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逛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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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来到闹市，我放慢脚步在街上走着。
这我不能去或不便去的地方，嘿嘿，不就是密室或者窑子咯，密室的话我是找不到了；至于窑子吗，现代的按摩店我是没进去过，这古代的妓院不去肯定是一种损失，那么多经典小说、古装大片大肆渲染，我若来了古代，不去便枉来这一遭啊！
刚想飞身屋顶以便寻找，却仿佛听见有人喊我。
“公子，公子！这里这里，我在这里啊！”走近一瞧，是上回玉器店遇见的老兄。好像我和他很熟似的，我是不想理这贪财无聊之人。
“公子，这位公子您慢点。您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他到很热情，又想要我的银子了吧。转念一想，我何不向他打听打听这国都的隐秘之地，也许能有些收获。
“原来是这位老哥啊！天色渐晚，我方才没瞧清楚。”来到街边，我决定就问他了：“我也不瞒你说，我初来国都，事事都图个新鲜，这不是想去些隐秘之地找些乐子吗，就遇见你了。”
他一听到来了劲：“公子怕是不知这国都哪里最热闹，乐子最多吧？问我就对了！我指引您去的地方包管让您满意！”拍着胸脯保证着又一双贼眼盯着我瞧，我摸出块银子，塞到他手里：“我要去这里最繁华、最热闹、乐子最多的地方，新鲜些的就更好了！”
“您这可是找对人了。举凡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就属酒楼、赌馆和妓院，国都也不例外啊！可公子您不知道，国都却有一处别城里都没有的乐子窝，也是家妓院。”见他故作神秘，我刚想发火，他又瞧了我一眼，说着：“只是这妓院里的都是男子，个个是绝色倾城，论样貌独一无二，论才学无与伦比，那身段、那声音，哪一样都令去过的人如痴如醉，日日想去啊！”
我见他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打趣他：“难道老兄也去过？怎么如此清楚啊？”
见他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我这粗人，哪有钱去那奢侈地方花消。能想想就不错了，只是去过的人都这么说，而且此地方有些神秘，里面的小官从来不站门口。想也知道，里面人都快挤暴了，哪里需要出门迎客啊。不过，我听说上至王孙公子，下至官宦财主，都是那里的常客，那里已经成为我国都最繁华热闹之处。公子若是想寻乐子，那里是最好的地方了！不过公子生得估计比里面的小官还要俊俏……”
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从他口中得知此处名为“撩花斋”，打探了方向，便起身前去。
“鸭店”，还是古代的，这贩卖男色我更是只听说过，连个门面都没见过，看来是得好好逛逛。生意这么红火，再思及小絮，看来这个国家也兴“男宠”，只是小絮提及的青楼出身，不知是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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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花斋”，撩花拨情，此斋皆全，名字倒淡雅又暗藏引诱之意。来到门口，确实没人相迎，只是门口陈设的居然全是植物，没有任何红绸挂饰，青藤缠绕，花儿竞开；推门而入，里面也没有我所天马行空想像的调笑声、糜醉人，小桥跨在屋内，连接院子，流水淌于脚下，滋润周遭的绿意，到是别有一番情调。看来这撩花斋的主人还颇为雅致，这么有超前意识，走的是清新淡雅路线，难怪能吸引这些早已习惯纸醉金迷的达官贵人们。
我端详了一会，迎面向我走来一个男子，此人样貌俊秀，身着鲜红的衣裳，头发上部斜插了根簪子，下面头发披散着垂在他故意敞开的衣口处。一脸勾魂笑瞅着我，一只手还搭在了我的肩上。
