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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吃醋 ...
包厢内,三人围成一个圈用膳。
沈泠感觉气氛有点奇怪。
对面的两人明明都是笑着的,偶尔还会搭上两句话,但沈泠就是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些凝滞,两人带着笑的眼眸里似是翻涌着雷云,一接触上对方的目光,就滋滋地闪起电流。
他们这是……
怎么了?
沈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别说比较好。
她垂下头,将自己埋在饭菜里面,苍澜的饭菜带着东熙没有的风味,让沈泠很快就将两人抛在脑后,整个人都沉浸在对美食的享受里,时不时地轻声喟叹。
忽地,她感觉有人戳了戳他的肩:“阿泠,我想吃那个。”
沈泠抬起头,就见迟锦闻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筷子指了指桌子另一边的一道八宝丸子,手还奋力伸了伸,目光示意沈泠自己夹不到,让她帮忙夹一下。
“哦。”
沈泠正想拿桌上摆放的公筷给迟锦闻夹,结果那筷子不知为何,像是被一阵力道掀翻,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沈泠:?
她看着迟锦闻一脸无辜的表情,总算是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了。
沈泠轻叹一声,用自己还没用过的勺子给他舀了个最大的丸子过去,却在半路被王秋朝截下来,看着她笑意吟吟道:“阿慕,这颗丸子我方才可看了许久了,你可不能横刀夺爱。不如这颗就先给我吧,你再舀一颗给他。”
迟锦闻笑出声:“我倒不知道王公子如此不要脸皮,你方才分明满心满眼都在阿泠的身上,哪里有时间分神看什么丸子?阿泠,这丸子可是你舀给我的,不准给他!”
他的声音分明是带着笑意,却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儿,巴巴地捧着碗递到沈泠面前,让沈泠把丸子放进去。
王秋朝脸上的笑意凝固住,双眸里带着些冷意:“迟小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说错什么了?”
迟锦闻也蹙着眉,扭头对上王秋朝,凤眸里面敌意翻滚,像是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眼见着两人倏地站起来,那模样像是快要打起来了,沈泠表情一凝,手还僵在半空里。
她哪里知道,不过是用个膳,竟然能变成这个样子。
这两个家伙……
她将丸子喂进自己嘴里,起身走到两人身后,一人肩上放着一只手,砰地一下将两人按着坐回位置上:“吃饭!不准吵架,把桌子上的菜都吃完。”
迟锦闻一愣,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阿泠~”
“吃。”
沈泠将那整盘八宝丸子都端到了迟锦闻面前:“我吃完了,我看着你们吃。”
迟锦闻看着面前的丸子,对着王秋朝得意地挑了下眉,王秋朝无语地低下头,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
待用完膳,沈泠便要开始准备相思引的事。
王秋朝喜出望外,带着沈泠往揽仙居的方向走,眉眼噙笑地回头,看了迟锦闻一眼。
谁知迟锦闻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对着两人挥挥手告别,闪身不知跑去了哪里,几日不见人影。
王秋朝派手下人去寻找相思引需要的顶级香草,沈泠则是去找萧清辞说的顶级工匠,耐着性子跟他磨了许久,这才让他答应用玉佩打磨出极为精细的玉珠。
蓝月玉之所以罕见珍贵,除了它与众不同的独特光泽和触感,还因为她相较于其他玉石更加易碎,不易运输储存。
要用蓝月玉打造出精美的玉佩、玉簪之类的饰品,除了昂贵的原料,更需要一路上事无巨细的保护和工匠们费尽心思地雕琢,既要在上面雕刻出漂亮的图案又不能生出裂痕,极为考验工匠的技艺。
而要将它雕琢成小巧精细的玉珠,还要能灌入香料,更是难上加难。
沈泠日日去拜访工匠,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萧清辞跟说好的时间前做好了。
王秋朝说自己正好要熟悉一下揽仙居在苍澜的经营状况如何,便揽了沈泠易容的活,自己易容成个慈眉善目、整日笑呵呵的胖掌柜,很快就跟店里的伙计打好了关系,顺道还了解了下宸京目前的势力分布,跟沈清臣传了消息。
他一直没忘记季砚把他塞过来是干什么的。
