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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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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记忆放送结束,即将退出,请玩家做好准备。”
“时间,现在几点?”瑾瑜从记忆中醒来。
“怎··怎么了?晚上九点五分···刚刚你怎怎···怎么了。突然愣住了··”
“刚刚···”瑾瑜沉思了一会儿,“刚才我收到了来自系统的记忆。是关于栖川凪大部分信息。那张档案其实记录的是有栖川凪,不是有栖川望月。”
“可····可是,有栖川凪是哥哥,即使模样相似,但年龄两人也差了··好几岁。这照片上的孩子最多也就··八··八岁。”
“模样相似,是因为有栖川凪的脸被一刀一刀修过,骨头被一点一点剔下来。
至于生长,有栖川凪是有栖川家在贫民窟带回的,早些时期营养缺乏,看起来年纪不大,后来又注射了类似抑制生长的药物,让他看起来和有栖川望月一模一样。
只有这样,当初才不用送走他们的亲生孩子,用凪顶替了望月。”瑾瑜说道。
“所以,档案上会写那些话。是因为有栖川凪不具备有栖川望月的能力,他只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他没有超乎常人的治愈能力,也因为以前的营养缺失导致身体机能低于正常值。”桑谂难得口齿清楚。
“不对。”瑾瑜摇了摇头。“他有自愈能力,但他长期服用了药物抑制了自己的能力。
他这么做为了让研究所里的人打消对有栖川望月的好奇。由此,彻底抹去所谓的自愈能力,让有栖川望月可以正常的生活。”瑾瑜看着一边的段怜蠡,“现在该交代你的身份了吧,哥哥。”
“哥····哥·哥哥!”
“什么哥哥?小金鱼终于肯叫我哥哥了?”
“我记得刚才系统发出的信息中有一条似乎是不可以对同伴说谎的,对吧?”瑾瑜说道。
“哈··小金鱼什么时候知道的。”段怜蠡在一边懒懒地笑。
“刚才。” 诚实金鱼。
“我看到了··在那场爆炸之后,有栖川凪,他拿着箱子离开了废墟。当初实验室的数据和档案应该悉数都毁在了爆炸中,即使七菜梨衣保存了少部分集料。
但大部分的数据和资料都应该在当年有栖川凪拿走的箱子里。
所有,综上所述,下屋敷天河就是有栖川凪。”
“所以,余哥的任务是杀··杀了七菜梨衣,因为要保护有栖川望月。”
“你呢?”段怜蠡问桑谂。
“杀了有栖川苍介。”
“咚咚咚··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抱歉,要打断少爷和两位的谈话,今晚家主大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许离开房间直到明日的早上。
现在麻烦两位离开主楼回到自己房间,如果夜里听到任何声音也请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毕竟晚上会发生什么,谁也不会知道。”司说完,带着微笑,但语气里有一丝丝危险的气氛。
段怜蠡看了看瑾瑜,瑾瑜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让二人先行离开。
“那,少爷您也早些休息。”司弯了弯腰。将门拉上离去。
夜里十二点,此时晚钟已经敲响,原本应该漆黑的夜晚此时却是一片光亮。走廊上是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声响在房子里回荡,让人无法安心入睡。
走廊上里原本应是有人的房间,此时却又一间空了。
“快,快,这边···”走廊上传来了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似乎要将走廊踏碎,今晚,似乎会是个不眠夜。
“余···余哥,你··你说··外面··外面到底出··出什么··什么事了。”桑谂拉着段怜蠡的衣袖。
“嘘,别说话。”段怜蠡用手捂住了桑谂的嘴。
突然,段怜蠡的屋前传来一阵十分急促并且慌张的脚步声,“下屋敷先生,请··请您救救我,救救我!”紧接着门被死命拍打着,发出异常剧烈的响声。
女人的身子整个贴在了门上,影子被斜射的月光在屋内拉长,头发散乱,整个影子显得异常惨烈。
“呜··呜·呜呜··呜·”(鬼··鬼·有鬼··鬼·)桑谂死命拉扯着段怜蠡的衣服乱叫着。
“别叫,再叫就把你小子的嘴给封上。”段怜蠡威胁道。
“啪··啪··啪···”拍门声愈发急促,屋外的女人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融到门里。
“下屋敷大人!下屋敷大人!难道您就忍心让这一切付诸东流吗!?明明这一切都要解开了,我们就只差一步了,我们就只差最好一步,秘密一切就要解开了,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我···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毫不保留的告诉您!求您救救我!”女人用嘶哑的声音喊叫着。
“啪····啪··啪···”整个门都在以肉眼可见的方式颤抖。
