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各CP中短篇集》冰雪双鱼丢丢

77、第五章

　　已经九点多了，门外还有四个人，张起灵并不是怕太晚，但是时间越长，对凶手的准备却有利，还是得抓紧时间
　　“下一个。”他说。
　　小李打开门，领进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他的身形和吴邪差不多，也是二十几岁的模样，但是比吴邪要成熟些，也可能他穿得很正式的原因。他推了一下眼镜，朝着众人点头示意，双手却下意识搓了搓，看得出他有点紧张。
　　这是正常的反应，平时再冷静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下，难免会紧张。目前，总算碰到了一个比较正常的人。
　　“我叫解子扬。”来人主动大方地做了自我介绍，“是四楼解氏会计事务所的负责人。你们好。”
　　张起灵示意他坐下，阿源很公式化的语气问：“解先生，星期六你也要上班？”
　　“平时不用。我们是双休的。所以今天事务所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休息。”解子扬回答，“快月底了，还有一些报表和账本没做好，我才加班来做事。”
　　小李说：“加班这么晚还不走，你工作真是认真啊！做了一天还没做好吗？”
　　解子扬听出他话中的怀疑，不悦地解释：“月底报表很多，而且我们事务所兼任的企业也很多，我做为负责人，自然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你要是有所怀疑，可以问一下这幢楼的保安或工作人员，我几乎每个月月底都有几天加班得很晚。”
　　张起灵摆手让小李不要问下去：“你的晚饭也是去楼下吃的？”
　　“不是，我买了面包上来，没有下去。”
　　“这么说，你今天一直都在事务所没有出去，直到现在？”
　　“是的。”解子扬语气也缓和下来。
　　“那请问你有没有听到异样的声音或者看到一些特别的情况？我是指一整天，或者最近也行，不一定是案发时间。”
　　解子扬困惑地回看着他：“你指的异样和特别是怎么样的情况？”
　　张起灵淡淡地扫了一眼电脑说：“你在这大楼里工作也快两年了，什么叫异样和特别，你自己应该会判断。”
　　解子扬碰了个软钉子，有些尴尬，他看出张起灵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言词很锋利，于是很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儿，才用一种不太肯定地语气说：“我工作在里间的办公室，所以真的没有看到门口的情况，但是仔细想来，好像是有点听到一些声音。”
　　“什么时候？什么声音？”
　　“六点多一点。本来我也听不到的，但是我刚好做得有点累，所以就起来活动活动。接着我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按理说隔了两层门，平时我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今天周六非常安静，那是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我们这楼比较旧了，走路的人比较急，所以我听到了一些。”
　　“你不出去看看？”阿源追问。
　　解子扬笑了笑：“出去干什么？这楼里有女人很正常，楼下有两个开婚纱店的漂亮小姐，楼上齐先生的侦探所里有一个叫安琪的女孩子。不过我想，应该是齐先生的顾客。”
　　“为什么不会是大厦里的女人？”张起灵看着他。
　　解子扬很快回答道：“因为这和电梯是反方向。去私家侦探社的人都不太愿意走弯路，直接上电梯去六楼。如果非要绕到这边来，大多数是上洗手间。大厦里只有四楼有一个公共洗手间，因为每一家办公室里都有内设的洗手间，我们都很少出去解决。这里平时又没有多少客流量，五楼没人，双休都关着门，只有六楼侦探社还开着，所以我想应该是齐先生的顾客吧？”
　　“除了走路声你还听到什么？”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留意。”解子扬歉意地道，“但脚步得很急，这一点我能肯定。”
　　张起灵不再问，阿源看着他等他示意。解子扬也没有催，坐在椅子上，看得出他紧张感好了许多，但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表。
　　“好了。”张起灵说，“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好的。”解子扬站了起来，有礼貌地朝着他们说，“再见。”
　　他走到门边，刚要打开，张起灵突然喊了一声：
　　“解先生，你知道金振平吗？”
　　解子扬一愣，他转回头，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赫赫有名全国珠宝大王！我们这些做财务的，对大老板都有耳闻，可惜我这种小会计没有机会和他认识，平时只能在杂志上看到。”
　　“恩，没事了，再见。”

　　解子扬出去了，阿源有些不确定地问：“张队，你觉得这个解子扬有没有问题？”
　　张起灵摇摇头，没有回答，转向小李：“走的那几个，你派人跟了吗？”
　　“有。”小李回答，“我派兄弟们跟着呢，这些人今天晚上一有情况就会汇报上来。”
　　张起灵想说不用，但还是说：“好吧。到了明天早上都可以撤了，别浪费警力。”
　　“是。”
　　张起灵看了一眼电脑上的记录，这才问：“下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王的胖子，一楼快餐厅的老板。因为大厦里的人大多数都在他那里包伙，所以他对这里的情况熟悉，我就把他也叫来了，希望可以问出点别的线索。”
　　“好，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