“这位公子是来找我斋内的知心人的，还是来我斋中谋生计的呢？”一只手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真想剁下来。
“你觉得我缺钱？”我拿了张银票丢到他怀里。“我看此处也是淡雅之地，却不知待客之道是如此放肆任为，在客人身上乱摸不说，还派个年老色衰的来迎客，莫不是看不起在下吧？”想我出卖色相？你等下下下N辈子再来找我吧！打掉他在我身上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我指责他的失职，想也知道，这个应该是妓院里都有的麽麽之类的人。
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气愤，很快又转回了那勾人的笑颜。看来很有职业修养，我这么刺激都没反应。
“你到是第一个说我这张脸不好之人，也就你有这本钱吧。”他一个劲的打量我，我浑身不自在。
“方才在下说话也是有些不妥，只是我慕名而来，却不见这鼎鼎大名的斋院有何待客之道啊？”
“我撩花斋打开门来做生意，自是欢迎各位来客。只是不知姑娘此次前来，是来光顾呢？还是另有打算呢？”这么快就看出我是女子，看来这个麽麽识人水准很是了得，不过要是想我打退堂鼓，你还没那么大本事。
“看来这撩花斋是真藏了些有能之人。其实小女子今天前来一是瞧个新鲜，二吗，也是想来感受一下这传说中的地方有何妙可言。这位公子不会告诉在下此处不做女子生意吧？”也有此可能，逐日国仍旧是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
帅哥麽麽又看了我一会，手又搭上我的肩膀尽自说着：“怎么会呢？只要有钱都能成为我们的客人。只是不知姑娘今日想唤哪位公子前来作陪呢？”一双贼手不光摸我的脸还牵我的手，真想把他丢水里去！
“姑娘我今天是来找人陪的，不是来陪你的！麻烦你把手放下来，告诉我你们这最红的公子是谁？”摸得我火大，我的口气也不怎么友好。
“我的大美人生气了呀，若你肯穿上女装，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一副臭猪头的样子，美你个头！我瞪了他两眼，发现他身后的竹子背后有一面墙，墙上挂着用竹简刻的名字。
“我今日是以男子身份前来，公子想必是此斋管事之人，定然知道为客人守秘之理。至于找谁来陪，就要那竹简第一行的公子来吧。”挂第一行的肯定是传说中的“头牌”了，到底男人能或帅或美或柔成什么样呢？还真令人期待。
“哎呀，姑娘眼光真好，这几位可是我斋内的镇斋之宝。可惜不巧了，这几位今日都不能陪姑娘，我看姑娘换换其他公子吧。我斋内公子皆各具特色，定能有陪伴姑娘度过快乐的时光的。”都不在？不会是看不起我吧？也许见我兴趣缺缺，他又很热情的给我介解释着：
“我撩花斋的五位头牌：小絮公子现已不是斋中之人；小蔓、小穗与小竹几位公子都在陪客；这其峰公子虽是空闲，可近来身体抱恙，而且接待客人条件苛刻，我看姑娘还是另选他人吧。”见这帅哥麽麽也不似骗我，但来了当然要见最好的。
“我也不为难公子，只是这其峰公子的条件小女子挺感兴趣，你告诉我在先，若我达不到，也便放弃了。”我那无害的笑容挂在脸上，使劲鼓励着帅哥麽麽。
“其实其峰的要求简单，只要客人写诗或赋词一首，能打动他便可。”
我立刻向帅哥麽麽要来纸笔，写上一首赠与素未谋面的帅哥。这也算我倒追男人了吧？两个世界加起来活了几十年，干这事是头一回啊！
帅哥麽麽起初怀疑，看过我的词后露出了惊艳和赞赏之色，令人带我去小厢等着，他独自去见其峰帅哥去了。
这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化今日我盗用一首，何况其内涵丰富、底蕴深厚，大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趋势，我要在这个时代把这文化发扬光大！打定主意后，我在小厢等了一会，估摸着那名为其峰的男子也是需打扮一番，我便在院子的二楼溜达起来。
每间小厢从外看，风格各异，里面的装潢理应也各不相同。小厢似乎是用竹编而成，为门为窗，再隔上轻纱，里面情景瞧不真切，却引人遐想；貌似薄而充满缝隙的墙壁，却听不见里面之人交谈，看来这小厢也暗藏玄妙之处。