“您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出事了,您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呵··呵··”屋子里的男人发出了清脆的笑声,“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段怜蠡的声音变了,从气息的深处变了,少了往日的随意和慵懒,此时弥漫着危险的气味。
门外求救的人似乎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声音变得颤抖,“没···没有···”
突然间这处的走廊变得亮堂,急促的脚步声也接踵而来。
“求求您··救·救救我·救我···”门颤抖的声音和女人的求救声混在了一起,吱呀着恐怖,就像地下爬出来的水鬼一样。
“救你?救你什么?”
“有栖川家主要杀了我,您救救我,您想想办法救救我!我···我·我不想死··我知道您与有栖川家主交情不浅,您去开开口,让他饶我一命。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女人死死地贴在门上哀求道。
“饶过你?呵~”段怜蠡冷笑了一声,“你说说,你对他唯一的宝贝儿子下手,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放过你?”
“我···”
“还有,你似乎搞错了,不是他想杀你,是我。是我要杀你。游戏时间快到了。”段怜蠡的声音变轻了,有些莫名的渗人。
“对了,忘了告诉你。当年实验室的爆炸是我干的。”
此刻,门外一片火光。女人的身子突然僵住了,像是失去了支撑点一样,跪倒了地上,身子开始变得僵冷。
“快,她在这里,抓住她!”
“余···余哥··刚··刚刚·”桑谂拉了拉段怜蠡。
突然“嗞···”像是什么被划开后迸溅的声音,“吧嗒”被甩到了门上,门此时立马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血痕。门上的红色液体似乎很是粘稠,依附着门流下,一滴一滴,流 在地板上,滴答滴答。
“咚···”重物落到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余哥··这个···声··声··音··”
“不知道,或许是某个蠢货的脑袋落地了。既然好戏结束了,那就现在回去睡觉。”说着段怜蠡拉开一旁的拉门,想把桑谂弄走。
“余哥··余哥··要不··今晚··你··你·就留我一宿吧···我··我怕··刚才··刚才死了人··”
“嗯。”
“小时候听···听老一辈的人说,有的人死···死后怨气重,会化成厉鬼···刚刚,她叫得这么惨,怨气一定很重···她···”桑谂话还没说完,就被段怜蠡一记手刀劈晕了。
早上的餐桌上,属于主人的位置依旧空着。长桌的左边昨天还原本有人用餐,今日便缺了出来。桌上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用着刀叉吃着盘子里的食物。“铛···”银器滑落盘中边缘,发出不小的响声。名叫夏目的男人手微颤着,头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夏目先生,您没事吧?”坐在对面的段怜蠡‘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夏目慌张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夹杂着几丝慌乱。紧接着他又埋下头去,一声不吭的吃着早餐。
“今日怎么不见七菜夫人?夏目先生的房间离七菜夫人的房间似乎挺近的,不知道夏目先生今早可有见过她?”段怜蠡故意说道。
“啊···她··七菜夫人···走了。对,昨晚走的,很匆忙。”
“叮咚·”段怜蠡和桑谂的智脑同一时间收到了来自瑾瑜的信息。
“有栖川苍介死了。
死在花海里。
计划改变:余玉来花海,苏打盯住夏目。”
“我吃好了,各位慢用,我先失陪了。”段怜蠡简单地说过,便转身离开了餐厅,去到花海。
那片土地与其说是花海,倒不如说是一片广阔的花田。
此时的瑾瑜看着跪在花海里的男人的尸体,沉思了半天。
六点,瑾瑜的房间被敲响了。瑾瑜拉开房间的门,门外站着有栖川苍介。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凝重,“明天之后,你就回英国去,从今往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为什么这次你又要将我赶走?父亲。”
“你以后会明白的。”男人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永远不要再回来’瑾瑜又想起了有栖川苍介的话。
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医用手套,慢条斯理戴上。
少年的手指很好看,白皙修长,关节分明,不似少女的娇嫩,手腕的地方以及能看出属于大人的感觉了。
瑾瑜蹲下身子检查尸体。尸体的关节处已经有些僵硬了,体温很低,没有出现尸斑。死亡时间不到两个小时。
瑾瑜捏了捏他的嘴,不是很难张开。他低下头闻了闻,有一股明显的杏仁味,味道还不是很淡。
‘杏仁味···□□中毒?’
