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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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曙雀已经在蝶屋停留了一个月。辖区内的任务虽然有其他队士在帮忙处理，不过还是有些来不及的感觉，所以她决定启程回桃山了。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好好地告别了之后，几个人一起向火车站走去。
灶门炭治郎是要找已经前往无限列车的炼狱杏寿郎询问关于呼吸法的事，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跟上是因为三个人在一起的话，有任务也方便行动。炼狱曙雀则是因为从蝶屋到桃山距离有些远而决定坐火车。要是让她自己跑也不是跑不到，只是那样体力消耗太大，不利于回去的她执行任务。
带着三个少年买了票却像逃票一样飞奔上车的曙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明明她才是最小的那个……还有伊之助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坚定地认为火车就是那什么“山大王”啊？！
甚至在上了火车之后还大喊：“喔——！！我们到这家伙的肚子里了！！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妻善逸回头也朝他吼回去：“你很吵诶！”
难得善逸有比别人安静的时候。
然而，车厢里另一道更加响亮的声音盖过了他们吵闹的声音。
“好吃！”
炼狱曙雀一听就知道这声音是她大哥。她向着声音来源飞奔过去。
“大哥！”同样大声地喊了一句，曙雀看着面前已经堆了一堆便当盒、手里还拿着一盒吃得正欢的大哥，感觉有点头疼，“虽然知道大哥你食量大……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喔！是小妹啊！”炼狱杏寿郎从便当盒堆里抬起头，打了声招呼，“还有灶门少年！黄发少年和猪头少年！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灶门炭治郎边说关于“火之神神乐”和呼吸法的事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炼狱杏寿郎旁边，曙雀只能气鼓鼓地坐到对面。
“唔姆，原来是这样啊！”炼狱杏寿郎的目光落在虚空处，直接地说道，“不过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火之神神乐’这个词！你能把父亲的神乐用在战斗中是件好事，但是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诶、诶？！”灶门炭治郎惊讶地说道，“就不能多说一点吗？！”
“你来当我的继子吧，我会照顾你的！”
两人的话完全构不成对话。炼狱曙雀叹了口气。大哥的听力一如既往地不在线啊……
“炎之呼吸的历史已经很古老了！”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有在意炭治郎“请等一下！而且你在看哪里啊！”的呐喊，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炎、水、风、岩、雷是基本的呼吸，而其他呼吸则是由这些进一步细分而来。霞就是由风衍生出来的！”
之后的话题就不可避免地转到了刀刃的颜色上。灶门炭治郎的黑色刀刃令人不解，但炼狱杏寿郎依旧这么说道：“你就跟着我练习吧，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另一边的座位上，嘴平伊之助对已经动起来的火车充满好奇，甚至把半个身子都探到了窗外去：“喔喔喔喔喔喔——太神奇了！！跑得真快！！！”
我妻善逸拼了命地把他往里拉：“很危险的啊！！！快回来！！！”
“我要去外面跑，比比谁跑得快！！！”
“确实很危险！”炼狱杏寿郎的关键词捕捉能力一流，“这辆车上随时都可能会有鬼出没！”
“什么？！！！”我妻善逸好不容易把嘴平伊之助从窗户上拉进来，却又听到了令他害怕到窒息的内容，“随时会有鬼出没？！！不要啊——！！我要下车！！！”
“在很短的时间内，这列火车上就有超过四十个人失踪了！”炼狱杏寿郎说道，“派来的几名剑士也都失去了消息！所以身为柱的我才会出面！”
“那我也算是误打误撞地参与了一个任务啊。”炼狱曙雀托腮深思，“不过，有大哥在，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是的！我一定会保护好这列火车上的所有人！”炼狱杏寿郎中气十足的宣言中混杂着我妻善逸的惨叫声：“我要下车——！！！！”
车掌来检票的时候我妻善逸还在哀嚎，但是此时，包括炭治郎、杏寿郎和曙雀在内，都感知到了属于鬼的不祥气息。
炼狱杏寿郎嘴角的弧度被压下去了。他动作极快地站起来，站在车掌的背后，面对着鬼的方向。
“车掌先生，这里很危险，你快退后！”他伸手护住身后的普通人，“因为情况紧急，希望你别过问我带刀的事！”
