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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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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后,下意识的转向龙殪的方向;杨戬乘流月走神之际,抓住机会弃刀用手迅速的锁住他的琵琶骨,在没有太大伤害下制服了流月。
“咳!”流月闷哼一声,跌倒在地,“想不到杨戬也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我是鸿薇的朋友。”流月对神仙的敌意不小,当然也不可能相信龙殪的话,当一个笑话嘲笑。可如果不能取得流月的信任,那他和杨戬的冲突只是暂时停止而已,龙殪想了想决定下猛药“你难道希望鸿薇再为你跟天庭作对吗?给你通风报信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她出什么事了?”流月的关心溢于言表,鸿薇来给他报信往大处说可以视作和天庭作对,于三界不容。
“她现在没事,可如果你还不能心平气和跟我们好好谈谈,那她就不止泄露消息这一条罪名。”龙殪很肯定刚才如果是殇舞在这,她一定会出手帮流月,所以她让殇舞和哮天犬去追幽梦雪。
“这也不关鸿薇的事,她很有分寸。”对鸿薇,流月始终是内疚的。
“你现在才说不关她的事是不是晚了点,而且你真的不够了解她。”龙殪真不知是该为殇舞的伪装喝彩,还是为她这样的爱悲哀。“你从来不知道几千年前的那一个月,她付出了一切让鸿薇变成了殇舞。她不想你知道,那时候她已经不在是人了。”
“什么?”流月竟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几千年前相遇的魔和人,他们有相似的遭遇被世界遗弃,有相似的寂寞孤孤单单,甚至有相同的气息,可是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有人说寂寞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恰好是因为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留不住的人。他们都太了解自己,却不够了解对方。
杨戬猜测了很多种龙殪、殇舞和流月之间的关系,可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荒诞又真实,壮美却又可悲。
“答应我两个要求,我就跟你们走。”
“嗯?”
“第一,不要告诉鸿薇,不,是殇舞,不要告诉殇舞我已经知道了。”
“好。”
“第二,不要让她见到我。”
“可以。”。。。。。。。。。。。。。
仲山山道上,两个疾行的身影飞驰而过,前一个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另一个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最后停在密林外的洞口。
“殇舞,追到了吗?”龙殪专程在洞外等候殇舞,为了拦住她。
“没有,被她跑掉了。”殇舞一边说道,一边向洞里走去,不想却被龙殪拉住,心里一怔,立即明白过来:“你们抓到流月了?”
“恩。”龙殪点点头,却堵着洞口丝毫不动,也不松手,显然没有让殇舞进去的打算。“他受伤了?”殇舞看着龙殪的为难,联想到是不是杨戬把流月打伤了。
“没有,流月没事。不但没事,而且我们也查清了不关他的事。”龙殪安抚着殇舞,却又不知该如何给殇舞解释,她不能进去。
“那就好,我能见他吗?”面对殇舞期望的眼神,龙殪左右为难,不能直接告诉她,这样太伤人了。
“不行。”杨戬从洞中走了出来。从殇舞回来他就知道了,本来不欲出头,但现在看来龙殪要心软了,毕竟是他答应流月的,于是口气一顿,淡淡言语中透出些许压迫之意:“不要以为你们做的事我不知道,殇舞你这是公然和天庭做对。虽然不是流月做的,但是也跟他有关,所以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见他。”
“杨戬你未免太过分了。”殇舞握紧拳头,待要爆发。
“你只是一只小妖而已,可以不在意。可你别忘了,你出了问题,龙神也难辞其咎。”杨戬脸色一沉,摆出了司法天神的架势。
“行了,我和殇舞继续去追查那个女子,将功赎罪。”龙殪不希望殇舞再和杨戬起冲突,同时也感谢杨戬没有把和流月的约定说出来,说完,龙殪便拉着殇舞走了。
“主人,主人。她们又去哪?”被殇舞甩在后面的哮天犬赶了上来,没听见前面的谈话,只看见龙殪和殇舞离开。
“看主洞口,没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杨戬没有回答,只是慎重的吩咐哮天犬,然后进入洞中,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狗狗。
山洞之中,流月并未被关起来,只是不得离开,而刚才外面的争吵他也听在耳中。“谢谢。”
“既然我答应你了,一定会做到。”杨戬虽不理解流月的做法,但君子一言九鼎。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在这里住了几千年,什么东西放在哪里自然也比杨戬清楚,流月拿出一坛藏酒,为对面的空位斟满酒,示意和杨戬喝一杯。
杨戬不置口否,却也默认了流月的猜测。走过去坐在流月的对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你不怕我下毒。”流月见杨戬豪不迟疑,也吃了一惊。
“你不会。”杨戬拿来酒坛为自己满上。两人同时举杯,默契的一笑满饮此杯。男人之间的友谊的建立,有时候可以很长,有时候可以很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已。
“我第一次和神仙一起喝酒。”以往流月对神仙就没有好印象,而这次杨戬却让他改变了看法。
“我也第一次和魔喝酒。”杨戬回想下凡来的任务,再看看眼前的流月,说没有一点改变那是骗人的。
“神仙也是有好人啊。”流月颇有些感慨,自己从成魔之后,不少人、神打着正义的旗号其实是想夺取他的内丹,可谓手段用尽。
“魔也并非全是坏人。”普下凡,除了那一次的陷阱以外,并没有发现有魔为祸人间,也许他们有什么阴谋,可三界内还有其他的魔,不应该为了那些别有用心的魔,就封杀所有。
“魔和神又有什么分别呢?”流月没想过杨戬会有如此的想法,心理由衷的敬佩起来,也大胆的和他说起从未对人说过的话“其实天庭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些妖要为祸人间?不了解这些,一味的剿杀只能压制一时,总有一天群魔会接连爆发,到那时天庭恐无多少还手余力。”。”
“妖孽吃人难道还有什么理由?”杨戬是肉身成圣,长年除妖,从没想过理由,三界何其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当然有,为了成仙。”流月无奈的笑了笑,正色的道:“你可知,凡人成仙要比妖魔成仙快许多。也许是天地初开就不知因何而渐成的等级,魔最低,其次是妖,再者是鬼,往上就是人,最上层的就是仙了。魔和妖要想成仙需要几百,甚至几千年的修炼,而且修炼了也不一定能成仙,天庭很多时候是不接受妖或魔位列仙班的,虽然这样但还是有很多妖想要成仙,吃人就是捷径。”
“难道说为了他们的需求,天庭就应该降低标准?这未免太可笑了。”杨戬明白他说的有些道理,天规是对妖魔成仙要求比较苛刻。
“妖魔为什么想成仙?在凡间没有约束自由生活,不比那冰冷的天庭好吗?”天条的约束,墨守成规,这一切都只有天庭才有。
“嗯?”流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是啊,如果他不做司法天神,而是像凡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