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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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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头疼的会像是被套麻袋给打了整整一晚
却发现醒来时是那么轻易,除了浑身乏力以外,精神充沛甚至比以往好多了
那种如影随形的恐惧以及不安就像被一双大手轻柔的扫除,是自从游戏降临后睡得最好的一次
甚至仔细回想还隐约能记得当时的情景,而不是被自我保护所屏蔽,可见精神基础属性有了足长的进步
“我是不是又麻烦你了?真的很抱歉,公民”重夕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论迹不论心,毫无疑问她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大好人,好到就是和平时代都罕见
现在这种情况最稀缺的就是精神抗污染属性,ss级玩家也无法轻易拿出
偏偏一个玩家能走的多远,靠的就是这个
多少人承受不住积累起来的精神污染直接异化
默默给她喂了恢复精力的顶级神药<金盏岸花>“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尤迦尔在旁边翻着书,几乎是从重夕一醒就注意到了
硕大的待客房只有她一人在床前
除了风月宗的人,她没有看到小队来过
根据系统监测的小队动态,可以得出是谁的杰作
虽然感觉面前绝美的面容似乎有点麻木,重夕还是忙不迭的想要起身郑重道谢,一切有利的变化当然不不是凭空产生的,即使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但自己的态度还是要摆正
被出手示意制止了
……好心软一个人
重夕察觉到尤迦尔脖颈处淡淡的红痕,在如此高的修为自愈下尚未愈合
虫肢上有相应的毒素
显然这个是某些小心眼的家伙故意的
尤迦尔正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翻那个该死的故事书,她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po文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难怪早上离开时,泷苏做一大桌子菜,她在那里翻故事书,他也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劲夹加筷子投喂
现在想来,这该死的小子,他特ma的一直盯着小腹看
笑的有些难看勉强
“恭喜主人成功迈出交朋友的第一步。”系统那股老臣死也值得的画风让尤迦尔眼角抽搐
倒也不必如此
不过现在她需要转移注意力
【泷苏哼着歌,细心的把手中面团揉捏看着它变得柔软可口,洁白无疵,像现在床上可爱的师父一样
敏锐的感知让他意识到师父终于醒了,他觉得这会儿师傅需要陪伴
没办法,怀孕的师父总是脆弱的让人心软,他应该去安慰她的
泷苏慢条斯理的洗完手,面粉的残渣脱落
支撑着庞大的虫肢,他踏过已经拆卸的门,一览无余的欣赏身上青青紫紫,大着肚子的师父
平坦的小腹已经显怀,不时蠕动可以看见卵的形状,非常有活力,应该能在最后的时候恰好出生
泷苏取下口枷,拿起纸巾温柔的擦拭,由于口枷长时间的佩戴导致她的涎水滑落在旁,分外可怜,估计就是取下,师父也合不拢了
他张开了口器,细长,漆黑带着倒刺
床上和肚子形成明显对比的越发纤瘦的身体下意识颤抖,下一刻毫不留情的被刺穿
巨大粗,壮的口器填满了口腔,反呕的冲动与生理性的泪水一同交织
直接深入舌头所不能抵达的深处,输入虫族特定的营养品,肉眼不时可以看见物质的蠕动
良久,感受着爱人肚子越发鼓涨的饱腹
触须微微摆动,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
泷苏才不舍得退出湿热温暖的口腔
捻好被子确保娇弱的人类不会因为失温而难受
泷苏与她额头相抵
看着陷入自我防御昏迷的她
他纠缠上来,期待着她失神的神情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所以她开始做任务了,虽然不是很想掺事情,但是这个世界它有毒,不宜久待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我劝你还是多想想任务”尤迦尔提醒,学术有专攻,这种事情当然是支持专业的人去干,自己这是合理分配
谈到任务,重夕这才想起时间紧迫,打开小队的聊天渠道,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小队一直没有发新的消息
(因为背着你组了一个群啊,美名其曰,队长需要静养,我们能解决
“长老,最后一天要开始了。宗主吩咐我带领你过去”有位穿着宗门制服的弟子前来待命,说到
“好,记得多留一个位子”
“你要不还是和我一起吧?你那边可能没什么位置留给你。”尤迦尔淡淡的说着,她合理的判断,没错过重夕听到这句话颤抖的眼珠
没什么感想
这条路并不长,重夕走的分外艰难
不是说路上随处可见显出真身的怪物
而是不少的人重夕都认得
失踪或死去的特攻队队员,某些企业领导的子女,通缉犯,道德模范……
他们见到重夕甚至还会很自然的打招呼
牙齿是洁白的,嘴唇是殷红的,动作流畅,神情自然,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聊起往事,侃侃而谈,恍如昨日
可是对此已经有一定的抗性的重夕听见了皮囊下的嗡鸣声,窸窸窣窣的沙沙声,交流着人类无法触及听懂的语言,它正在看着她,它们正在盯着她,怀揣着恶意
大白天的,尤迦尔虽然有些嫌弃这么多人过来,但是看着重夕愈发憔悴的状态,心里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印象里这个姑娘好像就没有一天是好好的,特别时期的公务员果然是一个容易猝死的行业
但到了场上她就没有空同情重夕
尤迦尔不敢动,为什么这个位置不能像传统的按照地位高低排序?非要挤在一起,难道就没有人觉得这样很没有逼格吗?
