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1》梦玥岚

11、第十章

　　玉凝家，玉凝和念芸回去。玉成正坐在客厅里。
　　“玉成哥。”念芸叫道。
　　“什么时候我们玉凝那么厉害了？”
　　“才没有。”玉凝说道，“她是来避难的。”
　　玉成笑了。
　　“早点睡吧。”玉凝对念芸说，“明天早点起来。”
　　“恩。别忘了这个。”念芸将感冒药塞到玉凝手里，然后进房间。
　　“我有话跟你说。”玉成说道，“跟我来。”
　　书房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玉成说道。
　　“知道。”
　　“你和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和她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这个哥哥没必要知道。”
　　“你和她在一起了？”
　　“可以这么说。”
　　“你明知道她心里没有你，你为什么要……”
　　“你怎么知道？”玉凝打断他，“她一样关心我。”
　　“那么她改变主意了？”
　　“什么？”
　　“你们……”
　　“看来，哥哥真的误会了。”玉凝说道，“我和念芸什么都没有做。”
　　“那约定是什么？”
　　“她在回去之前会做我的女朋友。”
　　“你这又是何必？你现在越是甜，她离开的时候越是苦，而且还会痛，你懂不懂？”
　　“那哥哥就让我先甜一下吧。”玉凝说完后离开，“还有哥哥不要去对念芸说什么。”
　　门被关上了。
　　玉成坐在那里沉思着：是不是应该让玉凝这么选呢？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是不是应该让他轰轰烈烈的爱一次？是不是再痛也会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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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市靠在宾馆的床上久久没有入睡。明天是不是应该去找她呢？万一碰钉子怎么办？她好象生气了。

　　第二天，念芸等大家都去训练了才回家。
　　“他们都不在。”玉凝说道。
　　“都去训练了。”
　　“训练什么？”玉凝很好奇。
　　“网球。”
　　“那个你也会对不对？而且还打得很好。”
　　“都是小时侯的事情了。”念芸说，“我已经很久不参加比赛了。”
　　“为什么？”玉凝更好奇了，“记得那时侯谁劝你都不听。”
　　“那是我和精市的约定。”
　　“看来，我很早就输了，对不对？”
　　“不是。至少你现在是赢的。”
　　“好了，我先走了。”
　　“拜拜。”
　　玉凝走了以后，念芸坐在沙发上想了很多。这辈子只好欠着玉凝了。小时候他对自己的好；现在对自己的情都只能欠着。因为念芸清楚自己喜欢的一直是精市。也许不应该对玉凝那么好。否则自己走了以后，玉凝会怎么样？这样属不属于玩弄玉凝的感情呢？还有应该等着精市来找自己，还是自己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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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精市在宾馆的房间里对着报纸发呆。昨天晚上还有信心念芸在乎的是自己，但是面前的报纸让信心荡然无存——报道说舞会结束后，念芸去了玉凝家。因此，两人很有可能是情侣。
　　“笃，笃，笃。”敲门声让精市回过神来。
　　来人出乎精市的意料——是玉凝。
　　“嗨。”玉凝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这里是上海，而且你是和倪婷一起来的，我要知道很容易。”
　　“你要说什么？”
　　“我要问你和倪婷是什么关系？”
　　“那你先说说你和念芸是怎么一回事吧。”
　　玉凝走进房间，精市关上房门。
　　玉凝看着那张报纸说：“是不是宁愿相信报纸也不愿相信念芸？”
　　“你……”
　　“我怎么了？”玉凝说道，“我是喜欢念芸，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她。但是没有用，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输了——输给你了！”
　　精市愣住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我该说的就说到这里。接下来你自己想吧。”玉凝开门想要离开，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念芸。
　　“什么时候开始像澄钥了？”念芸问道。
　　“就算我多事吧。”玉凝说道，“先走了。”
　　“谢谢。”两人擦身而过时念芸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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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凝走后，念芸和精市对视了好久好久。
　　念芸说道：“你很不听话知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里跑出来？如果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怎么办？”
　　精市笑了：“为了你值得。”
　　“你……”
　　精市把念芸拉了进来：“要教训我，也要先进来再说。”
　　“你什么时候回去？”念芸进来后问道。
　　精市故做生气：“那么不想见我？”
　　“不想！”
　　“那你不是来了？”
　　“那我走！”念芸起身要走。
　　“不要。”精市把念芸搂进怀里，“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念芸推开他：“我不接受！”
　　“那你要怎么样？”
　　“……”
　　“怎么了？吃醋了？”
　　“你不该来上海，更不应该和我妹妹一起来！”
　　“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念芸很生气地转过去，不理精市。
　　精市将她转过来：“不要生气。我是因为想见你才来的。”
　　“骗人！”
　　“谁骗你了？从小到大我骗过你吗？”
　　“……”
　　“不要这个样子。”
　　“……”
　　“念芸，下不为例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在和别的女孩在一起了，好不好？”
　　“那你明天回去。”
　　“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不行。我还有事要处理。为了你的健康明天回去。”
　　“你就不怕我一个人出问题？”
　　“……”
　　“不要紧。明天倪婷好象要去日本，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去。”
　　念芸转身就走。
　　精市拉住她：“吃醋了吧？”
　　“喜欢倪婷就去，我不拦着你！”念芸甩开精市的手。
　　精市将念芸锁在怀里：“为了不让我和她在一起。所以，你不能让我明天回去。”
　　“放开我。去找倪婷！”
　　精市什么也没有说，俯身吻了念芸。念芸挣扎着。精市就是不放，牢牢地锁住念芸的唇……
　　“我喜欢的是你。”精市说道，“你干什么要把我往别人那里推？”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念芸装蒜。
　　“那我有没有这样对倪婷？”
　　“谁知道？”
　　“你……”
　　“说不出话了吧？而且你那么不相信我，这才是我生气的地方。”
　　“看来，现在气消得差不多了？”
　　“以后，不准见我妹妹。”
　　“好。那你呢？”
　　“什么？”
　　“韩玉凝。”
　　“你还是不信？”
　　“……”
　　“看来那份报纸的报道写得很不错。”念芸看了看旁边桌上的报纸说道，“商界‘金童玉女’终于走到一起。还有可靠消息：两人说不定已经同居。”念芸笑道：“写得就像亲眼看见的。你信了，是不是？”
　　“不信。”
　　“那是玉凝来找你之后。”
　　“……”
　　“是不是要检查一下才信？”
　　“还是等到你嫁给我以后再说吧。”
　　“我还没答应你呢？你那么不信任我，嫁给你乞不是自讨苦吃？”
　　“不会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要和我一起回去？”
　　“恩。”
　　“那么这几天要小心。”
　　“知道了。”
　　“他们在训练有没有兴趣去看？”
　　“好啊。”
　　“走吧。”

