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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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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魏言直奔教室，王蔷去了教导处。
第一节下课的时候，魏言听见有人在后门喊他，回头一看是他妈。
王蔷弯着眼睛像变魔术一样摊开手掌，略带着骄傲和神秘给他看手心里的手机，然后又趁老师不在偷偷放进他校服内兜的口袋里，末了摸了摸他的头。
“那妈妈走了，晚上回家等你吃饭，家教老师今天晚上就来咱们家，我跟你们老师说过了，你之后都在家上晚自习了”
“谢谢妈妈”
“一家人，别老说谢谢，我走了，你回去吧啊”说着招招手，踩着她五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走了。
魏言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这个妈妈真酷，又爱他，又有能力爱他，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即使以前在工作的时候也没遇到过这样酷的。
中午放学的铃一响，他就跟谢卓,范帆飞奔向食堂，撒丫子跑的结果就是他们只排了5分钟的队就成功打到了饭，还占到了座位，几个人悠然地在食堂里享用美食。
谢卓想起昨天的事开口问道，“对了，你手机拿回来了吗？”
魏言点点头，“早上我妈给我了，在兜呢”
谢卓笑了，“阿姨真不错，这要在我们家被叫家长，我妈我爸混合双打不算，还得当着秀儿姐的面撕了我，以证他俩的清白”
“啥清白？”魏言问道。
“证明他们不和我同流合污呗”，三人一齐笑了起来。
“昨天没成，今儿还黑吗？”范帆问道。
魏言摇摇头，“不了，不同流合污了”
“艹”，谢卓骂完自己先大笑起来。
“开玩笑的，我第八节下课就回家了，晚自习不上了”，魏言咬着一块红烧肉，腮帮子鼓鼓地说，“以后都不上了，我妈请好假了”
“哦，为啥啊？”谢卓奇道。
“闭关修炼，早日羽化登仙”魏言一脸认真说道。
“哼，你最近油腔滑调的紧哪，小魏魏，你这么努力让俺们普通百姓怎么活嘛？讨厌”
面对谢卓这略带娇憨的质问，魏言：“......”
第八节下课之后，魏言收拾了下书包就直奔学校大门。
没想到顺着校门往西走不过300米的一个拐角处居然看到了柳飘飘。
她校服外套的袖子撸到肘部，一头黑长直随意披在肩上，穿着蓝白相间校服裙子，脚上穿了黑色的半筒长袜和白色板鞋，手插着校服上衣口袋，倚着背后的墙站着。
她面前站着个红着脸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一双手在空中乱舞，像是喝醉了酒的样子。
魏言只看了一眼就强迫自己转过头来，但这时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那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擒住柳飘飘，另一只手握拳抬手便朝着柳飘飘的脑袋打去，柳飘飘用一只手捂住脑袋，身体不住地躲闪，那男人见状更加疯狂，松开钳制她的那只手，使劲拉着她的头发撕扯，口中还在不停地咒骂。
魏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要不要管这件事，腿已经跑到了柳飘飘眼前。
他身体还没站定，就抬手一个勾拳，打在那男人太阳穴上，登时将那男人打懵了。
魏言甩了甩手，妈的，手腕好像闪到了。
那男人甩了下头让自己清醒，怒视着魏言吼道，“你他妈谁啊？”
“正义使者”魏言泰然道。
“正你妈的义！老子教训我闺女，你他妈冒哪个泡？”说着，抄起墙边的一个破伞架作势来打魏言。
魏言双肘交叉举过头顶，同时抬起右腿照着他肚子猛踹，那男人手里的伞架还没落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飘飘趁机抓起魏言的手就跑，俩人直跑到校门口才停下来，那男人没追过来。
“他谁啊？”魏言喘着粗气问。
柳飘飘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下，有些不自然道“我爸”
“你爸不是早死了吗？不是---”魏言突然住了嘴，他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
柳飘飘奇道“谁跟你说的我爸死了？”
“我猜的”
“......”
