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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瀛沙轶事 ...
白色的鬼火平静地在罴族手中流转。
罴族转身要走,臣潼忍不住喝止:
“给我等下!”
罴族始终没有出声,但他毕竟还是停下了,混白的眼光似乎看向了臣潼。
“就这样?!”臣潼指着那团不成形的白色鬼火,似乎有些混乱,又有些着急,“就……就没了?!”
“你还指望怎么样?”继黎反问,罴族的眼中仿佛也流露出了这个意思。
臣潼伸手示意:“你们给我等下——这是束涟大人的魂魄对吧?”他指向白雾。
“正是。”继黎答道。
“碰到这种在墓前魂魄出窍的,好歹也该露个脸面,然后来一个感人肺腑的最后诀别吧?!结果就被你这样拿面团似的拿走了?!你前面问我——”
臣潼一把拽住继黎的胳膊:“你不是还问我是不是等到亥时,因为你知道会看到这家伙,而且你是想说,我留下也可以看到他的没错吧?!结果到头来等的就是……这?!”
他说着又转到了罴族面前,罴族惶恐地后退了小半步,臣潼不甘心地指着束涟的魂体,对只看到一团毫无生命迹象的白雾异常失望。
大太子殿下霍地把脑袋抬起来了,他盯着黑衣罴族不断逼近:“你是专门带魂魄的哦?像你这种家伙不应该顺便带有什么让活人和死人沟通的能力吗?!拿出点本事来!让我师父出来说个话!”
罴族满脸冷汗,不住地后退。
继黎却在托腮思考,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果然还是恋师。”
“你够了没有!”臣潼炸毛了——如果他有毛的话。
“你逼他也没用。”继黎淡淡地说,“虽然魂魄能回到彘山转世投胎,但在死亡的一瞬间,‘束涟’这个生命历程就结束了。所以‘束涟’这条龙,已经不复存在了。”
臣潼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他又看向了魂体。
继黎也望着同样的地方:“我们这条命开始之前,就是这个模样,结束之后,亦是如此。”
“啧!这有什么意思!”臣潼又懊丧又窝火,他一把将手里的刀丢向地上,刀刃插入土中,“这算什么!”
“这是惟一你还能缅怀一下他的东西了。”
臣潼赌气似的重新坐下。
继黎则对罴族道:“请转告亥神,束涟已亡故,辰神由臣潼继位,附身束涟的瘴鬼已经被消灭,附身原因尚不清楚,因此剩下一小块碎片,我们将带给万芜先继续调查此事。”
罴族再次行礼,随后转身离去。这一次臣潼没拦路,只是一直瞪着那黑衣使者和他手里的魂魄。
罴族手里的灯笼发出的微光缓缓上升,最终消失不见了。
山岗上两人都不说话,水流抚慰着寂静,带起一阵惆怅。
臣潼垂下视线,看了看束涟的墓碑,随后丧气地叹息。
继黎果断转头:“好了,扫墓时间结束,跟我回去。”
“你烦死了!”臣潼烦躁地吼了回去,“让我一个人呆着!”
“从下葬结束到刚才亥时整点,你已经一个人足足呆了两个时辰,这样的散漫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
“我散漫关你屁事!少用卯神的头衔来压我,少爷我现在也是岁神,想呆哪儿就呆哪儿!”
“想呆哪儿就呆哪儿?”继黎的眉毛不悦地挑动,“岁神不工作的时候必须保持冥想的习惯,束涟告诉过你吗?”
“说过——”
“那么你一定知道,岁神最佳的冥想之地就是正统的神祠对吗?”
“废话——”
“那么没有任务的你现在该呆在什么地方还要我说吗?!”
“不用——”
“明知道自己身为岁神该做的事却置之不顾,成何体统!”
“轮不着你——”
“这不是我,而是束涟教育过你的事情吧?”
“啊啊啊!”
臣潼跳起来大喊,一直被继黎抢话头质问到忍无可忍了
“是师父教我的!那又怎样!” 他拔起插在地上的陌刀,迈开步就往山里走。
继黎皱眉:“你一边口口声声说要缅怀老师,一边又弃他生前的教诲于不顾,就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墓前?”
刷地一声,臣潼的刀尖指向了继黎的鼻子。
某大太子的脸已经黑得可怕了:“我不把这颗脑袋劈成两半你就不会闭嘴是不是?”。
继黎也同样面露不悦。“有本事你就来劈劈看。”
她开始将拳头捏得咯啦作响。
“我看我才是——不用点力气就没法让你长点脑子出来!”
臣潼双瞳一收,二话不说,杀气腾腾地冲向了继黎!
