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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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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颗鲁拉西酮,为了确保战役前的睡眠。
她问我怎么不要碳酸锂,我一笑而过,说就赌这么一把,看长达两个月的两套考试体系里,能不能开出来个大满贯的唯我独尊。
大脑不可以在最重要的时刻生锈,一生仅此一次,其实并不是,舆论夸大了,我被裹挟了,不想接受沉寂一年的安静和泪失禁。
天才需要人夸赞和对比才能苟活于世,这不是我说的,每个聪明点儿的小孩都是这么走过来,你不能要求我不一样。
我这么轻柔地安抚她,她哭着求我别。
我有两次机会,事不过三,对我来说,事不过二。
她看着我给CBD留照片。
都失败呢?
去德国,慕尼黑,我不会等。
她又要哭,我过去捧她的脸,接她夺眶而出的泪,试图讲点儿道理:
你看看清楚,这么些年,但凡让我等一等的事情,那件称心如意了?
走到今天,既然命不该绝,就是叫我别等了,再说还会回来的。
那你不是要我等了吗?
不是,我是让你去爱别人吧,不成功的话,其实也用不着,我总能找到退路——别看明年了,就现在,去爱上别人吧,别让我带着负担走。
她不可思议我会说这种混账话,从瞪大眼睛到瞳孔碎裂。
祝你幸福,不再见。
我想了想,请她珍重,没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