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炼同人]硝烟中，不放手（海豆）》牛奶瓶

7、第 7 章

　　德国，柏林。
　　“海德瑞克先生，你在笑什么？”领路的卫兵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阿鲁方斯淡定的一笑，收起那从心中流露而出的笑容，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伪装，“只是想到以前在研究所的事情而已。”
　　其实是想到爱德拿到他预先写好让戴高乐将军转交给他的信时，那像孩子一样笑出来的可爱模样。
　　“赫斯中校，海德瑞克先生来了。”卫兵将阿鲁方斯带进了一间阴暗的室内，躬身离开。
　　“海德瑞克？欢迎你回来。”鲁道夫•赫斯坐在椅子上，以极其傲慢的姿态看着眼前的阿鲁方斯，那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了几下，“我倒是很好奇，我们亲爱的波比勒上校到哪里去呢？”
　　“波比勒上校已经被戴高乐那个法国人给处决了。他的做法太笨了。”阿鲁方斯道，脸上的表情被阴暗的光线所遮挡，“我从法国人那里得到了有你们联络方式的秘密资料，就决定回到这里。”
　　这倒是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从波比勒所供出的口供中得到他们的联络方式，才得以顺利的回到了德军的内部。
　　“那你的出现是否太突兀了？”赫斯很明显在怀疑阿鲁方斯，“而且应该在一起的爱德华•艾尔力克呢？”
　　“有什么突兀的呢？我还是一个尊贵的日耳曼人，这是一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事实。”阿鲁方斯轻描淡写的道，“至于爱德……华•艾尔力克，他只是一个会一些怪异法术的不足道的人，一旦利用价值完毕了，也没有必要在和他呆在一起了吧？”
　　“哈哈哈！”赫斯大笑着站了起来，伸手拍向阿鲁方斯宽阔的肩膀，“想不到你可是这样懂心机啊！不过你真是选择对了，日耳曼民族就应该为希特勒总统而站，为德国的事业而战！怎样，要回到你的火箭身旁吗？你会有很多的助手帮助你来研究，让这种有用的技术更好的应用在战争中。”
　　“是吗？”阿鲁方斯道，“那可真是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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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8月。
　　“阿鲁方斯先生，明天就是V2火箭的试发射了！我们还需要检查什么吗？”一个有着圆圆脸蛋的十四岁德国少年阿尔法欢快的对阿鲁方斯道。
　　“没有什么可以检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本在低头看着设计图的阿鲁方斯抬起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许多的阿尔法，“你可以和赫斯说一切都已经可以了，就等着明天的发射了。”
　　阿尔法应了一声，立刻高高兴兴的跑了出去。
　　阿鲁方斯苦笑，有什么值得高兴吗？这孩子真的被耳濡目染的太厉害了。
　　偌大的火箭工厂，只留下阿鲁方斯一人，面对着已经完好的火箭，静静的等候着火力的启动。
　　“如果你成功了，恐怕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恐慌当中了吧……”阿鲁方斯拿起地上的一套完整的工具，登上了发射台，看着眼前的精巧的设备。
　　德军在苏联战场上无法前进一步，导致希特勒不断向下面那些研究高新战争技术的人员施压，必须在限期内制造出具有大杀伤力的战争工具。
　　“所以更不能让你成功……”阿鲁方斯喃喃道。在这个新的研究所内，他已经通过出色的技术挤上了最高的领导位置，从而使自己破坏德军战争科研成果更加方便。他已经多次利用理论和现实的缺陷和內潜危险，使火箭的研制不断走入死胡同中。
　　只是最后，仍是无力阻挡啊……
　　他不知道这次是否真的能发射成功，理论上的东西总是很难真的在现实中照样实现，但是他不能冒这个险，不可以让它有1%的机会冲上天空。
　　所以这次他故意留到最后，然后借故将所有看守的士兵挡到外面，就是为了阻止明天的发射。
　　阿鲁方斯拿出那些工具，将那些不显眼但是致命的小地方全部都制造出了不可弥补的漏洞。
　　忙了一会儿，直到将自己预先设想好的破坏全部做好以后，才细心的将工具重新放好。
　　拉开那铁质的门，走出工厂。
　　“人呢？”整个长廊没有一个士兵，阿鲁方斯不由得有些不安。
　　忽然，整齐的脚步声从长廊的一头传来，还有枪械摩擦的声响，阿鲁方斯一下子反应过来，对方却已经带着众多的士兵冲了过来：“快！快！就是他！”
　　是阿尔法的声音。
　　士兵整齐的蹲下，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阿鲁方斯，带队的赫斯恼羞成怒的指着阿鲁方斯大吼：“阿尔法！你真的看见了吗？！”
　　阿鲁方斯静静的站在中间，看着阿尔法恐惧的脸孔。
　　“是的！我看见了！他不停的在用工具弄着那些我们之前已经商议好了不可以再触碰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是否故意……”阿尔法用颤抖的声音说着他刚刚看到的事情。
