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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第 130 章 ...

  •   炎之皇城先后开设设计院和展览馆,引起了外界的不小重视,海穹王妃生性豁达,甚至把采话员们领进城来就近宣传,还风风火火的搞接待宴,当然,只有相夫光子知道,宣传是表象,亲王妃真正的目的内核在于其他。
      由于一下子来的采话员太多,良莠不齐在所难免,谁也想不到,最能跟风闹事的风国游行队滥竽充数混了进来,他们似乎早有预谋,一进城就专挑那些个往日里对纯王妃抹黑多多的人,苑生很荣幸就在其列。
      她对着风之国游行队的话筒们高谈阔论,公然狂怼花国女王京墨和火国王妃相夫光子,指名她俩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不孝女。
      相夫光子远远走过来,即便没有到苑生面前的打算,苑生还是拼命的找存在感,抢过风国游行队的话筒,朝着纯王妃一顿嘶喊:“你不是很杠吗?净事儿还得意!”
      这边找完存在感,苑生转头去别的地方溜达,她在寻找潜在目标,凡伊断了,紫若走了,相夫光子还是她头号大仇敌,那个歌莺国后高高在上八成不会拿她这个平民当朋友,苑生思来想去,俱乐部的人进不来,她就只好在名门中,找个不高不低的备胎来用了。
      她率先锁定的目标是一个叫萤竹花的,萤竹花是族阀萤竹家的小姐,平时少与人往来,据说性格高傲,在苑生的理解下,这样的女性多半是女权主义者,而且霸道霸气,非常可靠,这是一次机会,苑生不打算放过,结果没想到,一张嘴就把萤竹花小姐惹了个柳眉倒竖。
      “我不喜欢和女性做朋友,我的朋友都是男性,女人在我眼里,小肚鸡肠,心思歹毒,要多贱有多贱,我从来不愿意和女人深交,因为,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萤竹小姐,你觉得这话怎么样?我觉得太有道理了,你知道吗?这是光之国一个叫赝芳的女士说过的话,我一直当做至理名言信奉到今天。”
      为了表现自己肚子里有墨水脑子里有文化,苑生在毫无所惧的情况下本末倒置了,因此她很费解,为啥萤竹花小姐一脸的不高兴还怒瞪自己?苑生平时最讨厌被人这么盯着看了,正想着怎么撒火,有人帮了她一把。
      原来,是其他小族阀家其貌不扬的女儿们,将对萤竹花的嫉妒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融进了讽刺的语言里,萤竹一族确实比这几个小族阀有根基,小花小姐也确实比她们姿容出众的多,苑生看在眼里,明在心上,等这些丑小姐们一个个走掉以后,不痛不痒的拿话编排人家。
      “怎么还不把她们赶出火之国?那你天天看这些人不是添堵?”
      萤竹花虽然骄傲,可也不是暴躁凌人之人,语气里的冷漠绝对多于霸道:“谁在乎什么,就容易对得不到什么而添堵,我存在于他们眼中,到底谁添堵?我在乎的,我已经得到了,剩下的就由别人去添堵吧。”
      苑生笑呵呵的,话里话外却融合着讥讽滋味:“那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收获是什么?”
      萤竹花懒得和她废话连篇:“她们心里堵,就是我最大的收获,这还不够?”
      苑生怎么都想不到,事情并没有完,萤竹花还留着后手呢,没多久,就从殿外的某个僻静角落里,传出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哀痛惨嚎的哭声。萤竹花不但派人去揍那几个满口喷粪的丑小姐,还专门找了撕逼经验丰富的人去跟丑小姐们对骂,一直骂到丑小姐们再也回不了嘴。
      苑生尾随出来,对萤竹花阴阳怪气的说:“还在骂啊。”
      萤竹花一斜眼睛:“谁还在骂?”
      苑生摇头晃脑的气人:“你们还在骂啊。”
      “她们主动招惹我,我不找人去骂她们,还饶了她们不成?现在不过是反击,你问什么?她们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问呢?”
