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之眼只能零点重生》球球超皮袄

13、荒泷一斗

　　“阿鹿？”
　　“小麻袋？π小姐？”
　　“韭菜……”
　　顶着三方压力，你却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那个，你们知道人格分裂吗。”

　　你义正言辞，苦大仇深般深深叹息。
　　阿贝多笑而不语，静静看你发挥。达达利亚闻言挑眉，“小麻袋，那你现在是谁？”
　　万叶接过话，温柔笑道：“应该是我的韭菜小姐？”
　　你咬咬牙，干脆想跟他们摊牌。结果阿贝多忽然收起指针，邀请你们去他家做客。
　　他又想干嘛？
　　你摸不着头脑，只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达达利亚挤开你和万叶相牵的手，一路上好奇地问你在稻妻的经历。
　　一向迟钝的你，突然在这微妙的氛围中福至心灵。
　　总感觉他们每一个都抱着『我知道她的真实面目但另外两个男人不知道所以要陪你演戏』的态度，所以反而相处很融洽……
　　阿贝多的草庵内，四个人齐齐落座，桌子上摆了个色香味诡异的火锅。
　　你干巴巴地笑：“那个……都别愣着，吃吧。”
　　万叶顺从地从锅内捞起一片韭菜，放到你的盘子里：“韭菜，小姐。”
　　故意的！万叶绝对是故意的！你偷偷瞪了他一眼。
　　阿贝多默不作声撩走菜叶，转而给你夹野猪肉：“吃肉补身体。”
　　你敏锐察觉到一岩一风之间的气氛凝滞，只是不明白平常都温顺待人的他们为何见到彼此却如此剑拔弩张。他们二人也就因为你见过一次面。
　　难得开窍，你有一个恐怖的猜想：
　　难道是因为你？阿贝多实验做疯魔了，瞎说什么喜欢你就算了，结果还把万叶当情敌？拜托，你跟万叶也不是很熟吧。
　　……你脑袋里迸现出少年紧紧抱着你颤抖的身体，和遇到二人时他与你十指相扣的画面。
　　算了，这个猜想太吓人也太不合理了。
　　你更觉得万叶只是在逗你玩而已。悄悄瞅他一眼，被抓了个正着，少年笑的意味深长。
　　你的筷子一歪，只能选择扭头看橘发青年。
　　此时达达利亚盯着舀出来的史莱姆浆迟迟没下手。
　　“这个火锅是人吃的？”他忍不住蹙眉，抱手看向你：“你的日子过得也太辛酸了，要是困难可以找我啊。毕竟我还要对你负责。”
　　万叶： ~(*?_?)ノ⌒*丢出去
　　阿贝多：?_?？
　　达达利亚：?????
　　你：?? ?
　　什么负责！你说说清楚！！瘟神！
　　你轻咳一声，顶着阿贝多和万叶疑惑的目光坦然点头：“我们的事情已经两清了……这火锅是我从托马那里学的。你们可能不认识，他是社奉行的家仆。”
　　“他是个好人。”万叶似有所感，补充道。
　　“是，”你接下他的话，忧虑忡忡：“之后我得去找他们才行，托马估计以为我……嗯，不太好，得告诉他们我没事的消息。”
　　“家仆做这种食物给主人吃？总感觉他不简单……”达达利亚埋头吃了一口，表情扭曲。
　　“将军已经下了捉拿的通缉令，旅行者他们很大概率会去珊瑚宫找反抗军。”万叶沉思。
　　珊瑚宫？
　　阿贝多回视你：“就是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的。”
　　他说话一字一句，冰蓝绿的眸子微微勾起，格外摄人心魄。他伸手又夹了一块肉，又放到你的碗里，举止熟练地像是经常这么干。
　　你看着碗里被万叶和阿贝多夹给你的菜都堆成小山一样高了。
　　说起来，徽章是不是还在万叶哪里？
　　你捅捅少年的胳膊：“哎，徽章在你这儿不？神之眼阿贝多跟我说已经还给你了。”
　　达达利亚闻言从碗里抬头，他嘴角挂着半根诡异的黑色物体。你没告诉他那其实是蜥蜴尾巴切的薄片。
　　“当然。”万叶对你笑笑，从袖口掏出一个精美的小袋子，他解开结，将那枚小巧的徽章放在你的手心。
　　一股淡淡的清香顺着徽章飘到你的鼻尖，是属于少年清冷如风的味道。
　　“对你来说重要的东西，我当然会保存好。”
　　他眸色温柔，说的话并无不妥，却莫名暧昧。
　　一旁的达达利亚不合时宜的“咦”了一声，擦擦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出揉了下你的脑袋。
　　“小姐如此珍爱我送的徽章？没关系嘛，你喜欢我可以多送几个！”说完，他朗声笑起来，室内一时间活跃着快活的气氛……假的。
　　阿贝多看你的眼神烫的能烧穿杯子，万叶闻言也抿起唇，沉默不语。