亥时过半,再一次被裹成蚕茧状的大太子辰神臣潼殿下被继黎拖进了神祠。
她把他往地中间一扔,拍了拍手,对目瞪口呆的湘棣和淡定的驮岳说了一句:“带回来了。”
却说湘棣正在向驮岳请教一些关于驱除瘴气的学术问题,看到这一场景不由得淌了一脸汗,半天都忘了说话。不过他心里已经暗暗预知,这种模式看来以后是时常要见到的了……
同时更加坚定了他“绝对不要违抗继黎大人”的观念。
正想到这,继黎的矛头就转过来了:“对了,湘棣,今天你还没有做体力训练。”
湘棣后背都开始渗汗了:“哎呀……这……这在水里……”
“你本来就不习惯用龙族身体游水,更应该加强锻炼!”
“我,我知道了,可是……可是大人你为什么一边撩袖子一边走过来啊?!”
“继黎,都亥时过半了,明早再锻炼也行。”驮岳说着,很帮忙地把话题转移了,“前面我们刚刚谈到臣沼。”
继黎果然停步了:“臣沼?二太子?”
地上的臣潼也抬起头了:“啊?臣沼怎么了?”
湘棣道:“我前面还想请教驮岳大人——要怎么驱除臣沼身上的瘴气。”
翌日水面上阳光充足,水底也变得比以往明亮一些,龙族大都在收拾昨日乱流过境后的烂摊子,屋顶上、废墟间都是凡族忙碌的身影,就连王族都不遗余力地提供帮助。
而臣沼则无心做任何事,起床后就烦闷不已,什么书都看不进,晨练完后更是焦躁地四处走动,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
“喂!你是变态吗?!干嘛一直跟着我啊!”他一边疾走一边怒斥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不错,此刻在十步开外紧追不舍的正是湘棣。
他立刻喊了回来:“什么变态!变态的是你好吗!我只是要找你可你见了我就跑啊!我才要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
“见你就跑就是在回避啊回避都不懂吗?!哪有看到别人有意避开还紧紧跟在后面的啊?!不知道尴尬的吗?!”
“你才是看到我在后面追了那么久,知道尴尬的话就应该停下来好吗?!”
“哪有这种道理啊?!你死心吧!今天绝不会让你追上!”臣沼说着开始加速奔跑!
湘棣哪里罢休,一咬牙也跑了起来:“你才是死心吧!今天一定要逮到你!看你能逃到几时!”
王殿的飞檐上,臣潼无语地看着院子里的一追一逃的两人。
“这俩到底在干嘛……”
“他第一天还打定主意要马上退位呢。”
站在臣潼旁边的驮岳开口道。
“这只羊崽吗?”臣潼用手支着脑袋,“挺有自知之明的。连我老弟都追不上,能成什么事?”
“天道选择必有其缘由,降神是从来不会有意外的。”
“哼,天道天道……”臣潼忽然声音低了下去,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岁神当久了都这么神叨叨么?”
“束涟也常对你这样说?”
“是。”臣潼皱眉,“其实……我以前老烦他的……”
“烦?”
“你们知道的吧,束涟大人是什么样的人。”臣潼耍着手上的匕首,“打起架来是挺威武,我几乎没赢过他,可是平时实在唠叨……”
“你以前觉得束涟烦?”驮岳问,“我们都以为你们师徒感情很好。”
“也不能算关系不好……”臣潼烦恼地捂着额头,“啊啊啊——!其实说白了为什么这么沮丧,就是因为之前对他们……咳!这些老东西都很烦的,我爷爷,我老爹,还有束涟大人……知道老爹战死了的时候我已经很不舒服了,可是马上师父也跟着去了……”
“对了,你父亲就是厔澜亲王?”
“对。辽洞瀑布那一仗,老爹战死,束涟大人则被附身……”
驮岳拍了拍臣潼的肩以示安慰:“不管怎么说,辽洞瀑布的瘴鬼已被清理干净了,是一场了不起的战役。”
“话是没错,可是总觉得——咳!所以本来我打算,在老头子去世以前都留在这儿……结果,又被那只死兔崽子……”
不用臣潼说,驮岳也知道继黎不会同意臣潼留在这里的。而一想到继黎,臣潼就忍不住将刀往身边一插,好像那条木头就是继黎的脑袋一样。
“这只兔子……”他咬牙切齿,“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冰还是石头?!”
“昨天晚上又吵架了?”
“能不吵吗?!哪有人会在明知道别人很沮丧的时候还跑去指手画脚,还说什么‘恋师’……”臣潼一回想起昨天的对话就气得浑身冒烟,这会儿已经快把完好的飞檐整个切断了。
“我还听说你见到罴族吓个半死?”
“哪有吓个半死!”臣潼跳了起来,“那只死兔子都说了我什么坏话!我只是吃惊,吃惊!不过说真的,真是吓了我一跳。从没听说过有这支族群,也从没见过!”