瑾瑜翻了翻男人的衣服,在口袋里发现了一个空了的细口瓶,瓶子上没有标签。他掀开玻璃瓶塞,轻轻地扇闻了一番,也是一股苦杏仁的气味。
有栖川苍介的穿着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他倒不是如之前穿着带有族徽的羽织,今日的穿着似乎有些不合他的年纪,有些过于年轻。身上的衣服是旧的,领口已经有些变色了。
现场并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尸体上也没有伤痕,所以这是他杀···自杀···
“轰轰”一阵引擎的声音打断了瑾瑜的思绪。
“如何?”语气还是充满几丝慵懒。
“具体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前。现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出现过争执与打斗的迹象。
有栖川苍介的衣服是干净的,没有拖拽的痕迹。具体死亡原因应该是□□中毒,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曾经装过毒物的瓶子。
他死的时候是双膝跪地的,死在了石碑前。目前来看,他杀的可能基本为零。”瑾瑜说道。
段怜蠡指着一旁的尸体,“基本为零吗····那动机是什么?无缘无故选择今天自杀?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不清楚,不过今天早些时候时候他来找过我,那时候,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他今天早上来找过你?几点?”段怜蠡问道。
瑾瑜皱起了眉头,“五点左右。当时他看上去似乎也不太对劲。他说让我今天就回英国去,永远不要回来。
永远不要回来,这不是很奇怪?让作为下一任家主的有栖川望月永远不要回到这里,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确实。这不太符合常理。不过这些事情之后再谈。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处理尸体。”说完,段怜蠡打算扛起尸体。
“叮咚··”两人的智脑同时响起。是短信,桑谂发来的。
“余哥,我查到了。今天早上五点半左右的时候夏目曾经找过有栖川苍介···”
“在哪?”瑾瑜插入了频道。
“书房。”桑谂回复了消息。
“现在你去三楼,通知司让他将所有人,包括外来者全部带到会客厅,并告诉桐岛,让他将整个宅在处于封锁状态,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就说这是我的命令。”瑾瑜一口气交代了一大堆。
“现在怎么做,少爷?”段怜蠡问道。
“依照现在的时间线,如果有栖川苍介在五点半前后没有再与其他人见面,那死亡时间可以伪造在五点半之前。”
“五点半之前,也就是说现在要将尸体的死亡状态改变至死后两个小时左右。死亡后如果没有超过三个小时伪装倒是不难,乘着尸体还没散发出明显的尸臭,只需伪造出尸斑应该就可以瞒过那些人。”段怜蠡点了点头。
“尸斑以及等等尸体所表现出来的现象是为了给会医学的人看的。宅院里的几人里,除了我们几人之外,懂这些的也只有Dr.William。所以,没有这个必要。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尸体运回去,要快。”说完,向段怜蠡甩了一副外科手套。
“遵命”段怜蠡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打算将尸体抬起,搬到车上。
“把后备箱打开。”段怜蠡说道。
两人将尸体安放在后车厢之后登上了车。
“快点,你将车开到开到靠近院子里的另外一辆黑色的车旁边。那辆车的后备箱里有一个比较大的箱子。我会将所有的佣人集中在大厅,待会儿你就用那个箱子将尸体运上去。完成了用智脑联系我。