“不是，我，我听别人说的，忘记谁了，瞎传呗”魏言脸都红了，慌忙解释道。自己智商再度下线啊！
俩人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空白里魏言回忆起曾经柳飘飘跟他说过的话，她说自己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独自一人抚养她长大的，他当时听了以后还特别心疼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加倍对她好，把她爸的那一份一起算上。
现在，艹了！
合着这么多年这女的都一直骗自己呢！还单亲家庭，我呸！我TM现在才是正经八百儿的单亲家庭呢！
魏言越想越气，登时不再理会她，径自往公车站走。
柳飘飘在背后叫了他好几声，他只当没听见。
回到家，家里只有秋姨在，依旧做了一桌子的菜。
“你妈妈开会加班呢，要晚一会才回来，言言你先吃啊”
“对了，今天还有你最喜欢的糖醋肉，你快尝尝”，秋姨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跟他喊。
“还是这么丰盛，谢谢秋姨”魏言边拾起筷子边朝着厨房大声喊。
拿筷子的手有点疼，魏言看着渐渐红肿起来的手腕，头疼不已，上学不过俩三天却领了一声伤回来！手腕伤到了这还怎么鏖战题海啊？！
他刚吃完饭，他上楼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丝巾，缠到手上了。
刚下楼，就听见门铃响了。
开门，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笑着跟他说。
“你好，魏同学吧？我是新来的家教老师，严冬，你好”，魏言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侧身把他让进屋里。
“我是F师范大学大三的学生，数学专业的，不过我的英文也不错，你有英文方面的问题也可以问我”严冬对他笑了笑。
“好的，那拜托了，上楼吧”魏言说着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书房里冷冷清清一尘不染的，所以他还是习惯在自己卧室学习。
他给严冬搬了一张椅子放在自己的椅子旁边，“晚饭吃过了吗？”魏言问。
“哦，用过了”严冬笑着回答。
这个严冬给魏言的印象是不错的，有着超出他这个年龄的稳重，举止投足张弛有度，说话慢条斯理，逻辑清晰。
“我现在高二，但是有许多知识点，怎么说呢？”他顿了顿，“需要你从头帮我解释，你就当我是个高一的好吧”
“没问题，教学是我的特长”，严冬温和的笑笑，没再问其他的。
魏言的神经慢慢地松弛下来，他怕家教老师会问他怎么这么简单的知识点都搞不懂呢？他不知道到时要怎么跟人家解释。还好，身旁的这个是个有些眼色的，他不由得放下心来。
“那我先做数学卷吧”魏言说着翻出包里的2张卷子。
“好，你是文科班的，数学卷的难度会比理科班的简单点”
魏言提笔看卷，第二题就卡壳了，严冬探头过来“a>1时指数函数单调递增，若0
魏言“哦”了一声。
严冬又指着第四道题说“看，这道题也是一样的道理，对于底数相同，指数不同的两个幂的大小比较，可以利用指数函数的单调性来判断”
魏言连连点头，这张卷子只用不到一个小时便完成了，严冬很有眼色地不等他提问就把知识重点一一帮他总结好，末了还告诉他好多学习数学的技巧。
让魏言惊讶的是严冬的英文水平，他口语竟然特别流利，几乎没有口音，拉出去打英辩赛，开口就能震慑对手的那种。
魏言心里不禁想问妈妈从哪找来的大神家教？F师范只是普通重点也不是顶尖的师范大学啊！
晚上9点左右，魏言的补习结束，他下楼送严冬出门。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出去就好了，你回屋去休息会吧”严冬推辞不过，魏言还是下楼来送他了。
“严老师，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啊？还有车吗？要不我让司机送你吧？”
严冬忙摆摆手，“不远的，我骑车来的，当健身了，你快回去吧”
“好，今天谢谢你了，我对你的教学水平非常满意！”魏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摆摆手跟他再见。
回到客厅，魏言突然想起来王蔷还没回来呢，他拿客厅的固定电话给王蔷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但是王蔷没说话。
魏言“喂”了几声，才听到那头传来王蔷的声音，“喂，儿子，怎么了有事？”
魏言听着那头声音有些嘈杂，看样子是在开会，开口道“没事，我就问问你怎么还没回来，还在公司开会？”
“啊，是啊，对了，给你找的家教怎么样？”
“挺好的，讲得不错”
“哦哦，那就好”
魏言听着王蔷心不在焉的声音，只好说“你先忙吧，晚上开车小心点啊”
