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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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来我一到桃山家里人就都知道了啊……”炼狱曙雀在会议结束后溜到蝶屋去了，急匆匆的样子像是要躲开大哥一样，“太丢脸了……”
不过，这样一来，心里的负罪感就减少了很多呢。如果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消息的话，很难想象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子。千寿郎哥哥也一定会很担心。
嗯？好像忘了点什么……肯定是不重要的东西吧。
炼狱曙雀一路来到蝶屋，看到了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站着的女孩。这位估计就是蝴蝶小姐的继子了吧。
“粟花落叶樱？”曙雀试着叫了她的名字，“我可以进去蝶屋吗？”
叶樱愣了愣，没有反应。
曙雀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粟花落叶樱？”
“那边那个！炼狱家的！”神崎葵从屋里走出来，手上还抱着一堆衣服，“可以进来！病人的房间在这边。”
“啊，谢谢！”炼狱曙雀收回手，向里走去，“那么，打扰了。”
粟花落叶樱依旧站在原地。曙雀回头看了她一眼。
是不喜欢和人交流吗……？
等她到房间里的时候，祢豆子已经回到箱子里去睡觉了，我妻善逸缩在床上看着床边一大碗黑漆漆的药瑟瑟发抖，嘴平伊之助则是肉眼可见地消沉地躺在床上，灶门炭治郎还在尽全力地鼓舞着他。
“你们还好吧？”炼狱曙雀突然有点后悔一个人行动了，“抱歉……如果不是我一个人行动了，你们或许就不会伤得那么重……”
“没关系的！”灶门炭治郎说道，“不用道歉的，因为曙雀斩杀了山上最强的鬼，剩下的鬼就都不足为惧了！”
“是吗。”炼狱曙雀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到床边，目光投向角落里装着祢豆子的箱子，“那么……很抱歉，在柱合会议上没能为你和祢豆子做些什么。”
“啊……”灶门炭治郎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微笑，“这个也没关系的。我知道我作为一个妹妹变成鬼的人，在原则上都和柱们有不同。从灭鬼世家出生的曙雀，理念和柱们也是一样的吧？曙雀从知道祢豆子是鬼以来一直在让步，能做到对祢豆子不抱有敌意，我已经很感谢了。”
曙雀的视线从祢豆子那边直愣愣地转到炭治郎脸上。她看到的是不带一丝虚假情绪的温暖的笑容，像太阳一样。
心里的愧疚、纠结在这一刻全部消解。
“谢谢你，炭治郎。”曙雀也露出一个微笑，接着将视线转向伊之助，匆忙地转移了话题，“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伊之助吗？”灶门炭治郎从善如流的接下话题，“他似乎是因为对上的鬼太过强大而受到了打击……说起来这也是我的责任，我没能保护好自己和同伴……”
“对不起……是我太弱了……”嘴平伊之助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把炼狱曙雀吓了一跳。
“那他的嗓子是……”
“好苦啊啊啊啊啊！！”
炼狱曙雀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哀嚎的人身上。
我妻善逸刚沾上碗口就嚎起来了，在注意到曙雀鄙夷的目光时继续大喊大叫：“看什么？！你这家伙居然还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居然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不公平啊！！！”
路过房间的神崎葵再次走进来把我妻善逸痛骂了一顿，还干脆利落地灌下了一大碗药。
“……伊之助的嗓子是他自己大吼大叫弄伤的。”灶门炭治郎扶了扶额头，他对于善逸时不时的大吵大闹也很头疼，“心态上也出了问题。希望他能快点振作起来。”
“这样啊。”炼狱曙雀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在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会对伤者进行功能恢复训练吧？或许我可以在那上面帮点忙。”
“诶？那就先谢谢你了，曙雀。”灶门炭治郎惊讶了一瞬，思考清楚前因后果之后说道，“不过，曙雀你既然参加了柱合会议，应该就成为了柱吧？会很忙吗？”
炼狱曙雀摇摇头：“可能是因为刚上任的关系，我分到的工作并不多。辖区内现在也比较平静。最近三个多月我应该都有空，有任务的话跑过去解决了就好了。”
既然在灭鬼和审判的时候没能帮上忙，那就只能在他们养伤的时候帮点忙了。
这时候，羽柴仙苜飞了过来。
“曙雀！”羽柴仙苜降落在她肩膀上，“有新的任务了！”
“好。”炼狱曙雀起身走到病房门口，回身对三人挥了挥手，“那么，我得去执行任务了。功能恢复训练时见！你们要好好养伤啊！”
“曙雀你也要平安归来啊！”
“我会的。”
炼狱曙雀在蝶屋门口碰到了回来的蝴蝶忍。愉快地定下参与帮忙功能恢复训练后，曙雀心无旁骛地赶往了任务地点。
