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番外 正义领主会梦到多元宇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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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迪克拉近关系的手段很粗暴，他摘掉了眼镜，霎时间，全场盯着他的目光最灼热的是那个打扮的像个罗宾的男孩儿。
“关于之前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夜翼不动声色的把每个人的反应收入眼底，看来这个世界的【理查德·格雷森】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否则今天他一定会出现。
瞧瞧吧，立场不明的【蝙蝠侠】、阴郁暴怒的【超人】、冷酷强硬的【神奇女侠】，这里还真是群英荟萃。
【罗宾】的反应非常剧烈，堪比火星撞地球，也可能更剧烈，他几乎在怒吼：“你是谁？！”
“理查德·格雷森，”迪克露出个友好的笑容，“你可以叫我理查德。”
【钢骨】轻轻的“哇哦”了一声。
“多元宇宙？”【闪电侠】提出了个非常合理的推测。
迪克耸耸肩：“大概是吧，我一般不是负责科学研究的那个。”
【神奇女侠】扶起【超人】，目光还留在战场中央。【宙斯】是个糟糕的父亲，但更是个强大的神明。
既然那个女人帮了她，【戴安娜】自然不会在她有可能落入下风时袖手旁观。
【超人】却只注意到了雅莉克斯身上制服熟悉的材料，那是氪星的造物——他曾经有个女儿，他本来应该有个女儿，他本来可以和【露易丝】在大都会继续幸福的生活。
直到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人们赋予超人很多含义，正义、希望、无所畏惧。【超人】的确近乎无所畏惧，他甚至不害怕自己的死亡，他战胜过死亡。
直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恐惧彻底吞噬了【克拉克】，于是他不再恐惧，因为他已经不再在意自己或他人的遭遇。
【克拉克】从来没为自己恐惧过什么，他的人性总是表现在为了他人的幸福而同情和担忧上，但在【露易丝】死后，他改变了。＊
他不再有那种担忧了。＊
02
雅莉克斯自认不是个好战的人，但现在她真的很喜欢拳头砸在恶棍脸上的感觉——是领主日复一日的正义终于让她厌倦了吗？还是亲近之人的逝去让她变得更加冷酷？又或者这才是她的本性，比起正义，她更热衷于征服？
也可能都不是，当所有人面对无力回旋的命运时，都会显得有些暴戾。
第一个死在雅莉克斯手里的并不是阿卡姆的罪犯，又或者某个熟悉的反派。那是由莱克斯派出的卫队，具有官方性质，任务是带走玛莎、托马斯和杰森的尸骨。
棘手的敌人总能在最好的时机做最邪恶的事。
那时，蝙蝠侠和夜翼在华盛顿，氪石影响未消的超人在空中和舰队周旋，沃利守着巴里的尸体，其他还能赶来的英雄忙于拯救生者。
布鲁斯没有在联盟频道里提起这件事，毕竟他们已经长眠地底了，而那些遇险的人还有很大的机会活下来，连阿尔弗雷德也在蝙蝠侠的要求下呆在了蝙蝠洞安全的位置。
产自韦恩的无人机密密麻麻的堆积在墓园各处，原本的祈祷天使被战斗波及倒塌断裂，碍事的墓碑被推倒，三座坟墓都被炸开了。
就算是这样，雅莉克斯也看得出布鲁斯无意杀死这些受命行事的士/兵。
但，凭什么呢？
因为他是蝙蝠侠？还是因为玛莎和托马斯不幸有个爱管闲事的儿子，杰森不幸有个打击犯罪的父亲？以至于他们死后也不得安宁，要被翻出来威胁他们的家人。
巴里的死只是个开始，如果不能反击，正义联盟的境况只会越来越差，直到彻底崩溃。
她曾经发誓永不偏移正义之途。
或许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这个世界。
飞镖破风而至，应声爆炸，备用的无人机持续升空，只不过模式已经被雅莉克斯修改过了。
“莱克斯总统想要战争？”
“那他会得到的。”
蝙蝠洞的通讯频道里一片寂静，最终，只有阿尔弗雷德低低的叹息响起：“雅莉克斯小姐……”
想保护什么很难，想杀掉什么却很容易。满地的尸骸间，年轻的女孩儿一一扶起家人的墓碑，将自己的面具放在了杰森的墓碑旁。
没什么可说的了，她还得去给超人帮忙呢。
03
【宙斯】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制服看起来像氪星人，身上的魔法护盾却多得可怕，像是巫师沙赞的手笔。
最麻烦的是那把匕首，它可以划破神的皮肤，又富含剧毒。
这可不是他的儿子可以拿出的东西，众神之王决定先离开，来日方长。巨大的雷霆从天而降，卷走了他。
雅莉克斯没有追上去，她虽然对魔法有些天赋，但并没有走上那条路，所以还是穷寇莫追。
“神后也要来试试吗？”她将目光转向【赫拉】，思考着希腊神的亲情够不够引出【阿瑞斯】。
04
【闪电侠】简略的把一些事告诉了迪克，过分耳熟的情节让夜翼胸闷。他的眼风扫过【哈莉·奎因】，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杀意。
05