僵硬的把头旋转四周,左手边由近到远是花无殇,顾长云,右手边由近到远是素白,泷苏
整个位置的布局如同环形的操场,真是简单粗暴,是方便在那个倒扣的碗中央布置法阵吗?血色的高浓度能量石堆成的献祭高塔真是演都不演了
一群人就在最内侧,重夕被特别要求安排在了尤迦尔的后面
也是很奇妙,往内全是重夕不认识的,看着更像是修仙界本地的原装,就是一种感觉他们有种共同的特质,就像防伪标识一样,与地球人站在一起很容易就区分开来
确认这个事实重夕虽然知道这不能改变什么,但还是有所安慰,毕竟眼睁睁看着熟悉人的尸体由怪物撑着,确实很挑战人的精神
而尤迦尔现在水深火热
“需要我给你送一些防虫的吗?我们这里的虫子其实还是有细菌的,尤其一些真菌可能会趁虚而入。”花无殇当然看到了尤迦尔脖子上的红痕,充满古代贵族优雅的腔调,暗暗讥讽着
顾长云与素白也看见了,虽然有所预料,但拳头攥的依旧很死
当初那个该死的共-妻契约究竟是怎么通过的?
是冤灌了迷魂汤吗?
现在就想把这只碍眼的虫子直接撕掉,看着他面上不显,但是落在某类人眼中就是春风得意的暗爽,鬼知道一晚上他都干了什么,两人之间的态度明显真正和缓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姗姗来迟的尤迦尔看向的方向就是泷苏
明目张胆的视线,下意识的偏爱,才是最让人暗恨的
“有些小虫看的时候很可怜,乖的不得了。实际上疯起来可是要咬下人的一块儿肉呢。师父你细皮嫩肉的,可要小心。”
素白本就看泷苏不顺眼,自己本来就是最先收的徒弟,他不过就是一个宠物而已,遇到点迹遇,也是上来竞争了,当然不嫌麻烦膈应他
泷苏对于这种程度的挑衅无动于衷,师父早就把自己看的透透的了,大家的面目谁不知道谁?
感觉到周围疑似焦灼的氛围,尤迦尔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她拖着下巴,表情纠结
“你要是喜欢的话,建议多个吗?”顾长云递来一盘果冻样的甜品,由于原材料,非常滋补灵魂,以前还哄的,现在不哄了
改成直球了,不仅是食材也可以是别的
尤迦尔一边噎着一边塞甜品,脑子飞速运转,不知道后面卖的什么葫芦,虽然技术好的话,她其实不排斥,能回家就行,谨慎拭探道
“有没有可能我会死的。”
“不会”顾长云面上清冷,仿佛刚才的放浪话不是他说的,虽然短短两个字,但是尤迦尔成功感受到了冰川底下的怒火
反应这么大?有点好奇了故事……哦,我不好奇
“只要你答应,一切就不是问题。”花无殇将手伸过来,尤迦尔没躲开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早晨没有好好梳洗的头发就这么一下一下轻柔的用手揉顺,亲密无间
“那可能还是不太行。”尤迦尔余光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灰眸深情,好似以取予求
可事实上他想要的多的多,没有人不知道
可是他爱上的是一只自由的飞鸟,一篇讲述光辉,歌颂人性的诗歌,而不是愿意攀附他吸取营养的菟丝花
宁愿撕裂自身,也不肯在那件事上说出任何谎言
她是如此喜爱看到爱情,可是却好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你们在想什么?”比起纠结于自身的关系,真的更好奇他们的心理路程,仅此而已
好像遭到重大创伤,终于学会克制,却由于过于模糊,而无法认清自己的心意
明明触手可及,长久陪伴,精神世界却永远无法相交
内外双重的否定拉扯折磨下究竟会怎么样呢?
