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鬓华》湖畔阴影

8、宗政陵广招武林豪杰

　　宗政陵广招武林豪杰

　　京城临安。巫马府邸。巫马仲，女子数名，仆从数人。巫马仲和歌妓们在房中饮酒取乐。

　　下人：少将军到

　　巫马仲：哦！快请，你们退下…

　　众女子皆衣不蔽体，发丝凌乱，作辑而退。一容貌俊美，一身锦袍，服饰华贵的少年进来，两名贴身随从在后。

　　巫马仲整理衣衫，作辑相迎：少将军亲自到访有失远迎真是失礼。

　　宗政陵：马林生及他那班手下已到达临安，我将他们都安置在别苑。

　　巫马仲：其他众高手也到了？

　　宗政陵：英雄帖中要宴请的人到了七七八八。

　　巫马仲：今早接到书信说家父仍在闭关，看样子这次他来不了了。

　　宗政陵：没事，有你在也一样。

　　巫马仲：对了，大将军几时回？

　　宗政陵：这两日到。

　　巫马仲：一切要等大将军回来才好做安排。少将军，你难得来我这里，我一定要好好地招呼你，来人，快去准备酒宴。

　　下人应声：是。

　　宗政陵制止：且慢，巫马兄，我还有事。

　　巫马仲：什么事？有需要在下效劳的不妨直说。

　　宗政陵：我打算这次英雄宴后去一趟扬州。

　　巫马仲：去扬州？

　　宗政陵：是。

　　巫马仲：我知道少将军师承大明寺主持星云大师，此行与他有关？

　　宗政陵：是，师傅身体不好，他老人家想见我。

　　巫马仲：这样啊，这样吧，少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宗政陵：不用了，你留在这里，我有其他事要你去办。

　　巫马仲：是。

　　将军府。下午。宗政陵在房中看书。百里桑敲门入。

　　百里桑递上一盒点心盒：少爷芙蓉糕买回来了。

　　下午临安将军府。一容貌秀美的中年女子坐在房中做女工，身旁站立一贴身丫鬟——鸣心。敲门声响起。

　　鸣心开门：夫人，是少爷来了

　　宗政陵进。

　　宗政陵：孩儿给娘请安

　　宫昔遥：陵儿，怎么一整天都没见你。

　　宗政陵：我出去办事。对了，娘，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从身后拿出点心盒：“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

