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1》梦玥岚

10、第九章

　　网球场上，大家正在训练。澄钥直到现在都闷闷不乐，还有千岱也是。不论龙马怎么刺激都不会说：“我们比一比。”
　　“别费口舌了。”观玲说道，“千岱今天不会和你比的。”
　　“不比就不比。”
　　“别嘴硬了，喜欢她就告诉她。”
　　“开什么玩笑！”
　　“别不承认。有话就要说出来。”
　　“那你呢？”龙马说完才意识到说错话了。为什么会老是要去惹她？为什么总喜欢气她？真的喜欢她为什么要对观玲说这句话？
　　龙马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观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为什么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总是帮他？他察觉了？
　　澄钥看着摇头。
　　“怎么了？”
　　“有麻烦了。”澄钥说道。
　　“你为什么总要关心别人？应该关心关心你自己。”
　　“我不是有你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想想我？”
　　“是。”
　　“吃午餐啦！”菊丸叫道。
　　所有人都拥向餐桌——那样有强度的训练，早饭早就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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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念芸和玉凝早早的开完会回到了念芸家。
　　“累了吧。”念芸把菜拿进厨房，“休息一下。”
　　“不累。要不要我帮忙？”
　　“你这个大少爷会干什么？”
　　“品尝啊。”
　　“不害臊！”
　　“哪有人这么扁自己的男朋友的？”玉凝有些不高兴了。
　　“好了，等着品尝吧。”念芸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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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就可以开饭了。
　　“哇！很不错嘛！色香味俱全。”玉凝说道。
　　“吃吧。”
　　“吃晚饭都不叫我们。”澄钥开门进来。
　　“你们训练我哪敢打扰？厨房里有饭，一起吧。”
　　“欧阳，给我们介绍介绍吧。”菊丸说道。
　　“这位是韩玉凝。这些都是我现在的同学：手塚国光、越前龙马、不二周助、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乾贞治、桃城武、海堂薰、河村隆，还有手冢观玲、幸村千岱。”
　　“多多指教。”玉凝说道。
　　“好了，吃饭吧。”澄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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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过程气氛怪怪的。（不用说为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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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没出什么事情。饭吃完了。
　　“念芸，他们想出去玩。你呢？”澄钥问道。
　　“我有公事。”念芸说道，“你带……”
　　澄钥看了看不二。
　　念芸笑道：“我帮你们找个导游。”
　　“念芸最好了。”
　　“这是管家的电话号码。你自己找他吧？”
　　“恩。”澄钥接过纸条。
　　不久，全体都离开了。
　　“她在恋爱？”玉凝问道。
　　“和不二。”
　　“你呢？”
　　“他在日本。”
　　“你不怕他知道？”
　　“知道就知道。”
　　“吵架了？”
　　“不说了，好不好？公事重要。”
　　“好。”
　　念芸和玉凝打开电脑开始讨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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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和澄钥当然过二人世界。
　　管家就只好带着一帮子人观光上海夜景了——南京路、外滩、城隍庙。一个个逛过来。估计一天晚上一个吧。管家有的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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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念芸和玉凝还在工作。
　　“去休息一会儿吧。”玉凝说道，“已经很晚了。”
　　“我不累，习惯了。倒是你，还发着烧呢！”
　　“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去我房间里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
　　“别逞强！”念芸有些生气，“明天不能去舞会怎么办？”
　　“别生气。我听话就是了。”
　　玉凝躺到床上。念芸递给他一杯感冒冲剂和一粒退烧药。
　　“明天白天要好好休息。如果明早烧还是不退的话，去医院打点滴，好不好？”
　　“你陪我？”
　　“恩。睡吧。剩下的事我做完就可以了。”
　　念芸将房门关上，在客厅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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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玩得尽兴了的大家回来了。
　　“还不睡？”澄钥说道。
　　“嘘”念芸做了一个手势，“别吵！”
　　“干什么？”
　　念芸指了指房间，做了一个睡觉的手势。
　　“他在？！”
　　念芸点了点头：“所以，轻一点。”
　　“哪有他睡床的道理？”澄钥生气了。
　　“他发高烧了。”
　　“那你还和他走得那么近。有心脏病，再感冒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知道了。”念芸说道，“快去睡觉吧。让我把事情做完。”
　　“不管你了。”澄钥进了房间。