无论多少年，【布鲁斯】都不会忘记那张脸，他看着【迪克】长大，从【神奇小子】到【夜翼】，再到毫无声息的躺在他怀里。
他的儿子死了，肇事者却是他的另一个儿子。
有时候【蝙蝠侠】回忆过去就像上坟一样，【玛莎】、【托马斯】、【杰森】、【迪克】、【荣恩】、【奥利弗】、【戴娜】、【海伦娜】、【蒙托亚】……他依次拂过那些墓碑，错觉自己也已经躺进坟墓。
多元宇宙实在不是个陌生的领域，但【布鲁斯】也没想过会见到一个年纪更大的【理查德·格雷森】——他活到了这个年纪，几乎和【布鲁斯】差不多大了。
真是，令人怀念。
06
眼看连【神王】都离开了，被野心冲昏头脑的【赫拉】也冷静下来。
【神奇女侠】面色冷酷：“【宙斯】认输了，你们该离开地球了。”
“你竟敢这样说你的父亲？！”【赫拉】勃然大怒，“我看这家伙也不是你们那边的吧！她能代表地球？”
雅莉克斯捏着匕首，脸上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冷色：“为什么不能？我对喜欢来地球撒野的客人都很礼貌。”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讨厌这些对地球虎视眈眈的各色外星人。
希腊神本就一盘散沙，随着局势逆风更是分崩离析的飞快。没过多久，这些突如其来的客人就七七八八的离开了。
“众神之母，如果你敢伤害我母亲，我发誓会让你付出代价！”
在【赫拉】离开前，【戴安娜】发下了她的誓言，或者说威胁。
07
这片空地上又只剩下熟人了。
“谢谢你，否则我和【卡尔】的战斗就要让奥林匹斯诸神如愿了。”当【戴安娜】微笑时，身上那种锋利感便淡化了很多。
雅莉克斯收起武器：“顺手而已。不过说起来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真言套索可以借给我用用吗？”
“当然，稍等。”【神奇女侠】飞向大厅去取真言套索，这几年她用剑更多，几乎不怎么随身携带套索了。
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还是砸下来了，迪克几步冲到了雅莉克斯身边：“别告诉我你要当众处刑。”
“为了正义，哪怕天崩地裂。”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雅莉克斯掐着【哈莉】的脖子将人带了起来，“我需要你诚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女士。”
【蝙蝠侠】扔出的飞镖被热视线焚毁，【超人】盯着雅莉克斯，沉默的让人心惊。
“我很乐意，”【哈莉】的声音嘶哑，“最好能用你的脑袋做回答的报酬。”
带回真言套索的【神奇女侠】将金色的绳子缠在了【哈莉】腰间，另一头递给了雅莉克斯。
“你帮助【小丑】绑架了【露易丝】，并在大都会布置了核弹，是吗？”
话音落下，世界静的针落可闻，只有【哈莉】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套索的神力敦促着她说出真相：“是的……”
夜翼原本反对的劲头一下子散了。
“在这场谋杀和爆炸中，没有人威胁、控制你，你的行为完全出自本心，是吗？”
【哈莉】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但依稀冒出的音节仍然可以听出是那个词——“是的”。
雅莉克斯点点头：“我刚刚发现，你生过一个孩子。【哈莉】，你有没有想过——”
这个把无数人送向死亡的女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仿佛第一次拥有了恐惧。
错位复仇的快乐让雅莉克斯微笑起来，她既痛快，又愤怒。
记住这一刻，【哈莉奎茵】，永远记住这种感觉，你曾经怎么把痛苦施加给无辜者，现在这种恐惧就会怎么吞下你。
“我想我能找到她。那孩子知道她的母亲是个你这样的疯子吗？她知道这会为她招来怎样的报复吗？其实这本来是你在作恶前就该想好的，不过现在想也来得及。”
迪克的嘴唇张合几次，到底没说什么，只对【闪电侠】摆了摆手。
【哈莉】几乎尖叫起来：“我要杀了你……”
“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恨的机会，你真该为此感恩，【哈莉】。在下面等她吧，记得多想想你对那些受害者做了什么。”
热视线烧穿她的皮肤、骨骼、大脑，伴随着颈椎被折断的声音，【哈莉】死了。
尸体被扔到地上，发出闷响。
试图救人的【蝙蝠侠】一众人都被夜翼和【戴安娜】拦住。
“你在帮她杀人！”【蝙蝠少女】的拳头被夜翼格挡住，年龄带给他更丰富的战斗经验。
“让这种人活着我恐怕更难以接受。”迪克说的是真心话，他和罪恶斗争了快半辈子，见过太多不该死却死了的受害者，该死却活得太长的精神病罪犯。
但凡【哈莉】是在监狱而不是和【布鲁斯】她们在一起，夜翼都会强烈反对雅莉克斯闯进监狱私自处理罪犯。
现在他不得不关注的问题是为什么布鲁斯会和【哈莉】有联系。
真是见鬼。
这里的人物关系仿佛阿卡姆疯人院扩建了。
08
还有，为什么这个【罗宾】对揍【蝙蝠侠】这么热情——杰森当年也没这样吧？
作者有话说
第114章 番外 正义领主会梦到多元宇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