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落幕之空》山月小溪

6、第 6 章

　　最后，止水带着我和鼬成功在山里取到了蜂蜜，不愧是瞬身止水，在取完蜂蜜后还游刃有余地带着我和鼬逃离蜜蜂的追捕，毕竟那些野生的蜜蜂看起来就有些恐怖，攻击力和家养的蜜蜂不是一个级别的。唔，当然，我和鼬也称不上拖后腿的存在。但是他又确实要分一点注意力在我和鼬身上。

　　就这样，我还莫名其妙地陪止水去交接了任务，然后和他们一起来到了一家茶点店。

　　“刚刚拿到了报酬，请你们吃东西！”止水直接带着我和鼬坐到了店里，鼬的表情很放松很自然，看得出来，止水是鼬信任在意的人，虽然，虽然止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但是还是有些不高兴。

　　“三碗红豆汤，三碟三色丸子。”对店主说完，止水回过头笑嘻嘻地说：“这里的红豆汤和三色丸子搭起来最棒了，啊，对了，小鼬最喜欢吃三色丸子了。”

　　止水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朝我挤眉弄眼的，嗯，是希望我借三色丸子和鼬打好关系吗？还是他看出来了我希望更加了解鼬？奇奇怪怪的。

　　“小断月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还有，就，直接叫我断月就好，不要加一个小字。”

　　“好的，嗯，断月。”止水笑嘻嘻地说。

　　接着，一个大姐姐很快就把三色丸子和红豆汤端了上来，我看见止水和鼬都喝红豆汤后，也端起碗小小地喝了一口，很甜，红豆的香味就像是秋天阳光下金黄色的落叶，暖暖的。

　　放下碗，抬头就看见鼬咬着一口三色丸子，眼睛里流露出满足的神色，就像是一只站在被人熟练地抚摸着肚子的猫咪，好可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嘴里甜腻腻的滋味是鼬的味道还是红豆汤的味道了。可恶，我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呀，每次看小鼬吃三色丸子时都觉得好可爱啊！好想抱回家去自己养着。”止水单手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鼬说。

　　“止水桑！”鼬鼓了一下腮帮子，大大的眼睛看着止水，语气像是被拉扯起来的糖丝。太犯规了。这样的鼬，一下子变得好近的感觉。止水有点多余。

　　我沉默着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开始吃，真甜。

　　说实话，我对甜食没有什么特别的偏爱，但在此刻也诡异地产生了一种甜食真不错的想法。

　　吃完后止水说要送我回家，我表示严肃地拒绝，但是面对那种脸皮厚的人我完全没有办法。
　　路上偶尔碰见止水认识的人，止水就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人缘可真好，好得有点吓人，和一般的宇智波完全不同。

　　不知不觉就到了我家，虽然不喜欢，但有时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必要的客套，何况今天确实是止水帮了他，虽然很讨厌，虽然也不是非要他帮什么。

　　“要不要进来休息一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止水和鼬说。

　　“呀！既然小断月邀请了，自然要来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了。”啧，又叫我小断月。

　　而一旁的鼬有点吃惊地看着止水，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只是鼬在犹豫了一下后也跟着我和止水进了我家的门。

　　“母亲。”这个时候母亲注意到了我们进来的声音，然后从厨房里走了出了，厨房离客厅很近，从客厅就可以看见差不多半个厨房的情况。

　　“断月是邀请了朋友来家里吗？呀，是鼬呢，还有这位是？”

　　“伯母您好，我是鼬的族兄，我叫宇智波止水，伯母叫我止水就好了。”止水之间笑眯眯地回答了我的母亲，语气非常自来熟，热情洋溢。

　　“啊，止水，你好啊！”母亲微笑着回答了，连眼睛里都溢着欢喜。“止水和鼬是断月第一次带回家的朋友呢！先来这里坐着吧，我正在做晚餐，等一会一起吃晚餐吧！”

　　说着，母亲就拉着正在想着如何客气礼貌地拒绝的止水和鼬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接着又快速地在茶几上摆放好了茶点。

　　“那么，你们就好好聊吧，我去做饭了，断月，千万不要让你的朋友离开了哦，不然，”母亲忽然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好吧，母亲一直对我没什么朋友这件事很不满意。

　　说着，母亲开始朝厨房走，不过在到了厨房门口时突然回过头说了一句：“对了，断月，今天你的父亲也在家，现在应该在书房。”

　　“哦。”看来父亲已经忙过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按时回家，倒也是，明明父亲只是需要偶尔去火影楼帮忙而已，这段时间忙也只是因为四代才牺牲没多久，所以需要交接处理的事比较多而已。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啊，小断月的父亲是笠人前辈吧!”止水突然说，眼睛里只是清澈又淡淡的好奇，看起来如此干净。

　　“止水是知道的吧！”我回答到。姓白羽的本来就少，止水突然说出父亲的名字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所以一定是有所依据，止水是知道的。

　　“呀，被小断月看出来了啊！毕竟小断月的父亲还是挺有名的嘛！”止水继续笑着说，“小断月出生没多久笠人前辈就从忍者的任务中退出，转而更多的从事木叶的文书工作。当初笠人前辈也真的是很厉害的哦！啊，现在也很厉害。”