　　他本来已经去找赫斯报告，但是想起自己忘记问阿鲁方斯有关发射时间的详细情况，于是打算绕回去工厂问清楚，谁知道让他看到那惊恐的一幕。
　　“阿鲁方斯！枉费希特勒总统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赫斯恶狠狠的从士兵手中抢过枪，对准了中间依然站立着不动的阿鲁方斯。
　　“住手！”声音从士兵们后传来，所有的士兵立刻收起了枪向两边靠去。
　　“总统！”赫斯慌忙行礼，不由得侧目看了看阿鲁方斯。
　　阿鲁方斯看着眼前有着小胡子的并不算高大的总统，正用着打量的目光看着他：“赫斯，这个就是V2火箭研究的负责人吗？”
　　“是的！可是他居然……”
　　希特勒举手阻止了赫斯的辩解，道：“我已经从你的下属那里知道了，可是，你想现在就杀了他吗？”
　　“总统，他破坏了V2火箭……”赫斯狠狠的看着眼前依旧没有任何惊慌的阿鲁方斯。
　　“你现在杀了他没有任何的用处。”希特勒道，“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先找那些专家们去重新把V2火箭检查一下是否已经不可修复，还把他关起来！直到火箭重新研制成功，他的利用价值消失了，那他，也就应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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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尔斯克地区。
　　即使已入夏季，过于偏远的山区仍是空气冷冽。更何况，混杂着战争的血腥气。
　　不断有战斗机穿梭在灰色的云层中，平坦的平原上是大批德式新型坦克，正突破苏军的防线，往前推进。
　　“轰隆！”
　　坦克前方约一百米处，开始出现大面积的土层凹陷，平坦的平原上出现一片人为的断层。可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坦克依旧颠仆着碾着尘土，直冲向敌对的军队和坦克队伍。
　　“可恶……”爱德勉强支持起已经因为使用能量过度而一些脱力的身体，在罗伊的帮助下重新回到坦克内，“为什么这些坦克好像和以前的不一样……”
　　“这些都是新式的坦克。”罗伊操纵着坦克往后撤退，一边轻描淡写的道，“但是没有用，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苏联人的强硬！”
　　爱德抚摸了一下手腕上的贤者之石：“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往后退吧！他们就快退到自己的防线内了。
　　“不要紧张，别忘了我们只是来充当前锋的而已，不会有什么……”罗伊道，“后面的部队才是重头戏！”
　　“是吗……”
　　话音还没落，流弹飞窜过的声音划过，让正自说话的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话语。
　　然后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糟糕！被击中的是军营那边！”罗伊脸色有些变了，“马上回去！”
　　“你不能走！”爱德揉了揉有些无力的腿，“你留下来支持住，继续等援军过来……我先回去看看……”
　　罗伊想阻止他：“现在德军正在攻击中，先不要出去……”
　　“放心，该躲的时候我肯定会躲的。”爱德一边小心翼翼的推开坦克上面的盖子，一边淡淡道，“我这条命很珍贵的。”

　　苏联军营。
　　“天啊……”爱德喘着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一片被流弹击中、形如废墟的焦黑，还有在四处跑着救火的苏联士兵。
　　击中的是……是通讯营！
　　“温莉！温莉！”爱德立刻冲进人群中寻找温莉的身影，眼前掠过的，却只有一张张陌生的异国面孔，和同样的惊魂未定。
　　“爱德！”旁边终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爱德转过头去，却看到巴甫洛夫中士正护着一脸苍白的温莉从一个尚算完好的帐篷中走出。
　　“温莉！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温莉勉强笑了笑，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过大的军外套，“是巴甫洛夫中士救了我……”
　　“是吗……”爱德一直绷紧的神经松了一点，他从来不畏惧死亡，但是他最恐惧的，就是死亡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所以他竭尽全力去保护他……
　　阿鲁方斯……
　　爱德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念着他的名字。
　　“温莉小姐，你先进帐篷里面休息一下。”巴甫洛夫中士轻轻的说了一句，“我要请爱德华先生帮一个忙。”
　　温莉轻轻点点头，转身走回帐篷里。
　　“爱德华先生。”巴甫洛夫中士凝重的道，“听罗伊医生说，你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是吗？”
