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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种樱桃 ...

  •   转到现在,被温柔清丽的妹子服侍着的观砚现在如何?

      当然是面具下浅浅的弧度挂在嘴边,垂下的眉眼映着亭落灯火暮暮。佳人陪伴左右,抚筝莺歌。

      当然以上可能存只在表面错觉,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是某个蠢宅表面春雪化水实际内心紧张。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

      “公子,尝尝这花酿的一品醉~”飘着嫩黄色长绸裙的娇媚女子挽着观砚的手臂,白净的素手抵过玉瓷小杯。盛情款款地凑近了对方的唇。

      其他的女子也不输与,俏皮妩媚的含笑贴近自己柔软的身体。

      那绵软的胸脯触碰到男子的手臂,然而胜雪白衣的男子身子一僵不捉痕迹地避开,叫人分不清对方的情绪究竟。

      就在那娇人儿以为客人生气之际。唯诺地低着头,将手埋在腿上,酒杯被放在了桌上。

      然而平静之后是依旧,放佛刚刚只是冷场瞬然。她的其他姐妹眼色些许操纵琴音解围。

      观砚则是有些为难,作为万年死宅,与现实妹子绝缘多年。遇见这样又漂亮又身娇体软还异常热情的妹子。也是羞涩不自然多于。

      可能因为男尊女卑的封建,他只是下意识地躲开,这些妹子就被吓着了。

      于是观砚囧了。

      在僵持会中伸手接过被吓着妹子遗忘在一边的酒杯。左手抚上面具,轻轻掀去一角,露出如削的下巴。

      色泽浅浅的唇靠上杯口,里面金黄潋滟的液体滑入。顺着小方口隙可以看见里面卧着的舌尖。

      而喝酒的观砚本来只是承妹子面子,因为知道那尿性,古代的酒都是很烈,别最后酒后乱性。不过这杯下去,到没尝着辛辣,微微的甘醇卷入口腔,花香丝逸,清甜而凉。

      跟饮料差不多,观砚是不喜欢喝饮料的,但是这酒却是醇厚很合他胃口。

      入了腹部倒是一股暖流袭来。

      不由得眯了眼,赌一根黄瓜这酒几十杯下去都还能在灌。

      自己的酒量是一般的,酒品还算可以,所以也不怕被群妹子给放倒了,然后狼性大发。还一直担心丢脸的蠢宅顿时放松了。

      而这几姑娘瞧见这贵公子没有生气还饮了酒,又见着那喝酒时半露的下颚也是端正。怎么看她们今天都遇着个书卷雅致的清主儿。

      难免不泛动着心里的那点意思,自古文色出秀的男子薄情能绝江水,痴情也能撼柳山。

      若是被挑出赎身做个丫鬟都是处待盛好的,还能脱了那贱籍。

      由此便矜持含蓄的脉脉传情,化那秋水伊人。

      或许是气氛,观砚听着那歌声,应着佳人的酒杯。未加思索就是悉数喝尽。

      渐渐的几分闷热涌上,应接不暇的他感觉到了困。,晕眩得只觉血气逆流,才模糊意识到贪杯总是逃不掉的。

      这才知这酒后劲大,而且似乎加了些催情助兴的药剂。

      不过某蠢灌得太多,耳根延畔只是绯色爬上。脑子倒是懒散罢工,醉得兽性都懈怠了。

      周围的女子察觉出了,面露安危地探来。

      “公子,醉了么?”方才的鹅黄的女子伸手小心晃动着对方。

      见着没有回应,男子靠在亭椅上纹丝不动。她们面面相觑,最后准备做着本职工作,酥着声线捎上魅惑道:“公子?若是困了,小女子们便是替公子更衣服侍了。”

      轻巧地解开那身上繁絮的尘白衣衫。勾着胸膛拉开外系的长袍。

      半遮半掩的透着里面匀称的身子,今宵这几女子倒是明白怎么个男色误事,不免晕红了脸颊。

      白皙的手指探上了面具表面,或许是想沿着边缘解开系绳。动作是轻柔缓慢,便是显得场景有些春色撩人。

      不免有些羡煞。

      细嫩涂了蔻丹的手指挑起绳子,指腹贴着面具正准备拿起。忽就耳边响起。

      “把你的手拿开。”

      冷生生的少年音色响起,打断这悱恻,唐突得如突然剥离而入的利刃。

      被声音引去的几个女子转头望去,才见着靠近亭阶处水岸静着一叶小舟。

      站在那舟上那少年垂袖遮住手,可以看见一支船桨耷拉在地。雪白的衣襟是双扣,森色苍苍的席地。黑色面具如深渊爬出的恶鬼,却又堕落得高贵。

      相同的花纹,却是妖邪的一面。

      而对应的是醉酒男子那禁欲的面具,互相看着的她们脸色露出古怪。

      鹅黄那丽人似乎几分鄙夷嫌气,似乎还对刚刚这人的打断耿耿于怀。提着嗓子尖尖细细。

      “想不到这俏儿郎竟是有了主了,不近女色还来窑子做甚?”