他帮沈清臣搜集消息,打听苍澜皇的喜好和避讳,还有朝中重臣的名讳以及势力关系,让沈清臣在跟苍澜皇的会面上大放异彩,朝中众臣看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苍澜皇虽是高兴,却还是对两国交好、开通商路一事闭口不谈。
沈清臣便把主意打在了萧清辞身上,萧清辞作为太子,又是苍澜皇最为宠爱的儿子,在苍澜国的地位超然。
若是能让萧清辞帮忙说话,想来推进两国交好的事会方便上许多。
王秋朝让沈清臣按时吃药,不用操劳这些事。
沈泠跟萧清辞既然有利益牵扯,想来还是能说上两句话。
王秋朝便想借着这层关系,先打探一番萧清辞对东熙的想法,后面再跟沈泠商议一下这件事。
思来想去,这次送相思引的机会便甚好。
不知道萧清辞用了什么手段,苏沅卿竟然真的往揽仙居来了,而且一来就问相思引,王秋朝乐呵呵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相思引卖给她。
苏沅卿看着装着相思引的木盒,上面独特的青槐绕云纹,让她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她叫身边跟着的侍女付了钱银,拿着相思引离开。
苏沅卿的马车驶离后,王秋朝将银票揣进怀里,脚步轻快地走回扶月楼里。
二楼尽处的一个视野极好的包厢内,沈泠站在桌前作画,萧清辞则是坐在窗边,窗外槐树参天,阳光从清透的槐叶缝隙间溢出,落在他的眉眼侧脸,清隽似玉,好看得不似人间凡人。
王秋朝踏进包厢,将身上沉重的伪装卸去,恢复了笑容恣意的异瞳少年模样。
见着沈泠沉迷画作,半分视线都没分给他,王秋朝夺走她手中的画笔,将怀里的银票给了她:“阿慕,你暴露了。她猜出那相思引是你的手笔了。”
沈泠画笔被夺走,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双琉璃净瞳里泛着笑意:“总归我也费心费力了,总不能一直当个哑巴吧。”
“你说是吧,太子殿下?”
那青槐绕云纹,是东熙沈家独有的暗纹,是家族身份的象征。沈泠小时候来赴荒栖宴时,穿的和用的东西上都有着青槐绕云纹,再加上那蓝月玉非东熙权贵不可得,想来凭着苏沅卿的聪慧,认不出她来都难。
萧清辞看着路上一闪而过的马车影子,冷清的眸中带着些孤寂和感伤。
他和沈泠你来我回地说了几句,看着苏沅卿的马车化作黑点消失在街尾,他的目光凝在那消失的地方许久,才起身看着两人,唇角噙着淡笑:“多谢两人相助。”
“若是在苍澜有事需要孤帮忙,尽管提。”
王秋朝倚在墙边,轻挑眉梢:“这不是巧了,在下正好有事需要殿下帮忙。”
萧清辞抬眸看着他,清隽的桃花眸冷凝,忽地轻笑,声音冷清:“若是孤没猜错,可是苍澜和东熙交好和开拓商路一事?”
“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沈泠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对萧清辞行礼:“不知殿下今夜可有时间,我们想请您在扶月楼里用晚膳。”
萧清辞摆摆手:“用晚膳就不必了,你们想问什么,直说便是。”
他今晚还要继续翻墙去偷看卿卿呢,哪有时间陪他们在这里耗。
卿卿这些天都在给他忙着准备礼物,看着她满心满眼为他的样子,萧清辞就心花怒放,每夜像个登徒子似的翻墙去偷看苏沅卿,直到她房内的灯灭了才回自己府中继续处理朝中要事。
若是去晚了,卿卿睡了怎么办?
那他又得等到明天才能看见她了。
虽然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些,但萧清辞还是害怕,担心这是一场美梦,一旦从梦中醒来,卿卿就会变成之前厌恶他的样子,与他针锋相对。
只有每天都看见她,他才能心安。
沈泠看着萧清辞表情凝重,以为他对此事不看好,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和王秋朝对视了眼。
王秋朝的目光也变得紧张,却还是强撑着笑意:“敢问殿下,对此事有何见解?”
“东熙和苍澜临近,又是千年古国,苍澜吸收过东熙的许多文化风俗,还照着你们的祈花节也自发形成了个节日,在苍澜国内已经有很大的规模,不少人都自发地去过。”
萧清辞看着两人紧张的表情,心上觉得好笑,唇角也绽开一抹笑意,对着两人道:“东熙有很多东西值得苍澜学习,还有很多苍澜没有的事物,孤觉得如果两国交好,开拓商路,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所以,放心吧。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帮沈大人一把的。”
当然不仅仅是出自朋友之间的情谊,在其位尽其责,为苍澜国的未来和百姓们的福祉考虑是他身为太子的责任。
苍澜和东熙交好可以让两国互通有无,既能让边关百姓松一口气,不用随时随地防备东熙那个疯子熙王来犯,又能扩大贸易,充盈国库,还让百姓们多了收入来源。
何乐而不为?
