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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上刀山、下火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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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胡清晏快马而来,飞身到了崖壁上,但被人用长竹杆打了下来。
此时一位长者站出来的说:“女神密洛陀附身此女子身,只有最强的男子才可以得到女神密洛陀的垂爱。所有想得到她的男子都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吞筷子、踩犁头、咬碗、火浴。”
所有人散到两边,中间摆上了刀口向上的楼梯。
“这位公子,你如果想得到我们族的女神,也可以参加!”另一位老者说。
胡清晏看了看这刀口向上的楼梯,有人用一块猪肉在刀刃上擦了一下,这猪肉就分成两段了,证明这刀十分的峰利。有几个大汉已经光着膀子脱了鞋袜,光着脚上了刀梯。有的脚被划出了血口子,但有的人的脚确一点事都没有。
胡清晏咬了咬嘴唇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高崖之上被绑着的周绮梦。
“少卿您怎么回来了!”马鸣挤上前去想向领导报到时。胡清晏反手就一个大嘴巴子,得打他嘴角出血。
“这就是你的保护?”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马鸣单脚跪地。
虎啸直接就拍马鸣的肩头说:“我们这几天,一个晚上都没睡,一直在赶路,都累死了几十匹马了。你就是这样办差的?把人给保护到上面去了,你还在这里。”
“算这个马的脚程也不对呀,往返最快也要20天呀!”马鸣好奇的问:“出啥事了?”
虎啸悄悄的说:“我们走了四天,收到暗卫的飞鸽传书说看见长公主参加了万贵妃的宴会,后来又差暗卫一打听才知道是长公主想把大人叫回去定婚。定婚的对相是……新上任的首辅大臣张顾,张大人的千金。”
“所以大人就回来了找二小姐了?”马鸣小声说。
“你不是看不出来他心仪二小姐吧!你还把人弄到上面去了。”虎啸看向崖壁:“这么老高中,咋上去?”虎啸一口辽东腔。
“踩刀梯上去呗!”马鸣顺天府(北京)口音小声说。
“你踩呀!这刀口可是向上的。”虎啸和他怼起来。
胡清晏看着这崖壁沉思了很久:“你们都过来”
俩人把头探过来。“这捆二小姐的崖壁有问题,这山上一定有暗道。”胡清晏安排了几个人去查这个暗道。
又对虎啸说:“虎啸,你叫人去后山找条路上到崖顶,从山顶吊根绳子下来救人。”
“马鸣,你把事情的经过细细跟我说来。到底是怎么就被捆在上面了?”
这时会场一阵呼喊声,在一阵比试下只有两个人走出人火圈,刚刚他们都通过了“刀山”
就是“下火海”,在中间的石阶上,中间被点了蜡油的木头都烧成碳了,火烧得十分旺时两人都光着脚,从火中走过去了。
台下人一阵疯狂的欢乎,把胡清晏看得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他们真的不怕刀和火?还是作假了?”
