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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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爹爹娘亲和三哥上了马车，我也上了我特地拜托大哥准备的敞棚马车，启程前往皇宫。
思忆起几日来的奔波，心里却溢满成就感。
身前是骑着骏马的潇洒大哥，大哥姻缘劫的端倪我也摸了个明白；身后的马车里坐着我今日的快乐源泉：娘亲和三哥肯出门了，他们接受现实，重新迎接生活的勇气已经点燃；爹爹出门时那藏不住的笑容向我传达着他发自内心的喜悦，是呀，相信这是几年来爹爹最快乐的一天；而车内的师姐是我的后盾，我的幸福保障，有了她，一切都变得真实。
不过我仍有些纳闷。我特地拜托星黯，请她说服三哥去看决选，没想到居然真成功了。只是三哥脸上那决绝的表情更为坚定，这个星黯太令我好奇，她身上有太多的迷值得探究。
“快看啊！是傲王一家人！”
“真是男的俊，女的俏啊！以前就听说傲王一家个个样貌不凡，今儿个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你还不知道吧？这马背上的是傲王的大公子，当今右宰相。人称国都第一公子，样貌身家都是如此出众，今日的才女若是指给他，那真是羡慕死人啊！”
“那车里坐的女子是谁啊？真是个天仙美人啊，我看这国都她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我前几日就听说了，这耀日公主出外云游回来了，想必车上的就是耀日公主。难怪我王会赐这么个封号，她的美丽真是比太阳还耀眼。”
“我还听人说上回准才女选秀时，就是公主一人杀退一干刺客，那功夫是无人能敌，连他国公主都连称佩服呢！”
“也难怪了，右宰相、公主的武艺超群，那驻扎在边境的傲王二公子更是不得了，听说宫里的守卫五十人难敌他一人，都是傲王教导有方啊。”
“我告诉你们吧，这傲王府里还有个天下第一能人，就是傲王的三公子！我听他们府里的下人说，三公子日夜看书，研究出许多人人都没听过的事情和东西，可了不得了。这三公子虽然身残却坚持锻炼，听说就快好了呢！”
“耀日公主回来了，我们有更出色的公主压阵，今天的决选我们逐日国定会大获全胜！”
我始终保持迷人的微笑向众人颔首施礼。今日的游行式进宫是我的主意，我花了不晓得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打扮自己。几日来，国人对逐日国才女的信心每况愈下，今日是最好的机会，不但要定民心，还要扬国威！昨日我便再请求大哥把今日事项逐一安排，相信必会全数在我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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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皇宫近在眼前，处处张灯结彩、笑语欢声，见我一家人前来，许多今日来观礼者纷纷前来致礼，我也下了马车，与大哥一道搀着爹娘，推着三哥进入了主选会场，好戏即将上演。
时辰一到，一爷儿通报着名号，再由宫女把我们一一引至座位。我掠过诸位王子的坐席，与五王子妃颔首微笑后，进入了我的主审台。星黯和弥月比我早到，我与弥月眨了眨眼睛，再向星黯鞠了一躬，星黯自是知道我为何有此行为，把我扶起，我们三人一起落座。
皇帝伯伯最后入场，我们全体行礼后，我发现伯伯比上回我看见他时更憔悴了，脸色十分差，不免担心起来，唤了个爷儿交代了一番，谁知他回来告诉我王上并无大碍，请我无须担心，皇帝伯伯冲我笑了笑，便宣布决选开始。
四周升起无数盏大红色的宫灯，宫灯下点缀着许多黄色灯罩的小宫灯，一时间整个夜空光彩夺目、缤纷迷人。
五王子作为主选的主持人，宣布了比赛规则。第一轮比赛智慧，由三位主审公主分别出题，最先答出的获胜。
五位才女全数上场，台下响起掌声。我一眼便认出了第五个出场的女子，此人与二娘长得有几分神似。
按照评审座次，弥月率先出题。“我啸月国人热爱自然，特别喜欢养动物，我就出一道与动物有关的题目吧。我国有一位王子，特别喜欢金鱼，他养了几条红色的金鱼和几条黑色的金鱼。这些金鱼大小相同，但是红色的金鱼每吃一份鱼食，黑色的金鱼就要吃三份鱼食，请问，这是为什么？”
脑筋急转弯，很简单啊，不过人们常常被一个信息所带来的印象迷惑，特别对于这些没做过急转弯的人，或许需要些时间。
台上台下都有人窃窃私语，看来答案很多人心里有数了。五位才女都举了牌子，五王子示意丫鬟们端上纸笔，让才女们写下来。
弥月公布了正确答案：“黑色金鱼的数量是红色金鱼数量的三倍。”
有四位才女答出，我国那个孙财主的小女儿脸上全是悔意，台下掌声一片。
“那么星黯出题了。”星黯已经站了起来，我很期待她的题目。
“我迷星国，人们喜欢放牧，马儿就成为我们牧民最好的伙伴。有一位牧场主他去世后，家人按照他生前立下的遗嘱分配家里的财产。可据我所知这位牧场主拥有许多马儿，他在遗嘱中说到：‘给妻子所有马的一半加半匹，将剩下的马中的一半加半匹给长子，再将剩下的一半加半匹给次子，最后将分摊后剩下的一半加半匹分给女儿。’马儿不能杀死，也不剩下一匹正好可以分给家中之人。请教各位，这位牧场主一共有几匹马呢？”