      苑生被这小姐的强烈傲气吓得一退三尺,好像下一个挨骂的就是她了,赶紧改口保命:“我是说,骂她们怎么了,她们活该被骂,自找的。”
      萤竹花冷笑,对苑生满是鄙视,楚因在侧,不好不说话帮衬,可是她不可能帮助苑生得罪萤竹小姐,便像喝白开水那样讥讽了苑生一顿。
      苑生想起自己的薪水还没结,明明不该得罪楚因的,可她太生气了:“呵呵,你都可以写《母狗自传》了,我家原来还有一本,可喜欢看了,是你妈写的,你妈炸了!你全家炸了!”
      接下来,进入现场奇景时间,楚因看上去就很壮实,一扇起耳光来更是气壮山河,一下下专朝苑生脸上打,左右开弓,不但不给苑生还手还嘴的机会,还一路追着她打到外面,刚巧不巧撞上了迟来一步、款款往这里慢走的歌莺国后。
      歌莺出声喝止楚因,随后将两个人带到就近的花园里,命随从围成一圈,不得让他人靠近,歌莺端坐石凳之上,国母气度尽显:“楚因,不许胡来,不论如何都不能动手打人。”
      “是她先骂属下的。”
      “那也不能打人,你给我到旁边站着去,待会处罚你!”声色严厉的赶走楚因,歌莺随后安抚大哭不止的苑生,苑生嗓门本来就粗,这么一哭,更是难听宛如鬼号,歌莺劝了半天她才爬起来站好,依旧抽抽搭搭气愤不已的模样:“我会处罚楚因还你公道的,所以我希望苑生你能分清主次,不要忘了我收容你的真实原因。”
      这回楚因被支开很远,苑生又有气没处撒了,可她怎么敢跟歌莺放肆呢,这位不但是火之国国后,更是有家世背景的风之国王女啊!

      毫无预兆的,又一次改变人生的大事发生了。
      朝凤台、明妃楼、凡伊那旮旯内务苑,苑生算是得罪遍了,却直到被人猛然拆穿都不清楚,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苑生往死里得罪别人,是因为她目光短浅,根本不知道自己随时会被碾死,别人往死里得罪苑生,是因为别人卓识远见,因为没有谁会惧怕开罪这么一个无用之人。
      不知道是什么人,忽然曝光了“苑生就是兰珂”这一堪称惊世骇俗的消息,然而这种出名方式带给苑生的只有无限绝望,兰珂就是恶贯满盈的罪犯,前科累累,而苑生,已经被揭穿,就势必要承受之前的罪责,而且,欺上瞒下,罪行加倍。
      很多人终于恍然醒悟,为什么苑生就跟兰珂的翻版一样惹人嫌,压根就是同一个人,以往那些不注意的细节,如今想来,也是细思极恐。
      比方说,兰珂浑身就都是痒痒肉,侍女们和她开玩笑的时候,碰一下她都因为痒而笑不停,而且兰珂说,这是因为“自己很娇贵”,多少日子过去了,连苑生的言行也毫无二致。
      自从兰珂死后,相夫光子就没再去回想过这个人,更别提关注了,前段时间她和凡伊共同识破苑生的真面目,却不吭一声暗中调查,想不到忽然间情势变化,凡伊又忽然找了过来,问她怎么办,她渐渐意识到,不能继续守株待兔了。
      苑生这次反应很快,大概对整个皇城感到绝望,因此事情一爆发,她就速度很快的跑回了兰珂家,对爷爷奶奶大伯姑姑和父亲下跪认错,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当家人也意识到严重性后,就带着“苑生”去找凡伊,当众表演了一场“全家跪求”的大戏。
      连妈妈也帮着求情,凡伊没办法了,只好来求自己的效忠对象予以指示,光子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要先挖出假苑生嘴里的东西。
      不是审讯却恰似审讯,但为了活命,苑生这次惊人的乖乖配合了,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对着相夫光子低眉顺眼。
      “兰珂,来龙去脉,说一遍吧。”
      “兰珂,快告诉纯王妃,现在只有她能救你了!”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我当时快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变成苑生了。”
      “那你死之前,跟苑生见过面吗?”