　　由于玩的累了，大家都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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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意袭来，念芸泡了一杯咖啡。然后接着对着电脑。
　　“明天再弄吧。”玉凝从房间里出来，“你也应该好好休息。”
　　“我不累。你不太平一点好好休息，起来干什么？”
　　“不累还喝咖啡。对身子不好的。万一太累病了，怎么办？”
　　“我有分寸，你快点去睡觉好不好？”
　　“那你把电脑关掉。别让我明天早上看到你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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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念芸还是在电脑前睡着了。
　　“念芸。”玉凝叫道。
　　念芸醒了，吐了吐舌头。
　　“你要我怎么说你？”
　　“别说了，人家知错了。”念芸撒娇。
　　“瞧你。”玉凝仔细端详念芸，“都有黑眼圈了，不好看了怎么办？”
　　“有吗？”念芸去照镜子。
　　“骗你的。急了吧？以后还熬夜？”
　　“你……”
　　“好了，事情做完了？”
　　“恩。让我看看。”念芸摸了摸玉凝的额头，“去医院吧？”
　　“恩。”
　　念芸和玉凝出去了。
　　刚才的一幕，手冢看得清清楚楚。她到底要干什么？
　　澄钥也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看到了手冢。
　　“部长起得真早。”澄钥说道。
　　“你不一样？”
　　“有心事？”
　　“她……”
　　“这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她和韩玉凝……”
　　“他们俩……”澄钥把玉凝和念芸的事情告诉了手冢，“看来，念芸原谅他了。”
　　“她喜欢他吗？”
　　“念芸应该喜欢的是幸村吧。”
　　“……”
　　“你告诉她了，对不对？”
　　“恩。”
　　“喜欢她，就追她吧。我只能这么说了。”澄钥说完离开。
　　追她？自己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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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里，玉凝在打点滴。
　　“吃早饭吧。”念芸把三明治递给玉凝。
　　“你呢？”
　　“我也有。”念芸拿出另一块吃了起来。
　　“牛奶。”念芸递给玉凝。
　　“谢谢。”
　　“谢什么。”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玉凝说道，“另一只肩膀借你。”
　　“好啊。”念芸将头靠在了玉凝的肩上，闭上眼睛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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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念芸和玉凝携手参加念芸干爹举办的商业舞会。两人都是商界的传奇人物，更有甚者称他们为商界的“金童玉女”。这次，两人第一次一起参加舞会，当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记者蜂拥而至。
　　“请问，欧阳小姐和韩先生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两位的公司是不是正在合作？”
　　“请问两位会不会有所发展呢？”
　　“有传闻说两位从小就认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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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我们两个只是合作关系。”玉凝说道。
　　“那两位小时侯就认识的消息是否属实呢？”
　　“今天只谈公事。”玉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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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凝和念芸好不容易才挤出记者的包围圈。
　　“看来明天我们俩要上头条了。”念芸小声说。
　　“你太出名了。”
　　“你呢？彼此彼此。”
　　两人都笑了。
　　“念芸。”澄钥和不二朝念芸和玉凝这边走过来。
　　“很漂亮嘛！”念芸看着澄钥说，“干爹一定不认识了。”
　　“彼此彼此。你漂亮多了。”
　　“见过干爹了？”
　　“他老人家说今天的舞会就交给你了。他提前退场。”
　　“是你把干爹气着了，还是让他太高兴了？”
　　“你……”
　　四个人都笑了。
　　“姐，别来无恙吧？”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念芸和澄钥怔住——不是因为那个声音的来源，而是因为那个声音主人的舞伴——幸村精市。
　　“你来干什么？”澄钥毫不客气地问。
　　“我是代表爸爸来的。”声音的主人回道。
　　玉凝猜到了这个不速之客是谁——念芸的妹妹，倪婷。
　　“那我作为舞会的主人欢迎你。”念芸说完以后，拉着玉凝离开。
　　不二也带走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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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被拉到一旁的澄钥很不满。
　　“今天你不准管别的事情，否则我会生气的。”不二很认真地说。
　　“你……”
　　“好了，澄钥。”念芸说道，“这件事我自己处理，你不能管。至少今晚不可以。”
　　“以后有麻烦别找我帮忙。”澄钥有些生气了。
　　“那以后再说。”念芸离开。

　　念芸走到玉凝旁边。
　　“她是你妹妹吧？”玉凝问道。
　　“倪婷。”念芸回答。
　　“她身边的人是谁？”
　　念芸怔住——看来，自己的心事完全写在脸上了。
　　“他是你的情敌。”念芸说道。
　　“吵架了？”
　　念芸点了点头：“倪婷还真是神通广大。”
　　“姐。”倪婷和精市走了过来，“给你介绍介绍。”
　　“免了。”念芸冷冷地说。
　　“恐怕玉凝和精市还不认识吧？”倪婷说道。
　　念芸淡笑。
　　“这位是我姐姐的青梅竹马——韩玉凝。”倪婷说道，“这位是……”
　　玉凝打断她：“是念芸心里面的人。”
　　“玉凝！”念芸叫道。
　　玉凝很生气地看着倪婷：“我最讨厌无事生非的人。”
　　“我讨厌死缠着人家不放的人。”倪婷毫不客气地说道。