对了,这辆车的轮胎上一定沾上了不少的泥和花,想办法弄干净,还有尸体也是,不可沾上花粉。如果衣领或者袖口确实有很明显的气味,那就这支烟点燃。“说完向段怜蠡扔过去一盒香烟。
段怜蠡看着那一盒香烟挑了挑眉毛,“你这小孩儿怎么还不学好,学人抽烟。”不知道为何,从话里可以感觉到男人有点不太高兴。
“不是我的。从别处顺手拿的。你在生什么气··”瑾瑜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难以理解。
“我没生气。担心小朋友而已。”
之后的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任何交谈,车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大厅中
“橘先生,您将所有人都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夏目开始耐不住了。
夏目转过身去,看着集中在大厅的佣人们,似乎想得到人群里不满的声音。
“夏目先生,还请稍安勿躁。这是少爷的指令,橘先生也只是代为传话罢了,我想信少爷很快就出现了,届时自然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站在一旁的桐岛说话了。
这时,司也开口了,“夏目先生这么着急可是在担心什么?”说完,司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胡说···我····”夏目想狡辩些什么。
突然,原本关闭的门被推开了。
“各位,久等了。”瑾瑜看了看聚集在这里的人,佣人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神色,但其余几个人倒是心事重重。
“司,人都在这儿了?”
“是的,少爷,宅院中所以的佣人,邀请来的几位客人都在这儿了,不过……这七菜夫人……不过,我想这应该不碍事。”
瑾瑜面对众人,“抱歉,各位久等了。司,现在带着人封锁整个有栖川家,还有联系警署。现在,大家跟我来。桐岛也一起吧···”
瑾瑜带着众人上了楼,穿过走廊。
“少爷,这是去书房?”桐岛问道。
“嗯。到了。各位,请进。”瑾瑜推开了书房的门。
“这···这···这是··”桐岛此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屋内,点着香,是中国运来的檀香,在上流社会很流行。待客桌上放着一只茶杯,男人倒在桌子上,右手旁放着一个茶杯。
“啊··”夏目无意识地发出声,像是从恐怖中爬出来的。
“苍··苍介大人··”桐岛想上前去。
“桐岛···”瑾瑜一把拉住了桐岛。
“少爷··这··这··”
“我知道,父亲,死了。被人杀死了···”瑾瑜淡淡说道。
“这··这·这不可能··”桐岛有些魔怔,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他看着坐上家主之位的···
“是谁··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结束了。”瑾瑜拍了拍桐岛,面向众人。
“我想警方的人很快就到了,在这之前麻烦三位提供各自的不在证明。”
“望月少爷,您这是在怀疑我们吗?”桑谂进入角色很快。
“这只是儿子想替父亲找到真相。
那,各位大厅请吧。桐岛也来,我相信您的眼光是不会看错人的。”
‘之后在发现尸体后,我会向他们要出不在场证明,到时桑谂你配合我,我也会将桐岛引来,到时候将矛头指向夏目,让桐岛对夏目心生怀疑。’
大厅
“那橘先生先谈谈自己吧。”
“行。我···今天早上应该是在早上···是在5点左右离开了房间,与有栖川家主进行了一次谈话。
但是这次见面是在前一天就约定了的。我想当时应该有佣人记得见过我的。是个女佣,就是在走廊上碰见的,我记得是5点25分左右。”桑谂装作沉思的模样。
“进行了谈话。谈了多久?”瑾瑜问道。
“差不多有20分钟。走之前我看了看摆钟。”
“20分钟?内容方便透露吗?”