王蔷随口答应着把电话挂了。
秋姨上楼休息了，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冰箱，自己弄了些冰块，又找了个保鲜袋装起来，悄悄拿到楼上去。
手腕有越来越肿的趋势，他躺在床上，拿着保鲜袋冰敷了会，心里暗道不值得，早知道不出手了，那是人家爸爸，他管什么闲事？！柳飘飘这个---狐狸，骗的他好惨！内心涌起一阵悲凉，话说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俩每次见她妈妈都是在外边，柳飘飘从不带他去家里，原来如此，哼哼。
他强迫自己不想这些乱遭的事了，随手拿起政治书，大声朗读起来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秋姨的叩门声将他吵醒，他抬手揉揉眼睛，仔细辨认了下眼前肿成馒头的手腕。
“我艹---”
到了学校，魏言直奔教室，王蔷去了教导处。
第一节下课的时候，魏言听见有人在后门喊他，回头一看是他妈。
王蔷像变魔术一样摊开手掌，给他看手心里的手机，然后又趁老师不在偷偷放进他校服内兜的口袋里，末了摸了摸他的头。
“那妈妈走了，晚上回家等你吃饭，家教老师今天晚上就来咱们家，我跟你们老师说过了，你之后都在家上晚自习了”
“谢谢妈妈”
“一家人，别老说谢谢，我走了，你回去吧啊”说着招招手，踩着她的五厘米高跟鞋走了。
魏言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这个妈妈真酷，又爱他，又有能力爱他，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即使以前在工作的时候也没遇到过这样酷的。
中午放学的铃一响，他就跟谢卓,范帆飞奔向食堂，撒丫子跑的结果就是他们只排了5分钟的队就成功打到了饭，还占到了座位，几个人悠然地在食堂里享用美食。
谢卓想起昨天的事开口问道，“对了，你手机拿回来了吗？”
魏言点点头，“早上我妈给我了，在兜呢”
谢卓笑了，“阿姨真不错，这要我们家被叫家长，我妈我爸混合双打不算，还得当着秀儿姐的面撕了我，以证他俩的清白”
“啥清白？”魏言问道。
“证明他们不和我同流合污呗”，三人一齐笑了起来。
“昨天没成，今儿还黑吗？”范帆问道。
魏言摇摇头，“不了，不同流合污了”
“艹”，谢卓骂完自己先大笑起来。
“开玩笑的，我第八节下课就回家了，晚自习不上了”，魏言咬着一块红烧肉，腮帮子鼓鼓地说，“以后都不上了，我妈请好假了”
“哦，为啥啊？”谢卓奇道。
“闭关修炼，早日羽化登仙”魏言一脸认真说道。
“哼，你最近油腔滑调的紧哪，小魏魏，你这么努力让俺们普通百姓怎么活嘛？”
面对谢卓这略带娇憨的质问，魏言：“......”
第八节下课之后，魏言收拾了下书包就直奔学校大门。
没想到顺着校门往西走不过300米的一个拐角处居然看到了柳飘飘。
她校服外套的袖子撸到肘部，一头黑长直随意披在肩上，穿着蓝白相间校服裙子，脚上穿了黑色的半筒长袜和白色板鞋，手插着校服上衣口袋，倚着背后的墙站着。
她面前站着个红着脸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一双手在空中乱舞，像是喝醉了酒的样子。
魏言只看了一眼就强迫自己转过头来，没想到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那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擒住柳飘飘，另一只手握拳抬手便朝着柳飘飘的脑袋打去，柳飘飘用一只手捂住脑袋，身体不住地躲闪，那男人见状更加疯狂，松开钳制她的那只手，使劲拉着她的头发撕扯。
魏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要不要管这件事，腿已经跑到了柳飘飘眼前。
他身体还没站定，就抬手一个勾拳，打在那男人太阳穴上，登时将那男人打懵了。
魏言甩了甩手，妈的，手腕好像闪到了。
那男人甩了下头让自己清醒，怒视着魏言吼道，“你他妈谁啊？”
“正义使者”魏言泰然道。
“正你妈的义！老子教训我闺女，你他妈冒哪个泡？”说着，抄起墙边的一个破伞架作势来打魏言。
魏言双肘交叉举过头顶，同时抬起右腿照着他肚子猛踹，那男人手里的伞架还没落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飘飘趁机抓起魏言的手就跑，俩人直跑到校门口才停下来，那男人没追过来。
“他谁啊？”魏言喘着粗气问。
柳飘飘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下，“我爸”
“你爸不是早死了吗？不是--”魏言突然住了嘴，他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
柳飘飘奇道“我爸死了谁跟你说的啊？”
“我猜的”
“......”
