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陷落地下伊甸（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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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美国难得具有历史性的城市，哥谭的地下水道存在的时间甚至比哥谭还长一些。但或许哥谭本身就已经具有某种意义上“藏污纳垢”的功能，和纽约地下水道经常见到各路慌忙逃离的罪犯相比，哥谭的地下水道过于安静和……干净？
“说真的，他们是专门派人打扫过这里吗？我是说，和纽约比起来，天哪，这里的臭味都带着一点消毒水的味道！”
叽叽喳喳不做第二人想的小子，正是闲不住嘴的米开朗基罗。走在最前方带路的多拿泰纳紧盯着手上投影出整个地下水道路线图的水表，丝毫不分神给他的好兄弟。拉斐尔显然以和米开朗基罗说话为耻，但遇到能够打击对方的时候，他也不会浪费这个绝好的机会：“我想他们绝对是预想到你要来，所以特地撒了消毒水，免得让你的脚臭漫到地上去。”
“拉斐尔！我的脚一点也不臭！”米开朗基罗从污水中拔起左腿，高高抬起，一副要凑到拉斐尔鼻子下的样子。拉斐尔连忙避开兄弟的大脚，满脸的嫌弃能写出一百八十字的心理小路程。
吵吵闹闹间，一道墙壁挡住了他们深入，多纳泰纳看着发出滴滴声警告的导航投影，皱起眉：“我们来的时候这里是有路的，现在他堵上了。”
利奥纳多凑过来看了下投影，正是一个红色的死路：“多尼，我们还有其他路吗？”
“我想是没有了，我们追来的时候这里是相通的，但是现在……没了？”
多纳泰纳无奈的一摊手，因为打闹落在后方的米开朗基罗跑过来，看着封口的死路，抱起脑袋：“天啦，我们追得莫非是灵异生物吗？鬼？我们遇鬼了吗？”
“是啊遇鬼了，今晚她就会从你的电视机里爬出来找你呢麦奇。”
“但是我们今晚看起来回不来家了，所以她找不到我！”米开朗基罗担忧不到一分钟又立刻笑嘻嘻起来。
拉斐尔双手抱起：“不管怎么样，我可不想在陌生城市，尤其是哥谭的地下水道里休息，谁知道会跑出什么东西来。”
米开朗基罗：“噢！我们要求上面休息吗利奥，说真的我的确有点饿了，我想吃披萨，要至尊馅料多加2份奶酪，最好是加厚的，我们现在可以先去吃饭吗？”
多纳泰纳拿出电脑开始搜索哥谭的地图，寻找容身之处，利奥纳多略为思索，点了点头：“我们今晚不在地下水道休息，我们去——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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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医院在夜晚时候甚少有灯火通明的机会，上流阶层比起医院更相信他们高金聘请的家庭医生，而普通人处于种种安全考虑，也大多不会选择住院。至于最底层的混混们，早已习惯带伤，相比一点身体上的疼痛，他们更倾向于先满足自己的温饱。
玛丽醒过来的时候，对着洁白无污渍的天花板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病房。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第一反应是摇醒趴在床边的苏茜：“天，你知道住院一晚要多少钱吗？我们就是连人带骨头卖了也不值的，快快，把我的包带上，我们趁着晚上溜出去。”
半梦半醒的苏茜无奈一笑:“你不用担心，有人给过了。布鲁斯韦恩先生今天在某个慈善晚会喝的开心，突然想起自己名下恰好有栋医院，当场决定做次慈善活动，我们住院和治疗的费用都被韦恩先生包了。”
玛丽大大地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病房里的玻璃窗忽然传来被人敲动的咚咚声。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似乎是五楼。”苏茜喃喃着，和玛丽对视一眼，二人眼神一变，一个看向窗户握紧自己的包，一个紧盯向房门捏削水果的刀子，良好的展现着哥谭人民淳朴的思想。
窗户被敲动的咚咚声又响了几下，一个绿色的乌龟脑袋从窗户下钻出来，无声的喊着什么。玛丽吓了一跳，昏迷前的记忆从脑海里浮现出现，或许是睡了一觉，此刻她害怕的心理倒是减弱不少。玛丽说道：“苏茜，你看窗户外面？”