游得尽兴，却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打断了兴致。眼见来人身材修长，外衣薄透，包裹之下那滑嫩的身子是若隐若现，眼若桃花，唇红如桃，此人不正是小絮公子？这小絮不是已不是斋中之人吗？怎么还会在此出现？不是另有秘密，就是随人前来，相随之人定是我的堂哥了。
见小絮进入一间稍大的小厢，我飞身而去想看上里面一眼却险些因此一瞥栽倒在地。里面有许多人，个个俊帅柔媚，风味不同，我却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特别是那日日相处的背影。原来大哥是来了这里，看来大哥对男子还真是有偏向嗜好。
门很快就被关上，里面的情形我还没瞧个真切。一群男人来此寻欢作乐，还美其名曰商讨要事。想必大哥此举是为了安抚爹娘，不过这三哥似乎也知大哥嗜好，而且知晓此地，再想想里面一屋子的堂哥们，若大哥也是男女皆爱，到也无妨。
忽然一只手搂住了我，以为是那帅哥麽麽，刚想调侃一番，却见那人伸手进我里衣，一个反手擒拿，把这不要脸的色狼按在了围栏上。看了一眼，三大五粗的，估计是这里的嫖客。
“哎哟哎哟，这位小公子快松了手。爷我也是见你长得如此迷人，一时没忍住才动了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我也不想在此生事，松了手转身离开。
“明明就是来此处出卖皮相，还装什么清高！亏得你爹娘生得你这么标志，却不知珍惜利用，呸！”二话不说，我直接把此人踢到楼下去，管他断了几根骨头，损我爹娘你该死！
都怪那臭男人身子太沉，掉楼下去发出巨大的声响，许多人探头出来张望，害得我必须溜了。
“站住！”完了，自作孽不可活，是大哥的声音。我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着。
“前面那位公子，可曾听见我喊你稍等片刻？”见大哥换了口吻，我更得赶紧溜，被逮住后果不堪设想。
见我没有停下之意，大哥飞身至我身前，我是头也不敢抬。“方才是公子把那大汉推至楼下的吗？”我拼命摇头，反正没人看见，打死也不认。
“公子原来在这里啊，其峰已在小厢内等候，你当快快前去！”是帅哥麽麽的声音，乖乖，偏偏这时候出现。
大哥看了眼麽麽，又看了看我。“狐儿，其峰可是在等此位公子？怎么身体已然痊愈？”
啧啧，大哥啊大哥，你对这里的小官还真是关心啊。
“原来是右宰相大人啊。托您的福，其峰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本需再休息两日，只是这位公子的才情打动了其峰，这便出来相见。”这狐儿麽麽名如其人，到也守信用，一直唤我公子。
“看来公子不但功夫了得，文采更是不凡，能打动其峰者寥寥无几。得此良机在此相遇，今日我定是要与公子交上朋友了。”大哥啊，我们早已比朋友还铁，今日就不需相见了。
我压低声音，推托着：“原来公子是当朝右宰相，失敬失敬！宰相大人垂爱，只是我乃一界书生，受不起您这般厚待，小人这就告辞，不扰了您的雅兴。”
“天雅，你在外面磨蹭什么呢？”刚想转身闪人，一头撞在来人的胸膛上。这一耽搁，却被大哥抓住了手。
“狐儿，你唤其峰到我厢内来，我这就请这位公子去我厢内。相信栀公子一定不会反对的吧？”貌似疑问的语气却全是肯定之意。我努力掩饰却被大哥这么轻易地认了出来，失败啊！
任由大哥拉进了小厢，里面的人对于我被大哥拉进来也是一脸的不置信。
“这是何人？天雅怎么把他请进了我们的小厢？”“莫不是天雅的新欢？”笑声响起，我真想封住这双胞胎堂哥的嘴巴，省得他们火上浇油。
大哥把我拉至身旁，令他身边的小官走开，把我按在了座位上。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被捉了现行，我把头抬起来，欣赏起屋内的陈设，顺便看起帅哥来。
抽气声响起，鬼叫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小栀？耀日公主！天啊！我的堂妹还真是本事了得，此处也能来！”真想丢个水果堵住双胞胎之一的大嘴，不说话又没人当你是哑巴。