“其他凡族是看不到罴族的,也只有当了岁神才能看到。”
“原来是这样,我还一直以为老东西们说的什么彘山都是骗小孩的呢。”
正聊到这里,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一声钝响。臣潼和驮岳看去时,只剩下倒在地上的湘棣了。
“竟然被我老弟用棍子就撂倒了……”臣潼还没说完,就笑得快在地上打滚了,“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湘棣郁闷地蹲在角落里,听到这一句忍不住轻声顶嘴:“你还不是每次都被继黎大人绑成蚕茧……”
话音未落,臣潼一只脚已经踩在湘棣脑袋上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臣潼!”
一身大喝追至,继黎不知何时进了庭院:“把脚放下来!”
臣潼还把重心压了上去,他故意出言嘲讽:“哟嗬,正义的卯神大人到了,我偏不放,你能怎样。”
——怎么可以这么顺口地就说出这种经典的恶霸台词啊?!这家伙根本就应该是那种到处滋事挑衅然后被正义的主角打成星星的串场配角吧?!为什么这样的家伙可以当辰神啊?!四罔洲要完蛋了绝对要完蛋了啊——!
而继黎大人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嗖嗖嗖三声,三道银针毫不含糊地飞了过来,臣潼闪身避开,脚也就离开了湘棣的脑袋。
湘棣一骨碌爬了起来,长吁了口气:“我再去找臣沼。”
臣潼还理所应当地指着他对继黎说:“喂,兔子,你看,这家伙天生就是受气包,你不用护着他。”
湘棣不由得爆发了:“谁是受气包啊!我那是不跟你这个后辈计较!”
臣潼用鄙夷的眼神俯视他:“你那是没有实力来跟我计较。”
湘棣气得直咬牙——可是这家伙说得字字属实。
“还想自居前辈,哈!我可是已经会神格化的大神了!”
湘棣面部都抽搐了:“什……真的假的……”
——为什么这种开挂般的主角式天赋都被这个恶霸给占尽了啊?!
“噢,这倒是真的。”驮岳这才说句话,只是完全没有向着湘棣。
“咦?!”湘棣不由得更加心惊——连驮岳大人都这么说……那看来不可能是他自吹自擂了?
“嗯?”可是继黎却有怀疑,“真的吗?”
臣潼立刻鄙视她:“哈,因为你这只毛脚兔摔晕过去了,没看见少爷我英勇神武的模样。”
刷地一声,继黎的双刀架上了臣潼的脖子!
臣潼也被吓了一跳:“喂!”
不过真正震慑住他的大概是继黎此刻的凶鬼般的脸色吧……
“给我神格化,现在。”
臣潼一时之间竟被她的气势压倒了:“呃……”
“不然我杀你灭口噢混帐。”继黎逼得更紧了——杀气也更重了。
湘棣忍不住退到了驮岳身后,“继继继继黎大人为什么这么生气……”
“因为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软。”
“那那那那驮岳大人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我没关系。”驮岳说着,忽然提高声音对继黎道,“继黎,你那时候摔迷糊了还抱着他不肯放。”
继黎的双刀直接嗖地收拢,臣潼要不是闪得快,脑袋已经落地了。
臣潼吓得大叫:“喂!你——”
他还来不及反驳,第二招追至,臣潼俯身躲过,可是角给削去了一小片。继黎毫不罢休,第三招汹汹袭来,臣潼不及拔刀,连着刀鞘一起格挡!
嘡!
应声,刀鞘就裂了。这时驮岳才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说笑的,别当真。”
继黎这才停下攻击:“驮岳!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臣潼心有余悸地看着报废的刀鞘,大叫:“是啊!你他妈的别害我啊!”
湘棣已经捂住眼睛不忍看了——这种事开开玩笑很正常的吧?!好不容易午神大人开了个这么正常的玩笑啊!要放在大角羊族里一定会有羞涩的气氛弥漫出来的啊!什么粉红色泡泡的背景都主动跟上了啊!为什么在这里是电光火石(差一点)血肉横飞的场面啊?!
臣潼气急败坏地指着驮岳向继黎告状:“你至始至终都是被他抱着的啊!”
继黎平静地收刀入鞘。“噢。”
“为什么这个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你太偏袒人了吧?!”
“不然怎么带我回来?”继黎完全恢复了极度冷静的口吻,接着一把抓着臣潼衣领,“别打岔,说重点,你已经会神格化了?现在就让我看看。”
“你说想看就让你看?!”臣潼打开了她的手,“少爷我没时间陪你们胡闹!”
“我看你根本就是瞎吹吧。”湘棣不失时机地追击,“刚刚驮岳大人说‘真的’,只是在开玩笑,对吧,驮岳大人?”
驮岳很配合地开始摸下巴:“是哦,其实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你们……!”
臣潼刷地抽出了他的青钢大刀,一转手就把身边的墙壁劈成了两半!