　　宫昔遥：你是不是又在外头惹是生非了？

　　宗政陵：没有啊。

　　宫昔遥：真的没有？

　　宗政陵：没有。

　　宫昔遥：还说没有，近来我一直听人说你的品行不端，一天到晚跟那些不三不四，游手好闲的人来往，还当街大打出手，有没有这样的事？

　　宗政陵：没有啊娘，别听人乱讲，我只是帮贾妍之赶走那班无赖的，不信可以去问贾丞相。

　　宫昔遥：陵儿，这阵子你逗留京城，别整日吃喝享乐不务正业。

　　宗政陵：娘你放心，孩儿不会的。

　　宫昔遥：千万别辜负你爹对你的期望。

　　宗政陵：我会的。

　　宫昔遥：京城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凡事别太招摇，以免惹祸上身。

　　宗政陵：孩儿谨记娘的教诲。

　　宫昔遥从绸缎篮子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宗政陵。

　　宗政陵：香囊？

　　宫昔遥：里面有我在灵隐寺为你求的平安符，过两天就是你十八岁生日，娘希望你健康平安。

　　宗政陵：谢谢娘。

　　晚上，丞相府。贾似道，贾妍之，贾夫人，和八个侍妾，三个小孩子。四五个下人在张罗，贾府正在用晚饭。

　　丞相府总管：最后一道清蒸鳜鱼，丞相，夫人，太太们菜已上齐，请慢用。

　　贾似道：起筷。

　　众人起筷吃饭。

　　贾夫人拿起碗盛汤：老爷，喝碗汤，润下喉。

　　贾似道端起碗：终日陪王伴驾处理政务要事，不得空闲，只有这一刻才是真正放松享受清闲的乐趣。

　　贾夫人：老爷劳心费神还不是为了我们，来，再喝一碗。

　　贾似道：好…

　　二夫人倒上一杯酒：诶，别顾着喝汤，喝杯酒暖胃，荷花陪你。

　　贾似道喝酒：好，今晚你们都陪我喝，来来来，斟酒。

　　三夫人夹起一块鸡肉：老爷，吃块鸡

　　四夫人夹起一块鱼肉：吃鱼…

　　五六七八位夫人姬妾，争先恐后地张罗着。一旁贾妍之一语不发。

　　贾似道：好……夫人们，今早得到皇上赏赐黄金千两，我已在金福鉴给你们打造首饰。

　　众夫人：真的？

　　贾似道：当然真的啦。夫人，知道你想要一副镯子，我另外加送一副耳环给你。

　　大夫人：(高兴)多谢老爷！老爷我敬你一杯。

　　贾似道放下杯子：荷花，你的是金链子，耳坠，我没记错吧。

　　二夫人：多谢老爷，我敬你一杯。

　　贾似道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好好。

　　其余夫人撒娇：老爷..

　　贾似道：都有都有。春花，你的是金戒指金钗，桂花，你是鎏金鸳鸯对簪，金花，你是金镶玉步摇……

　　贾妍之闷闷不乐。

　　贾似道看到：妍儿

　　贾妍之：爹。

　　贾似道：你不开心？

　　贾妍之：没有啊。

　　贾似道：我看见了。

　　贾妍之：我都说没有咯。

　　贾似道：你别生气，我早已吩咐金匠帮你打造一套首饰，保证件件精美你一定会满意的。

　　小妾桃花吃醋：老爷，你真是偏心…

　　贾妍之生气，起身：你送给她们吧，我不要。

　　小妾梅花：这可是你说的，她不要，我要了。

　　贾似道：妍儿，你去哪里？

　　贾妍之：回房。

　　贾夫人：你饭还没吃呐。

　　贾妍之出门：不吃了。

　　桃花：老爷，看看她，没大没小的。

　　贾夫人：你不想吃也可以走。

　　桃花娇气：老爷。

　　贾似道：吃饭……

　　贾妍之回到房里，坐到琴旁胡乱拨了几下琴弦发泄。贴身丫鬟南玄端着茶水走进来。

　　南玄：小姐，这么快就吃完饭了，不陪老爷夫人说会儿话。

　　贾妍之站起身来：气都气饱了。

　　南玄端起茶壶倒水：原来是没吃饭，来，喝杯茶。

　　贾妍之接过茶杯：你说，要怎么做才能把那几个贱人赶走。

　　南玄：小夫人又得罪你了？

　　贾妍之靠桌子坐下：她们不敢。我只是讨厌她们那副嘴脸。你说爹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娶了几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做老婆，她们真的喜欢阿爹吗？喜欢他的权势才是真的。

　　南玄阻止：小姐，隔墙有耳。

　　贾妍之：怕什么，我讲得出就不怕认。这些贱人明争暗斗，相互排挤不说，还将娘家的人带到府里弄得乌烟瘴气。

　　南玄：这些事大夫人是知道的，但也无能为力啊。

　　贾妍之：娘是不想爹烦心，才隐忍的。我可没那么大度量。

　　南玄：小姐你饿不饿，我去拿些糕点来。

　　贾妍之：南玄，你觉得我的武功怎样。

　　南玄：像是比以前进步了。

　　贾妍之：真的？

　　南玄：真的，樊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贾妍之：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玄：小姐你想干什么？