苏茜看过去，一愣，然后收起刀子，走到玻璃窗前，把窗户打开，四个绑着不同颜色头罩的高大变异乌龟人，从窗户外敏捷的一个接一个跳了进来，风吹来他们身上的臭味，让苏茜不由得捂嘴嘴鼻：“你们这是什么味道？天啦。”
“味道？什么味道？”米开朗基罗举着手臂左闻右闻，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利奥纳多有些不好意思的一鞠躬：“很抱歉打扰你们了，女士，只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去处，听闻你们在医院里，想着能否在你们这里借住一晚。”
“你们不是哥谭人吗？”玛丽坐在病床上，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救命恩龟们。
“我们来自于纽约，是这样子的……”里昂那多又重新介绍了一下兄弟们，和来这里的原因。
总而言之，突然发现回不到纽约的四人，在商议过后，决定来试试能不能求助他们刚救下的几位美丽女士的帮助，在哥谭渡过一晚。
“其实我们本打算在外面找个地方凑合一晚的……但是米开朗基罗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听到的都市传说，死活不肯睡在外面。”
“嘿！那可不是什么我随便听来的都市传说，是我花费好大功夫才潜入哥谭本地论坛得来的第一手消息。”
“在哥谭，独自在外过夜的确不是什么好像主意。”苏茜淡淡地说着，而玛丽则是热情多了，在接受这几个长得像乌龟的变种人（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子的）就是今晚救了她的纽约下水道英雄后，玛丽热情了不少：“这间病房其他床位都是空的，我想也不会有其他人住进来了，你们可以在这里先睡一晚。想吃东西吗？我刚好有些饿了，你们对披萨——”
“披萨？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有人说披萨？我愿意我愿意，我是说，我们可以多点几个不同口味的，我还是第一次吃哥谭的披萨呢，让我想想……”
***
美利坚纽约
斯塔克大厦
东部夏令时8.00AM
托尼斯塔克睁开因为宿醉而困倦疲惫的眼皮，努力挣扎着朝虚空中抓了一把手，AI管家用机械声歉意地说着：“很抱歉这时候就叫您起床，先生，但是我想您或许需要知道这个。”
“这次又是什么？外星人又入侵了还是那群政客终于害怕超人到失智决定核爆整个世界？”托尼恶狠狠的打了个呵欠，“他们就不能体谅一下钢铁侠想要睡个懒觉的心情吗？”
抱怨着，托尼揉了揉眼睛，调出管家发送过来的画面：那是今天早上斯塔克大厦的上班视频监控。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女性，正拿着拖把穿过大厅。
“一个该死的商业间谍不值得你特地把我叫起床，贾维斯。”
“经过对比，此人真实身份为哥谭小丑的可能性为89.99%。”
“……等、等等，贾维斯，你说谁？”
“小丑，先生。”这么说着的贾维斯，体贴的调出了有关小丑的一系列资料，最近的哥谭早间新闻，小丑越狱几个大字明晃晃的挂着。
托尼温柔的发出一声F开头K结尾的感慨。
“小丑不好好的在哥谭玩他的疯子游戏跑到纽约做什么。”
“需要我联系正义联盟吗？先生？”
“不。”略微沉思，托尼打通电话，“亲爱的佩珀，有一个无比荣幸的好消息通知到你。”
“真令人意外能在太阳落山之前看到你起床。”身着职业西装，干练无比的小辣椒冲着托尼挑眉。
“宝贝，我昨晚做了个梦，突然感觉到我应该多体谅你一些，所以稍后我决定来公司转一圈，顺便给员工们加加油，鼓鼓气。你觉得我穿着钢铁战衣冲进来如何。”
“不如何，托尼斯塔克，我觉得你或许需要再去睡一会醒醒你被酒精淹没的脑子——等等，公司，有什么问题吗？”佩珀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却只看到男人冲着她调皮的眨眼，似乎在承认，又似乎在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处理。
佩珀叹气的抚上额头：“明白了，我不会打草惊蛇的，希望你能够温柔些。公司刚刚才装修完成，我短时间内不想换装修。”
“当然了，甜心。”
托尼挂断视频通话，接过小笨手端来的咖啡：“让我们来看看，特意女装潜入斯塔克大厦的小丑先生，究竟想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陷落地下伊甸（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