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虐遍娱乐圈》骆驼娘子

25、想更高兴一点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祁妍几乎是连轴转，她要盯着《双生》的后期剪辑，亲自参与配乐和调色，确保成品质量，能达到她预期中的爆款水准，同时，她还要马不停蹄地会见各路投资方，平台购片负责人，为下一个重磅项目《天枢》拉投资，组班子。

　　她就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在各个场合旋转，运用她的专业眼光和来自未来的信息差，一步步搭建着她的娱乐王国。

　　楚砚辞则开始了学校、拍摄棚、新家三点一线的生活。

　　他白天认真上课，周末则接拍祁妍介绍的平面广告，和一些短小的视频广告。

　　工作不算轻松，但报酬确实比酒吧驻唱高得多，也安全体面。

　　他学东西快，镜头感又好，虽然性格清冷不太会来事，但出色的外貌和认真敬业的态度，还是让合作方颇为满意。

　　至于他住的那套高档小区房子，虽然每个月要还巨额贷款，但看着崭新、干净、完全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只是这安宁里，总掺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空落。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祁妍了。

　　偶尔在学校碰上，她也总是行色匆匆，身边围着人或接着电话，最多对他点头示意一下，便像一阵风似的掠过。

　　哪怕楚砚辞故意去公司等她，她也不常在。

　　他们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半个月前，他问她贷款银行的还款账号，她简洁地回复了他。

　　夜深人静时，他会忍不住拿出手机，翻看相册里仅有的几张在国外时的照片。

　　大多是风景，只有一张，是他趁祁妍在日落看涂鸦时，偷偷拍下她的侧影。

　　夕阳的金辉勾勒着她的轮廓，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扬起，那一刻的她，褪去了平日里的精明锋利，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他看着照片，指尖轻轻拂过屏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这晚，楚砚辞正在一个摄影棚里，拍摄一组青春风格的服装大片。

　　灯光炙热，摄影师要求很高，一个简单的动作往往要重复很多遍。

　　休息间隙，他刚拿起水瓶，手机就响了。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祁妍”，他心跳漏了一拍，几乎立刻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祁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含混不清：“楚……楚砚辞？你在哪儿呢？过来……找我。”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醉酒后特有的黏腻，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命令。

　　楚砚辞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我在工作，拍杂志。"他压低声音回答，再次跟她确认，“是现在过去吗？”

　　“对，立刻，马上。”

　　“好，你等着，别乱动，我现在过去。”楚砚辞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他挂断电话，找到正在看片子的摄影师，充满歉意地说：“王老师，非常抱歉，我家里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今天的拍摄推迟一天好吗？”

　　摄影师皱起眉头，显然很不高兴：“小楚啊，这组片子今晚必须要出初稿的，你这走了，进度全耽误了！”

　　“真的非常对不起！所有的责任在我，今天的劳务费我一分不要，真的很抱歉！”楚砚辞再次鞠躬道歉，态度诚恳而急切。

　　摄影师看他确实着急，脸色稍霁，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摆摆手：“行了行了，快走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谢谢王老师！”楚砚辞道完谢，也顾不上换衣服，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冲出了摄影棚，拦了辆出租车报出祁妍的地址。

　　一路上，他心情焦灼，不断催促司机快点。

　　终于赶到她家门口，他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客厅的灯开着，有些凌乱。

　　祁妍瘫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正对着地板上一个垃圾桶干呕。

　　她穿着一条真丝吊带睡裙，外面随意披了件开衫，此刻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长发也有些散乱。

　　看到楚砚辞进来，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扯出一个傻气的笑容：“你……你来啦……好慢哦……”

　　楚砚辞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住她：“怎么喝这么多？”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和责备。

　　他扶着她到沙发上坐好，去厨房给她兑了一杯温蜂蜜水，又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脸。

　　祁妍倒是很乖顺，任由他摆布，只是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酒喝的值啊……”她嘿嘿笑着，眼神飘忽，“今天搞定了……星耀科技的刘总……那个老狐狸终于松口了……投……投三千万……我的《天枢》有戏了……”

　　她说着，又捂住嘴，一副想吐的样子。

　　楚砚辞连忙把垃圾桶拿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

　　等她缓过劲，喂她喝了点蜂蜜水，楚砚辞才低声问：“不能少喝点吗？”

　　祁妍靠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眼睛因为醉酒而格外亮，像是蕴着星辰：“你不懂……要快点……再快点……”

　　她伸出手指，胡乱地在他眼前比划，“对了，《双生》……剪完送审了……马上……马上就要播了，楚砚辞……”

　　她忽然叫他的名字，语气带着一种兴奋的预言感，“你就要红了……知道吗？大红大紫……高不高兴？”