      “见过,我们是在一起的,她是亲眼看着我死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我就进到她的身体里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帮你转移灵魂的?”
      “不知道。”
      光子深思,一定是兰珂临死前,灵魂被人转移到了苑生身上,因为人在死亡以后,灵魂是会离体的,根据调查,苑生的本来性格并不这样,也只有被转移了灵魂,才会性情大变,成为另一个兰珂,兰珂却说她到死都不晓得谁给她做了手脚,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兰珂,你的话我们会去调查真伪,在那之前,你就到牢里好好反省吧,冒名顶替,也是大罪一条!”
      纯王妃的指令刚刚下达,楚因就带着国后的口令大摇大摆的来了,她并不是来对苑生落井下石的,反而钻起了空子:“纯王妃,国后大人说了,凡事都要依照火之国的制度律例来处理,您说对吗?”
      “国后大人所言有理,那么,楚因侍女来这有何指教呢?”
      “既然要依照规章制度办事,那就不能欲加之罪,犯罪的是当初的兰珂,可兰珂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是没有过错的苑生,退一步说,就算有,之前该罚的也罚过了,如果要让现在的这个人,去承担从前那个人的罪过,可不就是欲加之罪了么?”
      “你是说,兰珂本体已经伏法,表示罪行偿还完毕,眼前这个身体是苑生的,苑生没有犯罪,所以可以释放,是吗?”
      “正是。”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她的灵魂,是兰珂的。”
      “可法律又有哪条规定,灵魂也要赎罪呢?况且,还是二次赎罪?”
      这次轮到光子无言了,别说火之国,就是光之国也没有这方面的律例,因为“换魂”这种情况实在太罕有了。不得已,光子只好释放“兰珂”,但也由此,她更加警醒自己,要趁早揪出这个换魂搞事的人了。
      至于这个眼镜女,不论看着她的脸喊苑生,还是盯着她的魂叫兰珂,她都是她,仅此一个,相夫光子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该判罪的不判,城内城外,很多人都内心不平,他们通通觉得“兰苑”罪大恶极,应该予以惩处,而在国后帮助下重获自由的兰珂,很开心,因为她又能顶着自己原先的名字去为所欲为了。
      不知是不是为了宣泄俱乐部被查封的怨恨,早前就维护过抄袭者的兰珂,如今又大张旗鼓的推崇起蔗落半褐写的小说来,用业界人士的话说,在一个领域能干出抄袭行为的人,在其他领域也不会干净到哪去,果不其然,半褐不但在设计圈子里抄袭出了名,如今出版的小说,也被扒出大量剽窃秋暮灵《彼岸千年》的现象,可兰珂不但不回避,还帮着大肆推崇,四处宣传,顺带狂踩秋暮灵。
      “彼岸千年有什么好看的,第一章的时候女主角还很呆,怎么到九百多章就变得这么感性了?”
      脾气犀利的那个书粉侍女开口就怼:“你用第一章的主角和第九百多章的主角比较啊?这中间的几百章让你给吃了?”
      另一个看上去就很聪明的侍女则含沙射影:“虽然是雅俗共赏的作品,不过白痴是不会看懂的,毕竟那是只会看抄袭作品的白痴啊。”
      “呵呵,不就是抓着抄袭这一点不放吗?再说,抄袭这么干挺正常的。我喜欢的作品,说实话也不能叫抄袭,顶多算借鉴。我跟你们说,去看看半褐这本书吧,你们不懂,她这个作品蕴含了很多意义。”
      这边兰珂吹不停,那头半褐主动邀请凡伊去看她的书,凡伊当机立断的拒绝了,结果兰珂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一听凡伊这态度,当时就开怼了,尖酸讥讽之样,炉火纯青:“人家做错了什么,至于吗?”