“他们想要你活着,完完全全的活着。”原来是稍微远一点,被排挤的南宫瑶最先开口
她沉浸在思绪中,并不在意外界最终给出什么反应
【她知道她有多狼狈吗?南宫瑶想扯出笑,就像以前一样,好不要让她发现
又放弃了,她瞒不过她,
是真的一碰就要碎的灵体,正在无法遏制的溃散。洁白无暇的灵魂与硬生生扯开成两半的躯体对立着,偶尔有半发育的卵滑出来,发出滑腻的响声
这是硬生生自己违背生存的本性从头部到耻骨一点点划开
她该有多痛啊,该有……多么失望
南宫瑶不敢看她的表情,但散落的灵光义无反顾的奔向她
那一刻她与师傅的命格重合共鸣
……
“剑不是这么练的。”她吃着西瓜看了一眼,南宫瑶不服气,撇嘴,小声嘟囔着“你又没拿过剑。”
“我拿过。”她说的很轻,“后来教的人死在暴乱的恶徒手中了”死的人太多了,他也不能幸免,以至于后来的去向都是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来的
……南宫瑶何尝不是?外出闯荡时与不少无家可归的人结伴,大家互相借鉴,切磋,势要与从来没有露面的魔头同归于尽
……最差的她活了下来
谁也别说谁
而风月宗,最后的净土,最终由魔头亲自来摧毁
毁天灭地的悲哀几乎压垮了南宫瑶的神经,仿佛发现旧日的阴影再次这样的压垮她的肩膀,而她依旧是弱小的,无能为力
所有的欢声笑语全都在满目疮夷下化为刺的最深的刀,修仙者的记忆总是好的令人憎恨
可是留下的只有回忆了,灵魂散去,不入轮回
罪者没有出路,回忆没有归路,当真绝配……
那个师兄还在唠叨着要回家看照顾父母的妻子
他经常给师父带糕点,吩咐着给徒弟们分着吃,南宫瑶记得非常香甜,本来说好头一个孩子要由南宫瑶取名的
那个亲自捡来的刚入门的师妹昨天还甜甜的叫南宫瑶师姐,说是师姐救了她一家老小,要给师姐当牛做马,听从差办
她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呢,死的时候,挥舞着手让她快走,可她走不了了
魔头名冤,为罪业
可是为什么是他们?为什么是……什么都没有做错的,完完全全无辜的师父
……我来承受……
既然你能走……
我送你回家……
命运只是需要一个相似的命格来承担,如果愿意付出代价并不拘泥于此】
一时沉默下来,后面的重夕看着心惊胆战,很多特殊玩家在特殊副本有着非常深切的联系,无法统计有多少特殊玩家留在了遇到的特殊副本
但很显然面前这个可能想走都不一定能走
另一边的角落
也是非常见鬼,打听到了那位长老的住处,却是始终靠近不了那里的范围,导致事情又陷入僵局
阵法:你当我干什么吃的?
小队越发的确认那位长老就是故意的
即使他们根本就没什么计划,他们能对飞升有什么计划?
白晓不做辩解
只是摸不着头脑的是有一半人好像是受到了暗示,但是一涉及那位长老就打哈哈,说的模棱两可,但同样受到某种精神层面影响,白晓没深究
只是直觉隐隐感觉不对
更加不安的是,当初那名砍向少年的队员在夜里突然偷袭了白晓,神情癫狂,却找不到操纵的痕迹,就是单纯的恼怒白晓始终模糊的对他表白的态度
最终只能找到情绪放大的影子
没有感受到大人的力量,万幸
白晓认定是另一股势力,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了人
可惜了,好不容易达到精神依赖的
要不是感受到了标记异常,多半受伤
不过既然发生了就利用起来
对外说是虫族的精神干扰,队员为了对抗自刎而死
众人果然觉得白晓是触及到了什么机密,所以才被暗杀
越发的怜惜,保护欲旺盛,精神屏障趋近于无
除了诡异的一半加入小队者,借<信徒>拥有着打了折扣的大人的衍身技能<精神暗示>的白晓几乎就是掌握一切的摄政王,说一不二
截止到现在
白晓意识到不对,被不可名状的精神控制逐渐褪去,后知后觉的恐惧
中央亮起祭坛,太阳终于露出真面目,那是一颗巨大的眼球,从中央缓缓睁开裂隙,隐藏的巨型丝线终于显形,如操纵傀儡木偶般绑住大部分人的四肢
戴尔芬无法控制,这不属于物理概念,依旧是非常针对她的神秘侧,她一拳砸下面前的石台,为自己的受限而愤懑
出乎意料的是,白晓被单独拎出来扔到台下
她没有被神志控制,在所有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四肢扭曲
“不,不,为什么?”她不明白,她甚至什么都没做
最多……
她看向了主位的方向,最内圈寥寥几人,明显被簇拥的那个人
就这么刚好……
她惨笑着
真是那么不讲理
尤迦尔看向她,并不觉得畅快,从人类的角度看,这确实是太过分了,草芥人命,践踏尊严
但是从位高权重者来看,这不过就是一个节目,一个表忠心的节目,正常来说是要把所有反抗者血腥镇压
现在只不过是顶着皮囊,估计是偷渡,啊,不能说偷渡,这叫利益交换结果
尤迦尔不认为此刻出手制止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一个明着来,一个暗着来,掌权者并不会容忍预备要弄死的东西继续蹦跶,自己倒是会落下把柄,让人借题发挥
但是出于好奇,尤迦尔看着白晓,让系统翻译,表示对死人的尊重,虽然并不是确定她怎么招惹怒了他,几句不对付的话?一些心思?