　　谁来告诉你为什么现在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你莫名心惊胆战，在无数次“阿鹿”“小姐”“吃韭菜”当中，你决定提前离开饭桌。
　　男人们的战场就让男人们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你假意上厕所，刚出门就用荧给你的特权传送溜走了。
　　因此你自然也不知道，在你走后的屋内气氛多么“热烈。”
　　阿贝多没怎么动筷子，倒是一脸好奇地看达达利亚屡次从锅里挑起神奇的东西。
　　骗骗花蕊，草史莱姆的叶子，蒲公英籽……
　　好歹是能入口的食物吧。
　　直到他从锅底舀起深渊法师的……长耳朵？！
　　达达利亚默默放下筷子。
　　“小姐该不会是想毒死我们以绝后患吧……”
　　万叶不置可否：“或许是，但她已经走了。”
　　“你听起来很熟悉她的行事风格。”阿贝多难得多看了几年白发少年，毕竟他从未研究透你的行为逻辑。
　　万叶也不逞能，摇头解释：“我可没这么厉害。”
　　“只是我知道，她并不想见某人。”
　　被骂过很多次的阿贝多：……
　　间接害死你好几次的达达利亚：……
　　“说起来，你怎么那么快就能找到她？”万叶眨眨眼睛，继续进攻阿贝多。
　　这下可问到点子上了。
　　阿贝多淡淡的，抛下一句炸弹：
　　“因为我碰过她的身体，自然也能在她身上留下记号。”

　　此时此刻茫然的你：……
　　这里是哪啊喂！
　　随便点了个传送点，也不知道是哪。夜晚的稻妻哪里都是阴森森的，还在下大雨，浑身被雨淋湿，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你隐约听见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
　　总而言之，先过去避避雨吧……
　　你往声音来处走，笑声也越来越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像不用呼气似的，笑声又大又魔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不会是遇见神经病了吧？
　　抖抖索索拢了拢衣服，你看见一个狭小的山洞。橘色地灯闪着光，旁边是木凳，木登上摆了俩鬼兜虫，姿势诡异。
　　而笑声来源主人，则站在雨里，抱着胸兴致勃勃地为它们呐喊。
　　“哈哈哈哈哈，打破天下无敌手老白，面对女人也会怂啊！加油，我看好你！”
　　“漩涡八百名侦探，你也别被老白占了便宜！”
　　“哎呀，你们看起来好像有点疲惫啊？嗯……我去采点吃的好了。”
　　说完，男人大摇大摆离开了山洞旁，闪身隐入丛林。
　　你趁他不在赶紧溜到山洞里蹲着躲雨。这高度比你还矮，也怪不得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外面。
　　木凳上的鬼兜虫交错叠在一起，你才发现原来是在□□。呃，这种事情靠喊加油有用吗？
　　你戳了戳上方那只又白又大的鬼兜虫，它年事已高，还晃晃悠悠不知疲倦地试图挥洒精力，整个虫子都晕乎乎的样子。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你难得感慨，肚子叽里咕噜响起来。原谅你，那顿饭根本没吃多少。现在淋了雨，及时需要补充蛋白质。
　　蛋白质……
　　作为一个合格的冒险家，你从来不挑剔食材。
　　你盯着老白，扬起笑容。