这时旁边的又有人,双手举着两双比平时都要长的筷子,看样子有2尺长左右(66CM)。
俩人同时运气,把脖子抬起将“长筷子”直接就送进喉咙里,双手打开展示。然后拍着自己的肚皮,证明自己把筷子吃下去了。再展示完后又把筷子从嘴里抽出来。
“我哪个去!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呀!”马鸣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不停的眨。他一直认为自己有些本事,但今天看到的,让他感觉与这些瑶族人比起来,还真是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还是这个吞筷子,没有一项他敢偿试的。
“筷子上还有口水,他们刚刚真的把筷子吃进去了?”三个男人看着都紧紧锁眉。
“虎啸,你敢吗?”马鸣问。
虎啸的头像波浪鼓一样。
“少卿……”马鸣想开口问,被胡清晏的一个射过来的眼神就马上封住自己的嘴了。
“呀阿贵的筷子上有血!他是不是把自己的肠子给扎了个洞?”马鸣有些心痛的说。
“阿贵是谁?”虎啸问。
“年长一些的?”马鸣答。
“你咋认得他?”虎啸问。
“我们昨天晚上睡他家的。”马鸣答。
“你们怎么睡的?”胡清晏一只手压在马鸣的肩膀上,用力一抓。
“呀呀!大人,痛、痛。我们都是睡地上的,二小姐和晴儿用兽皮包在一起睡的。我们决没有什么不敬之处。”马鸣叫着痛说。
“踩犁头”老者大喊了一声,抬上了两架牛拉的犁头,上面有几个尖齿,而这犁头被火烧得通红,人要光脚站上热得发烫的犁头上不能倒下去。脚板下发出“兹兹”的响声。
台下的观众们一阵阵的欢快的掌声和欢呼声。
阿贵吃筷子时不小心伤了胃,现在有点力不从心了。
他看向崖壁上的二小姐,眼中充满了渴望。大虫胜在年轻。
就在昨天晚上阿贵和大虫都偷看了二小姐在月光下溪水边的样子。那发光的身体在他们脑子里有着无限的想象。
胡清晏看着这崖壁沉思了很久:“你们俩个过来,虎啸,你带几个人找一下这山崖下面有没有岩洞,看能不能通到上面去。马鸣,你想办法给我去弄一张网,要大一点的结实一点的,万一二小姐掉下来了,你的网可以接住她。马上去弄。”
一个身穿十分隆重的民族服装的中年女人端起一个大酒碗开始唱起来:“兄弟姐妹来相聚,有啥吃啥别嫌差,乐在心里酒自香,喝酒喝酒喝酒酒酒。一碗疏,二碗亲,三碗见真心。”在她的身后是两排长长的酒碗。
她把酒碗放在钟大虫面前,只见钟大虫伸头过去,用嘴把碗叼起。
中年女人又端起另个大酒碗开始唱起来,把酒碗放在阿贵面前,阿贵也用嘴叼起碗。
两人不能用手端碗,而是用嘴叼碗,再昂起脖子把酒喝干,把摆在面前的一碗一碗的酒全喝完,如果没喝进嘴里而是从嘴角流出去了,就要从头再开始。
胡清晏看着也是头皮发麻,能挑战这个项目平时一定没少喝。没有练过决对也是过不了关的。阿贵因为胃伤了,所以很快就不行了,喝酒的速度比不上大虫。大虫用嘴叼起第十碗酒了,阿贵还在第五碗。一共20碗酒,一碗酒最少有三两,这20碗就是6斤酒。而且都是高度的烧酒。
“闻着这酒的香气就知道是好酒吧!我喝个七八碗还行,这一口气喝完所有,还真是挺难的。”旁边有人说。
钟大虫就把酒全部喝完了。
最后一项是火浴,一个大铁锅里烧滚的油。人要走进油锅里泡一下,然后再走出来。
如果烧死了,就献给女神了。如果活下来了,就要把现场的这位“代女神”送给这位勇士。
胡清晏有点生气,他不停的抬头看有没有人从顶上下来救下周绮梦。
此时他再也不能等了,所有人都等着这位勇士过最后一关。
胡清晏走到崖壁的下面轻轻跃起跳到大铁锅面前,看着这滚动的油没有热气,就把手伸了进油锅里。他嘴角一扬说:“这油用错了换油。”然后用脚一踢,这油直接就顺着崖壁流下去了,崖壁下的人走过去摸这油,果然不烫。
看热闹的人都开始闹起来了,怎么能做假呢?