　　贾妍之：我要赶那帮贱人走。

　　南玄：要怎么做？

　　贾妍之：把我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

　　南玄：是。

　　将桌子上和柜子里的首饰各挑几件。

　　贾妍之：来个栽赃嫁祸，不过需要帮手。

　　南玄：小姐，我不敢，事情败露，老爷夫人会打死我的。

　　贾妍之：放心，你不懂武功，帮不了我。

　　南玄：武功？樊师傅可以帮你啊。

　　贾妍之：你真是…如果叫师傅帮忙，她会立即告诉阿爹，况且，师傅去了扬州还没回来。

　　南玄：那你说的帮手是？

　　贾妍之：待我写封信，送去给他。

　　南玄：好。

　　晚上，将军府。宗政陵在后院木桩练功。下人到。

　　下人递上：少爷，贾府家丁送来的信。

　　宗政陵接过信，打开看。

　　子时，丞相府后门。贾妍之，一身夜行衣装扮，背着一个包袱。月下有影，四下无声。

　　贾妍之急得跺脚：怎么还不来。

　　宗政陵一身黑衣出现：要我身着夜行衣，到你家后门来究竟什么事？

　　贾妍之吓一跳，望眼四周，确定无人：陵哥哥，有事请你帮忙。

　　宗政陵：什么事？

　　贾妍之：进了这个后门往前走，穿过后院就是我爹侍妾桃花的房间，将这包首饰放到她柜子里。

　　宗政陵：你叫我出来就是做这种事？

　　贾妍之：你身手好嘛，帮帮忙。

　　宗政陵：为什么要这么做？

　　贾妍之：这些狐狸精尽使勾魂术，下迷汤，弄得阿爹昏昏沉沉，我先收拾她，再收拾那个梅花。

　　宗政陵：荒谬，我堂堂一个少师会听你指使做这种栽赃嫁祸之事？

　　贾妍之：”你我不说，谁会知道。”宗政陵转身就走：”陵哥哥，别走啊…。”她跑到跟前挡住他：”大不了，我做，你帮我把风。”宗政陵不说话直径走了。”陵哥哥…，…算了，我自己来。”

　　贾妍之穿过后花园，还好夜已深，下人们都睡去了。来到桃花房门前，打开窗子翻了身进去，黑暗中不小心一头撞上了桌子，桌上的花瓶也砸了下来。响声惊醒床上的人。

　　贾似道穿衣起身：谁？

　　桃花急忙穿衣，大叫：来人呐…有刺客，来人呐…

　　贾似道下床：你是谁？

　　贾妍之捂着额头，站起身：是我。

　　贾似道：妍儿？

　　这时下人们赶到，掌起灯火，房间亮了起来。见到是小姐，都退了出去。

　　贾似道：妍儿，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贾妍之镇静道：没，我来看看七娘她睡得好不好，想不到阿爹你也在。

　　桃花下床：妍儿平时见到我都绕道儿走，怎么会特意来探我啊，况且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贾似道：妍儿，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你还穿着夜行衣。

　　索性把包袱往桌上一丢。直接坐到椅子上，倒上茶，对桃花说。

　　贾妍之：我来给你送东西。

　　桃花指着：送东西？你包袱里装着什么？

　　贾妍之：你不是喜欢首饰吗？我将我最好的首饰都给你送过来，藏到你房里。明早再到官府衙门告状说东西不见了，然后，他们就会在你房里搜出来…

　　贾似道指责：真是混账。

　　桃花：使毒计陷害我，老爷啊。

　　贾似道：妍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贾妍之：很简单，因为我不喜欢这个狐狸精，我发誓，要将她们通通赶出去。

　　桃花拉扯：老爷呀你要为我作主啊。

　　贾似道：你...，是不是七娘什么地方惹你生气，我让她给你陪不是，好不好？

　　贾妍之：不行。我要你休了她。

　　贾似道：混账，在阿爹面前你也这么放肆吗？

　　贾妍之：爹，看这个狐狸精把你迷得昏头转向。

　　桃花：够了，我忍你很久了。左一句狐狸精右一句狐狸精，老爷，你今天不好好地教训这丫头，我跟你没完。

　　贾妍之：狐狸精，算你走运，今晚我不知道阿爹在，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记住，我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贾似道：好啦好啦，现在神也知，鬼也觉，妍儿别胡闹了，回房睡吧。