　　等荒泷一斗满载而归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女孩穿着脏兮兮的白裙子，蹲在地上靠着墙壁，一脸餮足的闭目养神。她的黑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淋了雨。
　　白裙子粘在少女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荒泷一斗连忙捂住眼睛，“姑娘，你衣服湿了！！”
　　你正陷入睡眠呢，被震天撼地的男声闹醒，浑身打了个激灵。见不远处一个白毛壮男正红着脸，一双眼睛可疑地一会儿看看你一会儿看旁边的树。
　　你低头，这裙子跟着你也是老冒险家了，又耐脏又结实，除了个别地方开了线破了洞外没毛病。湿了也不透，只是黏在你身上而已。
　　你起身弯腰，抖了抖裙子。动作忽然僵硬。
　　话说老白是不是这男的养的？
　　你偷偷动脚试图用泥土盖住老白的尸体，一边跟男人说道：“谢谢提醒，不碍事的。我就是过来躲雨，现在就走。”
　　“哎，别呀。”荒泷一斗嬉笑，“雨还在下呢，你待着吧，我没事儿，过来把打破天下无敌手的老白和漩涡八百名侦探带走就行！”
　　他上前，愕然发现只有紫色的鬼兜虫了。
　　“小小小小小姐……”荒泷一斗声音颤抖，“你你你你你看到老白了吗！”
　　你摇头，作势准备离开案发现场。
　　谁料荒泷一斗一个滑跪用高大的身躯拦住路口，捧起紫色小巧的鬼兜虫认真严肃道：“漩涡八百名侦探，找出老白的下落吧！”
　　“名侦探，发挥出你的实力！”
　　说完，他把紫色鬼兜虫一扔，似乎是觉得跟着它的方向可以找到老白。谁料名侦探屁股一抖，利落地撒腿就跑。
　　“哎哎哎哎哎——”痛失两大鬼兜虫的荒泷一斗呆滞.jpg
　　你忍不住扶额，拍拍他肩膀：“名侦探还小，老白都是快死的虫了，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本就是不该成的婚事。放过名侦探吧，它还有大好的未来。”
　　荒泷一斗默默站起来，一片阴影笼罩下，你发现他居然都能帮你挡住雨。
　　“一树梨花压海棠？那是什么意思？”
　　“梨花指的就是头发都白了的老人，海棠是年轻姑娘的代表……”
　　荒泷一斗恍然大悟，有些懊悔：“看来是我没撮合好。不过听你这么说，你看到老白了？你知道它去哪了吗？”
　　你面无表情：“不知道。”
　　远处霹雳雷响，紫光闪现时，荒泷一斗在瞬间看见了你脚边老白的残肢。
　　湿润的泥土不太好掘，只堪堪埋住半边。
　　惊愕之际，电闪雷鸣，雨旋即倾泻而下。如海藻般长而卷曲的黑发衬得少女肌肤白皙如雪，黑曜石般明亮干净的眸子此刻闪烁着。
　　“老白！”
　　荒泷一斗挪过视线，蹲在地上扒拉开泥土。
　　你见状试图溜走，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小姐，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你脸不红心不跳：“噢，它精力消耗完，爆体而亡了。”
　　“那为什么还有股酱油的味道？”一斗拎起后腿，放到鼻尖嗅了嗅。