接下来的一两个月，炼狱曙雀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回柱的工作强度——基本上是连轴转，哪里需要去哪里，连在沿途的紫藤花之家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接到灶门炭治郎他们的恢复训练开始的消息的时候，曙雀刚好完成了一个任务，正准备前往紫藤花之家休息，接到消息后就直接往蝶屋赶去了。
和炭治郎还有伊之助一起听过了神崎葵对训练的介绍之后，曙雀决定参与反射训练和全身训练。
“又见面啦，叶樱。”曙雀在粟花落叶樱旁边的桌子前坐下，向她打了个招呼，接着开始观摩起三个女孩对炭治郎和伊之助身体的拉伸。
可以看出炭治郎和伊之助都被拉伸得很彻底，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炼狱曙雀看了看桌上的药汤，以及依旧没有精神的伊之助，长呼出一口气。
“开始吧。伊之助，打起精神来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炭治郎和伊之助全部被泼得浑身都是药汤的味道。接下来的全身训练也是一样，两个人无论怎么样都碰不到叶樱和曙雀。
结束了训练之后，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看起来精神更加不振地回了病房。
“……”
“……”
炼狱曙雀和粟花落叶樱相顾无言。
“训练才刚开始吧……”炼狱曙雀叹了口气，“希望我妻善逸能好一点。”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我妻善逸一听完训练介绍就把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拉到房间外，大吼了一通什么。
炼狱曙雀侧耳停了一会儿，脸上鄙夷的神色无法掩盖。
“该说不愧是善逸吗……”曙雀拍拍额头，“毕竟是路上碰到一个女孩都能求着对方结婚的男人……”
不过好歹是把士气提升了一点起来。
但是看着在拉伸时笑得诡异、反射训练时耍帅、全身训练整个人挂到神崎葵身上的我妻善逸，炼狱曙雀觉得，该给他个教训了。
“来，我妻善逸。”她和善地招了招手，“过来反射训练。”
“不是跟葵练过了吗？”我妻善逸捂着被神崎葵揍得满是淤青的脸，口齿有些不情。
“那只是初步训练。”炼狱曙雀笑得真心实意，“过来。”
我妻善逸突然想起了最终选拔后在桃山经历的十三天。抖了三抖，捂着脸想要逃跑：“今天就算了吧……”
“训练这种事多多益善嘛。”
我妻善逸非常完美地被泼了满身药汤。
“亏你练的还是雷之呼吸呢。”炼狱曙雀拎起我妻善逸准备进行全身训练，“反应速度居然还是这么不够看。”
“……”我妻善逸已经目死。
时间就在功能恢复训练中过去了。炼狱曙雀注意到，三个小姑娘已经开始指导灶门炭治郎进行全天全集中呼吸的训练了，而灶门炭治郎也逐渐掌握了这种呼吸方式，对此曙雀感到很欣慰——因为另外两个家伙在发现训练时总是被叶樱和她打败时就开始逃避训练了。
这一天看起来是平平常常的一天。
灶门炭治郎依旧雷打不动地来参加恢复训练。
反射训练时，他把装着药汤的杯子轻轻放在了叶樱的头顶——赢过叶樱了。
全身训练时，保持着呼吸法的他终于抓住了叶樱的手腕。蝶屋的三个小姑娘和炭治郎一起欢呼起来。
“不错嘛，炭治郎！”炼狱曙雀也同样为炭治郎的进步而感到欣喜。当然也有这场面似乎刺激到了躲在门外偷看的两人的原因在内。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终于开始回归训练了。不过在灶门炭治郎胡乱的指导下，他们一点进步都没有，依旧会被叶樱和曙雀打击到。
炼狱曙雀也想过要指导他们，只不过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维持呼吸法的方法，于是只能放弃了指导的想法，转而在训练上投入更多思考。
最后还是由蝴蝶忍对他们进行了呼吸法的指导，善逸和伊之助花了九天学会了维持全天呼吸法的方法，达到了与炭治郎和叶樱一样的水平。
不过曙雀依旧是他们难以翻越的大山——原因无他，曙雀是身为“柱”的鬼杀队士，实力已经千锤百炼中达到了另一个水平。
“还要努力呐，你们几个！”
*
在帮助几人进行功能恢复训练期间，曙雀的刀被重新打造了一遍，更加锐利，刀身上也刻上了“恶鬼灭杀”的字样。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的新刀也到了。
钢铁冢先生怒气冲冲地“追杀”了炭治郎一个小时左右，而跟他一起来、带着伊之助和曙雀的刀的铁穴森先生则是平和地递上刀。
“炼狱大人，为您锻造日轮刀的那位锻刀人因为最近在忙一些家里的事情所以不能亲自前来，于是就让我带来了。”铁穴森先把刀递给炼狱曙雀，然后转向伊之助，看着刀刃慢慢染上灰蓝色，“真是漂亮。很浑厚的颜色，很适合刀的颜色。”
“不知道握感如何？我还是第一次替二刀流的人打造刀子呢……”
伊之助在拎着刀向庭院里走去。钢铁冢还在一旁狂捶炭治郎，铁穴森疑惑地看向伊之助：“伊之助大人？”
嘴平伊之助在院子里仔细地挑了一块石头，接着扬起手就往刀上砸。
“很好！”看着被砸得坑坑洼洼的刀刃，伊之助很明显地开心起来。
铁穴森怒吼：“我要宰了你这个可恶的小鬼！！”
伊之助举着刀懵圈地回头，而灶门炭治郎死命拦住暴怒的锻刀人：“对不起！对不起！！！”
炼狱曙雀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