　　贾妍之瞪了瞪桃花，抓起桌上的包袱出了门。

　　桃花：老爷，她这么对我，你都不指责她。

　　贾似道安慰道：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多担待啊。

　　桃花：年纪小，那我呢。我被她欺负你还偏袒她。

　　贾似道：美人，你别生气。

　　桃花：你在这儿她都这么凶神恶煞地，你不在的时候，她准会弄死我。

　　贾似道：妍儿是有点小性子，我明儿去说说她。

　　桃花：算了，我干脆走好了，反正在这儿也受人讨厌。

　　贾似道擦拭桃花的眼泪，劝慰道：别…

　　桃花：是你逼我的。

　　贾似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明天让人到锦绣绸缎庄选两匹布，给你做衣裳，当我向你赔不是好不好？

　　桃花：不。

　　贾似道：好啦，我的小美人别生气了啊，再添些脂粉，满不满意？

　　桃花收起眼泪，娇滴滴：真的？

　　贾似道：当然。

　　桃花：还不够。你为妍儿打造的首饰我也要一套一模一样的

　　贾似道：这...，只怕妍儿会不高兴，这丫头心眼小。

　　桃花：哼，我就知道，你对我好都是假的。你怕她不高兴，难道你就不怕我了吗？

　　贾似道：好好，算我怕你。准了都准了，别生气了，来，上床休息吧。他扶起桃花，往床边走去。

　　临安望江楼二楼。宗政陵，巫马仲，及四名女侍卫。楼下大门守着两名宗政陵的贴身，百里桑和柯子布。拦住想进店的百姓。

　　百里桑拦住：站住！

　　百姓：干什么，我们要进去喝茶。

　　百里桑：店铺已被我们少爷包下来了，到别处去。

　　百姓被喝走后。二楼楼台处。宗政陵和巫马仲在饮酒，巫马仲的四名女侍卫站立在身后。

　　巫马仲：少将军，你看楼下那名女子，身材真是玲珑有致，婀娜多姿，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叫她过来陪你。

　　宗政陵：今天没兴趣。

　　巫马仲：少将军，我知道明天就是你生日，你不想开心一下吗？

　　宗政陵喝酒：没心情。

　　巫马仲：是不是在想英雄宴的事？

　　宗政陵：自洛阳兵败后，蒙古迟早率军南侵，早前我们对抗金人就已经那么吃力了，日后还要面对比金人顽强凶狠百倍的蒙古人。真教人忧心。

　　巫马仲敬酒：国家大事，朝廷自有安排，少将军你不必操心，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来。

　　宗政陵：巫马兄，我去扬州之后，你到各地召集一班武林人士。

　　巫马仲：你是想…我明白了，招贤纳士，网罗人才，一旦蒙古犯境，就让这些人上阵御敌。

　　宗政陵：是。保家卫国是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我这么做只是希望那些想有所作为的人能够去发挥所长报效国家。

　　巫马仲：明白了，少将军，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完成这个任务。

　　楼下。府里的一个仆人跑来对百里桑和柯子布传达事儿。百里桑听了跑上二楼。

　　巫马仲：这件事交给我去办，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来，不如这样，反正过两天你就去扬州了，临走之前，我带你去开心一下。

　　宗政陵：烟花之地我不想去。

　　巫马仲：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庸脂俗粉，我叫几个歌姬跳舞为你践行，好不好？

　　宗政陵饮酒不语。

　　百里桑跑上楼：少爷，大将军回府了，请你马上回去。

　　临安将军府。宗政陵跑进房内。

　　宗政陵拥抱：爹。

　　宗政合：陵儿。

　　宗政陵：爹。

　　宗政合：陵儿，一阵子不见你长高不少，来，(拿出)这是请襄阳一流的工匠打造的。

　　剑上有七彩珠，九华玉为饰，以五彩琉璃为剑匣。剑在室中，光景犹照于外，刃上常若霜雪。开闸拔鞘，辄有风气，光彩射人。

　　宗政合：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来，宝剑赠英雄。

　　宗政陵：谢谢爹。

　　宗政合：我这次回来有两件事，一来向皇上述职，二来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我要好好为你庆生。