“不是，我，我听别人说的，忘记谁了，瞎传呗”魏言脸都红了，慌忙解释道。自己智商下线啊！
俩人沉默了几秒，只是这几秒便让魏言回忆起曾经柳飘飘跟他说过的话，她说自己爸爸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独自一人抚养她长大的，他当时听了以后还特别心疼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加倍对她好，把她爸的那一份一起算上。
现在，艹了！
合着这么多年这女的都一直骗自己呢！还单亲家庭，我呸！我TM现在才是正经八百儿的单亲家庭呢！
魏言越想越气，登时不再理会她，径自往公车站走。
柳飘飘在背后叫了他好几声，他只当没听见。
回到家，家里只有秋姨在，依旧做了一桌子的菜。
“你妈妈开会加班呢，要晚一会才回来，言言你先吃啊”
“对了，今天还有你最喜欢的糖醋肉，你快尝尝”，秋姨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跟他喊。
“还是这么丰盛，谢谢秋姨”魏言朝着厨房大声喊。
拿筷子的手有点疼，魏言看着渐渐肿起来的手腕，头疼不已，上学不过俩三天却领了一声伤回来！手腕伤到了这还怎么鏖战题海啊？！
他刚吃完饭，他上楼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丝巾，缠到手上了。
刚下楼，就听见门铃响了。
开门，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笑着跟他说。
“你好，魏同学吧？我是新来的家教老师，严冬，你好”，魏言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侧身把他让进屋里。
“我是F师范大学大三的学生，数学专业的，不过我的英文也不错，你有英文方面的问题也可以问我”严冬对他笑了笑。
“好的，那拜托了，上楼吧”魏言说着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书房里冷冷清清一尘不染的，所以他还是习惯在自己卧室学习。
他给严冬搬了一张椅子放在自己的椅子旁边，“晚饭吃过了吗？”魏言问。
“哦，用过了”严冬笑着回答。
这个严冬给魏言的印象是不错的，有着超出他这个年龄的稳重，举止投足张弛有度，说话慢条斯理，逻辑清晰。
“我现在高二，但是有许多知识点，怎么说呢？”他顿了顿，“需要你从头帮我解释，你就当我是个高一的好吧”
“没问题，教学是我的特长”，严冬温和的笑笑，没再问其他的。
魏言的神经慢慢地松弛下来，他怕家教老师会问他怎么这么简单的知识点都搞不懂呢？他不知道到时要怎么跟人家解释。还好，身旁的这个是个有些眼色的，他不由得放下心来。
“那我先做数学卷吧”魏言说着翻出包里的2张卷子。
“好，你是文科班的，数学卷的难度会比理科班的简单点”
魏言提笔看卷，第二题就卡壳了，严冬探头过来“a>1时指数函数单调递增，若0
魏言“哦”了一声。
严冬又指着第四道题说“看，这道题也是一样的道理，对于底数相同，指数不同的两个幂的大小比较，可以利用指数函数的单调性来判断”
魏言连连点头，这张卷子只用不到一个小时便完成了，严冬很有眼色地不等他提问就把知识重点一一帮他总结好，末了还告诉他好多学习数学的技巧。
让魏言惊讶的是严冬的英文水平，他口语竟然特别流利，几乎没有口音，拉出去打英辩赛，开口就能震慑对手的那种。
魏言心里不禁想问妈妈从哪找来的大神家教？F师范只是普通重点也不是顶尖的师范大学啊！
晚上9点左右，魏言的补习结束，他下楼送严冬出门。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出去就好了，你回屋去休息会吧”严冬推辞不过，魏言还是下楼来送他了。
“严老师，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啊？还有车吗？要不我让司机送你吧？”
严冬忙摆摆手，“不远的，我骑车来的，当健身了，你快回去吧”
“好，今天谢谢你了，我对你的教学水平非常满意！”魏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摆摆手跟他再见。
回到客厅，魏言突然想起来王蔷还没回来呢，他拿客厅的固定电话给王蔷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但是王蔷没说话。
魏言“喂”了几声，才听到那头传来王蔷的声音，“喂，儿子，怎么了有事？”
魏言听着那头声音有些嘈杂，看样子是在开会，开口道“没事，我就问问你怎么还没回来，还在公司开会？”
“啊，是啊，对了，给你找的家教怎么样？”
“挺好的，讲得不错”
“哦哦，那就好”
魏言听着王蔷心不在焉的声音，只好说“你先忙吧，晚上开车小心点啊”
王蔷随口答应着把电话挂了。
秋姨上楼休息了，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冰箱，自己弄了些冰块，又找了个保鲜袋装起来，悄悄拿到楼上去。
手腕有越来越肿的趋势，他躺在床上，拿着保鲜袋冰敷了会，心里暗道不值得，早知道不出手了，那是人家爸爸，他管什么闲事？！柳飘飘这个---狐狸，骗的他好惨！内心涌起一阵悲凉，话说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俩每次见她妈妈都是在外边，从来没到柳飘飘家里去过，原来如此，哼哼。
他强迫自己不想这些乱遭的事了，随手拿起政治书，大声朗读起来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秋姨的叩门声将他吵醒，他抬手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眼前肿成馒头的手腕。
“我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