　　“倪婷！你不要得寸进尺！”念芸冷冷地说，“你把我惹火了就会有大麻烦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姐姐，做妹妹的不敢。只是姐姐也应该给妹妹做个好榜样，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
　　“恐怕我是一只船都踏不到吧？”念芸看着精市说。
　　“那是因为姐姐隐藏得不够好。”
　　“是吗？在这方面我怎么赶得上你呢？”念芸笑道，随后勾着玉凝的手臂离开。
　　念芸坐在休息厅的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从来都没有和倪婷说过那么多话。以前不管倪婷怎么做，自己都一再忍让。
　　“怎么了？”玉凝有些担心了。
　　“没事。”
　　“看来你的那位还是很有办法的。”
　　“幸村精市？为什么？”
　　“你吃醋了。”
　　念芸笑了：“有吗？”
　　“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
　　念芸笑了：“我没有不承认。你知道吗？我和他到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吃醋。”
　　“因为他一直不知道我？”
　　念芸摇头：“不完全对。这是他第二次吃醋。”
　　“你又惹到谁了？”
　　“你见过的——那天来我家见到的。”
　　“那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人？”
　　“手冢国光。”
　　“好了，不准想了。”玉凝说道，“今晚你是我的舞伴，而且按照约定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不准想别人。”
　　“知道了。”
　　“那请你跳个舞吧？”玉凝伸出了手。
　　念芸站了起来，和玉凝共舞……

　　精市看着舞池中的玉凝和念芸——他们是舞池中最闪亮的一对。他看着背对着他的念芸将头靠在玉凝的肩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一旁的倪婷问道。当她看见舞池里的念芸和玉凝时，她明白了。“看到了吧。我姐姐和韩玉凝。要小心，姐姐绝对不简单。”
　　“你知道你哪里最不讨人喜欢吗？”
　　“你说吧。”
　　“既然你叫她姐姐，最起码要尊重她。没有一个妹妹会这样诋毁自己的姐姐的。即使她不是你亲姐姐，也不可以。”
　　倪婷笑着：“你知道我今天最开心的是什么吗？”
　　“……”
　　倪婷继续说：“是我终于把我姐姐惹火了。从小不论我怎么对她，她都可以忍受。好象她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引起她的注意。”
　　“所以你故意这么做，对不对？”精市说道，“其实，你在帮你姐姐。你想告诉我，你姐姐很在乎我，对不对？”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从小到大，姐姐的每一样东西我都要抢。”倪婷嘴硬。
　　“那你是要抢走哪一个人呢？”
　　“你啊。”倪婷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姐姐真正喜欢的人。”
　　“那是不可能的。”精市回答。
　　“我哪里比不上她？”
　　“因为你并没有喜欢我。你只是因为你姐姐，对吗？”
　　“那如果是真的呢？”
　　“我们才认识几天，对吗？而且我觉得你没有。”
　　倪婷有些淡淡的失望——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精市，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好了，做我妹妹吧？”精市给了倪婷一个拥抱。
　　“哥哥。”倪婷轻轻地叫着。
　　这一幕被玉凝看得清清楚楚。
　　远处的澄钥也看见了，她很气愤。
　　“嘿嘿！”不二抗议，“看着我。”
　　澄钥转过来看着不二：“干什么？”
　　“你答应我什么？”
　　“是。”
　　“对你来说欧阳很重要对不对？”
　　“没错。没有她就没有我，没有我也许没有现在的她。”
　　“那我呢？有她重要吗？”
　　澄钥愣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会好一点。
　　不二依旧微笑：“算了，不刁难你了，不回答就不回答。”
　　“也许没有你也就没有将来的我。”
　　“很会说话嘛！”不二笑着，“跟欧阳学的？”
　　“天生的。”澄钥说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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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舞会散场了。念芸靠在休息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玉凝替她处理一些后续事宜。
　　澄钥和不二手挽手走了过来：“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了。”玉凝说道，“先回去吧。念芸我来照顾。”
　　“好吧。”
　　澄钥和不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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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凝处理完事情后，叫醒念芸：“念芸，醒醒。”
　　念芸睁开眼睛，看见舞会现场只有他们两个：“结束了？”
　　“恩。睡得很舒服吧？”
　　“明天要挨批了。”
　　玉凝笑道：“谁敢批你啊？我替你都办好了。有人批你，你就来批我。”
　　念芸被逗笑了：“你办事我放心。”
　　“那回去吧？”
　　“去你家，好不好？”
　　“为什么？”玉凝惊讶。
　　“回去会被审问的。”
　　“你就那么怕她？”
　　“你试试被澄钥疲劳轰炸。”
　　“你就不怕你那位知道？哪有一个女孩子有家不回，住在男孩子家里的？”
　　“不就是我吗？”
　　“不行。这样我会被澄钥批的。”
　　“你不是也怕？”念芸反问。
　　“我……”
　　“你什么？”
　　“我……反正不行。”
　　“不要嘛——，答应我——”念芸开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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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玉凝终于招架不住了，“走吧。”
　　“恩。”念芸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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