列车里的一些乘客看到姿态诡异的鬼，吓得叫喊起来。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炼狱杏寿郎极其迅速地出招。带着炽热火焰的招式一下就砍掉了鬼的头。
一些乘客捂着脸不敢看边喷血边瓦解的鬼。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一同投去崇拜的目光。
“大哥你太厉害了！好犀利的剑术！”灶门炭治郎率先出声，“请收我当弟子吧！”
“没问题！”炼狱杏寿郎在鬼被消灭之后恢复了轻松的表情，“我会把你训练成优秀的剑士！”
“我也要！”“我也要！！”
“我会一起训练你们！”
炼狱曙雀看着这“小弟认大哥”的场面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不过只有老天知道她这会儿也在心里疯狂夸大哥。
*
“曙雀。”
“……母亲？”
炼狱曙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温柔的黑发女子。
等等，为什么要不可置信？母亲不是就在我面前吗？
“过来吧。”瑠火朝她招了招手，“吃饭了。”
曙雀无法控制地走了过去。她身上的衣物也变成了小时候穿的衣服。
父亲、杏寿郎和千寿郎都已经坐在了餐桌前面。这个画面让曙雀感觉有些违和。
父亲是这么正经的人？他的酒壶呢？曙雀疑惑着也坐了下去。
不，父亲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杏寿郎。”父亲突然开了口，“从今天开始，你来教导曙雀学习剑术。”
“好的！”炼狱杏寿郎答应道，“小妹要努力练习哦！”
曙雀点了点头。
父亲允许我学习剑术了？我怎么好像记得不是这样的……好奇怪。
场景突然跳转到家里的院子。曙雀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来！先像这样挥一千次！”
炼狱曙雀依言挥起手中的木刀。
但是在这时，她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
是她独自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挥着木刀。在旁边站着的人不是大哥，而是一个头发胡子全部白了的老爷爷。
“桑岛爷爷……”轻轻地说出了这个名字，炼狱曙雀疑惑地歪了歪头。我认识他？我的剑术……不是大哥教的吗？
记忆不太对劲。炼狱曙雀停下了手中挥刀的动作。
静静地站在原地，身旁大哥和千寿郎哥哥的声音逐渐模糊起来。她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波动，向着那个方向望去，是院子的围墙，那里好像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曙雀回头，看到了衣着整洁的父亲。
“不对吧。”渐渐地，她身上的衣服变回了鬼杀队的队服，“我是一个人偷偷离开家去桃山跟着桑岛爷爷学习剑术的，而且……”
“我父亲是个讨厌的酒鬼啊！”
炼狱曙雀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记忆这么不对劲了，这里恐怕已经不是什么正常的空间了，而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血鬼术造成的效果。
那个在梦境边界的人看到曙雀醒了，连忙举起手中的锥子砸向边界那块看不见的结界，炼狱曙雀飞奔过去，用刀柄卡住那人的喉咙。
“你是鬼？还是鬼派来的人？”炼狱曙雀丝毫不收敛自身的杀气，“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一动都不敢动，更别提是说话了。
炼狱曙雀皱着眉思考起该怎么出去。
火车上，已经醒来的灶门炭治郎根据直觉让祢豆子用血鬼术烧掉了奇怪的绳子。
在梦境中恢复自主意识的曙雀很快就醒了，看着旁边沉睡不醒的大哥还有善逸和伊之助明白了刚才恐怕是陷入了梦境。
“可恶的鬼，居然把父亲塑造得那么正经。”炼狱曙雀嘀咕道，同时用刀柄挡住突然而来的袭击，“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帮助鬼！”
那个攻击她的女孩愤怒地喊道：“都怪你们！害得我们无法做梦了！”
女孩还向先前连着炭治郎的青年喊道：“还有你！我不管你那结核是什么东西！既然醒了就给我来帮忙啊！你难道不想做梦了吗？！”
而那个青年早已经泪流满面，无法再举起手中的锥子攻击了。
他原本就是因为得了不治之症、走投无路才会把希望错误地放在鬼身上，希望能够永远留在美好的梦里。但是炭治郎温暖的内心将他的善心唤了回来。
炼狱曙雀将除了青年以外的人敲晕了。
“我能理解你们。”灶门炭治郎看起来有些低落，“我也想一直留在梦境里……”
“灶门炭治郎！”炼狱曙雀喊醒了他，“我们得把那个让人进入梦境的鬼杀掉！”
“……是！”灶门炭治郎打起精神。
那个青年朝炭治郎鞠了一躬：“谢谢你。请小心。”
“好！”
灶门炭治郎向车厢前部奔去。在那里，鬼的气味非常浓烈。炼狱曙雀也跟上去了，还不忘嘱咐灶门祢豆子：“祢豆子！拜托你留下来给他们传递消息！”
祢豆子乖乖地点点头，看守着尚未醒来的几人。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