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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

  •   他把另外四颗解药交到樊若鸣手上,对周靖说,“澜月说眼睛上的布别拆,这几天每日用内力调息一下,解药一天一颗,吃完过一天在拆。”

      周靖在胸口点了几下封了穴位,点头应,“嗯。”

      看着周靖好转,乔城总算心口石头落了地,“行,那我先去禁理司了。”

      一早小宝领着变得更加壮的狼进了屋,正好看见琉俞靠在澜月怀里,澜月把解药给琉俞喂了下去。

      看见这一幕,小宝心里有些不自在,过了年他就十七了,该懂得那些也懂了些,他觉得大哥和二哥好像男人和女人那种关系一样。

      转念又觉得荒谬,两个男人怎么可能,一想那个画面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二哥你回来了。”

      “嗯,”澜月转头就看见了那只停在门口不进来的黑狼,眉头不可查的一皱,“出去。”

      这狼是个有眼色能听懂人话的,立马走了出去。

      小宝委屈的说,“你别凶它呀。”又看见澜月脸上的已经结了痂的伤口,还不止一道,连忙说,“二哥,你脸怎么了,怎么还有伤呀。”

      琉俞原本闭着眼压着泛起来的恶心想吐,听到这话睁开眼看澜月,他看人模糊的厉害,仔细瞧才看见小宝说的伤口,“你受伤了?”

      “小伤,死不了。”

      呕——

      实在压不下去琉俞把头伸到边上就是吐血,澜月把手放在他背上用内力给他疏离经络。

      澜月知道经他手配出来的毒就算是好了也得用不少日子养才能恢复心气,毒走的是血脉经络,要说周靖伤的是本,那琉俞就是根。

      伤了本就像伤了元气,养一养就没事了。

      他怕就怕琉俞好了以后身子也会比从前弱上不少,心脉受损多少灵芝妙药都补不好。

      澜月暗骂一声蠢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琉俞把背上的手挥开,气息倒是雄厚很多,“好了,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小宝呲着牙看着地上的血水,澜月对他说,“去外面弄些黄土先给你家爷送去,倒在吐出来的血上,然后往这边拿点过来。”

      小宝还在盯着看蠕动的虫,澜月给了他一脚,“动作快些。”

      “哦——”小宝一边回话一边小跑着出了屋。

      澜月把琉俞嘴角残留的血抹干净,又拿着放在一边的杯子去倒了点水让他漱了漱口。

      其实解药他之前就配了出来,只不过在帝北没带在身上,要回去拿已经来不及了。
      解药里面好些药引只有帝北有,没办法他只能让周靖找回来那么多东西和他冒着危险讨来的药材,他只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用这些东西配出新的解药,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也在赌。

      解药成功了,他提着的心也总算恢复了原样。

      突然琉俞在澜月脸上摸了摸,他双眸中还带着吐完后的空茫,在伤口上摩挲了个来回,语气不自然的说,“取药的时候伤的?”

      “心疼了?”

      心里那点涟漪被澜月一句话荡平,“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伤的,我当然理应……问一句。”

      澜月嘴里切了声,“假正经。”

      琉俞被气的急红了脸,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另一个意思,愤怒的对他道,“你以后别说那些话,我喜欢的是,”顿了顿,才低着声音说完,“是女人。”

      “什么话?”澜月捏着琉俞的下巴面对着他,话里也听不出高兴还是生气,“我说什么了。”

      “就是要是——”琉俞实在说不出来,挣开澜月的钳制别开了头。

      澜月哪是轻易就会放过人的性格,一个用力拽着琉俞绑扎起来的头发让他靠在胸膛,在他耳边含笑说了句,“再说这话我就把你前面那碍事的的东西割下来泡酒。”

      他拍了拍琉俞的脸,继续打着黄腔说,“喜欢女人?知道怎么进去吗,哥哥教教你?。”

      琉俞一把推开澜月,怒视眈眈的看着他,“用不着你教,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总之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你趁早死了心吧。”

      澜月本就不是好脾气,眼看着把琉俞惹生气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奈的说,“行了,这事以后再说,别生气了。”