　　“这个……”这个马斯坦能不能不要到处说啊！爱德斟酌了一下，“我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帮忙。”
　　“是这样的。”巴甫洛夫中士拍着爱德的肩膀，另一只手指着那一片已经称得上是狼藉的废墟，“行军的时候，通讯是绝对不能断的！爱德华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修复一下，不然我们就会和前线断绝联系，这样，我们的处境会更加危险了！”
　　爱德沉吟了下，走上前去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那些黑乎乎的焦土，捏起一小撮，摇摇头：“不行，已经被火烧得太过了，没有办法再复原。”这些器材的原料虽然他都知道，但是经过火烧后，材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有的已经和氧气生成气体逸散，怎么能够再炼成等量的物质。
　　“这……”巴甫洛夫中士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这必须立刻告诉总部……卫兵！”
　　“等等。”爱德觉得这个中士真的是慌了，连忙阻止他，“现在我们在平原地区陷入包围圈里面，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就冲出去和总部联络呢！”
　　“这……”
　　“我有一个办法。”爱德将手指间捏的灰土松开，灰土立刻随着微微流动的空气飘洒开去。
　　“到德军的军营里面，有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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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被阿鲁方斯知道自己那么鲁莽行事，肯定又会生气了吧……
　　正午时分。
　　爱德从用炼金术打通的地道中偷偷的钻出，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看周围的景物，应该是德军军营的后方荒地。库尔斯克地区土质甚硬，难以挖掘或者进行土木工程，所以德军也没有考虑过苏联士兵会用挖掘隧道的方法潜入，自然对后方那大片荒地没有留神了。
　　其实他曾经提议过用这样的办法让苏联人潜入纳粹德军军营里面，但是被罗伊坚决的否决了他的方法。没想到今天他倒真的用上这种方法了。
　　“通讯营……应该是那里……”凭借着细致的观察，爱德首先确定了一个目标帐篷，蹑手蹑脚的潜去。
　　幸运的是，爱德的判断没有出现失误。由于是在正午，处在交接班的时刻，只有一个士兵在帐篷外守着。爱德轻轻掀开了帐篷后方的帆布，探身进入。
　　帐篷被一块帆布隔成了两部分。爱德所处的后半部分应该是通信工作的部分，整齐的摆着数部信号机和有着许多错综复杂的电线，看上去应该只是通信营的其中一个帐篷，但对于这时候的爱德，已经足够了。
　　爱德用随身带来的工具将必须要的电线和仪器全部拆卸下来，被固定死了的就索性剪断带走，反正回去还可以重新炼成整合。
　　正自忙碌中，忽然外面响起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爱德连忙将东西迅速裹好，躲到了一旁闲置的桌子下面，默不出声。
　　说话的德国士兵却只呆在帐篷前半部分没有回到工作岗位上，带着浓重鼻音的德语嚣张的在帐篷中回荡，连隔着一层帆布，仍觉得十分响亮。
　　爱德见他们并不到后面来，刚刚松了一口气，正想重新偷溜出帐篷，却耳尖的听到那些士兵的话语——
　　“哎～听那些中央的通信兵们说，柏林总部在V2火箭要试飞的前一天，被那个主持火箭研究工作的阿鲁方斯•海德瑞克给破坏了，这V2火箭啊……又飞不起来了！”
　　“我说，总统要再不把那个叫海德瑞克的叛徒处死，火箭恐怕就没有办法起飞了吧！做好一次被他破坏一次，我们日耳曼人可是恨不得把这拖后腿的败类给杀了呢！”
　　“你懂什么！总统不杀他，自然有道理的！会这些的日耳曼人，可是少之又少啊，当然是把他掌握的技术榨光了再杀，就像那时候我们纳粹党把那些犹太人给榨光了财富再送入集中营是一样的！”
　　“哈哈，说的是呢……”
　　“嘶啦……”爱德面无表情的听着帐篷内德国士兵的对话，机械铠所捏着的帆布却硬生生被撕裂了一道细长的泛起毛边的口子。
　　他没有听错……他们说的是海德瑞克……阿鲁方斯•海德瑞克……
　　如果说有可能是同姓而已，但是研究火箭的……
　　混蛋！
　　爱德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右手机械铠用尽所有的力气，将用帆布制成的厚重帐篷狠狠一拉，将帐篷硬是扯得歪过去。
　　“哄！”虽然中梁没有折断却因为覆盖的帆布过重倾斜，帐篷瞬间瘪了下来，厚实的帆布立刻将里面的东西给罩了起来，里面的德国士兵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压下来的帐篷砸得叽里呱啦乱叫。
　　等那些闻声而来的士兵赶到，他们也只看到那帐篷倒下，而那个曾经存在的隧道，已经被炼金术给复原了……
　　爱德咬牙冷静下来，重新沿着隧道往营地艰难前进。
　　看来，他现在急需一个很好的解释。