这个题目有意思，罗列了巧算、推理等多项智能测试在其中，看来星黯也是有备而来。题目一出，四周立刻安静了下来，看来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中。
我心中自是有了答案，便观察起台上的才女们。这迷星国才女貌似在沉思，可脸上一点惊慌踌躇之意都没有，看来必定知道答案，拖延未说出是为了掩盖自己提前知晓的事实吧。其他几位有的在拧着袖口，有的眉头紧锁。忽然，一块牌子举了起来，打破了台上的沉默。见此情景，另一块牌子虽举起，却丢失了优先答题权。
先举牌的是我的表姐罗依婷，二娘的侄女。我瞄了一眼星黯，一脸的从容，也许她认定表姐答不出吧。
五王子示意表姐答题。“小女子不才，妄断这位牧场主拥有十五匹马儿。”
场下一片哗然，大家依表姐的答案推算，答案正确，掌声接连响起。
笑容在我的脸上扩散开来，只见那迷星国才女表情变化不定，但很快恢复了微笑，不愧是星黯调教出来的人。
“这位才女的回答是正确的，恭喜。”星黯仍旧没有表情变化，坐下后仰起头看着我微笑。
“有请逐日国耀日公主出题。”五王子冲我点头，我应声而起，先是绽露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环顾四周，直到台下的抽气声停止，才道出了我的题目。
“平日里我喜欢研究些人的心中所想与口中话语，今日献上一题，请各位赐教。”放慢语速，接着述题：“一日我国都府逮住五个抢劫嫌疑犯，令他们互相谈话，他们谈话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第一个人说‘五人之中有一人说了谎。’第二个人说‘五人之中有两人说了谎。’第三个人说‘五人之中有三人说了谎。’第四个人说‘五人之中有四人说了谎。’第五个人说‘五个人全都说了谎。’后经推断，我们释放了五人之中说了实话的人，那么究竟释放了几个人？又是谁呢？”
题目一出，全场炸开了锅。台下许多人争论不休，台上我的哥哥们也有人不时看着我，我是拿着小扇子悠闲的扇着。到是三哥在爹爹与大哥耳旁分别低语，一家人向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过了挺长时间，啸月国有一才女举了牌子。“我认为第五个人说了实话。”大家都看着我，我请她再仔细斟酌。又有才女举牌，我又继续摇着头。
弥月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理解为我出了没有答案的题目。我拧了一下她的嫩胳膊，低声说着：“我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开这种玩笑吗？”又继续摇着我的小圆扇。
若继续让才女们说下去，总有一个人会说出答案，我看眼表姐，她正好把牌子举了起来。
“小女子认为只有第四个人说了实话，也只有他可以释放。请耀日公主评判。”
我带头鼓起了掌，台上台下的人都迟疑地看着我，我赶紧说出了答案。
“其实我习惯于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应该多用用假想，这也许能成为有力的武器。假如第一个人讲了实话，那除了撒谎的人，其余三个讲实话的人也应该和他的结论相同，但结论不同，所以第一个人撒谎；用同样的方法推断第二人和第三人的话语，他们的结论分别应该有两人和一人与他们有同样结论才成立，却没有；而第五个人如果讲了实话，那他自己也成了说谎之人，前后矛盾；故只有第四人讲了实话。”
话音落下，掌声又起。这一轮我逐日国才女分数最高。
第二轮是表演歌曲。五位才女依次上台，各显其能，一时间台上赞许声不断，台下掌声此起彼伏。这一轮，迷星国才女和啸月国的一位才女比分领先。加上第一轮比分，与表姐一道，三人并列进入下一轮。
第三轮是比气质，所谓气质也就是在台上走走，全凭印象好坏，只是牵涉国家利益，谁都会保着自己的优势吧。
第一位是啸月国才女上台，我与弥月给了分，计两分，弥月直冲我笑。
第二位是迷星国才女上台，我与星黯给了分，计两分，星黯对我莞尔一笑。
台下喝彩声不断，我正看着即将上台的孙财主的女儿，见她身姿飘逸，也是个迷人的女子。
第三位是我国孙财主的女儿，分数一打出来，零分。
台上台下一片哗然，台下甚至有人开始质疑起我来。我全当没听见，不过我到是冲着弥月和星黯微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弥月脸红红的，星黯也别过头去，若有所思。
“评分全凭气质，公主们打分相信也是完全公正，台下之人切莫胡言乱语。比赛继续进行。”五堂哥还真是好心人，帮我说了话。我也听见我身后的啸月国人堆里有人赞我公正。微笑挂在脸上，始终不曾动摇过。
第四位上台的是啸月国另外一位才女，还是我与弥月给了分，计两分。这回弥月没有看我，只是似乎决定了什么，攥紧了手中的牌子。
第五位上台的是我的表姐，步履轻盈，目光飘忽，身着的外衣薄如透纱，里衣暗绣彩蝶，行致台中央时，表姐伸展双手，袖下薄纱牵引，在台子中间转了一个弧度，表姐似一只彩蝶在台中飞舞，动人之及，台下都是惊叹声。
