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一仆二主》，续集》江边扫雪

6、第五集

　　“刚才我见到一个女人，她的眼神好复杂，我感觉看不透。她的目光闪烁，象是不敢正视你的样子。看了让人不舒服。”孟小玉皱眉。
　　“我看到你盯着她看，你这么有直觉啊？她这个人来了以后，交代的事情不认认真真去做，不想做麻烦事，顾大面，就是会干面子活，这人会说话，好奉承。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林西北在回想。
　　“小心啊，用人方面很重要的。”孟小玉叮嘱。
　　“我知道。”林西北想说什么，没有说。
　　“你想说什么吗？”孟小玉察觉林西北欲言又止。
　　“没事。”
　　“什么没事，你好象是在隐瞒什么。不光是偷懒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手脚不干净。”
　　“行，我慢慢观察。”
　　“好逸恶劳的人，不本份工作，这就难办了，你忘了我爸怎么说了，家贼严防。发现人不可靠，马上走人。你记住我的话，不可留后患。”孟小玉不放心。
　　“没事的。”林西北应付。
　　“没事的，没事的，你的语言这么苍白了呢？这不象你。”
　　“不要乱想。没看我刚忙完吗？……”林西北忙完，过来陪，又是献殷勤，又是讲菜名的由来。
　　“我看店里美女的妖娆美丽，向你眉目传情，你不动心吗？就象是这秀色可餐的菜。”孟小玉坐下来好心情的吃午餐。
　　“有点姿色，捎首弄姿，我林西北就会喜欢，可能吗？我有那么多情吗？我厌恶女人的诱，惑，我这个人无意女色。”林西北说的倒是真话。
　　“是吗？”孟小玉挟起一块鱼。
　　“我林西北的人生奋斗目标，只有一个字，钱，我才不会养女人，你大可放心，这一点我随家风。”林西北表白己心。
　　“什么叫随家风？”孟小玉听不明白了。
　　“就是指孟来财大人。”林西北笑。
　　“哼。”孟小玉得意的笑了。
　　“哼什么？”
　　“你是爱财，不爱色。”
　　“是的，在我的眼里，心里，钱的诱，惑力远大于美女。小玉，等我忙过这一阵，我陪你去买衣服。”林西北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女人。
　　“好。我等你。快点啊。我要买裙子。嘻嘻。”孟小玉天真无邪的笑了。
　　“你先喝咖啡。稍安勿燥。我去去就来。”林西北接到电话，要出去。
　　“行，你去吧。”孟小玉眼里绽开了爱情之花。
　　孟小玉吃完饭，去前台，眼前的一幕，让她心生感动。
　　林西北在安静的看着员工，来来去去，他的脸上，是一种柔软的表情。她慢慢走上前，不打扰他。
　　林西北迎着她的笑，也回以深情一笑。
　　“看着身着工作服，整齐有序的员工们忙来忙去，他们的脸上，带着微笑，工作不是很轻松，这是一种职业，赚钱养家，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喜欢专心致志的看着他们工作程序，我的心里掠过自豪感，为了这一天，我等待，奋斗，当初就是为了找房子，我是跑遍了东南西北，太有气势的，对方开口一听是天价吓跑了我有多次了，为了省钱，还要规模，我是绞尽脑汁的精打细算，当真的是算计到了骨头里，置办设备，买桌球，力求美观，精致，我是货比三家，运输进来我还要和他们讨价还价，装修房子，我是亦步亦趋的跟随，到了招聘人员，我是全力而为，没有等饭店开张，我的体重已经瘦了十二斤。现在，良好的环境，特色的菜系，一流的服务，我们在千方百计的吸引客人，员工彬彬有礼的微笑，构成一个庞大经营的体系，没有辛苦就没有成绩，付出都是值得的。有播种，才有收获。”林西北深有感触。
　　“是啊，你能干，有事业心，我很高兴了，现在，经营的有起色，我们就维系平衡就很好了，到了饭时，吃饭的人们一起拥来，这感觉让人振作。你看那桌的一对恋人，男生多能呵护女生啊，又是递餐巾纸，又是为她擦脸，挟菜，真是深情呢，看着让人感动。我看他的穿着，也许他们很平常，没有太多的钱，但是两个人，有真挚的感情，一起创造未来，我相信，他们会幸福的。”孟小玉眼睛里满是柔情。
　　“这就难说的很了，现在谈恋爱的人们，不是单靠感情就能长久下去的，爱得海誓山盟，也挡不住分手，就是因为没有钱去满足女人正常需求的东西，房子，是第一件吧，这是必须的吧，结婚得有家，没有房子，不成其谓家，车子不敢想，于是，这一关，有的热恋中人分道扬镳了，多年的恋情不是都能经得起考验的，没有稳定的工作，就是没有稳定的收入，怎么养家，还要月月还房贷，这就是加重的负担，还不算，有了孩子，更是一项大的支出。如果双方父母经济不好，身体不好，还要拿出一小部分，三百五百的，经济就告急了，还有的失业困扰等等。理想吗搁置，这就是现实。”