　　为什么阿鲁方斯会在柏林！为什么阿鲁方斯去了德军那里！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阿鲁方斯已经陷入了这种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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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军军营。
　　已经被替换下来的罗伊正自着急的走来走去：“这……巴甫洛夫中士！你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那小子去啊！你知不知道他这样单枪匹马的……”
　　“可是以他的能力……”巴甫洛夫中士辩解道。虽然罗伊是以联盟军的身份来参与，但他被授予的军衔，是比他高的。
　　“能力再高他也是孤身一人啊！”而且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可是填命都不够啊！罗伊现在是一肚子火没有地方撒，也只能气得跳脚，“况且将军已经说了……”
　　“说说，将军说什么了？”一个隐忍着狂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阴霾得像暴风雨前的景象。
　　可是罗伊却急得已经反应不过来，没有听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就随口说出：“他说了在阿鲁方斯执行任务期间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证爱德的安全和瞒着他……”
　　“很好。”钢刃重重架到罗伊的脖子上，爱德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冰雪一般，“解释一下瞒着我什么吧？”
　　无力阻止爱德的温莉和巴甫洛夫中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德用钢刃将罗伊压制在地上审问。
　　“……什么都没有！”罗伊感觉脖子上面已经被割开口子了，鲜血正在往外沁出，带着热辣辣的刺痛。
　　“没有？”爱德现在带着笑的脸比阴郁暴怒的脸庞更加恐怖，“那你是想说还是让我……”手上的钢刃缓慢移动，“给你开个口子？”
　　“爱德！”温莉慌忙阻止爱德近似疯狂的举动，“不要伤害罗伊医生了！我知道这件事情！”
　　“这么说，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了对吧？”爱德冷笑道，忽然狠狠的给了罗伊一个左勾拳，罗伊白皙的脸颊立刻肿起一片，“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是吧！”
　　“住手！”巴甫洛夫中士上前将爱德的左手反拧过去阻止他继续进行的暴行，“他只是奉行上面的指令和对海德瑞克先生的承诺，你把他打死又有什么用！”
　　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了。
　　罗伊捂着脸爬起，温莉也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爱德的眼睛虽然看着前方，却像是看着一个遥远的方向，完全没有神采。
　　“指令……承诺……”爱德沙哑的重复着，钢刃缓缓回复，巴甫洛夫中士松开对他的钳制，爱德跪倒在地上，机械铠深深的陷入布满石砾的地面。
　　一滴，两滴……
　　沾湿了地面，沾湿了爱德的脸……
　　“这就是你给的承诺……你给我的希望……阿鲁方斯你个大混蛋！！”爱德疯狂的咆哮着，不断用双拳捶着满是粗砺碎石的地面，鲜血很快染上了地面。
　　“不要！”
　　温莉和巴甫洛夫中士一左一右的拉住爱德，不让他再做这种疯狂的举动。温莉看着眼前爱德血肉模糊的左手和已经完全失神的眼睛，泪水瞬即流出：“爱德！爱德！”
　　“现在是该这么做的时候吗？我们还有机会的！我们可以去把海德瑞克先生救回来的啊！”巴甫洛夫中士肯定的道。
　　爱德呆了很久，缓缓的低声道：“是吗？有机会吗？”
　　连他自己都已经绝望了，进了纳粹军营的人，有几个能够活着回来！
　　“当然有的……”温莉小声的道，“现在局势已经扭转了……苏联已经开始反攻，德军节节败退，很快……就会结束的……”
　　“不，不能等结束……我现在就要去救他！”爱德的视线重新收回，昔日倔强的火焰重新燃起，“我不能坐等着，不能！”说着就要往外奔出。
　　“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罗伊出声道，“你要去哪里！”
　　“……我有能力混进德军军营，这你刚刚不是说了吗！”爱德回头道，“我不指望你能够帮助我，但是，请不要妨碍我！即使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一定要救出他！”爱德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暴怒几乎又要被撩起来了。
　　“你死了，他救出来了有什么意义！”罗伊也怒吼道，两人都沉默了一瞬，罗伊长叹道，“算了……这也算是我的错……就让我帮忙好吗？”
　　“为什么？你不需要搅这趟混水。”爱德冷冷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罗伊扭开脸，手摸着脸上火烧火燎的痛处，“这是我注定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