“这油是冷油,这酒是水,这火的中心并不热,这刀是没开刃的刀,这就是一场大型的表演作假秀。”原来除了试猪肉的刀是开了刃的,其它刀都是没有开刃的。胡清晏把刀梯展示给大家看,果然是假的。
“如果你们还想看这些假的表演,我也可以表演给你们看。你们捆的女神是我的妻子,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嫁了人的妇人也可以叫女神?”胡清晏说到此处时,周绮梦在上面听到了,脸色十分难看。“你救人就救人,为什么这样污我名洁。”心里不知道骂了这胡清晏多少遍。
“你们的弩做得非常好,但你们的人确被别人收买和利用。你……”胡清晏指着阿贵说:“你就是县城射杀我的人!来呀给我拿下。”
阿贵掏出弩射向胡清晏,他一弯腰躲过了阿贵射的箭,并拿出自己腰间的飞镖,射了过去,最后命中要害的阿贵倒下了。“别让他死了,抓起来。我还要问话!”
崖壁上的二小姐看着胡清晏,心说:“这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二小姐,我们来救你了!”虎啸从山顶用绳子降下来,用刀把她身上的绳子割开。这时一只手一拉住虎啸的脖领子,他往后一倒“啊——”掉下山崖。
“大虫,你干吗?”周绮梦叫道。
“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你真是他的妻子吗?”大虫问。
“我……”
“如果不是,我想为你唱一辈子的山歌,说一辈子的情话。只爱你一人!”大虫稚嫩的脸上泛起红光。他用手一把搂住周绮梦,单手抓绳。一荡,人就消失不见。
“这又是藏屋法?不藏人法……”阿旺好像看明白了,又好像没看明白。
好在马鸣在山下搞了一张大网,把虎啸接住了。
“人呢?”马鸣抬头看。
“找人呀!”胡清晏心急如焚一声大喊,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场闹戏就是这个“大虫”组织的。
有人大喊:“杀人了,杀人了,官兵杀人了。”会场上的男人女人都乱成一团。这让胡清晏的人完全走不出去。
胡清晏仔细看了一下这山势,这抬头看崖好像是没问题,但往天上看就有些刺眼了。所以这个大虫一定是借这个眼睛的盲点躲在了山崖的后面,或是山崖本来就是暗门。分析清楚后胡清晏带着马鸣和虎啸一起开始研究起了这山体的石头,找寻暗门。
虎啸说他找到一个岩洞,可以上到山顶处。
晴儿这时被捆起来,用布塞住了嘴,她醒来后就一直用脚登墙。
“我听到了声音。”马鸣耳朵贴山体。“我也听到了!”虎啸用手指去扣墙体。
胡清晏十分生气用手大力一震,石头碎了一地。
只见岩洞破了一个口子,大家进去一个。
马鸣就笑起来了。
晴儿被放在一个大缸里,屁股朝下放在缸底,头和脚挂在缸口子。
虎啸忙把晴儿想抱出来,结果她的手捆在身后,卡在缸里了。
马鸣忙把布头从晴儿的嘴里取出来。
晴儿叫道:“把我的脚放下来,把缸放倒,放倒。横着……”她现在的样子倒有些像寄居蟹。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又怕伤着她。
胡清晏拿剑直接一划,缸裂开了。虎啸双手忙抱起晴儿:“伤了没有?”
“我手上的绳子还没解开。”
“马鸣,快解开。我抱着她腾不出手!”虎啸叫嚷着。
胡清晏白了虎啸一眼,他仔细看这岩壁顺着这个洞找到了一个出口,果然看到了远处的一个红点。
这正是周绮梦穿着的红裙子,他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看到周绮梦拿短刀,已经刺伤了大虫。
“你没事吧!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胡清晏把周绮梦的手臂抬起上下打量了一下全身。
周绮梦把刀一丢,搂住高大的胡清晏的脖子,像一只小猴子一下挂了上去,双脚一盘夹住他的腰。这个动作好熟悉呀,第一次见面时,不……是第三次见面时。她就是这样挂在自己身上的。
但这一次,他收起剑,双手搂住她的后背,这一次他主动的想让她的身体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紧紧的抱着她。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从未如此思念一个人,思念到不想吃饭,不想睡觉。”胡清晏说。
“我也是!”二小姐一口咬了上去。胡清晏一下失重倒在草地上,二小姐压在他身上。
“你喜欢在上面吗?”胡清晏温柔的问。
“什么意思?”二小姐坐起身子,坐在了草地上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她此时的心也是小鹿乱跳。
胡清晏侧躺着身体用手撑着头看着周绮梦:“刚刚为什么咬我?”