　　楚砚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醉颜，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下巴，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祁妍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和亮得灼人的眼睛，让楚砚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酸酸胀胀。

　　他低声说：“你高兴，我就高兴。”

　　这句话脱口而出，简单，却真挚。

　　祁妍听了，吃吃地笑起来，似乎取悦了她。

　　她手指不安分地戳了戳楚砚辞的胸口：“嘴真甜……奖励你……”

　　她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他因为匆忙赶来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以及因为刚才照顾她而有些褶皱的衬衫上。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和侵略性。

　　忽然，她凑得更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灌入他的耳廓，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搔刮在心尖上："那我现在……还想更高兴一点……怎么办？"

　　祁妍的眼神在他脸上流转，忽然带上了几分熟悉的玩味。

　　楚砚辞还没明白她的意思。

　　祁妍的手指已经滑到他裤腰边缘，仰着脸，吐气如兰，带着醉意和赤裸裸的暗示："脱裤子……"

　　楚砚辞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耳根不受控制地迅速烧红。

　　他看着她醉意朦胧却写满欲望的桃花眼，心跳如擂鼓。

　　空气中弥漫的酒香，仿佛变成了最浓烈的催.情.剂。

　　他沉默着，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

　　灯光在他细腻白皙的脸上，投下长长的睫毛阴影，鼻尖那颗小痣若隐若现，竟有种脆弱又诱人的美感。

　　几秒后，他像是终于屈服，又像是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决堤。

　　他垂下眼眸，长睫颤抖得厉害，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手，指尖微颤，却异常坚定地，开始解自己牛仔裤的纽扣。

　　金属扣环发出轻微的声响，拉链被缓缓拉下。

　　祁妍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笑容里掺杂着一丝戏谑和强势，命令道：“快点，脱干净。”

　　楚砚辞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笑容带着漫不经心的玩弄，仿佛他只是一个取悦她的工具。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可更深处无法言说的渴望和臣服，让他没办法抗拒她的任何要求。

　　尤其是在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疏离和思念之后。

　　他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掩去了眸中所有的挣扎和苦涩。

　　修长的手指再次抬起，缓慢地、一颗一颗地，完全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夜深了。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阑珊，公寓内却渐渐归于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低鸣，和彼此未平息的呼吸声交错。

　　楚砚辞侧躺着，看着身旁似乎陷入沉睡的祁妍，眼神复杂。

　　刚才的激烈与亲密仿佛一场幻梦，此刻的她安静下来，眉眼间带着倦怠，却依旧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碰到时猛地缩回，怕惊扰了她，也更怕这短暂的温存，如同之前无数次一样，只是镜花水月。

　　他悄悄起身，想去收拾一下狼藉的客厅，双腿却疼的厉害，祁妍每次醉酒后，力道都没轻没重，应该是又出血了。

　　楚砚辞想去卫生间看一下，却听到身后传来她略带沙哑，但清晰了不少的声音，显然酒醒了一些。

　　"《双生》的成片，你抽空来公司看最后一遍。"

　　楚砚辞动作一顿，回过头。

　　祁妍依旧闭着眼，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最平常的工作安排，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条理，听不出丝毫刚才醉酒的黏腻和温存。

　　"剪辑思路是我定的，但你是男主，你的感觉也很重要，有什么意见直接提。"

　　"……好。"楚砚辞低声应道。

　　"还有，"她翻了个身，背对他，拉高了空调被，"新剧的本子，我改了一版，放客厅桌上了，你明天一起拿了去看，重点看你那个角色的调整。"

　　"嗯。"

　　"下周开始，你要配合《双生》的前期宣传，有几个采访和杂志，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经纪人，时间表我让她发你。"

　　"知道了。"

　　对话戛然而止。

　　她似乎又睡了过去，或者只是不想再说话。

　　楚砚辞站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点因刚才亲密而升起的微弱暖意，一点点冷却下来，被一种无形的距离感取代。

　　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轻易将他拉入炽热的漩涡，又能瞬间抽身，退回冷静自持的老板和导演身份。

　　仿佛刚才那个站他身后的人不是她。

　　而他，似乎永远也跟不上她切换的频率，只能在她划定的界限内外，反复徘徊，患得患失。

　　他轻轻关掉了最后一盏小灯，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他在黑暗中无声地走向客厅，开始收拾残局，动作轻柔，怕吵醒她。

　　却不知，背对着他的祁妍，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她听着外面细微的声响，唇角极淡地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直，翻了个身，真正沉入梦乡。

　　对她而言，今夜或许只是一次成功的应酬后，恰到好处的放松与调剂，而对他，却可能是又一个沉沦与挣扎的开始。

　　夜色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