苦的跳动
泷苏不敢再刺激眼前风吹一下就会倒的少女
哪怕他的心疼的快要撕裂,也只是自我消化
无论怎么养,她都是那么脆弱
无论怎么看着她,他依旧是这么不满足】
……
……
有一件事一直很让人好奇,真的有情感存在上千年而不曾磨灭吗?当触及到天性,利益,原则,你舍不舍得呢?
是吧
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