二小姐的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说:“我以前见过一些洋人,他们就是相互咬来咬去的。”
“你认真看过,真的是咬吗?不是亲吗?”胡清晏问。
“我阿爸不给我看,把我的眼睛遮住了,我偷偷的从我阿爸手指缝里看到的,他们就是在咬对方的嘴。”
“为什么,你刚刚咬的是我鼻子?”胡清晏笑着问。
“我怕你有口臭,所以咬你鼻子。”
“哼……哈!说我嘴臭?”胡清晏坐起来抓她的痒痒肉,把二小姐笑得求饶:“以后都不咬了,不咬了!”
大虫倒在地上听着他们的笑声眼睛缓缓睁开:“原来她真的是你夫人。”
“呀大虫还在这!羞死人了。”周绮梦说道。
“你为什么叫他大虫?”胡清晏问
“他的名字就叫钟大虫。”周绮梦答
“你姓钟?钟阿生是你什么人?”胡清晏又问
“是我阿爸。”钟大虫回答。
“是你阿爸?带我去见他。我有公务找他。”胡清晏马上变回平时工作的样子严肃而冷俊。
胡清晏看他慢慢站起来,马上看向周绮梦,才感觉她的衣服穿得太露了,马上把自己的披肩脱下穿披在周绮梦的身上。
“你不要看他,他没穿衣服。”胡清晏对周绮梦说。马鸣跑来:“大人……”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他不穿衣服让二小姐看了不舒服。”胡清晏对马鸣说。
“我没有不舒服呀!”周绮梦想说,他的身体就好像穿了衣服一样。
“我认为你不舒服,你就是不舒服。快脱下!”胡清晏对二小姐完踢了一脚马鸣。
“我里面也没穿,只有一件护甲。”马鸣小声的说。
“有件护甲就行了。”胡清晏还是要马鸣把衣服脱了给钟大虫穿上。
所以后来的画面是钟大虫穿了一件十分宽大的衣服,而马鸣穿着一件十分小而紧的护甲,而且是只有护前面,后面是空的,用一根丝带扎了个结。而马鸣这一身的白肉,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活就像是一个行走的五花肉。
“平时叫你多练功,总偷懒,人家小伙子身材这么好,你怎么就一身白肉呢?做为大理寺的得力干将,你怎么就能长一身五花肉呢?回去后,好好练功,把这白肉练成肌肉,看着你真是丢我们大理寺的脸。”现在胡清晏也有些后悔让他脱衣服了,他摸着额头,又摸了摸下巴,满脸都是犯了难的表情。
到了钟大虫家,胡清晏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我们查到你阿爸和海盗勾结!”
“我阿爸不会的,他只是组织一些猎户把东西卖到县里去。再从县城买些东西回来。”钟大虫被双手捆在身后。
“他每次回来是不是和猎户们带回来很多东西……”胡清晏看见他家全套的金丝楠木的桌椅。又看见桌案上的一精油瓶子,一闻是乳香的味道。
他举起这瓶乳香精油说:“这东西县城可是买不到的,这是波斯国才有的东西。还说跟海盗无关?”
“这个……”
“前一阵我被人用弩和袖箭射中,就是你们的人干的!而且箭上涂的就是竹叶青的毒。”
胡清晏在屋里边走边看。
“如果你阿爸想躲起来,就让他躲着吧。反正还可以抓你和你的九族,灭个干净!他无一人可用了,就算再有本事也翻不起天了。”话音刚落,钟阿生就从一个暗门中走了出来。
“我在此。”一位中年人头缠布帽,穿着黑色粗布衣,光着脚走出来。这样的人放在人群里,哪里看得出他是一族之长。分明就是一名路人甲吗!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就是不想出来。你有本事,你儿子也有本事,为什么就要跟海盗一伙呢?虽然你们差点害死我,但我还是想邀请你们加入我们大理寺。为我们办事!”胡清晏看他们的一些障眼法和弓弩的使用还是非常不错的。
重要的是他们的毒箭自己是体验过的,如果这些瑶族人被自己的队伍收编,无疑是如虎添翼呀!