“啊··这··抱歉,不过这不能说明凶手是我吧?”桑谂问道。
“怎么了,橘先生,您不方便透露,难不成人就是你杀的!”夏目突然出声。
“夏目先生还请您保持冷静。”桐岛看着夏目,心中的怀疑不免上升。
“夏目先生还什么都没说,就想空手套白狼?”桑谂似乎故意想惹怒夏目。
那夏目先生。”瑾瑜说道。
夏目的神情有些慌乱“我··我··今天5点40左右与家主见过面,但时间很短,不超过10分钟,之后我就没见过有栖川家主。我不是凶手!”
瑾瑜直勾勾地看着夏目,似乎想要把夏目看穿“见面?做什么?”
“私事。”
“私事?夏目先生也不方便透露?”桑谂戏谑地说道。
夏目没出声。
“有人可以证明您的行踪吗?”
夏目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时间还早,没看见佣人。”
“是吗?我记得橘先生说在5点25分左右就碰见了女佣···”
瑾瑜这话更引起了桐岛对夏目的怀疑,他看着夏目,“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每年的今天宅子里的佣人5点便陆续离开了1号楼来到主宅。”
瑾瑜轻轻地说着,“5点20分到5点40分这期间差不多有20分钟空白时间,那夏目先生您真的在5点40与父亲见面了吗?”
“您是在怀疑我杀了家主大人吗!!??”夏目不自觉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度,没了先头的文邹。
“不,我···”瑾瑜用余光瞟了瞟桐岛。
原本还只是颇有些怀疑的神色现在已经开始发酵了。
“Dr·William,可以谈谈关于你的时间吗?”瑾瑜没有用英语。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会你们国家的语言的?”原本前几天还在与旁人用英语交流的人,突然说了一口极为流利的日语。
“没什么。谈谈你自己吧。”
‘“Dr·William其实会说日语。”桑谂突然说道。
瑾瑜问道:“会?”
“嗯,他的母亲是日本人。这人无非是不想参入麻烦事,毕竟被在这样的家族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我··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我想应该没人能替我证明。”说罢,男人摆了摆手。
“所以,现在就夏目先生和Dr·William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夏目先生,您在烦躁什么?”瑾瑜注意到夏目,从一开始就有些焦躁,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我··我没有,人不是我杀的。”夏目的反应还是很激烈。
“在英国,根据整理的犯罪审问,犯人在被怀疑时,往往会否认自己的罪行,这类行为大致分为三个原因。
第一种,他们不想承认自己是凶手,想借此逃避自己过失杀人的事实。
第二种,确实不是凶手。这类人往往会因为被怀疑产生极端的情绪。
第三种,他们不愿意承认。他们希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希望回到开始,希望自己没有杀人。
”瑾瑜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伸出手指。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只是··“
“夏目先生您不用惊慌,毕竟最后的一切还是得警部定决。”原本在一旁的桐岛此时开口了。
“是··是···”此时夏目的脸色有些改变,或许是想起了夜里的事。
“很抱歉耽误了各位的时间,现在佣人会带领各位去到2号楼的客房休息片刻。”瑾瑜打断了夏目的话,对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瑾瑜站起身来,“桐岛,你随我上来。”
瑾瑜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上楼梯,他在给桐岛怀疑的时间。刚才的不在场证明,其实,就是给他看的。人的第一感觉往往是很准,但当外界的选择变多了的时候,一切变得摇摇欲坠。
此时再抛出引子,将思考时间延长,人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会顺着引子一步一步跟上。
“桐岛,你不觉得刚才夏目的反应有些过于奇怪了?”瑾瑜好心提醒到,“他很不安,额头上全是汗。他很着急。他在怕什么?”
其实瑾瑜没打算从夏目的反应入手,但刚才夏目的反应似乎有些反常,这倒是送上门来。
桐岛没有回答瑾瑜,但似乎听进去了。
反常的状态,过激的言论,不正常的反应,这三点似乎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足够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