　　宗政陵：谢谢爹。

　　宗政合：咦？怎么没见到你娘？

　　宗政陵：今早裘王府裘老太邀她一同去了灵隐寺。我让下人去把她请回来。

　　宗政合：不着急。对了，那班高手都到齐了吗。

　　宗政陵：都到了，我将他们都安置在别苑。

　　宗政合：好，吩咐设宴，我要好好款待他们。

　　宗政陵：爹，你不休息？

　　宗政合：我不累。唉…

　　宗政陵：什么事叹气？

　　宗政合：去年我们联结蒙古夹击金人，才使得金国灭亡。百战坚韧如金人，不是一句空话。唇亡则齿寒的道理我们不是不知道，对我们来说只是送走了一只暮年的狼，迎来了一只壮年的虎，不得不教人忧心…

　　宗政陵：爹不必忧心，结盟不是什么高明之举，只是一种两害相较取其轻的无奈，这段日子以来我日夜都在研习兵法，勤练武功，不曾疏懒。

　　宗政合：阿爹当然相信。只不过陵儿，你长大了，不久朝廷就会对你给予守关卫国的重任，虽然上次你用计剿杀了金国五人佣兵队，但如果单凭武力对决，我想，我已经失去你了。

　　宗政陵：爹。

　　宗政合：所以今次我广派英雄贴，目的就是召集各路武林高手都来辅助你。正所谓，牡丹虽好，全凭绿叶扶持，陵儿，一个人不管有多大能耐，总得有人从旁协助。你说是不是？

　　宗政陵：是，孩儿一定用功，不负爹的厚望。

　　宗政合欣慰：好。

　　宗政陵：爹，你这次能待上多久？

　　宗政合：过两天我上朝面圣，也就十多天。怎么了？

　　宗政陵：后天我要去趟扬州。

　　宗政合：扬州？星云大师叫你去的？

　　宗政陵：师傅说其他师叔已出关，让我去观摩观摩，也好指导指导我的武功。

　　宗政合：哦，应该的。扬州距离临安不是很远，你自己小心。

　　宗政陵：是。我这次去扬州少说也会待上十多二十日，我不在家，爹你…

　　宗政合：没关系的，陵儿，你有自己的想法，阿爹也不能时时把你绑在身边，就当去玩，只要你开心就好，阿爹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

