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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加州清光,五虎退,药研藤四郎,大俱利伽罗,再加上前日刚来的鲶尾藤四郎和笑面青江,这座本丸终于勉强组成了一只出阵队伍。

      即便是在整个粟田口家族中,鲶尾的性子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活泼,带头闹事绝对有他的一份。面对这样一位兄弟,即便是药研,亦无可奈何。
      然而,在第一次出阵之时,他的表现,却一反常态。
      没有大声地喧闹,列队也是安安静静地站着,甚至于有几分迷茫晃神。

      “怎么了?”药研贴过去,小声问道,他可不想第一天就出什么状况。

      “喂,我问你,”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一般,鲶尾也紧紧靠过去,压低嗓子,“主君拿我们的本体,一般会干什么?”
      “干什么......除了手入,还能做什么?”看着他泛着薄红的脸色,药研突然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每晚的保养呀!”
      “那叫,保养?”鲶尾的脸色有点奇怪,“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感觉还没有过这样子的经历。”

      “不好吗?”药研反问道。
      鲶尾很诚实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不是不好,相反,超级舒服。梦里一股热流在我身上游走,很温暖,所以昨天休息得很好。”

      “那就好了。”药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初次来本丸的刀大将都会拿走他们的本体去保养一晚,每把刀都有这个待遇,不是你一个,别多想,估计大将只是想更了解我们一些。”
      比他早来的药研都这样说了,鲶尾点点头,也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

      “诸君,日安。”
      身后传来审神者的问安,大清早出阵,这是最好的鼓励。众刀纷纷转过头,亦向主君问好。

      关系亲近的清光和五虎退首先凑上来,药研随后,昨日新来的鲶尾也毫不怯生,兴冲冲黏上去接过本体,围着审神者叽叽喳喳。
      唯有大俱利和青江,前者还未消除心中的芥蒂,后者倒想与审神者亲近些,却又怕被认为是冒犯而去罚做苦工,只站在那儿悻悻发笑。

      “清光殿,一切可都准备好,刀装可都配齐?”梓戮环顾四周,向队长询问。
      “主人,我做事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妥当了!”清光洋洋得意,同时不忘邀功,“我们会为您带来胜利的,请等候我们的归来吧!”

      “你做事我自是放心,”梓戮点点头,“这儿有着出阵经验的只有你和退君两人,要切记不可大意,刀装掉了警惕,出现中伤及以上立刻回城,不可急切冒进。”
      “明白。”清光点点头,信心满满。

      “那么,出阵吧!诸君,在此等候你们的胜利。”
      时空机将他们包围,卷入其中的光芒,众人的身影于这金光中渐渐消散,踏入清剿的旅程中。

      六刀的身形消失,本丸再次恢复宁静。

      仿佛失去生气一般,偌大的本丸在一刻寂静无声,梓戮独自站在原地,清晨的暖光洒落在她的身上,烙下一片阴影,耳边传来几声虫鸣鸟雀,却在下一秒沉寂死静。

      她背手,踱步走回二楼,锁死房门。
      纵使本丸空无一刀,她依旧放心不下。

      从广袖的内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厚厚的牛皮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琐碎的小事。翻至后页,却只是了了数行。

      加州清光,历史冲田之刀,唯一之主,性娇,上手性好,灵力流畅……
      五虎退,短刀,喜哭,略怯懦,少触血,日后待定……
      药研藤四郎,虽个头矮小,心智成熟,做事谨慎,入手灵力川流,接触性强……
      ……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梓戮不禁发出一声嗤笑。
      这算什么?

      历来斩魄刀,皆是伴随主人灵魂而生,独一无二,不可复制,而这些时之政府所创造出来的大量“复刻品”,其中又怎会拥有她要找的刀剑。
      可别无他法,当年自己在刀魂宫整整待了一个月,斩魄刀连影儿都没出现,出来之时才知道,那一届毕业生中只有自己未曾得到,来自流魂街却屹立于真央顶端的学生最后连成为死神的资格都没有,当真是个笑话。
      可那又如何?她还是让所有人闭了嘴。
      如果不是那件事情的出现,估计她也会让斩魄刀一直没下去。

      本子上记录着她这两天对付丧神人形及本体的触摸感知,方法愚笨至极,却也略有效果。每把刀与她皆有不小的关系链接,本体上所散发的灵力与她同源,深入其中也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而这些仅限于第一把,若出现第二把同样的刀剑,跟她的链接只有微乎其微。
      其余的事情,她只能慢慢摸索。

      她想要更多的刀剑出现,却又害怕他们出现,若不是她所寻求的那一把,到时又该如何?

      烦死了。
      烦腻透顶。

      这段时间,她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感觉,许久不曾波动的心剧烈跳动,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厌烦,心却在黑夜里狠狠撕扯。
      她享受这种自虐的快感。
      因为让她再次产生了当初为人的痛觉。

      忐忑,不安,惆怅,失望。
      这是她早已忘却的记忆。

      窗外,天色正好。
      今日的日课似乎没做,看着投射在榻榻米板上的阳光,梓戮突然想到。

      那么,今日又会有什么惊喜?

      “加州殿,捡到一把刀。”顺利通过了宇宫都的战场,一形刀正在清扫战场和点算胜利品,这一场收获颇丰,有着金色刀装护体的他们没有受伤,且增加了好些练度,初次出阵的几把刀也都增加了经验。
      鲶尾在打扫角落的时候发现了这把刀,按照规矩,交给队长,由队长呈给审神者。
      加州清光看着手里的刀剑,产生一些迟疑。

      原因无它,又是一把药研藤四郎。

      其余五刃偷偷朝药研的方向望过去,后者正清点着玉钢的数量,并把它们装进箱子里。

      整理完这一切,他才抬头,看向五刃。
      准确点说,目光落在清光手里的“他”上。
      薄唇抿了抿,眉头低沉下来。

      “药研……”他们五把刀都不知前日发生的事,因而担心药研的状况,毕竟谁也不知道,审神者会不会把第二个他们召唤出来。
      同为粟田口的鲶尾则担忧地走上前,想要宽慰两句。

      他被一把推开。

      不急不躁,从加州清光手里拿过那把刀,满面笑容。
      然后,温柔折断。

      “东西已经装备齐了,我们可以回去啦!”他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加州清光开口,“这种无用的东西就不要带回去了,免得还给大将添麻烦,浪费本丸的粮食。”然后把碎片随意地丢到泥土里。

      等会儿,那是你吧,为了不失去宠爱你居然把你自己说成浪费粮食的存在,药研藤四郎我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也是个心机婊啊!

      队长威严受到挑战的清光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刀都折断了他能怎么办?!不过回去之后一定要向主人好好告一状,这算怎么回事啊!
      可惜,他的告状注定无用。

      这是后话,当他们回到本丸时,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审神者的迎接,在她的身后,更是多出了两个身影。
      一个披着被单看不清面容,另一个葱绿色羽织长发飘飘。

      “山姥切国广,还有和泉守兼定。”梓戮向他们介绍,“有一位是清光殿的故人呢。”
      “嗯嗯!”加州清光很兴奋,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熟悉的刀,“好久不见,和泉守!”

      “好久不见,加州。”意外的,这把记忆中一直自信满满,英俊帅气的刀,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哭丧着脸,低垂着头。

      旁边的山姥切默默把自己被单往下拉了拉。

      清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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