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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带我见他 ...

  •   金樽到医院后浑身已经湿透,他冷的发抖,牙齿打着颤。眼底满是脆弱与凄凉,他声音沙哑的问护士:“徐咳咳咳,你知道徐尽欢,在哪吗?”
      护士感觉周围气氛变得压抑,有些紧张的说:“先生,是刚被送过来的那个吗?他刚刚昏迷了,在急诊室。”
      金樽忍者疼痛,扶着墙朝发着红光的急诊室走去。他觉得眼前红光是那么模糊,脚底和脑袋像是被灌了水泥。
      他看着那片模糊断断续续的说:“我还--没--见到他--呢”这边反应过来的护士迅速把他扶正。
      金樽开始求饶了:“求求你--求你--带我。”他太想站起来了,他用尽力气跪了起来,流着泪求护士带他去见徐尽欢。
      期间护士一直尝试与他沟通,他像是听不见般从口袋里摸出徐尽欢落下的木雕,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着头,嘴巴里呜呜地响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叹息声。他感觉脑袋很重,奄奄一息的昏了过去。
      这时候徐尽欢这边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护士都松了口气。好在内脏没有出血,但也收到轻微损伤,需要好好静养,不久后会醒来。
      村长等医生走远后,默默把诊断证明都收起来。
      金樽醒来后发现自己输着液,脚被包扎起来,巡房的护士见他要起来连忙制止:“先生,你还不能下床,你的脚掌全是擦伤,没一块好肉,这半个月内不能下床。”
      护士见他不仅不听还准备拔掉手上的留置针:“你要去哪?可以坐轮椅?”
      金樽全身散发着颓废的气息,但又焦急万分:“咳咳咳”男人干到起皮的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
      护士接了杯温水给他:“先润润嗓子,你昨天都烧到四十度了,现在输着液不能拔掉,你要干嘛,我待会把轮椅给你推来。”
      金樽抿了抿唇,强忍着剧烈咳嗽:“我要去咳咳,去找人,他叫徐尽欢。”
      护士不理解的问:“什么人非得现在去吗?先生你大概两个小时后就能输完液体…然后”
      金樽忍无可忍:“他…需要我,今天要是能见到他,我这双脚废就算废了又怎样,我狠自己来的太晚,到现在也没能见到他。”说着一滴泪顺着青色的胡茬落下。
      护士愣了几秒钟,慌忙的推来轮椅:“我带你去见他。”
      金樽被推到病房的时候,徐尽欢还没醒来。只见他安静躺着,脸色苍白,身形消瘦。
      金樽回想起奶奶当时也是这样的场景,但不同的是面前的人,检测仪符号还在跳。他眼眶酸楚,却不敢掉一滴泪,怕眨眼的功夫检测仪就会停止跳动呈条直线。
      徐尽欢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牛旺兴爷爷把自家养很久的狗带来。小尽欢有些兴奋的摸了摸狗头:“牛爷爷,这只狗不是你孙儿最喜欢的吗?为什么把他带来?”牛爷爷笑着说:“这只狗病了,旺兴这孩子从小被惯坏,狗死他肯定有的闹腾,想想还是把狗放你这,反正就你自个住,旺兴也不去那块儿,你放学帮爷爷喂他吃点东西就成……死了,也告诉我一声。”
      小尽欢难过的问爷爷:“不把小狗埋起来吗?”
      爷爷摆摆手转身走了:“你愿意埋就埋起来吧,别让旺兴知道就成。”
      往后小尽欢尽职尽责的照看濒死的狗。起先这只狗只是趴着一动不动,等他送饭来,可有一天狗突然站起来跟着他走了一段,又趴回去。
      这天小尽欢像往常一样喂完狗回婶婶家准备放牛,不知道狗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它见缰绳栓在小尽欢手腕上顿时急了,便汪汪“地大叫起来。只见此牛身形高大不容忽视,狗又转过头咬住婶婶小腿,猛地起头,左右晃动。
      婶婶气急了眼,一脚把狗踹翻在地,这狗嘴角渗血,不知是它的还是婶婶的。
      等小尽欢反应过来,它就这么萎在地上,昏死过去。
      小尽欢攥着衣角磕磕巴巴的说:“婶,咱们有钱,你去看医生吧,听说这个要打针的。”
      婶婶铁青着脸:“你别管,不就是被畜牲咬了一口嘛,村上那阿华叔家儿子被狗咬了这么多年,到死也没事,等伤口结了痂,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徐尽欢露出焦急又迷茫的目光,他看着婶婶坐在门框上挽着裤腿,拿着一瓶酒精,对着伤口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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