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谈垮到目八斗腿上,他愣住,脸上迅速泛红,抬眸对视了几秒。
目八斗手肘慢慢撑起身,伸手摸起殷司谈的嘴唇,一边卸衣一边亲吻。
如胶似漆,几乎要揉遍这副身体。
殷司谈半依墙壁,随时可能滑落坐下,他起初有点抗拒,但还是扯开衣领,摁下目八斗的脑袋,贴在自己脖颈上。
倏尔之间,两人都有些迷离。
殷司谈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抱起来,扑腾到目八斗身上。
“等等!”
殷司谈才意识回来。
“不要丢下我了……”目八斗也有些精神崩溃,可抱着殷司谈还顾得上拉帘子。
殷司谈掉到床上,闭死双眼:“你只知要等我,殊不知我也在期待你。”
余温蔓延心尖。
殷司谈语塞,被狠狠扑来的目八斗堵住嘴。
目八斗叼起殷司谈ku带,掰开修长的双腿,顺着gu缝摸到脊椎,拨弄皮肤。
“……哥。”目八斗喉结上下一滚,掏出药膏似的东西,涂在殷司谈底下。
殷司谈惊恐万状,拼命乱动试图挣脱,他指甲陷进皮肉里,死死扣住,试图蒙蔽自己:“靠……”
殷司谈郁闷都要闷死。
流血了?好像没,又好像有?反正肯定有什么东西……
殷司谈改换揪枕头,除了嚼着含糊的痛苦调子,他一言不发。
几次了?多久了?
屋里水声再度响起。目八斗不减反增,像打了兴奋剂。
够了……够了……
殷司谈融化成一团水了也没被放过,意识尚存时,爬到床板又被拽回去碾压。
目八斗喜欢牵着手做,怕他逃跑似的扣住。
铁一样硬的东西如同大浪,一次次涌来,搅动、穿透,折磨了四年的情绪消耗在这一晚。
殷司谈体力不支,率先败下阵来,昏了个不省人事,清醒后都到了傍晚,他刚准备坐起身,骨头猛一下咯吱叫唤——动疼!不动也疼!只能抵着肌肉酸痛慢慢挪动到床沿。
他好奇自己怎么忍受过来的。即使是现在,一想起来腿都软了。
床单很干爽,后面也被擦过?
昨天一次也没做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