      周靖眼睛恢复了半个月,差不多好利索了,琉俞的胳膊伤的轻也就好的快,只是走路就得拄着拐了,澜月从回来后就搬到了琉俞屋里,包揽了擦身子,喂饭,伺候人如厕的差事。

      当然,还包括是不是言语上和动作上的挑逗人。

      常常把自己和琉俞都撩起火,又被琉俞一句话浇了冷水。

      周靖生辰一过,樊若鸣肚子里的孩子就该数着日子出来了。

      周武王这几天每天让人两三趟的来问有动静了没,夜里才睡下就被下人叫了起来,一听要生了连忙往城南赶。

      孩子清晨出生,是一个男孩,周靖全程在里面陪着樊若鸣,产婆抱着孩子清理身子时脸上还有没散尽的震惊,似乎没想到周靖能进房里陪自己的妻子生孩子。

      血污阴体,象征着晦气,越是权贵越不想沾染。

      樊若鸣身子羸弱,又有小产的先例,诞麟儿的时候气息好几次差点上不来,周靖握着她的手不间断输送着内力。

      产婆平时很少能听见周靖说太多话,太多时候都是一个表情或者点个头,现在却是亲眼看见他眼眶赤红,额头上都是冷汗,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儿对着樊若鸣说话,说来说去都是她听不懂的那两句话。

      周靖身子不由自身小幅度颤抖着,因为输着内力让他不敢松手,只能定定看着樊若鸣嘴唇微张,痛苦的脸,“夭儿,不是要回帝北吗,坚持住,马上就出来了。”

      他后悔了,如果知道生这个孩子会让夭儿陷入送命的境地。

      那他情愿——

      樊若鸣忍着那股阵痛过去,半阖着眼安静的看着周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不是恨我吗?活下来才能继续恨我知道吗。”周靖语无伦次在樊若鸣手背落下一吻,呢喃着说,“别丢下我。”

      “回帝北,”樊若鸣突然喘息着接了周靖的话,“不回来了。”

      周靖眼里带着无能为力的死寂,她果然还是了解他,知道即使答应好的事也会有办法让她留下,“好。”

      “君子一言。”

      周靖心脏被针扎般疼,看着樊若鸣的双瞳认命的说,“君子一言。”

      樊若鸣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迎来了一声婴儿啼哭。

      樊若鸣因为失血多,昏迷了两天两夜,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变了样,陌生中有很熟悉。

      摆设跟城南倒是差不多,她坐起身子,看见挨着床还放着个小木床,探着身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一个皱巴巴的孩子,她愣了一下,抬手捏了捏鼻根处,似乎不相信她和周靖两个人会生出一个这么丑的孩子。

      一旁刚还背着身子的小侍女听到动静回头看见她醒了,脸上立马神采奕奕的,小声叫了声夫人。

      “周靖呢?”

      “世子刚刚才出去,我去叫。”

      “不用了,不找他。”

      小侍女和阿音的性格截然不同,话非常少,但是有眼色手还勤快,两人说话耳朵功夫她就摸了孩子屁股两回,见樊若鸣带着好奇看她动作,红着脸说,“小孩子最容易拉尿了,我怕他不舒服。”

      “嗯,谢谢你。”

      小侍女连连摆手,“夫人别这么说,都是果儿该做的。”

      樊若鸣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过樊若鸣收回身子的一下刚才还睡的正香的孩子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周靖脚步很快的从外间走进来,一进来直接就是看着木床,小侍女弯腰抱起孩子正准备给樊若鸣,三人就这么定着不动。

      “哇!”又是干脆还响亮的一声哭,换回了三人神智。

      小侍女把孩子正要递给樊若鸣,就听见周靖说,“孩子给我你下去吧。”

      “是。”

      周靖站在火炉前热了热身子才把孩子很熟练的抱在怀中,小侍女弓着腰退了出去。

      樊若鸣看着周靖抱着哭不停的孩子坐在床边,对她说,“他饿了。”

      她下意识着急道,“那你赶紧喂他吃点东西。”

      周靖意有所指的看着她胸口,意有所指的说,“产婆看过了,你自己有。”他把孩子哭的可怜样给她看了看,“你要不想喂我就让奶娘来。”

      樊若鸣昏迷,周靖只有连夜找了个好人家刚生孩子奶水足的新妇连大人带小人安置在府里,这才应付了过来。

      樊若鸣还没想好身体先一步把孩子接了过来,僵硬的抱起孩子,发现已经腾不出手解衣服了,周靖带着笑意看着她,说了句,“等一下。”随后走出去吩咐守在外面的小宝和把拐杖立在一边走路的琉俞别让人进来又折了回来。

      周靖把衣物脱的就剩里衣后脱鞋上了床,床很大,能并排着睡下六七个周靖的宽度,他大步跨到里面面对着樊若鸣盘腿坐下,带着小心给她解衣服。

      眼看着半褪下腰间,樊若鸣看着还往下掉的里衣脸色微红咳了一声。

      周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己能吗?”

      樊若鸣没理他,手里动作很快的把孩子放在胸口。孩子就像一直在等这一刻,寻着味道就长开了嘴。

      周靖不眨一眼盯着孩子吃饭,尽管身子已经让看了不知多少次,樊若鸣还是让看着有些羞耻起来。

      “嘶。”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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