　　“我看两两来的，多是恋人呢。”
　　“发现相亲的人多，谈恋爱的人多，说明大年龄，未婚的人多。如果想郑重其事，就在我这里，吃饭，喝茶，谈天说地，一顿美餐，喁喁私语，品味爱情甜蜜，你看来吃饭的，有见面的，直奔主题，就是工作，房子，经济状况，如果什么都没有，ok，感情的事免谈。有的相亲，三五分钟，就敲定，是不是再继续下去，经济状况满意，好，处下去，鸟语花香，所以，才见面，看你长相过得去，就是考试的开始了，姓名，年龄，家有几口人，学历，工作，月收入，存款。”
　　“查户口呢？”孟小玉惊得睁大眼睛。
　　“必须的。不是统计过吗？在谈爱情之前，必答题，男男女女熟悉的问号，问号越多，就是说，你生存的越艰难。没房，没钱，没车，没相貌，没身材，没气质，没学历，没身份，没背景，没事业。问来问去，上述问题都可以忽略，只这一条，没钱，你不占，就OK了。有的自报家名，我这就是这种现状，你看着办吧，有问有答的吃过饭，一拍即散，男人大方的，直接买单，友好的，AA制。最快的三五分钟就决定了要不要深入交往，还是出了这个门，大路宽宽，各走一边。”
　　“我真敬佩真心相爱的人，裸婚，爱的执著。”
　　“选择在这里，是想慢慢的找感觉，选在咖啡厅，是想随意一些，出于经济考虑，结婚是人一生的大事，安家乐业，父母殷殷的期望，同事朋友的追问，结婚让人畏惧，还有未来孩子的教育经费，房屋贷款和子女教育两座大山，没有钱，你从容，安祥得起来吗？为了房子，结婚，理想，怕失业，怕生病，怕情。人变心，我深知农民的艰苦，深知为人打工的艰难，深知的男人的艰窘。你就是有真情，感情纯真的人，没有饮食男女的世俗，功利，如果我不是与你相爱，可能我还要在你爸的手下，汲汲于房子，劳碌，奋斗很多年，一蹉跎年龄就大了，小玉，我感谢，你只有真性情。”
　　“在对待爱情上，我孟小玉，破俗立异。我才不管别人呢，我是认准的事，执著的走下去。没有人能左右我。”
　　“你不是目光短浅，心胸就不是狭隘的人。尤其在爱情上，完全有自我。这是我欣赏的。”林西北眼睛有了神采。
　　“因为爱情，我找到心灵的自由和生活的力量。要不，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我喜欢田园风光，我想去找感觉，田园生活一定很美，很纯净，黑土地，清新的空气，纯朴的民风。让我向往。我想去你的家乡，住下来，看一看，感受那里的纯朴气息。”
　　“哈哈，你真单纯，可爱。空气清新，民风纯朴。一说田园，你就色喜，是田园诗看得多了吧？我们家乡，出来的象我这样的，只我一个，他们大多没有文化，在土里刨金，那是多艰难的事。家里土地，每家都不是很大，种什么呢，大蒜，棉花收得少，年年雨水大，红薯当粮食吃，磨成面，做主食，吃得你脸都是红薯红，我还记得一片大蒜地，为了卖钱，天刚亮，就起来，起出大蒜，修整去泥土，墩齐整了，用闸刀闸去蒜长长的叶子，手都蹭破了皮，流出血来。叶子有点发黄了，就去掉，洗干净了，装上小车，就去赶集。”
　　“赶集，是做什么的？”
　　“就是乡村人，把自家种的，做出的菜，粮，作物，拿去卖，用钱去换回生活必须品，油，衣服，鞋子，集上还是很原始，什么都卖，自家的鸡下的蛋，不舍得吃，养的鸡鸭鹅狗，我中学时去集上，卖出的钱，买了香油，裤子，一条裤子20元钱，我穿了三年。”
　　“这么便宜啊。20元能买到一条裤子呢？”
　　“不要吃惊。就是普通的布，作工一般般，在你眼里就是干活的，种地人穿的，我们人穿的衣服，都是30，50的，就是好衣服了。你不是出身乡村，不知道乡村人能吃苦耐劳。你只知道唐娜，卡伦，纪梵Givenchy？你看你会做什么，就是大小姐。这和人的出身，环境很重要，甚至改变人的一生命运。”林西北深有城府样子。
　　“这么有感触啊，所以，你千方百计，赚钱，改变命运。”
　　“所以，我穷怕了，拼命赚钱，左看右看，人家的是光明坦途，你的前面没有路，怎么办？挖一条路，没有工具，怎么办？用手去挖，哪怕是挖得鲜血淋漓。你不能等，虚耗时光，因为你的时光有限。没有时间观望和等。所以我是以勤勉，积极的心态来要求我自己，人之所以平凡，在于无法超越自己。只要求有机会。命运是握在自己的手中，洛克菲勒 ，世界钢铁大王，安德鲁。卡内基，刘德华，周润发，都是凭着自己的拼搏精神，不向命运低头的人，说明什么，拥有财富的人，不如拥有智慧的人。只要是有机遇就不错过，改变别人，不如先改变自己。”林西北指着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