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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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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remember that night …I just might?
我的主线生命里出现三道长又深,痛又痒的伤,形成一个大写的Z。
And I realize ……
三种权重无比的事实,我称它们为生命中的三权分立制。
Number one -我话锋一转。
主要是不会唱了,我的语速还没有突飞猛进到这种地步,把台下的观众吓一跳,以为我又要说出什么神叨叨的深夜伤感文案。
并非如此,我放下很久了。
我又回到了原点,XY 都等于0的时候,一无所有,又将一切紧握在手,伯尔说得对,我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即将拥有的一切都弥足珍贵。
Number one ,再生的英勇和挺直的脊背。
我能抓住聚光灯的滚烫并心有所感,眼下倒映出凛冬的波光粼粼那样汹涌的睫毛,横冲直撞,亦步亦趋易生辉,兜兜转转让莽撞的寒武纪孕育出一步深刻的脚印和刻骨的情。
Number two,顺其自然的泪和澎湃的嘶吼。
幕布从强烈的白曝光里汲取我回神殷切的眼睛,圣诞难解风情,我一抖指尖,重回三月来春的无烟区,左手一杯戛然而止的黑糖圣代,右手一支永不停止转动的0.5毫米圆珠笔,再次发动留白的艺术。
编不出来啦?
你看过放牛班的春天吗?
我在这里,遥望你的路途里,深深切切地爱着你。
Number three,词不达意。
白光一闪而过,疤痕无影无踪,她掀过拖尾裙摆转身,喜欢上这场混着浓郁杂尘的谢幕礼,翘起礼帽低眉顺眼,遮掩阴影下怪诞的心。
Congrats,Congratulation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