湘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其实这家伙真的还是相当厉害的……而且之前都没看到他把这比身还长的七尺大刀带在身上,说明他一天之内就已经学会封存兵器了。就像驮岳和继黎一样,平时身上只带一副贴身武器,更多的都可以封存起来,变成很小的玉佩宝石戴在身上,战斗时可以灵活调用。
湘棣不甘心得想咬袖子——这差距也太大了吧?!他要多少时间才能赶上啊?!而且这家伙居然连神格化都……
“我看我如果不一口气镇住你们这几个家伙,你们就不会学乖一点。”臣潼说着,青钢大刀又收了回去,他眼中放出又狠又烈的目光,还带有一丝兴奋。
“想看就看好了!”
他大喝一声,顿时身影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那是一种耀眼的金色!
“他在水里神格化没事吗?!”湘棣不得不担心——他见识过乱流有多厉害。
“辰神没事。”驮岳说着,却还是拉上湘棣游开了,“辰神就是管江河雨水的。”
最终夺目的光芒散去了……
只留下臣潼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站在原地。
“咦?!”
“噗哈!”
湘棣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臣潼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就扫过来了,他立刻知趣地闭嘴。
大太子殿下哪里肯罢休,他立刻定了定神,再一次释放出惊人的神力!——
还是没变。
好吧,湘棣承认自己现在又有那么一点点同情臣潼了,虽然他自己正在极尽所能地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
笑的人不止他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窜到院子墙头上、笑得比他还大声的家伙,正是臣沼。二太子殿下已经前俯后仰,指着铁青着脸的臣潼话都说不溜了:
“……白痴……哎哟……笑死我了!……”
他几乎快要从墙头上滚下,却突然发现湘棣已经攀上来墙不屑地盯着他了。臣沼瞬间挪开一尺有余,:“你别过来。”
“喂,你们两个。”
一道如深渊恶鬼般的声线压倒到他们头上,湘棣和臣沼根本来不及逃就被臣潼逮住了!
“刚刚笑得很开心啊。”他说话的牙缝里好像都在往外喷烟。
这起欺凌弱小事件很快就告一段落,湘棣鼻青脸肿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而踩着他脑袋的臣潼还在和他胳膊肘下夹着的臣沼较劲。
“我让你再笑!我让你再笑!”
臣沼力气也不小,这时候还有闲功夫叫板:“哈哈!以后我要有儿子了,每天晚上就跟他讲了不起的辰神臣潼大人连神体都显不出来的光辉事迹。”
“你敢!我让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来!”
突然有人轻拍了几下臣潼的肩,臣潼想也没想就抬头去看,紧跟着——
被继黎一拳打飞了,倒地不起。
臣沼被继黎的拳头掀起的水流震慑住了,一时竟也不敢动弹。
而继黎只是淡定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微微皱眉:“浪费时间。”
“湘棣!”
继黎转身喝道,“起来了!”
湘棣哼哼唧唧地很想说起不来,可是继黎的目光一扫过来,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这时,有人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正是驮岳。
“你……!”继黎无奈又有些不耐烦,“让他自己来。”
驮岳扛着湘棣,走到继黎身边时把手放在了她肩膀上:
“不是说了吗,一点点来。就算是大角羊族最强壮的雄性,也比不上彧明臣潼他们。这是天生就决定的。”
继黎只是冷漠地回道:“天生体质不能总成为借口。”
湘棣的眼睛肿着转不过去,看不见继黎和驮岳的表情。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点不是滋味了。
“看来这个问题我们得好好谈谈。”驮岳说着把手放开了,“走吧,回神祠。”
“你们先走,我把这家伙处理了。”
继黎头也不回,只是将手举了起来,指向了臣沼。
——处理?!为什么这个词听起来这么不妙啊!
湘棣都不由得心惊肉跳,哪知驮岳根本不介意,带着他迈步就走!
“等等等等!”湘棣急了,“继黎大人她要对臣沼干什么?!”
“除瘴气啊。”驮岳回答。
“这个……卯神大人您确定您是要来除瘴气吗……”那边厢,臣沼也惶恐地开始后退,“如果只是除瘴气而已为什么要一边走一遍撩袖子啊?!”
继黎的脸色看上去明显就是心情不佳。“站好,不然伤着你我可不管。”
“哎——?!”
湘棣又是吃惊又是好奇,他忍不住要求道:“驮岳大人,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驮岳通情达理地停下来转了身,而就在这时——
继黎一掌向臣沼胸口推去!
白色的光芒铺面盖了过去,一瞬间便从臣沼的身体里穿透而过,紧跟着臣沼被一阵凛冽的水流冲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没收住力,得罪了。”继黎拍了拍手,事不关己地掉头走了。
——这家伙绝对是在故意撒气啊——!
昨天没发成功,今天再来一发!
文下无吐槽真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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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瀛沙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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