亮分，星黯、弥月和我同时举牌，各给了一分，计三分。
刹那间台上台下掌声雷动，皇帝伯伯当众宣布；“此次才女选秀第一名为我逐日国女子罗依婷，赐封号“花魁才女”，指婚给四王子。”
顿时台上都是贺喜声，四王子愣了一会，也大方地接受大家的道贺。四王子虽与那聒噪的三王子是双生，但为人稳重多了，几次接触，感觉也是个踏实之人，表姐嫁给他理应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我与星黯和弥月各自颔首，三人一齐下了台，准备稍后的表演去了。
师姐来到我的身边，我见师姐已换好清丽的白衣，师姐看起来那样迷人，穿着白衣却令我多了一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师姐日日与我一起，怎会有此多想？只见师姐把琵琶放致一边，给我换起衣来。我穿起师姐给我准备的衣裳，是师傅最钟爱的绿意倪裳。师姐按我的意愿已经改工过，穿在身上更显飘逸，再在内裙的下衬处我按一定距离系上了铃片。补了个妆，听见台子处掌声响起，拉着师姐去欣赏弥月与星黯的演出，我可不想错过。
在一片喝彩声中，弥月在舞群的簇拥下跑跳着上了舞台。橘黄与橙红的搭配很适合本已非常可人的她。曲子欢快，弥月如同自由的鸟儿，轻快的舞步在舞群中穿梭，动作简洁明快，没有多余动作，脸上始终保持着动人的甜美笑容，不愧是反复磨练出来的。在人们的喝彩声中，弥月颔首落座，这样的舞蹈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接下来是星黯的表演了。台子四周突然飘起樱花瓣来，星黯在花瓣雨中舞致台上，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星黯的舞蹈轻灵飘逸，随着音乐的高潮，星黯与舞者再次抛出冰片，一时间，台上花瓣与冰片交融，似雨似梦；星黯在较长的冰片上随雨飘动，袖子围雨而舞，奇妙之及。花瓣雨落下，星黯在人们的惊叹声中颔首坐至一旁，等待接下来的表演。
我与师姐相视一笑：“师姐，我们去令众人沉醉于我们的表演中吧！”
师姐优雅地上台，在众人的赞叹声中在台子的左侧席地而坐，群摆铺成扇形，抱着琵琶，幽幽的眼神望着台子前方的小树林。
众人见师姐已抬起手腕，欲开始弹奏，便慢慢安静下来。
师姐精湛的演奏开始，美妙的琴音从她的指间流出。
众人被曲子吸引却看不见我的出现，开始观察四周，顺着师姐的目光，有人惊呼：“快看树林上方！”
我踏着旋云步，以明亮的月亮为背景，在树林上方舞动，伴随着师姐明快的乐曲，我以脚下为支点，身体在树林间缓缓地画着圈圈，身后的绿裳随转动而飘动，经过改工的绿纱在飘动与转动间形成一个大弧，从远处看似有翅膀生于身后随风舞动。
随着若有似无的清脆铃声，我飞落到台上，亮丽动人的歌声从我口中唱出：
“我看到满片花儿的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青澄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
印在花衣上”
甩出我刚从树上采下的树叶，伴随着歌声，缦袖起舞，叶间穿梭。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
牡丹儿绣在金匾上
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
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
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
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
一直不停唱”
似乎又回到云颠山上那自由自在的悠闲时光，叶儿们随着我的舞动变幻着形状；我又在转圈时变幻着手势，令叶儿似在我手中缠绕、飞散；此刻我的脸上全是明快耀眼的笑容。师傅教我的舞叶我要将其发扬并献于世人共享。
“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
偶尔沾湿了我发梢
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
变模样”
伴奏声渐小，我放慢舞步，让叶儿在空中飘舞却不落于地，注意到大家的眼光始终随我而动，我与师姐会心点头，师姐加大手上弹奏力度，乐曲声响亮，我却停止了歌唱。
我绕台而舞，随着节奏的尾音摆动着群摆，让铃片碰撞声更响亮，手也在空中挥动，随着尾音鼓掌。哥哥们很快明了我的意图，随着尾音鼓起掌来，台上台下掌声一致，井然有序。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
牡丹儿绣在金匾上
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
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
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