      “就是啊,你之前还不是邀请我去你的展览发布会吗?”
      然而凡伊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新人侍女一点印象也没有:“你谁啊?”
      “你可是在你那什么初次展览会上,叫我来捧场消费过很多次的大亨呢。”三娜妗嘲讽度满满的笑道。
      “不好意思,我可不认识你,叫你去捧场多次又是从何说起?你做梦做错地方了吧。”
      兰珂这时候又过来插一脚:“凡伊,要听实话吗?”
      “你又想颠倒什么黑白哟?”
      “我觉得这小姑娘兴奋了,像见到偶像似的,而你言辞中有怪罪的意思,这就是我的看法,别的我没有感觉到,当时我听到你的话就觉得不对劲了,戳了怒点。”
      凡伊笑笑:“真是不负我所望,你说的每个字都很符合我对你的印象呢,兰珂,顺带一问,你觉得对我有意见的那些人得知以后会怎样?”
      “要么呵呵,要么不吱声。”
      “会生气吗?”
      “少吧,我觉得她们的反应是:切、哪有、呸、呵呵。”
      凡伊大力鼓掌:“感谢你道出你自己内心的真实企盼,以及帮你和你的同类尽力掩饰怒火的愚蠢行为,虽然我看穿了,但我不会幸灾乐祸的,嗯嗯。”

      对于某些能作妖的人来说,报应总是来的特别快,前不久兰珂赖以为家的俱乐部刚刚完蛋,眼下好友半褐就遭了秧,起因是半褐抄袭抄到了花之国国学社首领的头上,而那位女士,是当今花之国女王的挚友,挚友权益被侵犯,作为女王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加上摩诃京墨正在大力修整版权法,外域的抄袭者好死不活的犯到了她手里,她当即表示,只要判定构成抄袭侵权,她就是攻破火之国的国门也要把“文贼”绳之以法。
      让作为女王的京墨为了这一件事路远迢迢到火之国来是不可能的,可她又要亲自解决这件事,于是乎,隐藏在花之国的、也懂得使用光镜千影之术的人发动了大招,将花之国女王的面孔和声音现场连线到火之国这边。
      懂得权谋的人就会发现,女王这是一石二鸟,既能通过这样替挚友讨回公道,又能借此事再度树立威信——连跨国的抄袭犯她都能搞定,何况是域内的,今后花之国别想有人在这方面投机取巧,因为她京墨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半褐暴露在京墨的逼视之下,即便隔着一重光镜,那威严霸气也压迫的半褐喘不过气,兰珂看不过去了,自从她一次次的度过危机,全身而退,到了今天,她大胆的认为自己什么人也不必顾忌了,于是公然的挑衅花之国女王权威,措辞极度难听,连旁观的相夫光子都听不下去了,勒令兰珂闭嘴,兰珂就掉过头来狂怼纯王妃。
      这么公然的挑战两国地位崇高的女性,只有兰珂之流会认为她很勇敢,然而被骂的最惨的京墨,毫无波动,见镜面这端有孕在身的纯王妃气喘微微,脸孔发白,知道她多多少少动了怒气,便规劝道:“请纯王妃放心,我不会因为某一个不堪入目的人,而对火之国的印象有所改观,王妃也要自己照顾好身体,一个人除了自身健康带来的困扰,其他的痛苦都等于自己给的,所谓心情、心境、心绪、心态,好与坏也都是自己给的,既然可以选择阳光,那又何必沉埋在阴影里,既然可以选择不生气,那又何必钻牛角尖?结果都是自己掌握的,看你要选择做前者还是后者。”
      “多谢女王教诲,我没事。”光子在橙心的搀扶下慢慢好转了些,不能否认,兰珂这样公开的辱骂花国女王,真的让人无法忍受。
      京墨辄便把目光落到兰珂身上:“你就是上次大放厥词的那个人?我记得你针对‘父母头衔’的话题侃侃而谈,却通篇歪理,今天我倒想问问你,你是为了出名而大放厥词,还是真这么想的?”