朝他瞪了一眼，我尽自解释着：“小妹出外修行多年，早已耳闻国都之繁华，虽身在国都，却从未感受过，今日特来见识一番。却瞧见诸位哥哥们在此享乐，可见所闻非虚，此处确是国都第一享乐窝。我见诸位哥哥们家中早已莺歌燕舞，却也来此地消遣；小妹来此见识一下也不为过吧？”忽闪着我的美目，在坐的堂哥们都被我扫了一遍，目光扫至大哥，我瞪了他几眼。
“可栀儿是女子，来此处多有不便。”大哥似乎有些生气，我挺起胸膛，大声说着：“今日我特地男子装扮已是有所注意，大哥你却只许周官放火，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于理不通！”哼！你来我就要来。
“好了好了，既然小栀来了，也坐下了，就如她所说，见识一回，下次定也不会再来。”一直没有开口看着我们微笑的五堂哥打了回圆场。我点了点头，又望向大哥，大哥一向宠我，大概思及我在他们眼皮底下，做不了过分之事，便也不再多话。
“原来是耀日公主啊，难怪样貌不凡、文采出众，狐儿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介怀才好。”狐儿麽麽到是很快来认错，我也不说他，让他介绍屋内人给我认识，他也很是热情，言无不尽。
屋内坐了五位主子，我大哥和三四五堂兄，加上我五人。坐在周侧的居然全是这撩花斋的头牌，加上这即将前来的其峰公子，可谓是到了个齐整，看来我的几位哥哥不光面子大，还与这些著名小官都关系非浅啊！这几位小官见我到也大方，抱拳施礼又尽自坐到了哥哥们身旁。
不愧是头牌，见过场面，而且个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虽味道不同，却有着同一种眼神：勾人，那衣服也全部是小絮的基调，薄如轻纱，欲遮还羞，好不诱人。今日我是来对了，这回我的眼睛可算是看见了N份贡品，滋补得不行啊！只是麽麽介绍到小絮时，小絮上前来给我行了个大礼，我与他相视一笑，便瞧起一屋子的帅哥来。
“啧啧，这美人走到哪里都吃香，我与小絮相交多时，也没见小絮对我如此尊崇，小栀妹妹魅力无边啊！”开口说话的是我的三堂兄，二人虽样貌相似，但穿着上，三堂兄更花哨些，而且说话也没个尺度的。
“说到这儿，我还欠我的小妹一个大人情。上回若不是小妹营救及时，小絮早已离我而去，现今我宫中的和美景象也是小妹几番话的功劳，五堂哥对小妹的感激之情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敬小妹一杯！”说完堂哥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却瞧见大哥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隐了过去。
“五堂哥怎么如此见外，上回小栀多事，给你宫中添乱了，你别见怪才好。再说五堂哥和诸位堂哥都是我自家人，帮你就是帮自己。不过小妹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敬各位兄长，愿至亲家人，不离不弃，永享幸福！”
“好，好一个不离不弃，永享幸福！小妹之语皆是我肺腑之言，我们一起干了这杯！”四堂兄率先响应，大家都一饮而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
我的眼睛看着屋内的小官，心思可全在大哥身上。
“两日后才女选秀结束，说不定我们又有一人要脱离单身了，这撩花斋怕是也常来不了了。”三堂兄喝了点酒又开始胡说八道。
一抹坏笑牵上嘴角：“堂兄难道有中意之才女？你可与我说了，我多予其些分数，再游说皇帝伯伯指婚于你，岂不美事一桩？”
“没没，没有没有，我没有看中的女子。再说这普天下要论样貌，女子要属我眼前的小妹最美。我呀，是决不会这么快成亲的！”大哥一掌拍至三堂兄的背上，惹得他咳嗽不已，一屋子人见他想发火又隐忍着，估计是打不过我大哥，憋得一脸通红，都笑开了怀。
四堂兄更是打趣道：“天雅，你放心，这朋友妻他可不敢戏啊！”
朋友妻？我？我没有和谁定亲啊，也许是他们喝醉了乱说的吧。大家又逗笑了一会，直到其峰公子进了屋，我才收回了笑意。