　　你沉默不语，荒泷一斗此时站起来，抱胸看你，目光犀利。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我的老白体能优秀，把它藏起来了！甚至还找了别的虫子的尸体伪装，哼哼，要不是本大爷聪明，还真被你骗到了……”
　　“把老白交出来！”他大手一挥，目光灼灼。
　　你自知没法胡编下去，弯腰从他胳膊下溜走，速度之迅疾，比跟丘丘人打架还快。
　　没办法，你又不是荧，这个特权传送点一天只能用一次！
　　“喂，小姑娘别跑啊！可恶啊，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跟你好言相劝，你跑什么！”
　　小姑娘？你看起来很像小孩子吗？
　　你轻松穿梭在雨里，心里想那大老粗看着就四肢发达但不灵敏的样，估计追不到你。
　　谁知男人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竟快要赶上你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好久没看到跑这么快的小姑娘了。我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荒泷天下独尊一斗」、「荒泷相扑鬼王一斗」、「荒泷鬼族骄傲一斗」、「荒泷鬼兜虫角斗士一斗」、「荒泷中王一斗」、「荒泷可以输但绝不认输名副其实男子汉一斗」…这些都是我常用的名字，你可以挑个喜欢的随便叫，不用客气，哈哈哈哈！”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一边追你还一边说这么多话的啊！
　　“别跟着我了，我没拿你的大白！”你冲后面喊了一句，脚下速度加快。
　　雨点拍打在你脸上，像一颗颗小弹珠。你的衣服黏在身上，脑袋一阵一阵的嗡嗡作响。
　　奇怪……你身体素质不至于淋雨就发烧啊，难道是那个虫子有问题？
　　“小姑娘！你得自我介绍啊，这是礼貌问题噢~！”
　　大嗓门穿透雨林，你体力开始不支，速度慢下来。
　　这家伙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啊！
　　又拐过几个水潭和丘丘人营地，你不自觉跑到了高处悬崖边，体力不支，速度渐渐慢下来。
　　荒泷一斗悠哉悠哉跑来，看到你便伸手打招呼：“小姑娘不要怕！如果你拿了我的也没事，我们可以比赛，你赢了我就不追究你啦！鬼兜虫、相扑、或者卡牌？你挑一个！”
　　他笑着叉腰，一步步向你走来。
　　你只觉得晕乎乎的，随着雷光一闪，脚一滑，从悬崖上跌了下去。
　　“小姑娘！！！”荒泷一斗大惊，赶忙扑过去却于事无补。他半跪在悬崖边，眼睁睁看见方才还活生生的女孩此刻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身下是迅速涌出、与雨水混合的鲜血。
　　他害死了一个小孩……
　　荒泷一斗虽被大家看作混混，却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然而这一次，因为他的疏忽和阴差阳错，竟然让小姑娘摔死在悬崖。