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
一直不停唱
一直不停唱”
师姐的伴奏音律重复渐小，再次使出旋云步，飞身到最显眼的树梢，转身朝着大家做出了禁声的手势，面朝皎洁的月亮，飞身空中，唱出了最后的旋律：
“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
偶尔沾湿了我发梢
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
变模样”
随着最后的曲调，我飞身同时回头将随我而动的叶儿全数抛于台上，形成我逐日国旗徽图样，再飞身台上，跪于台中。
“太阳的光辉滋润万物，为世间之本。叶儿虽小，却受太阳春晖抚慰滋长。我逐日国国威光耀，全国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与太阳齐辉！吾王万岁！”我大声在安静的台上宣告着。
在我的宣告声中，众人从我的表演沉醉中清醒过来，全数跪下，齐声高呼：“逐日国与太阳齐辉，吾王万岁！”
“众位平身。逐日国今日光耀，是全国上下万众一心、仁爱勤劳所致，此皆为全国国民之功劳。这样的逐日国，假以时日必将与太阳齐辉！”皇帝伯伯情绪有些激动，眼里全是坚定的信念。听了王上坚定的誓愿众人又高呼起来，皇帝伯伯身子不适，边向台下挥手边起身回宫。
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台上的王公贵族、各国使臣逐一退场，我们一家老小抛开来时的其他代步工具，全数挤在了马车里。
“今日栀儿的智慧、美貌、才情一定会震惊天下，从此家里只怕是求亲者不断啊！”大哥摸着我的头，不晓得是夸我还是打趣我。我也任由大哥说，心情好啊！
“今日栀儿智慧过人，立了好几个大功，爹能得此女儿，实在是人生幸事！”爹爹情绪和伯伯一样激动，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握着我的手抖个不停。
我发握爹爹的手，轻轻揉着：“爹爹，那都多亏了您和娘亲，没有你们哪里有我啊？”爹爹又搂住娘亲，两人相视而笑。
“小栀，今日之事皆在你掌握之中吧？”三哥笑着看着我，眼里都是赞赏和宠溺。
“我没有做什么啊。甚至可以说，没有大家，我什么都做不了。是吧，大哥？师姐？”
“都这时候了，栀儿还谦虚什么。表演我只是伴奏；智慧问答是你交代我与你表姐交流，你给我那些奇怪的题目和答案到是开阔了思路，想必今日表姐答题也是全数受益于此，不过栀儿所出之题我记得你并未在信中或交代我告诉你表姐啊？难道另有玄机？”师姐一边整理着我的群摆，一边说着。
我制止师姐给我整理的手，示意她该休息一下。“师姐你没瞧见我没上场时你地出场和演奏吸引多少人？没有你美仑美幻和张弛有度的演奏我的表演能有这效果？是师姐太谦虚了！”
我敲了师姐一记暴栗。
大哥连连称是，也夸起师姐来。
“至于最后一题，我只是用了一种最简单的作弊方法。若事先告诉表姐题目与答案，这题目什么时候答很难拿捏，迷星国就是吃了这个亏，所以我干脆不说。只是我出的题目的答案是数字，表达起来十分方便。于是在大家都愁眉苦脸的时候，表姐没有忘记我托外公转达的遇事冷静的嘱咐，她一定是观察到我用四个手指露在我不停摇的扇子的正面，所以回答的四。我也担心冷静的迷星国公主追问表姐此答的理由，便赶紧自己说出了理由。有时候看起来复杂的事也是可以用简单的方式解决的。”笑着靠在师姐肩膀上，看着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心里高兴着。
三哥学我的样，也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暴栗。“那最后一轮评气质分时，小栀也是使计了，对吧？”
“这叫心理战术，就是指先使别人相信我，然后在关键的时刻获得我想要的。也可称之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过到是牺牲了孙财主的小女儿，有些过意不去。”我点着头，看着大哥：“而这件事若没有大哥帮忙，我也是什么都办不到的。”
“我没做什么，不就是安排才女们的出场顺序吗？这本来就是要做之事。至于栀儿所提的孙财主的女儿，赛后我就听户部侍郎说相中于她，家中同意便娶为妻，从此也自是会过上享福日子，栀儿无须多虑了。”大哥依旧安慰着我。
这几日从做人到做事到最后的表演，真是伤身伤神，想着今日完满的结局，我一定要美美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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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选自：黄雅莉的《蝴蝶泉边》。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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