      “我当然是这么想的!”
      “想不到年纪轻轻,就如此遵循老一辈迂腐者惯用的亲情绑架思维,在你们这种人的理念里,‘孝顺’就是嘴上说的,脸上装的,真的出了事以后,让父母家人给自己垫背还理所应当的活着,不妨给你讲个故事听,一个老太太对幺孙溺爱无比,口口声声夸他孝顺,结果到了跳火坑的时候,孙子推老太太下去,这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孝顺,就是不知,你是愿意当那个孙子,还是愿意当这个老太太,反正横竖也逃不开这两种可能。”
      京墨故意说的浅显易懂,兰珂听明白以后更加恼火憎恨,哪怕头一次面对面和这个女王接触,她也极度痛恶对方的美貌和高傲,这会让她想起对于相夫光子的诸多不满来,于是,兰珂得寸进尺,竟公然嘲笑京墨第一胎流掉的经历。
      长篇大论,恶毒至极,然后,兰珂就捂着耳朵得意逃跑了,擅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她认为自己赢了,成功的气到京墨女王并成功避开了那货的回击,因此,京墨怎样在光镜里宣布半褐的结局,兰珂也没听见。
      半褐最后被火之国判了刑,几年几载是无法从牢里出来的,而兰珂,想当然将这一切怪罪到相夫光子等人身上,她坚定的认为是她们揪着不放,才把半褐送到大牢里的。她跑到城外去哗众取宠,说自己一着急把腰扭了,果然引来那些俱乐部出来的丧家之犬口头上的慰问与关照,她一面稍感安慰,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实际上是想利用她来抗议国府对俱乐部的查封,一面又对光子凡伊等人心生巨大怨恨,刚巧,兰珂以往的债务找上了门,凡伊求光子主持公道,还债主们一个公平,光子不得已,才又把兰珂找到面前,一面斥责她冒名顶替的行为,一面帮凡伊和青央家向还在皇城里挂名工作的兰珂讨债,并且严肃警告,如果兰珂不在限期之内还钱,光子将会用法律途径解决这件事,被追债要钱的兰珂,以往只有区区数千国币时,都会撒泼吼骂,况且,相夫光子现在让她归还的债务高达两百万,她除了不停的咒骂、嘶吼、咆哮,再没有别的发狠发泄途径,当一个人无计可施只剩下一条路的时候,哪怕是死胡同,她也会硬闯到底,所以,兰珂的这一次骂,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光子有意让她发泄个够,因为直觉告诉光子,兰珂也好苑生也好,末日不远了,天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就给这家伙最后的舞台彻底蹦跶个够吧。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给你转了魂么?如果你知道最好还是乖乖招了,你们的阴谋,你们的目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虽然光子一早就怀疑是摩诃亮,但没有确切证据以前,是不能凭借臆断咬定的。即便兰珂招供是摩诃亮,那个狡猾的男人也不会对兰珂自曝意图,毕竟,神秘莫测又诡计多端是那个银短炸摘不掉的标签了,那个男人对帝恒来说终究是个威胁,相夫光子有必要弄弄清楚。
      可是,兰珂除了骂,没有第二种语言可说,不等她骂完,橙心就闯进去用一团脏兮兮的抹布塞满了她的口,并将她痛揍一顿。见光子要走,含恨瞪视的兰珂还在不依不饶的挣扎,即便发不了声,也依然嘟嘟哝哝的咒骂。
      光子回头一笑:“想知道我做什么去么?我认为,有必要把这匪夷所思的实情通知苑生的父母,至少要让他们知道,今天臭名远扬的苑生,并不是他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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