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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part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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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声音朗朗的开始附和,“我也赌小驹哥赢。”
“还有我!”
“我!”
“小驹哥加油,我下一万。”
“我下五万。”
“我也来,十万。”
“十五万!”
“二十万!”
卫驹粗眉轻跳,纪怀桑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弹子和方头第一次志同道合的带领小弟们吆喝,“赌小驹哥赢,小驹哥,小驹哥,小驹哥......”桑桑姐我们爱你,看不出你也是个好赌之人啊。
卫驹的小宇宙强力爆发,“你们两个给老子起什么哄,皮痒是不?”
弹子方头一时噤若寒蝉,小驹哥,你不敢吼桑桑姐,就吼我们的说。
纪怀桑将点心盘在放在栏杆柱上,幸灾乐祸的啪啪鼓掌,“小驹哥,恭喜你正式下海赚钱了。”
黑色的乌鸦在卫驹的头顶一圈一圈的嘎嘎盘旋,凯子头们承受了□□大哥的强大怒气,在三分钟内被软绵绵的全体抬了出去,黑旋风冲上二楼,“纪怀桑,你和老子出去,老子今天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后门被砰的踢开又重重的关上,弹子和方头使劲地拍着门板,“小驹哥,你不要做傻事啊!”看这架势不是要谈一谈,可能是要扁人吧。
卫驹的爆吼声从外面传进来,“给老子滚远点!”
纪怀桑若无其事的站在狭窄的巷中。
卫驹胸口起伏,呼吸沉重,“纪怀桑,那些人你是不是认识。”
她讶异的挑挑眉,嬉皮笑脸,“小驹哥,这你都看得出来,今天你给我的惊喜真多。”
卫驹狠狠盯住她,“老子出道以来打过多少次架,对头一交手,老子就能摸到他的底,今天那些人畏手畏脚,动作大力道小,摆明了就是让老子。”
她煞有其事的点头,“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卫驹顿了顿,嗓音暗哑,“纪怀桑,老子知道你很聪明,老子也知道你觉得我粗,喜欢捉弄我,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老子这样不和你计较的,今天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怕你,不敢和我玩真的,也许不是怕你是怕大哥,但是离了大哥的地盘,你怎么办?。”
城市霓虹闪闪烁烁的红黄蓝绿折射在小巷中,纪怀桑一动不动的站在卫驹面前,笑容慢慢的从脸上消失,这个城市已经多年不见星子,时光像是在小巷中停顿下来。
卫驹粗硬的线条在城市淡黑色的背景下,显得异常的柔和,“纪怀桑,老子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些,反正只要我在这里一天,不管你对不对,我也不会让人动你一下,你爱怎么捉弄老子也都可以,可是大哥想让我去越南打理场子,所以你以后把你的性子改改,要是我真的去了,我怕万一你得罪了人,大哥又刚好不在,我如果赶不回来你会吃亏的,知道吗?”
黑玉一样的眼眸幽暗下去,凝成幽幻之色,又慢慢的迎着夜色折射出异样的光彩,笑容慢慢的重新回到纪怀桑的脸上,“小驹哥,我现在十分肯定,你绝对是被我煞到了。”
卫驹错愕的看着她,脸色突现恼怒的红晕,“纪怀桑,老子在认真和你说话。”
纪怀桑摸摸下巴,嘴角上翘,“不要害羞,你就勇敢的承认吧。”擦过他的肩膀,向巷外缓步轻飘。
卫驹在她身后大喊,“喂,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是为你好,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听到没有?”
纪怀桑走到巷口再慢慢转回身子,黑瞳如晶钻灿闪笑意动人,“听到了,我们出来很久了,回去吧。”
卫驹快步上前越过她,“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算了,和老子一起过去,一个女孩子半夜站在这里不安全。”
纪怀桑手指指巷内,“不怕,后面还有两个暗卫。”
卫驹愣了愣,老皮粗红杀入巷中,“丫的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偷听老子讲话。”
方头和弹子的哀号声响彻小巷,“小驹哥,我们什么也没听到,桑桑姐救命啊。”
“老头子,你一定要给儿子做主,你看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衣着华丽的大妈抹着眼泪,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好歹也是亲生骨肉,出去光光鲜鲜的,才一天就全身挂彩躺在医院了。
沙发另一头的老头喝叱,“哭哭泣泣的干什么,一点皮外伤又没有死人。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连筋骨都没有动,再说本来也是不孝子自找的,说过多少次不改,以为自己有点钱就到处张扬,碰到更厉害的了不吃亏才怪。
大妈转向宝贝儿子,花花绿绿的都快认不出来了,“你也真是的,又没不是没有带保镖,干嘛不还手。”
凯子头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还不是桑二趴在栏杆上暗示我她下了注赌我输,你没看见她笑的那个样子,谁不知道只要桑二对你笑就准没好事。”
大妈连哭带闹,“我不管,老头子你这个董事她都一点面子也不给?威少和不她是对头吗,你去求威少治治他,你要拉不下脸,我去求聂夫人做主。”
老头一顿手杖,“妇道人家懂什么,支持太子爷的老董事被桑二踢出了好几个。依附远海生存的企业多不胜数,全都在静观其变。你自己到好,人家放你一马,你到迫不及待的表明立场要和她做对了。”
凯子头软绵绵的,“是啊,妈,得罪过她的人被整得破产的就有三四家,听说TNB的太子爷她都不给面子。讨好她都还来不及,得罪她绝对后患无穷。” 他家虽然也算有钱人,可和聂家比起来就是四合院和大宅门,哪得罪得起。
大妈放缓了态度,失去财富是她最害怕的事,目前看来,威三逐渐处于下风,桑二却是如日中天,“聂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当年女儿大的死了,小的扔在外面自生自灭,他也不闻不问,现在捡回来比儿子还要重用,让她在远海呼风唤雨的。”
凯子头动动被包扎的手,“也算我倒霉,你说桑二怎么会在那种场合玩,我要知道躲也要躲开。那种地方虽然消费昂贵,可是名门淑嫒大权当家的,连谈生意都自重身份选在私家会所。桑二明显是在那里娱乐的,看上去还和那里的人熟悉得很。”
老头冷凝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聂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你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别看桑二现在威风,刚回来的那两年,车祸,绑架,工地意外哪一样没在她身上发生过,难道都是巧合吗,就你那点脑子,粘上了只有被吃掉骨头也不剩的地步。”他在远海多年,豪门深似海,里面的恶蹉险恶可以拍成电视剧。
大妈看看病房门确定紧锁,“那老爷子,咱们就这样白挨打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头冷笑一声,“白挨也不至于,我们虽然不表明立场,但是还是可以借此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