　　我的父亲我自然知道，只是父亲的荣誉只是父亲的，和我没多大关系，更何况，父亲也从来不会和我说他以前多么多么厉害，他只是交给我他以前的经验，而不会炫耀他以前的成功。母亲不是忍者，她虽然对父亲的过去很了解，但是父亲作为忍者的厉害具体体现在那些方面母亲也不清楚。好吧，我说得好像有些没逻辑，简单来说我知道父亲很厉害，但是父亲具体做过些什么任务，击败的怎样的敌人这些，对于这些我是模糊的。

　　但是止水知道这些。虽然好奇，但是我才不会问止水呢！有点别扭的我。

　　“咦，我对白羽同学的父亲不怎么了解。”鼬突然看了我一眼，而后又把目光转向止水说。

　　“笠人前辈六岁进入忍者学校，十岁时提前毕业成为一名下忍，十一岁成为一名中忍，十三岁成为一名上忍，以前笠人前辈的带队上忍还是木叶白牙呢！据说笠人前辈最厉害的就是暗杀，在敌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时就将敌人消灭，因为笠人前辈擅于暗杀这一点，后来笠人前辈就转入的暗部，然后后面有关暗部的事则需要保密了。”说到这里，止水又露出了他爽朗的笑容。

　　“那些早已经是过去时了，完全不值一提。”父亲从书房出来了，拄着拐杖，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衣服，然后坐在了另一张空着的沙发上。

　　“笠人前辈！”止水突然站起来非常礼貌地和我的父亲打招呼，眼睛里闪闪发光，像是见到了自己崇拜的人似的，止水崇拜的我父亲，感觉有点新奇。

　　“不用客气，现在出去问，知道瞬身止水的人可比知道白羽笠人的人多。”父亲这样说着，还用手示意止水坐下。虽然这样的话单纯看起来可能有点讥讽，但是父亲说的时候语气相当平和，我知道父亲不在乎虚名，父亲的内心深处也是期待着木叶新生力量的成长。

　　“那里，我一直都很钦佩笠人前辈。”止水坐下了，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就这样，止水发挥了他高超的社交能力，和我的父亲聊得津津有味，然后，在母亲叫我们去吃饭之前，止水突然问：“您认为木叶和宇智波的关系如何呢？”

　　止水的问题一问出来，我就明显地感受到了空气中严肃的氛围，时间都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在我看来，木叶是一个整体，宇智波是其中的一部分。整体与部分之间或许会存在矛盾，但是矛盾是次要的，而统一是主要的。”

　　父亲说完后，客厅里的空气明显地缓和了下来，接着，母亲就叫我们吃饭了。

　　母亲的菜做得很丰富，吃完后止水和鼬在打算帮忙收拾但是却被我的母亲完全拒绝后就告辞离开了。嗯，整个过程感觉非常融洽自然。和鼬一起吃了晚餐，鼬来到了我的家，后知后觉地感觉心跳加快。

　　“断月，来书房做一下。”父亲对我说，于是我跟着父亲来到了书房，然后坐在了父亲对面。

　　“你知道最近有关于宇智波的事吗？”

　　“什么事？”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要搬迁，搬迁到南贺川附近，也就是木叶偏外围的地方。”

　　父亲说完，我沉默了一会，宇智波的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难道木叶的上层怀疑宇智波？但是这完全没必要吧！四代在的时候木叶和宇智波的关系可以说进入了一个相对而言非常缓和的时期，宇智波没必要做这种事，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何况，用写轮眼控制尾兽，能做到的人肯定少得可怜，如果真的是宇智波做的，那么也肯定是宇智波高层做的，他们应该要借九尾之乱直接占有木叶，而不是在木叶做平民的疏散救援工作。如果是宇智波做的，那么木叶现在应该是五代目火影了，而且第五代目姓宇智波。

　　“木叶是在借题发挥吧！”

　　“啊，差不多吧，所以在未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木叶和宇智波的矛盾只会逐渐加剧，虽然我不愿意看到，但是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是有可能变成武装冲突的。”

　　“那您之前和止水说宇智波是木叶的一部分，他们之间是统一的？”

　　“断月，你应该可以看出来，止水是一个非常理想化的人，阳光热诚正直，但是这样的人一旦面临两难的抉择就往往变成了殉道者一样的角色。你在他亲身感受到绝望之前告诉他绝望，他是不会相信的。何况，我又以什么立场告诉他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是难以调和的呢？我只是告诉了他他想知道的东西，而我说的也是事实。只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事实。”

　　是的，这个世界总有些人会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事实，而且还大言不惭装模作样的为自己的私心披上合理的外衣，简直虚伪至极。这样一想，我那些情感上的不坦率竟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所以，断月，我不干涉你的交友，但是你要明白，你和宇智波成为朋友后其中的风险。尤其，止水是目前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还在为木叶高层工作。而鼬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儿子，也具有相当的忍者才能。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在政治上也具有一定的敏感度。”

　　风险吗？我认为我不在意那些，所谓的风险在没有到来之前总是缺乏威慑力，何况，我想我们还构不成朋友的程度。

　　“我知道了，父亲。”接着我继续说，”父亲，我认为学校的课程过分浪费了我的时间，我想学习影分身。”

　　我看见父亲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在之后教了我影分身之术，嗯，难度系数不大，当天晚上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