　　你醒来的时候，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着你。月色照映海面，泛着泠泠波光。
　　耳边传来铲子插入泥土的声音，仔细听还有男人的呜咽声。
　　那个白毛男正拿着大铲子，挖了个很深很深的洞。他一边铲，一边擦眼睛，似乎是在哭。
　　忽然，他转身，与呆愣的你的视线直勾勾撞在一起。
　　月色下，海滩边，白裙少女半撑着身体，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荒泷一斗猛地后腿：“鬼——啊！”
　　他掉进了自己挖的洞内。
　　你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他三两下就爬了出来。

　　荒泷一斗摸摸自己头上的角，“不对啊，我才是鬼族。你连角都没有！你没事？我刚刚明明看你已经死透了！”
　　你耸肩，看他鼻尖上都落了灰，憋笑道：“可能因为我是个怪人吧。”
　　“怪人？”荒泷一斗走上前摸摸你的脑袋，拍拍你的肩膀，确认你真的没有事后，他重重吐了口气。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呼——你可真是吓死我了。”荒泷一斗半蹲在你面前，伸出手抱住你，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你的脊背，温柔如羽毛拂过。
　　你看见洞口处摆了不少漂亮的樱花枝条。
　　想来这个大嗓门，其实感情也很细腻。
　　说到底，其实是你先冒犯了他的老白。
　　你轻声跟他道歉，荒泷一斗却不愿意了。他握住你的肩膀：“不要随随便便就道歉！”
　　然后他又仔细检查你的身体，忍不住感慨：“太神奇了，为什么伤口全没了……”
　　“可能我会起死回生？”你笑着调侃，谁知他眉目一凛，认真起来。
　　“起死回生？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看你也不怕我们鬼族，我倒是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他拉着你在海滩边坐下，自顾自讲起了青鬼与赤鬼的故事。
　　你听的认真，但并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最后，荒泷一斗很严肃的说道：“我很敬佩青鬼「牺牲自己换取赤鬼延续」的行为，但绝不认同他们的理念。「更好地活下去」绝不该靠牺牲同类换取，应该是「一起更好地活着」才对。自顾自地牺牲…独自耍帅的行为算什么嘛…唉…过去已经没办法改变了。”
　　他看着你，语气更像劝慰：“在我荒泷一斗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人可以随便牺牲自己。”
　　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仗着起死回生会做出牺牲自己的行为？”
　　“只是一种可能！”他抱胸，骄傲道：“我是荒泷派老大，见过许多仗着自己有本事就爱逞能的人。虽然你的本领古怪了些，但人都是一样的，总是喜欢做超出自己能力以外的事。”
　　你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你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我的能力。换做是别人，说不定早就把我大卸八块了。”
　　“哈哈哈哈！”荒泷一斗大笑几声：“我们荒泷派全都是大家眼里的怪人。包容和理解这些有过不幸经历的人，这才是我荒泷派的「骄傲」。”
　　“怎么样？”看你一直沉默，荒泷一斗摸摸下巴，凑到你跟前：“要不要加入荒泷派？”
　　你心里一动，在他希冀的目光下摇头拒绝了。
　　被拒绝的大狗狗有些沮丧，“好吧。”
　　你这才发现他并没有神之眼，诧异道：“你的神之眼是被抢了吗？”
　　“别问，说起这个我就火大。那群幕府军夺走人们珍视的东西，罪大恶极，竟然还敢乱摆神之眼！欸，照理说，越强的人，神之眼就应该嵌在越上面才对吧，到底是哪个不识抬举的将本大爷的神之眼嵌在最下面啊！”
　　为什么关键点是在这里啊！！！
　　他继续喋喋不休，用拳头在空气中比划几番：“哼，九条这女人，本大爷一定会报抢神之眼的仇的！可恶！她要是再不来应战我就不叫她九条天狗了，我要叫她——九条乌龟！！”
　　你叹气，想起托马来，是时候去找他们了。虽然荧肯定知道你没事，但也估计急的焦头烂额了。又是被雷神带着开了个小灶，你头顶一个大“危”字。
　　“话说回来，好像有个叫托马的被执行了仪式？”
　　你点头：“对啊，第一百颗神之眼狩猎仪式。不过他没事，被救下来了。”
　　荒泷一斗睁大了眼。
　　“嗯？为什么他会有专属的仪式啊？欸，难道说第一百颗神之眼是比前九十九颗厉害吗？嘶…不对，真是那样的话，那应该是本大爷来当这第一百颗才对！”
　　所以说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是在这里啊！！！
　　你黑线：“我先走了，要去找托马他们。”
　　“走？别呀，带上我呗？我倒要瞧瞧他哪里特别……嗯，能从雷电将军面前被救下来，想必来头不小吧？”
　　“你不是荒泷派老大吗？跟被通缉的人走在一起可不好吧。”
　　“那又怎样，我也是被……哼，本大爷不怕幕府兵！”
　　你意已决，他见你不愿意带他，只好放弃。

　　此刻远处天际熹微，海平面升起太阳，淡淡的阳光洒落在你身上。
　　你们二人转身告别，谁料你刚走没多远，就被笼入怀抱。
　　那人带着你熟悉的清冷香，轻轻一拽，带着你穿梭到林间山泉处。
　　你只觉得自己的心用力刺痛了一下。
　　他放下你，清心若有似无的味道稍纵即逝，就好像你的离开也是悄无身息。
　　“找到你了。”
　　你听见他声音寡淡，像溪流，像一捧带着凉意的雪，却缓慢扎入你的脑海。
　　他凝视着你，眼眸深处摇摆着微弱的萤火。
　　你步子一晃，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心有戚戚然。

　　不可能，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守候着璃月，怎么会来这里找你？

　　你怔然于原地，眼前忽然一道绿光闪过。
　　少年仙人抿着唇，手里握着枪，枪尖刺入你的心坎。

　　“魈……”

　　你死在了他的枪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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