-
沈泠用扶月楼做掩饰,让沈清臣和萧清辞见了一面。
他们在包厢里聊了数个时辰,连午膳都没用。沈泠和王秋朝就守在隔壁的包厢内,时不时地倾耳去听隔壁的动静,奈何扶月楼的隔音太好,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些模糊的字眼。
应该是在商讨关于开拓商路的可行之策,以及能给各自带来的好处。
当然,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让苍澜皇点头答应才是当务之急,否则就算他们商讨得再多,也总归是落不到实处。
两人在包厢里从日头正盛坐到暮色四合。
沈泠和王秋朝在隔壁,从最开始的紧张渐渐变得淡然,一个拿着画笔又开始在纸上勾勾画画,一个则是嚼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苹果,站在窗边看着天边快要消散的云霞。
天边日头将落,明媚烁然的霞光从天幕中央开始变成淡淡的粉紫色,将原来的橙黄逐渐吞噬,和泛着深蓝的天幕融为一体,恍然瞧去,像是将天上的云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粉紫轻纱。
半是娇媚半是羞,恰似姑娘垂首,眼尾羞红,欲语还羞。
“阿慕,你快别画了,来看这霞光!”
王秋朝将嘴里的苹果咽下去,对着沈泠招手:“我可是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了。”
自从王家灭门后,他再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停下来,好好赏一赏这大好美景,每日都在逼着自己向前,不停地接任务,忙碌得脚不沾地,才能让自己短暂忘却伤痛。
唯有在她身旁时,他好像才能短暂地心宁一会儿,像是回到了青枫山上的日子。
晕染着紫色的霞光落在沈泠的画纸上,她手上的画笔停下,抬眸顺着瞧过去,天边日月交接,方才还能窥见一些的霞光逐渐变得黯淡,被溶于夜色之中,静候着明月的升起。
“看见了。”
沈泠笑着又在纸上勾了两笔:“就是这霞光消失得太快了些,还没好好瞧瞧,欣赏一会儿,就这么没了。”
王秋朝听着她这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夜幕已至,他整个人掩在暗处,长睫垂下,却还是遮不住那一双清透明亮的异眸,尤其是那湛蓝色的左眸,亮晶晶的,里面像是藏着漫天星河,是这世间最难得一见的珍宝。
那些她不在意的东西,就算逝去了远走了,在她心里也只是会稍微惋惜一下吧。
就像是他和她。
若是有朝一日他像这霞光一样消失了,会在她的心里留下痕迹么?
王秋朝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里,之前被他压在心里的话像是找到了某个缺口,瞬间就脱口而出:“阿慕,我之前送你的那块玉佩,你可还喜欢?”
“玉佩?”
沈泠的玉佩有很多,多是爹娘和哥哥给她搜集来的,还有些是迟锦闻之前发了疯,将全衡京的玉石铺子都搜刮了个遍,弄了好几箱子来丢到她的落泠苑。
迟锦闻为什么发疯来着?
沈泠眼睛一闪,想到了很久之前王秋朝送她的那块暖玉的玉佩。
“那块暖玉?”
沈泠思索了会儿:“秋朝哥当时送得突然,又是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本来想自己去送还给你的,但是那段时间恰好扶月楼有些事,我便叫阿笙给你送过去了。”
说罢,沈泠察觉到不对劲,蹙眉问他:“秋朝哥,你没收到那块玉佩吗?”
王秋朝觉得心上有些苦涩,眼中的光亮变得黯淡,借着黑暗对沈泠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我没收到,大抵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怎么可能?林笙不会罔顾她的吩咐,说让她将玉佩送到王秋朝那儿,她一定会用尽浑身解数都要送过去。
就算送不到,阿笙也会回来给她禀告才是。
如今他们远在苍澜,也不能回去问林笙,沈泠压下心底的疑惑,对王秋朝轻声道:“嗯,我回去问一下阿笙吧。秋朝哥,你怎么想到那块玉佩了?是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
王秋朝低着声音回她,正巧听到隔壁包厢传来开门的声音,他便顺势走出包厢:“我去送送苍澜太子,你跟清臣这几日都没怎么见,好好聊聊吧。”
沈泠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秋朝便像是一阵风似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泠轻叹一声,也想跟着出去寻哥哥。
结果才刚迈出去一步,身后的窗框就被风吹得晃动了下,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袭来,又是如法炮制的蒙眼:“猜猜我是谁?”
“迟锦闻。”
沈泠这次没再随着他,直接扒拉开他的手,声音冷清:“你这几日都跑到哪里去了?一连消失数日也就罢了,连个话都不传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担心我?”
迟锦闻的眼睛一亮,反手拉住沈泠的手,俯身在她手背烙下一吻,抬眸笑嘻嘻地瞧她:“那我这几天消失得倒是值当。”
“迟锦闻!我没跟你开玩笑。”
沈泠的表情严肃,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掐了掐:“从实招来,你这几日跑去哪里了?”