　　宗政陵：是。

　　宗政合：好好。来人。

　　韦已进：将军有何吩咐？

　　宗政合：去别苑，将其他众高手请来，说今晚我在府里设宴招待他们。

　　韦己：是。

　　将军府大厅。宗政合，宗政陵，陆文及，巫马仲，南荣天，沙巴烈，马林生等人。以主宾位设宴，下人在上酒上菜。

　　宗政合：(敬酒)我敬各位英雄一杯。

　　众人：(敬上)大将军请。

　　宗政陵：敝人请诸位留在账下，为朝廷效力。不知各位…

　　众人：(站立，拱手)我等愿为将军效力，为国尽忠。

　　宗政合：哈哈哈，好，喝。

　　夹谷真人：(进入)贫道还是来迟了。

　　宗政合：夹谷真人，请坐请坐。

　　沙巴烈：真人坐我旁边。

　　夹谷真人：好。

　　夹谷真人坐下后，下人开始上酒菜。

　　南荣天：真人是饮酒还是喝茶啊？

　　夹谷真人：哈哈哈……你以为我们道家人不可以饮酒吗？

　　南荣天：好，我敬你一杯。

　　于是用内功把酒壶的酒逼到夹谷真人的杯子里。

　　夹谷真人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好酒。大将军，我敬你一杯。

　　同样用内功把酒壶里的酒逼到堂上宗政合的酒杯里。陆文及见状，把自己的杯子抛到宗政合面前，抢了一杯酒。

　　陆文及再用内功把酒杯收回：谢真人赐酒。

　　宗政合：好好，各位的功夫令敝人佩服，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回敬道：将军请。

　　次日，将军府房内时间，宗政合宿醉起身。

　　宫昔遥扭起盆里的湿巾：相公，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宗政合：觉得浑身难受。

　　宫昔遥擦拭他的额头：饮酒过量伤身啊。

　　宗政合：高兴嘛，难得这么多位高手一起。

　　丫鬟鸣心端着茶碗进门，放在桌上，把茶倒到碗里。给宫昔遥端去。

　　鸣心：(递)夫人。

　　宫昔遥：(接过)来，喝些茶醒酒。

　　宗政合：(一饮而尽)陵儿呢？

　　鸣心：阿才说，少爷还在房里睡觉。

　　宫昔遥：(摇头)等陵儿醒了把茶给他端过去。

　　鸣心：是夫人。

　　宫昔遥：好些了吗？

　　宗政合：头有些疼。

　　宫昔遥：我来帮你按下太阳穴。

　　将军府门外。一顶由数人簇拥六人大轿在大门前停下，将军府的门丁见到立即马上跑过来请安。轿子旁的随从打开帘子，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

　　将军府门丁：给老太爷请安！

　　老人抬手示意起身。直接进了大门：叫我乖孙来。

　　门丁：是。

　　敲门声响。

　　门外张克：将军老太爷来了。

　　宗政合：哦，吩咐设宴，我换衣服就来。

　　张克：是。

　　宫昔遥：你回来还没去请安老太爷就来了。

　　宗政合：(笑)他不是来见我的。夫人，为我更衣。

　　将军府大厅。宗政林，护卫，府里下人随从数名。宗政林喝着茶。宗政合出。

　　宗政合行跪拜礼：儿臣拜见爹。

　　宗政林生气道：听下人说陵儿还在睡觉，你们做父母，下人是怎么照顾他的，日上三竿都还醉卧不起。

　　宗政合：哦，昨夜陪着一班武林人士饮酒，不小心喝多了。父亲，请入席，让我陪你喝几杯。

　　宗政林起身：慢着，还是先去看下我的乖孙。

　　宗政合：陵儿应该没醒，我让下人去叫他。

　　张克会意跑到后厅去了。

　　鸣心跑来：老太爷，老爷，少爷不在房里。

　　宗政林：？

　　宗政合：陵儿去哪里了？

　　众人摇头不知。

　　张克：老太爷，大将军，少爷不在房里，百里桑和柯子布也不见人。

　　宗政合：这…

　　宗政林生气，指责道：你们究竟搞什么名堂，少主人去了哪里一个二个浑然不知。

　　宗政合：快去把陵儿找回来。

　　张克和韦己：是。

　　宗政合：爹，宴席已准备好我先陪你用膳。

　　宗政林：不急，先等等我的乖孙。

　　韦己进入：老太爷，大将军，少将军回来了。

　　宗政陵，百里桑，柯子布三个人进。

　　宗政陵行跪礼：爷爷！爹。孙儿给爷爷请安。

　　宗政林急忙扶起：我的乖孙，你去哪里了？

　　宗政陵：出去练功。

　　宗政林：练功？

　　宗政合：去哪里练功？

　　宗政陵：龙泉寺。

　　宗政林：练功是好事，但下次出门前要对下人交代一声，免得他们都以为你在房里睡觉，一会儿又说不在，担心死我。练功累不累？

　　宗政陵：不累

　　宗政林：好了……来…，今天是你的生辰，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随从立即打开大型盒子。

　　宗政合：哇，是一株九尺珊瑚树！

　　宗政林：此物号称烽火树，夜有光影常似欲燃，是不可多见的奇珍异宝。

　　宗政陵：谢谢爷爷。

　　宗政林：“不谢不谢。”说着拉宗政陵入席。“今天真是开心，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于是府里设宴饮酒，庆祝宗政陵的生辰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