      水滴落在地上,溅起晕开着水渍。白色的云靴踩在上面,对方回答的是面具中投射出的可怕眼神。

      似笑却非笑的温度,弯起地角度是让人莫名的渗人。仿佛你已经触犯了一只阴暗处竖着眼仁的毒蛇。迎接你的是随时都可能在黑暗中伸出沾着腥臭的獠牙。

      “说完了么?可以请你们马上离开么?”

      被对方盯着竟打了个冷战的她露出的表情复杂,终是退到了姐妹身边。那少年字字疏远带着礼仪,却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对她们的存在带有着敌意。

      毕竟是身份有别,低微如仆的她们最后悻悻然地拿着乐器碎步退出亭内,一齐上了往返的小舟隐去在这幽静的湖面。

      独留下这两人,一人醉酒昏睡,一人虎视眈眈。道不尽夜色之后会有什么发生的。

      藤缠木编制的躺式揽椅上,观砚半靠着。衣衫已是凌乱的敞着,青丝几缕遗落在衣间。

      姿态不再是俨然冷淡,而是另一派韵色如斯。被打破的禁欲是幽深的。

      站在他面前,秦沐摘下自己的面具。睁开的眼里是黑得如夜色。

      俯身在男子上方。顺势也揭开身下那人脸上扣住的面具。

      青墨色的眉是微微贴着眼,睫毛笔直隐藏了瞳仁。额角束着的发已是松懈下来,布着浅薄的汗。

      眼角染上的是淡色的绯冶,衬托得清秀的面孔是入了凡尘烟火气息,动情之色诱人采撷。

      秦沐伸出手掌拉开里面的中衣,眼底闪过丝疯狂与晦色。沉默的压抑着。通过无声的行为宣泄着自己所不成正比的偏执情绪。

      少年的脸私磨着男子的面庞。吻是泛滥细碎的,将观砚的呼吸声咽入口中。

      侵*犯进去的舌细细扫荡,临摹着每一寸。如同内心不洁的画者将雪白的纸张,着色渲染大片的阴暗色调。

      痴迷贪婪地用笔亵渎着被囚禁在心上的神明。

      浑浑噩噩中的观砚,只觉得全身无力,隐约扇动着涣散的眸子。被堵得发麻的舌头动弹不得。

      产生的重影分不清是谁,大脑也沉重得无法思考。浅暮暮的想着一定是那熊孩子又翻天了。

      少年纠缠的舌探到了深处,几分抑郁,是想要将对方拆骨入腹般。

      伴随的是观砚的咳嗽,让施恶者停顿下来,这才得到可以喘息的片刻。

      眼角溢出晶莹来,又是红色的耳畔,更显情色。撑在他身上的秦沐暗了眼神,被蛊惑地再次去啃噬那带着艳泽的唇。

      “唔…咳咳,软软,别,别来了。”

      手指附上后颈,下落的唇突然改在了羞红的耳垂,操纵用力的持住。牙齿咬着软肉,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动。惹得观砚身体软得抽不上力。

      瞬是牙齿不带犹豫地深陷镶嵌在肉中,血滚成珠的流下。只听得嘶的倒吸气的吃痛一声。

      恶者张开嘴:“软软是谁?”

      等候着回音。

      莫名被咬的苦逼观砚,现在脑中糊成酱,又发热。模糊的思索几下触动了记忆的禁忌,顿时藏在深处的那伤痛如潮水疼得他露出脆弱来,倦着身子。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越是阳光的人说不定背负的越是沉重。

      身为逗比的观砚也是如此,也有不愿提起的,深埋在记忆中的秘密。

      见着男子绝了音不出声,历经世事百态,善于人心的秦沐怎会看不出。那名字听着应是女子,无姓有名可辨的是亲昵。

      而且绝对是他有负于。

      是挚爱的心上人么?

      嫉妒疯狂的生长,红得发黑的根透过裂开的缝隙,深深扎根其中。

      既然是不愿说出的,他迟早会知道,也会连根挖出。

      裂开着笑,以手臂为枷锁,双手紧拥着。吮吸对方的味道。碰着手腕的红绳。

      你给我留的锁囚住了我的心脏,我也应该给你印上道枷锁。但求撕开你心上一条缝隙,让我有机可乘。

      左手抬起指腹贴近自己的牙尖,切开出的伤口淌着红得不自然的血液。

      不在乎的注视那源源不断的血像丝线缠绕在了指身。

      最后捧着对方掩着眼的面颊,沾着血的手指轻抹在对方眼角,异样的缠绵柔情。

      拭去干涸的血渍,漆满了霞色。一枚朱色的红痣显现。

      吃吃的笑语在夜色中,躺卧在男子身边的少年满足的抱着对方。

      现在他要做的是忍耐,否则会将他推得越远,慢慢的渗入不给他一点逃脱的机会。

      传说,血痣便是泪痣。

      是前世爱你的人在你眼角流下的血泪,是为了轮回能够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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