我败给的不是你,这是白晓的话,系统翻译,她一边说一边吐血,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倒是有骨气
说实话,尤迦尔对她的印象其实还可以,有点小心机,可能心思不是很纯,但确确实实表面功夫做到位了,这也是一种本事,就是运气不太好
尤迦尔的运气也不是很好,现在还要加上被只见过一面的人当成敌人了
现场没有人发出尖叫,所有人都面无表情,要么被顶包,要么被控制
尤迦尔向花无殇眼神示意很吵,于是这项开场节目很快就结束了,肌肤变成石头,然后溶解在空气中
能证明压倒性的死亡的只是多了一捧灰,然后外围一大片的人站了起来,他们的皮囊开始抖动,但没有掉下,充满着恐怖谷效应,而剩下的人无知无觉
很明显,除了高等级的玩家,大量的其他玩家都是这个世界向其他世界侵占的养料
这个世界早就获取了玩家所在世界的资料,特别针对没有特殊身份,等级也不高的玩家,普通人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叫事,有的是手段融入
不过就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不过地球作为进入视野还在考察的资源,还是限定了额度的,出于某种原因让本就跃跃欲试的本地居民更加疯狂
目前限制颇多,或许之后再去也不错,但是谁会嫌弃自己增加“玩家”的资格呢?
这本就是一种可以抢夺的资源
只是很多信息不对低段位的存在开放而已
尤迦尔还在发呆,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哦,差点忘了
闪身来到重夕旁,直接一扇子敲晕,连白晓的身影都没有看到就陷入疯狂的可怜人终于如愿的昏迷
这是一个没有被控制,但是特别容易崩溃的倒霉蛋,差点就让某人得逞了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以寄生,精神,修为三重打压的副本,完全不考虑身为材料的玩家
就是一个善者沦为食粮,恶者不入轮回的世界
偶尔还有靠着菌丝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家伙,估计是个玩家,日后指定要做什么妖,暗暗憋坏
尤迦尔简要评价
天上的如同诸神黄昏时期的生物身影正在淡去
真正的光线洒落下来,要把饱受惊吓的玩家带回人间,与之相对的是地面蔓延的黑暗
在漫天膨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包裹下
她回过头望去,天上地下尽无一处是片净土
贪婪,狡诈,阴森,恶意……
当你凝视祂,你也将变成祂
尤迦尔精准无误的找到了冤,他总是有办法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你的答案呢?”要逼迫我吗?
【我哪里敢?我唯一的例外,我亲爱的的混蛋】
果然是瞒不了他,自己确实有能力直接走
下一秒尤迦尔感受到了荒诞
“我与你同在。”仅此一句
黑亮的双眸骤然一缩,尤迦尔本来不在意的眼神变了,锁骨上的四叶草变得发烫
很明显他的行为成功影响到了尤迦尔自身的能力
很好理解,故事书既然能清晰的记载过去,甚至包括心理也无所遁形,那么被记载的对象自然也就位格在故事书之下
很显然尤迦尔想逃离的想法,不太能完美地行的通了
冤伸出手,细细的摩挲着锁骨那块,神色认真
冰凉的触感,刺激的肌肉后缩
尤迦尔表情无辜,即使如此劣势,她也不低头
“这就是你的凭仗”他不慌不忙,丝毫不在意头顶的光线,气定神闲
力气大的像是想要抹去,剜得生疼
尤迦尔下意识要退后
他走近了,肌肤贴着肌肤,轻轻的落下一吻
带着珍重的意味
“你可以……再相信我一点”他最后说道,带着祈求与微不可闻的哽咽
尤迦尔不置可否,身上愈发滚烫,像是有什么力量正在苏醒
轻柔的闭上眼,像回到了母体的羊水中,安详而永恒
尤迦尔隐隐约约知道,这一关算过了
虽然她依旧什么都不知道,堪称卑劣的隐性要挟并未理解的存在,蔑视他人,更蔑视自己的生命
那么假设谁都没有说谎,这里就补几句
爱是常觉亏欠
她依旧还要学习,也许有一天会重返这里,但愿那时她能回答他的问题
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