　　网球场上，训练刚刚告一段落。差不多也是午饭时间了。
　　“各位，给你们加菜。”念芸把买来地肯得基放在桌子上。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大家都开始吃了起来。
　　“念芸今天那么有空？”菊丸问道。
　　“笨蛋！”桃成说，“今天人家没空也得有空。”
　　“哦——”大家很有意味的说道。
　　“别惹她。”澄钥说道，“否则小心你们接下来的几天没地方住。”
　　“你们……”念芸受不了了。
　　身边的精市也无话可说。
　　“哥哥那么不听话。”千岱说道，“欧阳姐姐管管她。”
　　“千岱！你以后别来找我教你这个教你那个。”
　　“她才不怕呢！”桃成说道，“人家有私人教练。”
　　“什么乱七八糟的？”千岱抗议，“干嘛扯上我？”
　　“你说呢？”菊丸说道。
　　念芸也笑了。
　　“她怎么了？”精市问道。
　　待会儿让你看看成果。
　　“什么？”
　　“待会儿就知道了。”念芸说道，“不过……”
　　“什么？”
　　“我……”
　　“什么？”
　　“我想……
　　“想干什么？”
　　“我想……”
　　精市有些不耐烦了：“说啊。”
　　大家也急了——念芸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
　　“她有事求你。”澄钥说道。
　　“哦？什么事情？”
　　“据我估计她正在计算你答应她的可能性是多少。”乾很有信心地说。
　　“念芸又不是你。”菊丸说道。
　　“如果在算的话，就说吧。”精市说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不能反悔哦？”念芸非常高兴。
　　“说吧。”
　　“我想违反约定。”念芸小心翼翼地说，“就一下下。”
　　“半下下也不行。”精市说道。
　　“你说话不算话。”念芸生气地说。
　　“除了这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是吗？”
　　精市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回日本。”
　　千岱抢先说：“这件事也不行。”
　　“念芸别胡闹了。”澄钥说道。
　　“你管好你自己。”念芸不客气地说，“以后有事别找我帮忙。”
　　“哼！谁怕谁？”澄钥回道。
　　“好了，好了。”精市说道，“10分钟。”
　　“还是精市好。”
　　“喂。”菊丸好奇地问澄钥，“约定是什么？”
　　“她的事我不管。”澄钥生气地说。
　　“不二，约定是什么？”桃成问道。
　　“秘密。”不二微笑着说。
　　“乾，快点分析一下。”菊丸说道。
　　“据我分析……”乾说道，“先品尝一下我的新发明吧。”乾拿出了一杯彩色的东西。
　　“免了！”众人惊呼。
　　“OJB，快帮帮忙。”菊丸对龙马说。
　　“什么？”
　　菊丸看了看千岱。
　　“喂。”龙马问千岱，“约定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说？”
　　“你为什么不说？”
　　“你管不着。”
　　“我……”
　　“没话说了吧？”千岱得意地说“MA DA MA DA DA NE。”
　　“你……”
　　“是不是不打网球的约定？”一旁的手冢问道。
　　众人惊讶——手冢也知道？？？念芸说的？？？MA SA KA……？？？
　　“部长就是部长这也猜得到。”念芸说道。
　　“10分钟哦？不要得寸进尺。”精市说道。
　　“知道了。”
　　念芸对千岱说：“你不是一直要和我比赛吗？今天就和你比。”
　　“太好了。”千岱高兴地说。
　　“不过只有10分钟哦？”
　　“一分钟也行啊。”千岱已经很兴奋了。
　　“你说的哦？”观玲插了进来，“分我5分钟。”
　　“我们也要。”大家说道，“一人1分钟。”
　　“不可以！！！”千岱强烈抗议，“我哥哥不答应。”
　　“别老拿我做挡箭牌。”精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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