不过，一番谈话下来，我虽没看着大哥，眼角余光发现大哥一晚上变了三回脸色，一回是听说小絮遇难；二回是听五堂兄说与小絮如何恩爱；三回便是小絮说改日要到我家登门答谢我相救之事之时。大哥啊大哥，别人看不出，小妹还能瞧不见？你虽是一直瞧着我变的脸色，能欲盖弥彰令人认为担心我，可你对小絮的情谊藏得很深但对我来说却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却不知这小絮一晚上脸一会青一会白是为了什么，不会他和大哥是两情相悦又被五堂兄先一步插足吧？看起来也不象，小絮看大哥的眼神很明净。算了，既然来了，还是看看特地带病来陪我的其峰公子才好。
其峰在我身边坐下，直勾勾地打量起我来，我也毫不客气的观赏着这副天工作品，确实是上上之作，只是骨子里携着的傲气十分明显，这样的人在此处怕是不会长久呆下去的。
“我见其峰公子观察我许久，不知小女子可否令公子的眼睛满意啊？”打断他的观察，我也不看他，研究起屋内的墙壁来。
“公主之姿，闭月羞花，其峰不敢妄断。却不知这墙壁有何妙处，令公主离开在下。”好骄傲的口气，直白的示威。
“是小女子受不了公子直白的眼神，方才起身的。公子此去多时，不知为何？”回坐到我的位置，不回来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其峰耽误多时是在揣摩公主这首词的寓意与内涵，只是不能参透详尽，还想请公主赐教。”一屋子的人都好奇我给他写了首什么词，传阅一轮后，都用狐儿麽麽那惊艳的眼光看着我，期待下文。
“此词只是小妹随兴而发，今日赠与其峰公子也是机缘所致，也望大家不要见笑才好。”拱了拱手，我独语着：“词中所描述之天上与人间，幻想和现实，出世和入世，两方面同时吸引着我。相比之下，我更热恋人世，觉得有兄弟亲朋的人间生活来得温暖亲切。人生并非没有憾事，悲欢离合即为其一。我觉得为此事无须感伤，以理遣情，从与友人赏月中互致慰籍，离别这个人生憾事就从友爱的感情中得到了补偿。人生不求长聚，两心相照，明月与共，未尝不是一个美好的境界。”
“想不到小栀妹妹有如此高洁的境界，赋词说理通达，情味深厚，并出以潇洒之笔，一片神行，不假雕琢，卷舒自如。实在令我佩服之及！”五堂兄啧啧称道，大家也都对我报以称赞之词。苏轼老爷爷，我帮你把词作传诵到另一个时空，希望您原谅我侵犯您的著作权。
见大家十分赞赏，又思及这即将面对的王室风云，我决定乘兴而下，继续蛊惑堂兄们。
“其实小妹已把这首词改编成曲，今日大家兴致正浓，我便哼唱出来，以助雅兴。”
大哥不知从哪搬来古筝，给我斟了杯茶，便坐下看着我。
望着窗外的明月，我抚了一下古筝，哼唱出这千古绝唱：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月光挥洒进小厢，斜映在我面含忧郁的脸庞，余音久久不去，厢内一片宁静。
“好词好曲好唱功！此曲只因天上有，只怨人间几回闻啊！”厢内的宁静被这突兀的赞许声打破，门被人推开，几人随后而入。
众人起身对视，原来是啸月国护国公莫开颜和几个随从，没想到这莫老狐狸还有此嗜好，也来此地寻花问柳？就不知他是在门口路过，还是已聆听多时了。
既然都是国家要人，众人互相客套一番，便讨论起我的词来。这莫狐狸对我十分感兴趣，我见他似乎还没发现我是女子，死活不开口。堂堂公主来此地方，传出去可就不好办了。只是他身后的随从中，有一人一直盯着我看，目光灼热，似要把我吞噬进去，但人影攒动，看不清楚。
诸位哥哥见我脸色不妙，也一直在帮我推委和圆场。谁知莫狐狸揪着我不放，最后说，只要我肯喝下杯中酒，便表示我看得起他，愿与他交朋友。
我思虑再三，人还是不便得罪的，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他们聊了什么我是一句没听进，脑袋越来越糊，最后终于躺在了地上。
迷糊间听到有人惊呼，有人关切询问，瞅在我身上的眼神也有好几道灼死人。有人抱起我，熟悉的感觉知道这是大哥，不管那么多，睡去便是。
词出自苏轼的《水调歌头》，后为邓丽君、王菲等歌手演唱。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逛窑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