“跟东瀛人有啥好混的,他们能给你们的,我们都能给。我们不差钱!”虎啸说。
“我们有线索,找到你们并不难,消灭你们也不难,但我还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虽然你们是少数民族,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汉人跟你们瑶人早就有过通婚的,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的母亲应该是汉人吧?”胡清晏又补充道。
“说得好!我们也不要你们的钱财,你把她送给我儿子,再每年给我们三万担米。我和我全族的人都可以都加入大理寺。”钟阿生指着周绮梦这么一说,把胡清晏整不会了。还能这么谈的吗?直接就要我的人。
“我看行!”虎啸小声说。
“行什么行!把你送给他们。”胡清晏一掌打在他脑袋上。
“我儿子喜欢她,就算她已经嫁过人,我们也不在意。”钟阿生淡淡一笑说。大虫听他阿爸这样说开心的笑了起来。
“但我在意,我的妻子怎么能送人呢?再说她也不是物品呀?不能用于谈买卖。”胡清晏生气的拍起桌子来。
“要不我先离开,你们谈。”周绮梦转身就走,谁都没问一下她这位当事人。她有点被侮辱的感觉,他们俩在谈到她时,都没有人看她一眼。只有大虫用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她。
周绮梦从屋里走出来,晴儿马上冲了过来:“二小姐,你没事吧!你手上怎么全是血?你伤哪了?”
“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是大虫的。你去找阿旺,我们马上回花城。”二小姐气鼓鼓的表情。
“大虫?大虫怎么了?”晴儿关心的问。
“你不关心关心你家小姐我,关心起男人就这么上心?就是他捆了你,邦了我。还要我做他老婆,你醒醒吧!你这痴女!”周绮梦生气的说。
“原来是他?这杀千刀的,果然不能看外表,他的外表多单纯呀!好阳光呀……”
“好了,表扬他还没个够了。”周绮梦向马的方向走。
晴儿一挥手:“阿旺,阿旺!我们走了。”
阿旺小跑着过来:“二小姐!”
“把我们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回花城,但我想走水路回去。”二小姐对阿旺说。
“行,我去打听打听,怎么走水路。”
“不用在此打听了,他们讲话也听不懂,我们先去永州府,听说那里是潇水与湘水的汇合处。”二小姐回忆起当年周望江修河堤时就看了很多水系图,当时她就在旁边帮着磨墨。虽然当时也不懂,只是总听他嘴里念道着,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进脑子。
“从前听父亲提起过,潇湘之水会汇入洞庭,然后再入长江,长江是我大明最长的河流,它会汇入东海,我们再走海路,从东海去往泉州,再由泉州去花城。”周绮梦说。
“我听都没听过这些地方,会不会很远,回去要走一个月吗?”晴儿问。
“听着好像很远,但其实比我们走陆路要舒服很多。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一路吃不同的美食,看不同的风景呀!”周绮梦对着晴儿眨了眨眼睛说。
“美食……”晴儿吞了一下口水。
“二小姐,我不太懂,我们明明应该往南走,为什么我们要向北走呢?”阿旺问。
“美食,阿旺哥!你不想吃吗?”晴儿又重复了一遍。
“哦!哦……好的,我已经找到我们的行李和银子了。”阿旺乐了起来。
“我们先找几匹马,去往永州府找水系图。”周绮梦说。
“我们不等少卿大人他们了?”晴儿问。
“他们还要查案子,我可不想变成他们谈判的筹码。马上走,立刻走!”周绮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