迟锦闻张了张嘴,正要回话,门口处忽地传来沈清臣的轻笑声:“他这几日可是天天都跑去花楼了,一待就是几个时辰,迟小将军可真是潇洒得很呢。”
沈清臣双臂环胸,唇上还带着点病态的苍白,清隽的俊脸沾染上病气,却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迟锦闻,分明是看热闹的姿态。
沈泠、迟锦闻:!!
沈泠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那双本就冷清的眸子好像更冷了,凝着快要化成实质的寒冰,直直朝着迟锦闻瞥过来。
“阿……阿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
沈泠轻笑:“迟小将军莫非还有什么苦衷?来,说来给我听听。”
迟锦闻一听阿泠这称呼,就知道她是生气了,可把他心疼坏了,恨不得赶紧过去将阿泠抱住,轻声细语地跟她解释。
都怪沈清臣在这里碍眼。
他果然就是跟这家伙天生不合,若不是因为他是阿泠的兄长……
迟锦闻微不可察地瞪了沈清臣一眼。
沈泠一见,瞬间就被气笑了,你跑到青楼去几天没有消息,现在还好意思瞪哥哥?
她直接曲着手指,在迟锦闻额头敲了下:“瞪谁呢?你不是说不是我想的那样么?解释呢?!”
沈泠实在是气得狠了,手往旁边挪,直接揪住了迟锦闻的左耳,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嗷嗷嗷——阿泠,阿泠你轻些……我快受不住……受不住了……”
迟锦闻害怕沈泠一直生他的气,哪怕是哀嚎都还要带着几分婉转,凤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试图博取同情。
沈泠耳根一红,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乱叫。”
一旁的沈清臣再也憋不住笑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迟锦闻堂堂八尺男儿,现在耳朵被自家妹妹揪着,还学着那孩童眨巴着眼睛撒娇,简直是世间奇景。
沈清臣摇了摇头,他感觉这热闹再看下去,迟锦闻可能就半夜要翻墙过来暗杀他了:“小泠,你们先聊着,哥哥先回驿站去了,方才跟太子殿下商量的事还得跟诸位使臣商讨下。”
包厢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沈泠把迟锦闻推到包厢内的小榻上,倾身上去,指尖勾上他的下巴。
“说。”
迟锦闻倒在榻上,完全不敢动,只是瞪着一双眼,看着沈泠微凉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下滑,而后触上那轻微滚动的喉结,轻轻一压。
“嗯——”
迟锦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阿泠,你别……”
沈泠的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微微俯身。
清冽的气息喷洒在迟锦闻的唇角,而后停在半空中,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心情大好:“说不说,嗯?”
“我说,我说!”
迟锦闻哪里见过沈泠这个样子,整个人瞬间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还没等沈泠多问,就将来龙去脉都跟她说了个遍,连带着把洛逸之的老底也给掀了。
“你说你在跟洛逸之商量怎么讨心上人欢心?还一起给萧清辞出主意?”
沈泠挑眉:“洛逸之每次约你去都是在花楼,是因为楚挽月喜欢女扮男装去逛花楼?洛逸之害怕她被人拐骗,所以非得跟着也待在花楼,你是被他拉过去的?”
“嗯嗯嗯!”
“那你可有看什么不该看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要是看了别的我直接自戳双眼!”
迟锦闻疯狂摇头:“我当年不是赴荒栖宴时跟他有几分交情么?我刚来苍澜那天正好就碰着他和楚挽月了,他听闻我跟你心意相通,非得向我取经,天天把我拉过去,拦都拦不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沈泠近在咫尺的唇瓣,实在是忍不住了,手直接覆上沈泠的后脑勺,直直朝他压了下来。
于此同时,在花楼里的洛逸之:“啊湫!”
谁在说我坏话?
洛逸之警惕地来回打量四周,目光凝在远处跟一个年轻书生攀谈的楚挽月身上,整张脸瞬间黑沉下去。
楚!挽!月!!
上一章补充了一些情节~(*^▽^*)
嘿嘿为了在预定的章节内写完剧情我也是拼了[狗头叼玫瑰],快完结啦快完结啦~还有几个剧情点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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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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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完结文《揽清辞(重生)》 *预收:《纨绔公主逃婚后》好美色神经大条x爱装乖阴湿小狗 《凝昭序(重生)》捡来的小郎君是前世夫君 《砚上姝色》阴戾太子为爱做替身 《世子请自重!!》死对头世子套路我成亲?! 给小竹点一个收藏嘛~ (竹清安打滚)(捧脸)(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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